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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少夫人!”書晴慌慌張張的跑進屋子里。
聞錦看著她問道:“瀾院那邊有消息了?”
書晴點點頭,慌張的說道:“瀾院那邊傳來消息,說……說……”
“許未君小產了?”聞錦見她支支吾吾,索性替她說道。
書晴點點頭,瞪大眼睛緊張的看著聞錦,“少夫人,您怎么知道?”
許未君本來就想嫁禍給她,既然目的這么明顯,如果這么一鬧,她這“孩子”還能保下來,豈不是對不起她之前派人在錦院門口的那一番鬧騰?
“我今天去見許未君的時候,她就告訴了我,她是故意陷害我的!”聞錦回答道。
書晴咬牙道:“沒想到這個女人心思竟然這么狠毒,之前對朱弦姐姐那樣,現在竟然為了陷害您,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少夫人,現在整個辰王府的人都在指責您,儼然將那個毒婦當成了受害者,怎么辦呀?”
“清者自清,不過這件事情不是普通的流言,也不能就這樣放任她!”聞錦想了想看著書晴吩咐道,“書晴,我去瀾院的事情,王妃知道,你就去跟王妃說,給許未君診脈的大夫是她自己的人,我不服,讓王妃請楊大夫去給許未君重新診脈!”
書晴點點頭,奇怪的問道:“我們錦院不是就有一位大夫嗎,為什么不請蕭先生去?”
聞錦輕輕咳嗽了一聲,心想,這件事情可能會驚動皇上,這么大的場面,還是請一位真正的大夫去比較好,曹圓在名義上畢竟是辰王的門客,如果被人發現曹圓會醫術是假的,到時候只會節外生枝!
“畢竟蕭先生住在錦院,在大家的眼里,蕭先生和我是一伙的,他的診斷,別人是不會相信的!”
書晴覺得聞錦說得有道理,連忙去了芳菲院。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辰王妃哪里還在芳菲院,早就去了瀾院,不過她私心里認為聞錦是清白的,所以將方喜留了下來。
“少夫人讓王妃去請楊大夫給許姨娘診脈?”方姑姑看著書晴問道。
書晴點點頭。
方喜知道辰王妃將自己留下來的原因是相信少夫人是清白的,但是既然許姨娘已經小產,少夫人換大夫來診脈有什么用?
來不及細想,她吩咐書晴道:“我明白了,你回錦院守著少夫人!”
“是!”兩人一同離開芳菲院,各自完成各自的任務去了。
瀾院,方喜帶著楊大夫剛走到院子里,就被孫姑姑帶人攔住了,孫姑姑看了眼楊大夫身上背的藥箱,知道方喜事帶這個大夫來給許姨娘診脈的,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會讓他們進去。
“您是孫姑姑吧,奴婢見過孫姑姑!”方喜朝著孫姑姑熱情的笑道。
孫姑姑冷著臉訓斥她道:“皇家的血脈剛沒有了,你笑得這么開心,有沒有點規矩?”
方喜低下頭,目光一沉,知道這孫姑姑有意為難自己,也不和她爭執。
“奴婢只是相對孫姑姑恭敬一點,沒有其他的意思,孫姑姑不要誤會奴婢了!”
雖然方喜是辰王妃的貼身婢女,但是孫姑姑畢竟是宮里來的姑姑,身份自然要比她高一點,現在是特殊的時候,該低頭還是得低頭!
“想對我恭敬一點,就不要來這里添亂,你這帶來的是什么人?”孫姑姑看著一旁的楊大夫問道。
“他是……”
“我在問他,沒問你,說你沒有規矩,果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自己打自己一耳光以示懲戒吧!”孫姑姑毫不客氣的打算方喜的話道。
楊大夫驚恐的看向方喜,方喜朝著他輕輕搖了搖頭。
方喜緩緩舉起手,狠狠地打了自己的一耳光。
孫姑姑滿意的將目光轉向楊大夫。
楊大夫立刻跪下,“草民楊途順,是名大夫!”
“吳大夫正在給許姨娘診治,這里不需要你了,你走吧!”孫姑姑看著楊途順,不容置喙的說道。
楊途順低頭準備退下,方喜忽然抬起頭,看著孫姑姑說道:“孫姑姑,奴婢沒有說過這名大夫是來給許姨娘看病,他是來給王妃診脈的,王妃之前患有頭疼癥,是這位大夫治好的,只是這病未曾根治,王妃只要受到刺激,這頭疼病還是會再犯,奴婢就是擔心王妃,這才請了楊大夫來,孫姑姑覺得王妃也不用診治了嗎?”
孫姑姑沒想到方喜這么難纏,連忙松口道:“王妃的身體自然金貴,我沒想到你是王妃身邊的婢女,你們請進來吧!”
方喜低下頭,跟在孫姑姑的身后,現在她有點明白少夫人為什么要她請別的大夫了,看孫姑姑這般推脫,此事一定有古怪!
辰王妃看見方喜帶著楊途順走進來,起身看著她。
“王妃,這位大夫是來給您診脈的!”孫姑姑生怕楊途順給許未君診脈,搶先對辰王妃說道。
“給我診脈?”辰王妃不解的看著方喜。
方喜走到辰王妃的身邊,看著她說道:“之前王妃受到刺激,頭疼的老毛病就會犯,奴婢是擔心王妃犯病,這才請了楊大夫來,不過現在看來,王妃沒有犯病!”
“既然如此,這里也不方便外男再此,來人,送楊大夫離開瀾院!”孫姑姑立刻下令道。
方喜在辰王妃耳邊將聞錦的話小聲告訴她。
辰王妃立刻抬手制止道:“等等,既然來都來了,就一起診治許姨娘吧!”
聽到辰王妃這么說,孫姑姑立刻就慌了。
“王妃,既然已經有吳大夫在這里,就用不著其他的大夫了吧?”
“我覺得,用得著!”辰王妃輕輕閉上眼睛,堅定的說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孫姑姑畢竟只是個奴婢,哪里敢反駁主子說的話?
她只好忐忑的退到一旁,讓楊大夫走過去。
辰王妃心中也十分忐忑,原本以為她可以就此消停,沒想到竟然因她再生事端,早知如此,她不該向皇上求情。
許未君看見楊途順朝著她走過來,立刻緊張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不要他給我診脈,你們都想害我!”
孫姑姑見此,立刻推托道:“許姨娘剛剛失了孩子,現在情緒還不穩定,既然她對楊大夫這么排斥,不如還是算了吧!”
“按住她吧!”辰王妃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瘋瘋癲癲的許未君,心想,她應該站出來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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