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錦

第二百九十四章 想法

“眾卿還有事奏嗎?”皇帝掃了一眼大臣,見他們沒有人站出來,便對揮袖對他們說道,“既然眾卿無事可奏,那便退朝吧!

方大人和太子留下。”

眾臣行禮后有序的退下,等大殿里的人走空了,皇帝看著方嵩客氣的說道:“方大人,朕特意將您和太子留下來就是為了商討一下,這次比試的內容。

您知道這文聲乃是此次科考榜首,而辰王長子在外漂泊數十年,在學識上相較于文聲恐多有不及,若用尋常的考試方法,陳凡生豈不是顯得很吃虧?

朕的意思是,有沒有什么辦法,讓小凡盡量少吃一點虧?”

方嵩想了想,作揖嚴肅的說道:“皇上所言極是,可是無論用什么方法,辰王長子勢必都會吃虧。”

“父皇!”陳亦玉雙眸明亮的朝著皇帝作揖道,“兒臣倒是有個想法。”№Ⅰ№Ⅰ

畢竟讓陳凡生和文聲他倆比試以決定任命他倆中的誰為御前編撰的建議是他提出來的,他認為他還是有必要將這個建議完善。

“哦?”皇帝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陳亦玉,接著將目光轉向方嵩,欣喜的對他說道,“太子跟著方大人出去了一趟,進步了不少,這一切都是方大人的功勞啊!”

“皇上嚴重了!”方嵩恭敬的對著皇帝作揖道,“老臣只是盡了老臣該盡的本分,還是太子天資聰慧,一點就透!”

皇帝看回陳亦玉問道:“你剛剛說的想法是什么?”

陳亦玉見問,立刻高興的回稟道:“兒臣曾經聽人說過,除卻極少數人有天賦異稟的記憶力之外,尋常人的記憶力大都差不多。

既然如此,我們可以讓他們比試記憶力。№Ⅰ№Ⅰ

我們可以找一些他們誰都沒有看過的書,設定一定的時間,誰能在這段時間內將書里的內容更快速,更準確的默寫下來,就算誰勝!”

方嵩聽了,便朝著皇帝作揖稟告道:“藏卷閣中的書辰王府大少爺和文聲都不曾看過,這比試的內容置辦起來倒是便宜!”

陳亦玉聽見方嵩這么說,欣喜的看了他一眼,又抬頭看向龍椅上端坐的皇帝。

皇帝看著他吩咐道:“既然方大人認可了你的想法,那么去藏卷閣選書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

稍后朕會派人將可以自由進出藏卷閣的藏卷令送到你的宮里。”

“是,兒臣領命!”陳亦玉恭敬的應道。

皇帝又將視線移到方嵩的身上,“方大人,傳朕口諭,明日早朝傳陳凡生和文聲一同大殿,早朝過后,咱們便在大殿前舉行比試!”№Ⅰ№Ⅰ

方嵩作揖道:“老臣遵旨!”

“行了,今日便到這里吧!”皇帝起身站起來,陳亦玉和方嵩連忙跪下,恭敬的等待著皇帝從大殿離開后方才起身。

兩人互相作揖后也離開了大殿。

回到東宮,來送令牌的人已經在宮里等著了。

見到陳亦玉回來,他立刻跪下行禮。

“奴才拜見太子!”

“公公請起!”陳亦玉規矩有禮的說道。

看見他手里端著的托盤里的一只青色令牌,他好奇的問道:“這便是藏卷令?”

說來,他雖身為太子,但這也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藏卷令。

別看主管藏卷閣的御前編撰地位在百官中并不高,但是在限制進出藏卷閣這件事上卻有著不可阻擋的權力,除了皇上本人,不管地位多高,只要沒有藏卷令,一概不許進!№Ⅰ№Ⅰ

所以在陳亦玉看來,這枚令牌帶著十分神秘的色彩!

“是!”來送令牌的太監恭敬得回答道。

陳亦玉伸手接過托盤,緩緩拿起托盤里的令牌,轉身將托盤交給身旁的宮婢,還來不及細細端詳,只聽那送令牌的太監謹慎的提醒他道:“太子,讓奴才為您講講這藏卷令的用法吧!

除了主管藏卷閣的御前編撰可以持此令自由進出藏卷閣之外,旁人持這令牌,只能在閣內待一炷香的時間,皇上讓奴才轉告太子,還請太子速速挑選!”

陳亦玉之前不知道這令牌原來還有這講究,若是這太監沒有告訴他……這不禁讓他驚得出了一聲冷汗,定神后,他一邊親自向太監道了謝,一邊又給近身服侍的太監使了個眼色。№Ⅰ№Ⅰ

近身服侍的太監立刻上前扶著送令牌的太監離開,轉身的時候悄悄往他的衣袖里塞了一小包值錢的東西。

送令牌的太監先是一愣,隨及便滿面春風的笑了起來。

陳亦玉拿著令牌來到藏卷閣前,沿路走過來的時候,可以看見不少巡邏的侍衛,聽引路的侍衛說,他們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若有人膽敢擅闖藏卷閣,就算是掘地三尺,他們也可以把人找出來!

藏卷閣門前也有看守的侍衛,不過只有一個人,是負責查驗令牌的。

這一路走過來,陳亦玉只覺得冷,此處總是有巡邏的侍衛走過,并不算寂靜,但是比宮中他到過的任何一處地方都感覺陰冷!

母后對他的一向教誨便是不問不該問的問題,不看不看的事情,不做不該做的事情,不想不該想的事情,所以他假裝對這戒備異常的藏卷閣的假裝沒有察覺,心驚膽戰的將令牌交道侍衛的手里,便一個人推門走了進去。

陳亦玉拿著令牌來到藏卷閣前,沿路走過來的時候,可以看見不少巡邏的侍衛,聽引路的侍衛說,他們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若有人膽敢擅闖藏卷閣,就算是掘地三尺,他們也可以把人找出來!

藏卷閣門前也有看守的侍衛,不過只有一個人,是負責查驗令牌的。

這一路走過來,陳亦玉只覺得冷,此處總是有巡邏的侍衛走過,并不算寂靜,但是比宮中他到過的任何一處地方都感覺陰冷!

母后對他的一向教誨便是不問不該問的問題,不看不看的事情,不做不該做的事情,不想不該想的事情,所以他假裝對這戒備異常的藏卷閣的假裝沒有察覺,心驚膽戰的將令牌交道侍衛的手里,便一個人推門走了進去。

母后對他的一向教誨便是不問不該問的問題,不看不看的事情,不做不該做的事情,不想不該想的事情,所以他假裝對這戒備異常的藏卷閣的假裝沒有察覺,心驚膽戰的將令牌交道侍衛的手里,便一個人推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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