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彭丞相要狀告辰王的事情越嚴重,特別是像二十五年前那件大事,受到的反噬就會越大!
“少夫人,屬下告退了!”披星低頭朝著聞錦抱拳道。
關于聞止手里攥著的這份偽造的彭丞相的把柄的事情,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既然已經拿到了解決的辦法,他就沒必要再這里浪費時間了,畢竟彭丞相那邊明天就會行動,將折子早一點送到,辰王府就會越安全!
“去吧!”聞錦點點頭。
“妹妹,那我也回去了!”聞止看了眼聞錦,立刻低下頭。
現在他手里的底牌已經用完了,他最后的價值也消失了,以后她不會再有需要用得著他的地方了!
不過他的心底并不傷感,他本是黑暗中的人,因為她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之下,只可惜,他不能為她做得更多。
聞錦心底也十分清楚,他要走了,便對他說道:“保重!”
聞止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屋子。
曹圓拍了拍手,對蕭隱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去城南樂坊玩吧!”
聞錦白了曹圓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心態這么好,觀之蕭隱,他就沒有那么開心了,因為長得好看,城南樂坊的那群女人一看見他,就一窩蜂的朝著他撲過來,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不去!”蕭隱堅定的說道。
“你不去可不行,你要是不去,城南樂坊就沒人歡迎我了!”曹圓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的樂趣需要靠求著這小子來維持!
“不去就是不去!”蕭隱調頭就跑。
曹圓立刻追上去,揪著蕭隱的耳朵問他道:“你去不去”
“哼,真正的男子漢寧死不屈!”蕭隱將心一橫,臉上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曹圓得意的笑道:“那可不一定,在自己喜歡的人就算是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也會化做繞指柔!”
蕭隱對此嗤之以鼻。
“你如果不去,我就去告訴君挽,你是個膽小鬼!”
“你!”蕭隱咬牙,忽然有松開了,他將眼睛完成月牙狀,不懷好意的看著曹圓。
曹圓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倒不是他對于欺負小孩子一事感到愧疚了,而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蕭隱根本不是個省油的燈!
蕭隱要是報復起來他,他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對手。
曹圓的慫被蕭隱看在了眼里,不過在他的心里,已經遲了!
他忽然一改之前抗拒的態度,主動拉著曹圓的手催促他道:“公子,我們快去去城南樂坊吧!”
“你小子在打什么主意”曹圓被他忽然轉變的態度搞得心里發毛,戒備的看著他問道。
“一會兒,你就明白了!”蕭隱小聲得說道,然后將腦袋一偏,看向一邊。
原來他們已經跑到了通往院子外的月亮門邊。
錦院的人知道蕭先生孤傲,不喜歡旁人隨便進他的院子,所以沒有蕭先生的同意,不會有人進入院子。
但是不進院子,不代表不可以在院子外站著。
少夫人的哥哥來了,沒有去明光軒,卻來了蕭先生的住處,少夫人又吩咐書云去將披星請來蕭先生的住處,在外人看來,就是蕭先生想單獨見披星,可說她看得一清二楚,是少夫人有事找披星,而且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緊張的氛圍。
她擔心少夫人,可是她又不能進去,就悄悄等在門口。
而這一切,早就被蕭隱猜到了。
這幾天兩人可謂是眉來眼去,關系不簡單。
公子的為人一塌糊涂,性格不好猜,他難免拿捏不準,但是書晴姐姐性格單純,又是真正的至情至性之人,所以他猜到書晴姐姐會擔心公子,偷偷等在月亮門外。
本來如果公子沒有逼他去城南樂坊,他打算提醒一下公子,可是誰讓公子竟然欺負小孩子,他無情,那他就只能無義了!
“書晴啊……你聽我解釋!”曹圓看著慢慢從月亮門外低頭走進來的書晴,舉起手為自己辯解道。
“不用解釋了,我都聽到了,沒想到公子是這樣一個人!”書晴紅著眼睛,看著他道,“東西我會還給你的,奴婢告退了!”
說完,她轉身就跑了。
聞錦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一頭霧水,曹圓竟然將注意打到了她的丫鬟頭上,而她竟然對此毫無察覺!
“公子保重!”蕭隱朝著曹圓一咧嘴,一溜煙跑出了院子。
“我也……”
“你站住!”
聞錦走到曹圓面前,審視著他問道:“你和書晴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隨手送了她一個禮物,沒想到讓她誤會我喜歡她!”曹圓嬉皮笑臉的說道。
聞錦正色道:“我知道你做事看似捉摸不定,但是其實有自己的章法和目的,這些我都可以不問,但是我不希望書晴被任何人利用,你可以說我說實話嗎?”
“什么實話”曹圓繼續裝傻道。
聞錦也不和他賣關子,直言道:“你送給書晴的是那副竹葉耳飾吧!那天你故意讓蕭隱給你打掩護,將我們引去首飾鋪子,其實是為了給書晴挑首飾吧!為此,你甚至可以忍受蕭隱對你的欺壓,能夠讓你費這個心思的人,你真的不在乎嗎?”
曹圓認真聽著她說完,臉上那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消失了,他露出少有的正色,欣慰的看著她道:“能在我的身上看出問題,說明你進步了不少,我很欣慰!”
說完,曹圓走出了院子。
聞錦心中一動,雖然她沒有曹織錦的記憶,但是,她總覺得曹圓很熟悉,不是作為朋友的那種熟悉,而是那種能夠讓她放心信任的熟悉。
他到底是誰?
曹圓走出院子,走了幾步,覺得自己說得不對,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現在退步了!
嗯,這可能性很大,不過感覺不錯!
披星回到白院,陳白立刻將他叫到自己面前問他道:“蕭先生和你說什么了?”
披星看著他說道:“世子的傷!”
陳白感激的說道:“蕭先生真是個有責任心的好大夫!”
話音還沒落,只聽披星嗆他道:“蕭先生說,上次給世子的傷藥是他的試驗品,所以特意問屬下,世子的傷有沒有惡化!”
“什么!”陳白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雖然他受的是皮外傷,但是現在做不了畫畫這種細致活兒,他怕以后不能作畫了,十分緊張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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