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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無視
乾武帝撫額,他是沒想到他這個弟弟笨到這種地步,與這種腦子的人周旋了這么多年,乾武帝自己都感覺丟臉。(手機閱讀請訪問.k6uk)
轉而想,逸親王之所以這么多年不倒,不是因為他有腦子,而是因為梁家與梁太后。
也只有這么想,乾武帝心下才稍微平復一些,但仍是奇怪地問:“逸親王沒處理?”
陳忠極簡短地將事情說清:“回陛下話,奴婢帶著人進到逸親王府的時候,逸王爺十分生氣,正沒頭沒腦地罵著底下的人。”
這不是重點,而重點是既然豬是在逸親王府找著的,那么幾乎就可以證明,這件事的策劃者,不是逸親王就是梁太后了。
太子瞅了乾武帝一眼,雖未說話,但父子兩個的意思,卻都已經了然。
隨后安云響,沈建賓兩個進來,面色微沉。
乾武帝問:“可看出是誰來?”
沈建賓、安云響兩個對視了一眼,由著沈建賓說:“回陛下話,依著微臣看,應該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叫秀心的宮女,不若再讓陳公公或潘公公看看?”
乾武帝對陳忠說:“你去永慈宮,對太后娘娘說,朕有事召秀心宮女過來一趟。”
待到陳忠出去,許行書過來,多了話沒說,遞上一份折子。
乾武帝看完,直接將東西扔到梁禮面前,冷冷地說:“梁大人看看這是什么。”
許行書遲遲不進宮來,梁禮哪有不知道許行書在干什么?自許行書進到南衙之后,南衙鐵板一塊,就像被人嵌開一道縫之后,然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縫則是越來越大了。
乾武帝是正統皇帝,又有正經的太子,所以梁家為逸親王做的,等同于謀反。
梁禮不敢去揀奏折,也沒辦法解釋,只是跪在了地上,默然無聲。
乾武帝冷笑,折子里夾著梁禮的傳令箋紙,還詳細列了梁禮是寫給誰,誰又下的令增加京成巡城兵,增加幾次。
雖然南衙在梁家手里,乾武帝一早就知道個中的厲害,但梁家真有膽這樣做,卻也無異于這是梁太后向乾武帝在示威。
乾武帝能怎么樣?如果真的怎么樣,逼急了,京畿的幾萬軍隊,大概就真的戰旗一揮,直指皇宮。
看著跪在地中,不出一聲的梁禮,乾武帝站起身來,在殿中來回地說著,嘴里發著狠地說:“你怎么敢……怎么敢……”
太子垂手立在一邊,心下一片冷然。深覺得乾武帝這話,應該問梁太后才是。
其實也不對,這話哪還用問?什么叫怎么敢?有兵有底氣,才會肆無忌憚。
乾武帝在平準閣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卻也無可奈何,去找梁太后質問,好了梁太后敷衍一通,弄是弄不好,梁太后很可能端著太后的身份,罵乾武帝不孝。
逸親王哪,乾武帝就更不能將他如何了。
不過出了這件事,倒也不是一點兒好處沒有。最起碼,乾武帝對太子的防備之心,去了不少。
這件事如雁過如痕,花落如聲,京城老百姓該干嘛干嘛,一點兒都沒有查覺。
太子從宮里回到東宮,就見安平殿里,魏芳凝正帶著元盛看書。東宮里一片平靜,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見太子進來,魏芳凝放下手中的書,起身迎了出去,笑問:“怎么看殿下氣色不是很好?可是出了什么事?”
元盛上前給太子見禮,然后很有眼色的,隨著宮人,帶著他的書退了出去。
夫妻兩個進了內室里,太子不急著換衣服,反倒將魏芳凝摟在懷里,笑著說:“你越發的淘氣了,故意弄得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魏芳凝咯咯地笑,說:“怎么樣,我聰明吧?”
太子親了親魏芳凝,由衷地說:“今天嚇著你了吧,身子有沒有不舒服?”
魏芳凝搖頭,說:“我強壯著呢。”
沒有問乾武帝如何處置,因為兩個人都知道,乾武帝根本就沒有辦法。
太子轉過隔間,順著便門進到耳房的洗浴間里洗漱。
一月在花廳上揚聲說:“娘娘,逸親王府請請柬來了。”
魏芳凝出去,拿起來看了看,是賞荷宴。只稍微想了想,魏芳凝就猜著逸親王唱的是哪一出了。
施璋被立為逸世子,卻還未婚配。逸親王與梁太后這是借著給施璋選親,拉攏朝臣。
魏芳凝快速地將朝中大臣,都誰家有適婚女子,哪幾家會被逸親王看上,篩選出來比量。
邊關太遠,安沈兩家又是乾武帝的中堅,大概逸親王與梁太后已經放棄了。
若是以往,定然會選梁家女來鞏固與梁家的關系。但現在這時候,既然皇上能打破南衙,那么逸親王自然就也在京城有實權的大臣里選。
到了荷宴那天,魏芳凝是太子妃,自然不用早早就過去。
她與太子吃了早飯,又在東宮里轉了一圈,才不緊不慢地帶著元盛一起去的。
前兩天才出了那事,逸親王府就大張旗鼓地辦宴會。
不說公然打乾武帝的臉,也差不多。乾武帝生氣歸生氣,但是也沒有辦法。
他總不能下明旨說,讓逸親王收斂著點兒。
魏芳凝有孕的事,被太子瞞得死死的。因為怕出事,太子將魏芳凝身邊的親近丫頭、婆子全都帶了來,還嫌不夠。
除去輕風外,又將歐陽詢撥給了魏芳凝。
魏芳凝……
夫妻兩個帶著元盛到逸親王府的時候,已經時近中午。
這叔侄雖然沒有撕破臉皮,但也勢同水火。
逸親王那邊魏芳凝不是很清楚,但就今天太子這陣仗,已經表明了太子的態度。
太子先下車,元盛自己從車上跳了下來,太子則親自將魏芳凝扶下馬車。夫妻兩個齊肩站著,掃了眼逸親王府門口的馬車。
正對著逸親王府門口一片的空場,已經停滿了各府上的馬車。足以說明了,這些人完全沒將太子與乾武帝放在眼里。
魏芳凝瞅了眼太子,太子面色未變,只是淡淡地一笑。
逸親王府的管事太監迎了出來,大夏天的滿頭汗地行禮:“奴婢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殿下娘娘里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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