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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五從頭再來1028章驚人相似
看得出來,里杰卡爾德很希望胡憂能夠幫他。若雨中文網不過胡憂卻沒有這方面的心思。近一個月來,他以旁觀者的視角,在觀察著里杰卡爾德的行軍指揮,他發覺自己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置身事外,卻又掌握著所有人的命運和前途。胡憂不知道神的定意是不是就像這樣,他只知道,他喜歡這樣。
里杰卡爾德也只是點到為止,胡憂強逼著胡憂加入他的意思。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與其逼著胡憂就犯,還不如讓胡憂維持著現在狀態。不時能夠找他聊聊天,談談戰略也不是錯的。
不知道為什么,里杰卡爾德這一生都很難真正對一個人完全的信任。而對胡憂,他卻是從來沒有懷疑過什么。也許是胡憂從來沒有讓他感覺到要挾的緣故吧。
第二天是一個好天氣,秋風帶走了落葉,留下了一地的清涼。胡憂早早的起了床,簡單的洗漱之后,他與里杰卡爾德一塊前往風都。這是他昨天就已經答應過里杰卡爾德的。
“聽說風都的油團飯相當不錯,咱們就餓餓肚子,到那天再吃早飯好了。”里杰卡爾德愉快的說道。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戰前偵查,到有幾分秋游看景的意思。
胡憂自然沒有什么意義,他在曼陀羅帝國境內,也算是征戰十數年了,這風都城他還真沒有得到過。
初秋的早晨,天氣很涼爽。因為義中之中,幾乎沒有馬匹。胡憂和里杰卡爾德選擇的是步行。好在此去風都不過是二十多里的路,以他們的腳程,趕到那里,也不是天剛亮不多久,吃早飯那是剛剛適合。
“胡憂。你對當前的形勢怎么看?”正走著,里杰卡爾德突然問道。
“什么怎么看?”胡憂把目光從幾個早起的貨郎身上移開。這也早虧了他在天風大陸生活過十幾年,不然他還真不知道這幾個人是貨郎,間接當流氓處理了。
為什么會當人家是流氓呢?
因為這些人的身上,都沒有穿著衣服。從上到下,那是一絲布都不掛著。不是他們沒有衣服,那是舍不得穿呀。
天風大陸的手工業并不是非常的發達。這里做一身衣服是不太容易的。很多人家,一家人只有一身能出門的衣服。而貨郎的主要工作。就是把這邊的貨,搬到那邊去賣,賺取微薄的差價。如果說把人生比作驛站。那么他們就是不斷在路上的人。挑擔趕路太費衣費鞋,反正天黑也沒有人看,脫光了趕路,不但涼快,還省了衣服。
這與其說是勞動人民的智慧,還不如說是老百姓生活艱難的寫照呢。
“你覺得我們有可能戰勝紫荊花王朝嗎?”里杰卡爾德問胡憂。同樣的問題,不止一個人問過他。而他的回答永遠都是必定能行。但是今天。這樣的問題,里杰卡爾德也同樣的問出來。他也是人,也需要一些精神力量的支持呀。
“你那認為呢?”這個問題,胡憂自然是知道答案的。
“我認為能夠。”像往常一樣。里杰卡爾德回答得當機立斷。
“那就一定能夠。”胡憂肯定的回道。這已經是經過歷史驗證過的事,沒有什么好懷疑的。
“謝謝。”里杰卡爾德的眼中閃過強烈的感動。
“你不必謝我,有付出就會有報答,一切的努力,都必定會有收獲。”
風都,一座人口不過五萬的小城。胡憂和里杰卡爾德來到的時候,這座小城才剛剛從夢中醒來。
“城墻看起來,很堅固的樣子。”里杰卡爾德的目光。更多的注意著風都的城防。
“這里的老百姓,到是挺悠閑的。”胡憂的視解明顯與里杰卡爾德不一樣。
“走吧。咱們先吃早點去。”觀察了十幾二十分鐘的樣子,里杰卡爾德心滿意足的拍拍胡憂的肩膀。
風都油團飯。以豬油和糯米為主要原料,加以咸菜,蘿卜干,榨菜等佐料,一口咬下,夠香夠脆,真可謂是一大美食享受。
里杰卡爾德的飯量很大,一氣吃了五飯,才拍拍肚皮,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真爽,以后有機會,一定帶兄弟們來好好大吃他一頓。”里杰卡爾德笑道。油團飯并不是什么大魚大肉,但是里杰卡爾德能在這時候想到兄弟們,也算是不將的頭子了。
胡憂笑笑沒有出聲。他發覺里杰卡爾德在這方面,和他還是挺像的。得人心者得天下,里杰卡爾德不過只是這么一說,不費油也沒有費鹽,卻讓聽者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可惜,里杰卡爾德這招用在胡憂的身上,并不能收到什么太好的效果。因為胡憂本身也是這樣的人。
“你還有什么地方想看的嗎?”胡憂搶在里杰卡爾德之前給了飯錢。戒指里有大量的金幣,不用就可惜了。
“應該看的都已經看得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里杰卡爾德當先站了起來。
這風都卻實已經沒有什么可看的地方了,胡憂也不覺得在多呆下去,有什么意思。于是也不再言語,和里杰卡爾德一塊往城外走。
城外的官道,行人不多,胡憂兩個也不急著趕路,邊走邊聊著。里杰卡爾德的話題多是軍事方面的,而胡憂的話題,更側重于風土人情上。15
這么走了大約一里多路,身邊傳來了劇烈的馬蹄人。胡憂和里杰卡爾德同時轉頭,只見遠處煙塵滾滾,來人還真不少。
胡憂和里杰卡爾德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奇怪。之前他們都并沒有觀察到,風者城的駐軍。有任何的異動,這么突如而來的騎兵調動,難道是有什么緊急情況?
“不好,是沖我們來的。”胡憂猛的想到了一個問題,低叫一聲。
“難道我們暴露了?”里杰卡爾德還沒有弄明白胡憂話里的意思。
胡憂苦笑道:“這問題怕是出自我的身上。別說那么多了,咱們先躲起來再說。”
胡憂突然想到的是剛才給的金幣上。天風大陸各國金幣通用,那是幾十年以后的事,現在紫荊花王朝依然強大,所有的貨幣,也全都是紫荊花王朝發行的。胡憂給的是幾十年后,任黃金鳳監管發行的貨幣,不出問題才是怪事。
“前邊兩人。別跑。”身后的追兵明顯也已經發覺了胡憂兩人,彎弓搭箭的大叫著。
不跑,傻子才留在原地讓你們抓呢。
后面的追兵越是大叫別跑。胡憂兩人就越是跑得更快。兩條腿快不過馬,這官道明顯是無法再走了。胡憂和里杰卡爾德一個猛子就扎進了山林里。別管怎么樣,先讓追兵的戰馬無用武之地再說。
紫荊花王朝果然不愧是千年王朝,雖然現在已經沒落了,他們依然擁有強大的軍隊。領頭的當機立斷,留下一部份人看管馬匹,自己帶著三百多人。死死咬在胡憂兩人的身后。
“這些魂蛋,真是煩死人。”里杰卡爾德非常不爽的叫道。
路邊的山林并不高,這越跑前邊的跑也就越小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早晚都讓后面的追兵追到。
胡憂轉了轉眼睛。問里杰卡爾德:“你會游泳嗎?”
似乎在所有的史書上,都從來沒有提及過關于里杰卡爾德的水性問題。
杰卡爾德的目光閃走一絲異樣。
胡憂并沒有留意到里杰卡爾德的不對勁,在他看來,里杰卡爾德出身南方,會游泳是正常的事。他這個問題,本身就已經問得有些多余了。
“咱們往那邊跑,那邊有水聲傳來,應該能夠幫到我們。”胡憂提意道。
里杰卡爾德的眼中又閃出一絲復雜。卻并沒有反對胡憂的提意。在當前的形勢下,借用水路逃敵。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后邊的追兵越追越緊,還好胡憂兩人已經跑到了水源邊。
“好大的一條河。這次我們算是有救了。”胡憂興奮的叫道。以他的水性,只需下了水,就沒有人能夠再把他怎么樣。
“怎么樣,是你先跳,還是我先跳?”胡憂笑道。身后的追兵又推進了不少,不過這對胡憂來說,已經沒有任何要挾了。
“我先。”里杰卡爾德猛的一咬牙,閉著眼睛就往前沖。
“你……”胡憂突然發覺了里杰卡爾德的不對,想對里杰卡爾德說什么,他已經飛身跳進了河里。
胡憂苦笑搖頭:不會水你就明說嘛,用得著這么死撐嗎?
眼看著里杰卡爾德已經往下沉,胡憂趕緊也飛身下河。可別因為他的出現,把里杰卡爾德給淹死了。那樣的搞法,這歷史怕是真得改寫了。
胡憂的水性是相當的不錯,但是要在這湍急的河里,帶一個完全不會水的人,那難度政還是相當大的。他現在只能保證里杰卡爾德不會被淹死,再不能像原計劃那么,泅渡到河對岸去。
河水湍急也有湍急的好處,等紫荊花王朝的追兵追到河邊的時候,胡憂和里杰卡爾德已經被河水沖出老遠了。那領頭的就算是氣得跳腳,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條河,是怒水河的一個支流,河水真是越來越急,胡憂幾次想嘗試靠岸,但是因為帶著里杰卡爾德這么一個不會水的大個子,在水中的阻力太大,幾次的嘗試都失敗了。
足足被河水沖了半個小時,也不知道被帶出多遠,河面才放寬下來。胡憂費了幾牛二虎之力,終究把里杰卡爾德給托上岸。
里杰卡爾德此時已經幾近暈迷,死狗一樣被胡憂丟在鵝卵石灘上。
“呼,真是要老命了。”胡憂自己也累得不行,在大石上坐下,急急的喘著氣。
休息了五六分鐘。里杰卡爾德這才恢復了一些,自己坐起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
“這里是哪?”里杰卡爾德放棄了猜測,轉頭看向胡憂。
“大約在離風都二三十里的地方吧,部隊在我們的東邊。”胡憂看著那將要落去的夕陽。大約確實自己的方位。
“看來今天是回不去了。”里杰卡爾德搖搖頭又坐了下來。雖然剛才胡憂不斷在護著他,他還是吃了不少的水,這會肚子很腫,相當的難受。
“吐出來會好些。”胡憂看出了里杰卡爾德的情況,提示道。
“不用了,一會消化掉就沒事了。”里杰卡爾德搖頭道。
隨著夕陽落到了山的那一邊,黑暗加快了它入侵的步伐,說話間。遠處的山林已經變成了模模糊糊的影子,很難再看得清楚。
“你在這坐一會,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里杰卡爾德看來已經消化掉了肚子里的水。又一次站了起來。
胡憂本想說由他來的,他有夜視眼,打獵要比里杰卡爾德方便很多。不過里杰卡爾德既然要去,胡憂也沒有阻止他。以他的能力,打點小動物,問題還是不會太大的。
里杰卡爾德打回來的是一只兔子,在他離開的時候。胡憂也沒有閑著,在河邊升起了火。兩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有得吃了。
“剛才在打獵的時候,我發覺兩三里地這外有燈。咱們吃完了東西,要不要過去看看?”里杰卡爾德邊吃著兔肉邊道。
“去看干什么?”胡憂隨口問道。
里杰卡爾德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胡憂問的沒有錯,他們去看什么呀。吃都已經吃過了,就地休息一夜,明天趕路回軍營,不是很好嗎。何必無謂的多事呢。
世上的事,很難說得清楚。有時候是你不找事。事找你。
胡憂和里杰卡爾德本想著在這里休息一晚,天亮找路回營也就算了。哪想到。在他們才吃了東西不久,不遠處就傳來了鬧鬧轟轟的聲音。
難道又是追兵來了?
胡憂和里杰卡爾德對視一眼。心中暗道沒見那么衰吧,這樣還被找道。
不能確定發生了什么事,胡憂兩人只能先找地方躲起來,弄清楚了情況,再做打算。
兩人剛藏起來沒有多久,黑暗中就亮起了起火光,隱隱的吵雜聲音越來越大,似乎還有小孩子的哭聲。
“應該不是沖我們來的。”里杰卡爾德在胡憂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天風大陸有女人上戰場的,但是絕對沒有小孩子上戰場的。紫荊花王朝的部隊最算是再沒落,也沒有抱著小孩子打仗的道理。
胡憂點點頭,表示同意里杰卡爾德的話。此時他的目光已經看清楚了來人。能夠確定,這些人應該都是附近的居民。只是他們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一大幫子人摸黑跑來河邊干什么。
胡憂疑惑的看向里杰卡爾德,里杰卡爾德搖搖頭,也表示不清楚這是發生了什么事。
兩人就這么躲在暗處,靜靜的觀察著那那越來越近的村民。
“說,這孽種是哪來的。”一個白衣女子被推跪在河邊,先前胡憂聽到的哭聲,正是來自她懷中的小孩子。
小孩子才剛剛滿月,對周圍的情況還沒有足夠的認識。他只是天覺到了危險,不停的啜泣著,希望能夠尋求得協助。
白衣女子應該是孩子的媽媽吧,她的臉上有悲怒這色,卻堅強的并沒有流淚。冷冷的看著自己的一眾族親,并沒有理會他們的厲聲問話。
“你難道還要執迷不悟嗎?”發話的應該是族長吧。他一付痛心疾首的樣子,看來這白衣女子確實是讓他很失望。
“孩子,你就說了吧。只需你說了那個男人是誰,我們就不會為難你。你又何必要這樣呢。”
邊上的人也勸著。
白衣女子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是一句不發,那么冷冷的與眾人對視著。
不少人都在暗中嘆息。他們知道,事情發展下去,這女子的下場是和她的孩子一下,被投入河中。
“這是什么意思?”胡憂看向里杰卡爾德。在他的回憶中,天風大陸的男女一向都挺開放的。除了孩子的父母親之外,似乎不太有人管這男女之事。為什么會出現這個全族逼一個弱女子的事呢。
其實胡憂被不知道,男女開放是因為連年的戰爭,人口大量減少的產物。而現在,不過只是戰爭之初,雖有人口消耗,卻還沒有達到響影生產力的地步,所以這男女關系。還是相對保守的。
“一定是這女人和誰好上了,無意中有了孩子,現在這些人覺得女子丟了他們的臉。要逼問那個男人的下落。”里杰卡爾德終究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人,知道得要比胡憂更多一些。
“如果這女子說出那個男人是誰,會怎么樣?”胡憂問道。
“那她和孩子就沒有事了。在人家看來,一切男女之事,錯都是在男人的身上,女人相對是沒有錯的。不過如果這女子不肯說出男人的身份名字,那么問題就在她的身上了。”
“那她為什么不說?”
“這誰知道呢。”
胡憂也知道里杰卡爾德肯定答不上來。每一件事的發生。都有它特定的因素存在。不是當事人,又怎么會明白這其中的緣由呢。
在胡憂和里杰卡爾德說話間,女子已經被推到了河邊。看來那些村民已經得到了耐心,準備對女子實行族規家法。把女子弄死,來個一了百了。
“他們這么做,真是太過份了。”胡憂看不下去了。就算是這女子有什么錯,孩子總是沒有錯的,他們怎么能夠這樣對小孩子呢。
“你想干什么?”里杰卡爾德看胡憂突然站起來,低聲的喝問道。他們自己的麻煩都一大堆,可不是多管閑事的時候。
“你別管。”胡憂一個飛身,跳出了藏身之處。
“住手。你們要干什么!”胡憂大叫道。此時女子已經被推到河中,他再不說話。那女子和孩子就得沒命。
“你是誰,這不關你的事。走開!”族長不滿的喝道。
胡憂冷笑道:“你們剛才不是逼問我嗎,現在怎么又說與我沒有關系了?”
“啊,他是孽種的父親。”一個胖胖的老太婆最先反應過來,指著胡憂大叫道。
“原來是你?”場中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霎時全都轉到胡憂的身上。就連那不斷都沒有什么反應的白衣女子,都一臉驚訝的看向胡憂。誰是孩子的父親,她比誰都清楚。她自然知道,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會是。
“是我,你們想怎么樣吧。”胡憂哼哼道。雖然這事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但他還是決定,攬下這活了。
“真是你,好好好。”老族長手中的木柱重重一頓,喝道:“我族兒郎們,此人讓我族人蒙羞,只有用他的血,才能夠洗干凈我們的靈魂。”
這都是什么狗屁。
胡憂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拿什么族里的榮譽之類東西說事了。
村民們,有些鋤頭的,有拿鏟子的,都是胡憂逼了過來。可他們哪里是胡憂的對手,胡憂即不用血斧,也不用霸王槍,赤手空拳,三招兩式,就把這些沒有經過一天鍛煉的村民,全都打趴在地上。
“還有誰要來找什么狗屁榮譽的?”胡憂拍著手,哼哼道。
不服的目光是有的,敢沖上的,那是再也沒有了。能打的都已經趴在了地上。還有誰敢上來找肉疼呀。
“沒有了嗎,沒有那我可就不多陪了喲。”胡憂擺擺手就準備離開。既然在男女關系上,錯都在男方,那他出面頂下了這事,那白衣女子和孩子,就不會在被為難了。事情都已經處理了,還不走,難道要留下來吃飯嗎?
“大哥,請等一下。”在胡憂要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是那個女子的聲音,雖然她之前不斷都沒有開口,胡憂卻能夠肯定,就是這個女子在叫他。
胡憂的目光看向白衣女子,女子再開了一次口之后,就沒有再說話,只拿目光看著胡憂。胡憂從她的目光中,讀懂了她的心意,大步走了過去。
“我還有什么能夠幫你的?”胡憂問道。
“帶我走。”白衣女子肯定的說道。
胡憂抓抓腦袋,得,這下幫人幫出事了。
“嘿,我說姑娘,這孩子叫什么名字?”回營的路上,胡憂一邊逗著孩子,一邊問這非要跟著她一起走的女子。
“還沒有大名取呢。我都叫他寶兒。”白衣女子回道。
“寶兒,這名字到是挺不錯,用做大名也是能夠的。那么你呢,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白衣女子悄然點點頭,道:“我叫蘇配鳳。”
“蘇配鳳,同樣是很美的名字。走了那么久了,你也累了吧,咱們不如休息一會?”胡憂提意道。天氣挺涼快的,蘇配鳳卻走出了一身熱汗,足見她走得很辛苦。
“胡憂,你真要把她帶回軍中去?”里杰卡爾德看了眼坐在大樹下奶寶兒的蘇配鳳,小聲問胡憂。
“那不然還能怎么辦,難道要把他們母子丟在這野地不要。里杰卡爾德,這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可不能這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我那里是軍營,不方便呀。”
“得了,沒有什么不方便的,把她安排到我那里行了。我會看著他們的。”胡憂擺擺手,打斷了里杰卡爾德的話。
“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教給你好了,不過咱們可丑話說在前頭,她們要是惹出什么問題,我可算在你的頭上。”
“行,算我頭上好了。”胡憂拍著胸口道:“所有的錯誤全由我胡憂一力承擔!”
里杰卡爾德看看蘇配鳳,又看看胡憂,猜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幫這對母子,難道說你……”
胡憂打斷里杰卡爾德的話道:“打住,后面的話你要敢說出來,小心我和你翻臉。”
“可是我看那孩子的眼睛,確實和你的眼睛很相像。”里杰卡爾德不死心道。
“滾!”胡憂狠不得給里杰卡爾德一腳。他在之前逗孩子的時候,就已經發覺了這個問題。當時,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瓷器國的那幅畫。記得那時候,他感覺那畫上的男女是他的父母親,而那個抱在懷里的小孩子,就是他本人。而現在這樣的情況,搞不好,那畫里的人,就是他和蘇配鳳,而那畫里的孩子,不是眼前這個孩子。
胡憂正因為這事而頭痛呢。里杰卡爾德卻好死不死的,非要把這事給擺到臺面來,這讓他真是非常的不爽。
再一次想起那寫有疲門暗語的山洞……
馬拉戈壁的,這時空是不是瘋了,究竟哪里是頭,那里是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