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嬌

432 欲動

432欲動

432欲動

作品:

作者:帥少江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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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親王別的不行,就是臉皮厚,并不以為意,好似沒聽出乾武帝地話外音,說:“若皇兄肯賜,那弟弟也只有讓兒子接受了。”

乾武帝被逸親王的無恥氣了個夠嗆,但到底做不出如市井之人那樣,破口大罵。最終冷冷地說:

“恭喜逸王弟娶了兩個如意兒媳婦,不過既是封為郡王,便就要建郡王府,沒個一年半載的,可建不成。逸王弟還是先為老五準備婚事吧。老四的可就要錯后了。”

即使訂了親,隨時可以反悔,哪里比得上生米煮成熟飯?

昨天施璋給他來那一手,逸親王差點兒沒氣吐血。他能說動趙家將趙真芝送來,那是與趙挺達成了協議的。

如果趙挺不同意,賜婚懿旨有一百種法子躲過去。

比如說女兒有惡疾,或干脆說死了。

逸親王昨天在聽得柳如珍掉水里之后,急忙去了趙府上。趙挺進京述職,也免了來回傳信。逸親王幾乎就明著說,如果他有登上大位那一天,他的四子便就會被他立為太子,才讓趙挺動心。

不過這也不是逸親王順口胡說,其實也是對施璋失望,覺得他實難干大事。

皇太弟還沒撈著,就已經準備著分封天下了。

逸親王聽了乾武帝的話,也知乾武帝是故意想要拖延他與趙家的聯姻,笑著說:

“皇兄多慮了,四郎為兄長,自然是要先成親,弟弟壓過兄長可不吉利。就先在逸親王府,明兒郡王府建成了再搬過去就是了。反正都在京城里,又不麻煩。”

對于逸四公子的婚事,乾武帝根本做不得主,對著逸親王冷哼了聲,卻也只得下圣旨,賜四公子郡王的名號,并為他撥建郡王府。

太子這邊得了乾武帝的明令之后,倒是可以明著查乾武帝的身世了。

魏許氏被魏芳凝關在太子府上這么多天,不聞不問,也不發落。倒也沒有讓人苛責于她。只是魏許氏自己惶惶不可終日,非常的害怕。

許了看管她的小太監許多東西,才求得小太監給她傳言,想要求見魏芳凝。

魏芳凝哪兒有那個心情見她?就是問她是誰指使的都不用。

紅芍恨恨地說:“良心簡直讓狗給吃了,也不知道腦袋是怎么長的,就是娘娘好,他們借不著光,可若殿下真的造反,做為妻族,他們是能跑了還是怎么的?逸魏側妃連自己的女兒都保不了,還能指望著保他們?”

魏芳凝倒是也不生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可惜有的人就是想不開,算了,你過去將她放了吧。”

被關了這么些天,連問都沒問魏云馨一聲,對于魏許氏的薄涼,魏芳凝倒是頗為感嘆。

她也沒有想要魏許氏命的意思,魏許氏離得她也遠,想要害她,倒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魏芳凝現在生活幸福,倒是少了許多的戾氣,剛重生時的憤恨,如云煙般散去,了無痕跡。

對于那些個找上門,并不能撼動她的人,基本上也就是不太討厭的話,就不理會了。

即使是魏云馨,自那日之后,魏芳凝也再未問過。魏芳凝知道魏云馨沒在東宮,但去了哪里,人是生是死?魏芳凝卻是連問都未問一聲。

她現在首要的,便就是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這可是她盼了兩輩子盼來的,可以說眼珠子一般,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打她肚子的主意,魏芳凝定然會跟他拼命。

梁太后給的人全都收拾了,可乾武帝給的,卻還呆在東宮里。

只不過那仨不虧了是有成府的,自入東宮這么些日子,倒是老老實實的。既然她們不來尋魏芳凝跟太子,魏芳凝也懶得與她們計較。

東宮里不缺吃食,多養幾個人沒問題。但主要的,還是要老實。

太子開始忙碌起來,每日家早出晚歸的。

魏芳凝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帶著元盛讀書。

然而太平日久,就要生事。周昭、陳南、明珍玉為進東宮,可是下了血本的。現在別說得寵,就是連太子都見不著了。

周昭表面上看,是侍過寢的。可以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陳南和明珍玉兩個,在東宮呆得實在是太過清閑,湊到一起商量了半日,一起去找周昭。

畢竟太子也沒再去過周昭的院子,雖沒受過寵,但卻也是失寵了。

這仨湊一起,商量對策。

明珍玉為入東宮可是丟了大臉,所以像個小丫頭似的,跟在陳南身后。陳南笑著說:“我們兩個來討擾姐姐了。”

周昭也正愁太子不再登門,身邊又沒個知心的丫頭,見她們倆個來,哪兒有不高興的?

親親熱熱地上前拉住了陳南地手,笑說:“你們不來,我也想去找你們,只是怕唐突了,正踟躕著呢。沒想到你們就來了,可見咱們姐妹是心意相通的。”

環視著屋子,陳南笑說:“姐姐這里怎么瞅著,與之前沒什么區別?剛進東宮時,殿下不是也曾寵過姐姐?就沒給姐姐重親弄弄屋子?”

周昭一臉悲哀地說:

“快別說了,現在看來,咱們還是太過天真了。殿下最寵的還是太子妃娘娘。咱們從入東宮到現在,見著娘娘幾回?說是省了定省,其實還不是娘娘不想見咱們?”

說到太子妃,她們像做賊似的,東瞅西瞅的,就怕讓人聽見。

跟著侍候她們的宮女,都已經被打發了出去,可還是心里沒底。但今天來是報著目的,陳南不再繞彎子,直接又問:

“姐姐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讓殿下不高興了?怎么殿下最近都沒再來姐姐這里?”

說到這兒,陳南神秘兮兮地又說:“太后娘娘送進來的可都不見了。”

那意思,周昭會不會也被太子一個不高興,就送出東宮去。

這三個誰也不用說誰,大家的底細,也都摸了個門清,不過是心照不宣地不提,提就是互揭傷疤。

提起這個,周昭也是提心吊膽,說:“別提這個了,殿下來我這里便就是與我說話喝酒,我都是小心侍候著,哪兒會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