掌嬌

380 疤痕

380疤痕

380疤痕

說完,梁太后揚聲:“璉親王,在逸魏姨娘哪兒搜著的東西拿出來吧,還有逸親王府上的人,全都帶進來。今天就讓太子知道知道,什么叫紙終包不住火。”

乾武帝對太子說:“你先站到一邊,待罪聽著。”

太子聽話地起身,垂手立到了一邊上。

璉親王從袖袋里拿出幾封書信,還有一些個小玩意,遞到了太監手里。太監遞給梁太后,梁太后隨意看了幾眼,便就扔到了太子面前說:“你自己看看,你寫的什么玩意。哀家看了,都嫌污眼睛。”

平準閣的太監早就跑過去,揀了起來,交到太子的手里。太子看得倒是認真,一封一封信地看。字跡倒真似他的,但內容可就不好恭維了,真是夠肉麻的。

璉親王小聲小語地吩咐身邊的太監:“勞內貴人,將外面的人押進來吧。”

很快的,太監從外面引進幾個人來,太子由于也沒少去過逸親王府,記性又好,又特別的記過,所以倒也都認得。是逸王府守后門的太監,還有魏云微的丫頭。

逸親王對著他們說話,也是客客氣氣地,說:“你們挨個的與太皇娘娘將先前,在天牢時說的話說一遍。”

于是,守門的將太子買通他們,都什么時候偷會魏去微,說得十分的詳細。

太子也不著急,還嫌他們說得不夠細致,又問:“能不能說準了,是在哪月哪日的哪時?”

守后門的太監說:“這個小人哪能記得這樣清楚?太子爺來得也不是很勤快,最近的一次,也有半個多月了,小人只能記住是白天,別的可就記不住了。就是上下午,也都忘了呢。”

太子挑眉,說:“果然只是白天?晚上就沒去過?”

這什么意思?守后門的聽得有些心驚膽顫,難道要他說晚上太子也去過?守后門的茫然地拿眼睛去瞅逸王世子,希望逸王世子給個提示。

晚上太子不可能不在東宮,東宮里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逸世子這點兒腦子還是有的,于是連忙站出來對著太子大聲說:

“殿下這是何意?守門的既然說你是白天,自然是白天沒錯。太子難不成是做賊心虛?故意想要引著守門人說錯話,殿下好鉆空子?”

太子臉上閃現出大大的敬佩兩個字,說:“逸世子果然是少年英雄,居然看出來了。唉,孤也不過是想確認下下,孤到底是白天去會那女人還是晚上去會的,總要問問清楚,要不然孤自己都不知道呢。”

逸世子哼了聲說:“殿下再怎么否認,人證物證俱在,也是否認不了的。”

魏云微的丫頭竹秋,就是給魏芳凝送信的那一位,跪到地上,也將太子去時,她是如何支開近前的人,如何幫著二人幽會,說得清清楚楚,十分的詳細。

聽完之后,太子連連點頭說:“看來果然是干過的,并且常干這事,這其中的技巧,可不是光說說就懂的。”

梁太后厲聲問:“施麟,你還有什么話說?”

現在連太子都不喊了,直呼其姓名,已經定了太子的罪。好像也看到了,太子因為有失檢點,被圈禁的下場。梁太后忍不住一臉得意洋洋,這些日子的晦氣,梁太后覺得終于是過去了。

梁太后此時也漸漸回過味來,太子可能不會是乾武帝的獨子,但卻是此時進入皇家族譜的獨子。只要弄倒太子,她再看住了不讓乾武帝再帶進孩子來,入皇室宗牒,那將來繼位的就一定會是逸親王。

太子沒有理會梁太后,只是沖著乾武帝一躬身,說:

“父皇,兒臣小時在沈家時,曾受過傷,身上有一道特別明顯的疤痕。證據真假兒臣不論,兒臣只想問魏云微死了沒有?如果沒死,想請她將兒臣身上的疤畫下來,這罪兒臣就認了。”

逸世子和梁太后一聽,有些急了。他倆個都不知道太子身上的疤,更何況是魏云微?

梁太后想要出聲反對,乾武帝搶先說:

“母后不會反對吧?太子是儲君,關乎社稷安危,自然還是慎重為妙。人證可以收買,物證可以偽造。既然那逸魏姨娘曾與太子親近,那疤痕很大,當年差點兒要了太子的命,她不瞎大白天的,一定會看到。”

乾武帝的一席話,堵得梁太后說不出話來。

可梁太后也不是個容易認輸的人,轉而又說:“那就由著兩位梁大人去吧。”

乾武帝別有深意地瞅了太子一眼才說:“沈大人、安大人同往,希望四位大人快去快回,逸魏姨娘可別死了才好。”

對于這個安排,梁太后也說不出什么反對的話來,只得聽之任之。

而且梁太后也相信,這點兒事,根本就難不倒梁禮、梁祖兩個老油條了。

東宮里,自太子走了之后,魏芳凝就坐臥不寧,什么也干不下去。又不敢冒然的打發人去宮里打探,只得在安平殿里來回地走,要不就靠著門往門口望,希望太子回來時,第一眼就能確認太子無事。

然后太子沒等著,卻等來了宮里的一名平準閣的太監,急匆匆地往安平殿里沖,被趙鎮升給攔住,那太監說:“小人有急事要找太子妃娘娘,趙總管攔著,誤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魏芳凝正等得心急,連忙揚聲說:“趙總管,放他進來,快說,太子怎么了?”

那太監普通跪到魏芳凝面前,氣喘吁吁地說:“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他這一話,魏芳凝心就咯噔一下,但她的心底反而比先前鎮定了,挺了挺身子,語氣不亂地問:“快說,殿下怎么了?”

那太監說:“太子殿下舊疾發作,昏迷不醒,太醫被太后娘娘全數控制住,不得給太子看。宮里只有醫女,看了太子殿下的身子,可就要納了,太子也不知為何,不讓醫女近身。”

魏芳凝一聽大急,說:“這時候了,怎么還想著這個?就納了不就行了?東宮里又不差這一個。再說宮里不是還有太監呢?又不非得醫女親自看,你們看了,畫給醫女不就行了?”(/book/13638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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