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905章 忽悠女隊長

卷十三和平風波905章忽悠女隊長煮酒點江山

被自己的部隊追擊,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怕是沒有多少人有機會嘗試過,因為要滿足的條件太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有這種機會享受的。yL22

要想被自己的部隊追擊,最起馬的一點,你得有自己的部隊吧。

而既然是你的部隊,又怎么會被追擊呢。

這是兩個矛盾的條件,要想同時滿足,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而胡憂此時就享受著這樣的待遇,因為現在的他并不是他,他現在的身份是松下一熊。

“不行,我跑不動了,松下一熊你自己走吧。”花子強忍著傷口的疼痛對胡憂說道。二十分鐘之前,一支利箭射中了她的右小腿,這樣的傷換了別的場合,問題到不是很大,至少不會致命,可是換在戰場上,特別是戰局對己方非常不利要逃命的時候,那可真正是要命了。

“不,要走我們就一起走!”胡憂肯定的搖頭道。

這一次計劃…的核心就是娶利用花子以取得敵國上級軍方的信任,沒有了花子,那這場戲也不用演了。

“可是我已經走不動了。”花子皺眉道。帶著箭傷跑二十分鐘,已經是她的極限。她不想死,可是現在看來,她并沒有什么可以活命的希望。

“我來幫你。”胡憂話一出口,也不管花子同不同意,就把她給扛在肩頭上,大步往前跑。后面的士兵可是死死咬著呢,再不跑快點,弄不好就得被自己死給干掉了。

在侵入松下一熊身體之前,胡憂還以為自己的一身功夫暫時無法用上,直到控制住松下一熊的身體之后,胡憂才發現原來他身上的功夫,沒沒有因為身體不同而發生改變。現在的胡憂雖然用的是松下一熊的身體,但是在本質上來說還是他自己的。這怕也就是精神力的妙用了吧。

以胡憂的功夫,就算是扛著個人普通的士兵相要追上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是怕引起花子的懷疑,胡憂早就加快速度把后面那些士兵給甩開了。

經過一陣有驚無險,坎坎坷坷之后,胡憂這才終于帶著花子逃離了戰場。

“呼,終于暫時安全了。大隊長,你一定很累了吧,你先坐會,婁去給你找點水。”

“謝謝。”花子真心的謝道。她一向自恃甚高對手下的士兵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對松下一熊更是如些。這個并無太大才能的人在花子的手下做了三年,花子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已。花子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松下一熊會救她一命。

如果是換了之前的松下一熊,怕是沒有什么可能救花子的命,但是現在控制松下一熊身體的人是胡憂,那就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了。

“大隊長,你喝水。”幾分鐘是功夫,胡憂就拿著個竹筒給花子裝回來水,這里不遠就有一條小河,到也不是什么難事。

花子流了不少的血這會還真是渴了。道了聲謝謝,就接過水大口喝起來。放下竹筒,她才注意到胡憂的手上還抱著一大堆枝葉草根之類的玩藝。

“這些是干什么用的?、,花子奇怪的問道。

胡憂已經從松下一熊的記憶里知道,蘿卜頭帝國并不用草藥這些東西。他們平時用的都是合成藥片,所以不懂草藥也是很正常的事。于是解釋道:“這些是能止血的草。”胡憂邊說著,邊指指花子的腿傷繼續道:“稍微休息一下我幫你治傷。”“你還會這個?”花子一臉的驚奇。部隊中有專業的軍醫,士兵們平時有傷,都是直接去找軍醫的,很少有自己弄的時候。所以花子就算身為大隊長,也并不會自己料理傷勢。

胡憂調侃道:“不會也得會呀老黑現在看來是幫不了我們了。

老黑就是十二大隊的軍醫頭子,因為人長得黑,大家都管他叫老黑久而久之,他的真名到是沒有幾個記得了。

“來吧咱們先拔箭。”………,………,………,………………,………

山里的晚上特別的安靜,花子背靠大樹,有一答沒一答的和胡憂閑聊著。又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傷口,花子忍不住問道:“松下一熊,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草可以止血的。”“看的。”胡憂敢拿草藥來給花子止血,那是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詞,這時候回答得毫不猶豫。

“大留落島上的那幾天,我是走也走不了,動又不能動。正好有一次,一支受傷的大雁停在我不遠處,我無聊就觀察它。發現它就是拿這些草藥止血的。”胡憂解釋道。

“大雁用的東西,你拿給來我用?”花子忍不著拿眼瞪胡憂。

“是呀,那有什么同題?”胡憂奇道。

“還說沒有問題?大雁是動物,我是人!”花子哼哼道。

胡憂哈哈一笑,道:“大隊長,這你就不懂了吧。無論是大雁還是人,都是動物的一種。自然界里的生物大體可以生兩種,一種是植物,另一種是動物。但凡是能動的,都是動物。動物和動物之間,并沒有太大分別的。”

胡憂說得興起,一時有些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直到發現花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這才趕緊閉住了嘴。別什么都計算好了,最后卻把事壞在嘴上,那就冤枉了。

還好,花子并沒有因為這方面而起疑,只是感嘆胡憂知道的東西多,而她從小除了知道打仗之外,其他的事就都不會了。

字里行間,胡憂感覺到花子似乎過得并不是那么開心。而她的內心,也并不像她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么強糶“大隊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胡憂試探道。如果能再打通這個方面,怕是對將來的計劃會有更大的幫助。

“你想知道什么?”花子看了胡憂一眼,問道。

胡憂搖搖頭沒有回答,他想知道的東西多了,可那都不是可以問得出口的。

花子看胡憂不說話,顯然是誤會了。嘆了口氣,道:“我知道軍中早就有關于我的流言不錯,我父親確實是帝國的將軍。可那又怎么樣,我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一腳大拼出來的,并沒有靠家里的一絲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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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心中狂跳,他之前可并不知道荷子還有將軍之女身份的,松下一熊的記憶里,并沒有這方面的記憶。看來花子口中的流言,流傳得并不是那么廣。

“算了,和你說這些干什么,稱是不會明白的。”花子搖搖頭,失去了再說下去的玉,望。

“我明白的。”胡憂猶豫了一下,接話道:“生于豪門,在外人看來那是一件非常光鮮幸運的事。其實這個中滋味,又豈是外人可以體會的呢。”

“大隊長,我很佩服你。你雖然無法決定自己的出生,但是卻以自己的努力,把自己的命運給抓在手上。能做到這一點,你已經很了不起了!”

“把命運抓在自己的手上。”花子喃喃重復著胡憂的鼻,陷入了沉思。

花子的腿傷并不是很重,止了血再休息一天,也就可以勉強的趕跑了。

第二天,胡憂和花子就起程回軍部,這也是胡憂計劃之中必不可少的一環。

這一路在胡憂的照料之下,花子走得并不是很艱難,當然,1小小的苦頭,胡憂還是得讓花子吃一些的。不吃點苦,怎么能體現他這一次的功勞呢。

花子的父親名叫板田一夫,是這一次代隊進入天風大陸的三頭目之一。胡憂和板田花子回到總部的時候,板田一夫早就已經先一步到了。

一進軍營,板田花子就被幾個侍衛帶走,而胡憂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也沒有誰理他。被一個兇巴巴的士兵安排在一個營房里,一坐就是兩個小時,期間連口水都沒有喝上。

馬拉戈壁的,同樣是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胡憂坐著不爽,在那里哼哼著。

大約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來了一個裝侍衛衣服的人,指了指胡憂,冷著臉讓胡憂跟著他走。

胡憂心中隨微有些忐忑,卻也猜出了將要遇見的會是什么人。板田一夫,蘿卜頭帝國三大將軍之一,這些東西胡憂在回到軍營之前,已經從板田花子的口中多多少少的有一定的了解。

“你就是松下一熊?”板田一夫上下打量著胡憂,一張國字臉非常的嚴肅,也看不出他現在是生氣還是高興。

“是,將軍。”胡憂恭敬的回來。一個將軍而已,還不足以把他嚇成什么樣。這年頭,將軍有的是,咱胡憂大爺還不也是將軍嗎。

“聽花子說,這一次你立功了。”板田一夫又打量了胡憂好一會,這才一臉淡然的說道。

馬拉戈壁的,怎么說老子也救了你的女兒,給點笑臉行不?

胡憂哼哼著在心里暗想著板田一夫這話里的意思。

什么叫說聽你立功了?

嚴格來說,胡憂和板田花子這一次可算是逃兵,十二大隊兩千五百人,只有他們兩個活得命回來,其他的人全部戰死。如果說活命回來也算是立功,那胡憂這次就算是立功了。

胡憂知道板田一夫這么說話,肯定有什么用意,于是非常聰明的回道:“我也是按大隊長吩咐的做而已,算不得有什么功勞。”田一夫的嘴邊露出了一絲笑意,看來他對胡憂的回答還算是很滿意的。

隨意的問了胡憂一些問題,板田一夫突然話風一轉,問道:“松下一熊,你老實告訴我,對花子的指揮才能,你是怎么看的。”

胡憂一愣,這話可不好答呀。說好了不行,說不好那也肯定不行,兩邊都討不了好。

“別有什么顧及,你就直說好了。我知道,花子這一次能活得命回來,全靠了有你。我就花子這么一個女兒,你做了什么我會記住的,不過現在很多眼睛看著,我暫時不能給你什么,等以后有機會,我會記得你的。”板田一夫非常直白的說道。

胡憂這會也有些猶豫,能借著花子的光見到板田一夫,這是胡憂之前沒有想到的事。在他的計劃之中,有這一項,但是沒有這么早。板田一夫的出現,讓他其中的幾步計劃都不得不做參改,可怎么個改法,他還必須得小心計算才行。

“板田將軍,那個……

我覺得大隊長并不是很適合做線指揮。”胡憂最終還是決定賭一把。如果能成,那他的計劃就可以大大在的縮短時間。

“你也這么認為?”板田一夫一高興,把心里想的話也給突突了出來。看胡憂愣愣的看來他,他老臉微微一紅,第一次顯出了比較人性化的一面。

其實他那點心思,胡憂又怎么會猜不到呢,天下有多少個父親喜歡讓自己的子女上進線的,胡憂也是一個做父親的人,他就不希望丫丫跑到前線去。

“將軍,就算你罵我,我也要這么說。”胡憂抓到板田一夫的命門,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松下一熊,你這個混蛋!”板田花子怒氣沖沖的一把把正在睡覺的胡憂給扯了起來。

“大隊長,你怎么了?”胡憂自然知道她是為什么事而來,之前在見板田一夫的時候,胡憂順著板田一夫的想法,大力的把板田花子往后勤部推。當時板田一夫并沒有對好憂說出什么決定,現在看板田花子的反應,胡憂還猜不出來,那他真的要去撞墻死了。

板田花子現在真是氣得要死,剛才板田一夫又找她去談了一次,然后告訴她,打算把她給調到后勤部去。這還不算,板田一夫還說松下一熊也是這么看的。連自己的屬下都這么說,板田花子能不生氣嗎。

“怎么了,你還敢問我怎么了。我來問你,稱究竟跟我父親說了什么!”板田花子恨不得咬胡憂幾口,這個家伙真是太壞了。

“我也沒說什么呀。”胡憂還在那裝傻,這可是他的強項,裝得那叫一個像喲,普通不了解他的人,跟本就看不出來。

“怎么,剛說的就不記得了?好,那我就提醒提醒你,你是不是對我的父親說,我不適合在前線!”

“呃!”胡憂一愣,那蘿卜頭一樣的大腦袋馬上低了下去。

“我拿你當朋友,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板田花子覺得心中有萬種的委屈,不斷的向上涌,從來都很堅強的她,這會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害你?

害你的事我還沒有來得急做呢!

胡憂在心里暗哼一聲,臉上卻是一付無奈的神色道:“大隊長,

我哪里敢害你呀。那是將軍逼著我這么說的。”

“果然如我所料!”板田花子一下就讓胡憂給轉移了憤怒點。這到不是因為板田花子太幼稚,而是在她的記憶里,板田一夫就是那樣的人。

“大隊長,你要上哪去?”胡憂看板田花子要沖出去,趕緊把她給拉著。

“我要去跟父親說清楚,那個什么后勤部,打死我也不去!”板田花子大叫道。

你不去,你不去我接下來的計劃怎么弄?

“大隊長,你冷靜點,聽我說,其實呢去后勤部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呀。”胡憂勸道。

“什么不錯的選擇,去了后勤部,那就與戰場沒有關系了,你知不知道!”

“誰說沒有關系?”胡憂聲音一正,道:“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后勤部的工作,可是關系到全軍安威的。地是大大的有關系!”“我知道大隊長的意思,你是想重回戰場,為戰死的兄弟們報仇對不對?這樣的想法是好的,也是我們活命回來的目的。”

“但是大隊長,請你再好好想想。你想重回前線,可兵呢,哪里來的兵?部隊的情況,你應該很了解。將領和士兵那是一個蘿卜一個坑,除非是哪個將軍突然死了,不然跟本沒有多余的士兵撥給你,再說了,這樣的士兵,撥給你,也不能馬上就拉上戰場呀。”“你說了那么多,究竟想要說什么?”板田花子聽到有些頭暈。

她是一個直腸子的人,最受不了這種彎彎繞。

“我是想告訴你,想馬上帶兵上戰場,走正常的渠道是不可能的,咱們只有另走一條路。”

“你的意思是”板田花子終歸不是傻子,這會也有些開竅了。

胡憂笑道:“不錯,我說是這個意思。你現在是大隊長,要是調到后勤部,按常例是升一級的,到時候你就是聯隊長,手里至少都有一萬人。

有了這一萬人,我們不就可以做很多事了嗎?”

“可是后勤部不可能上戰場呀。”板田花子被胡憂說得有些心動。不過還有一些問題沒有能解決。

胡憂得意一笑道:“按常理來說,當然是不可以的。不過,如果是因為某一種原因,后勤部隊在押運輻重的時候走錯了路,又或者在半路上遇上的伏擊,那就由不得我們了。”“對!”板田花子終于露出了笑臉,道:“到那個時候,我們是正常還擊,誰也不能說什么!好辦法呀,松下一熊,你是怎么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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