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卷十七酒煮江山 1910章 皇帝丈人

龍城,這本應該只是一個小城,如果不是里杰卡爾德看中這里,在這里建都,那它也許就不會有那么多的故事。

從小城變成大城不過短短不到六十年,龍城發生過的事,已經遠遠超過天風大陸任何一坐城鎮。無論天風大陸的局勢變成

樣,龍城都一直都是眾人的焦點,這里的城頭,曾經插過曼陀羅帝國的旗,插過胡憂的旗,秦明的旗,艾薇兒的旗,而現在插著的是三狼旗。

此時,天已經亮了有一會,龍城東門依慣例大開,進城的,出城的老百姓已經排起了長龍,在接受過盤查之后,他們得以進城或是出城。一切都與以往并沒有太大的分別,如果不是城頭上插的是三狼旗,如果不是那并不算古老的城墻上寫滿了戰爭的印記,人們怕是

以為此時還是曼陀羅帝國時代呢。

“比我想像中的好。”胡憂也在排隊的人群之中。算起來,出出入入龍城那么多次,這一次還是他第一次像老百姓一樣的排隊。

隨胡憂一起來的還有歐陽寒冰和哲別,因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們都是男裝的打扮。因為胡憂的身材比較高大,她們站在胡憂的身邊顯得有些嬌小,不過在俊美方面,卻是要比胡憂好得多。

“很有次序的樣子,老百姓的神態也很平和。”歐陽寒冰也說出了她看到的

。老百姓的適應能力總是超強的,對他們來說,誰坐在他們的頭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活路。只要還可以活下去,他們就會很滿足。

“嗯。”哲別應了一聲,表示同意歐陽寒冰的說法。做為胡憂的親衛,她陪著胡憂去過很多的地方。好的好成

樣,亂的亂成

樣。她可以說全都是見過的。撇開三狼軍是用

手段拿控制的龍城不提,龍城在他們的治下,到目前來看,確實是相當的不

。就算是胡憂親自治理,也不過如此了。

無論是進城還是出城,都需要交一個銅板。一個鋼板是二十年前的前城價,在當時,這都不算是很貴,而換到現在物價飛漲的時候,一個銅板真是交與不交沒有任何的分別。

對這一點。胡憂也同樣相當的滿意,在交了三個銅析,接受了幾句盤查之后,胡憂三人走進了龍城。

熟悉的街道和一個月前并沒有太大的分別,不過街上做買賣的小販卻是明顯比一個月前多了不少,各種的叫賣聲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交織在一起,呈現出一番熱鬧的景像。

看到這些,胡憂又是暗中點頭。這同樣也是他想見到的場面,歐陽普京他們不但是做到了。而且似乎比胡憂做到還要更好一些。

“不愧是寧南帝國之主。”胡憂輕松的說道

確實比我做得好。”

歐陽寒冰看到這里,也暗松了一口氣。這前有關于龍城的消息,全都是候三帶

的,雖然候三沒有理由騙她。但親眼所見,總是要更放心一些。

“我們這就去水上皇宮嗎?”無錯不跳字。歐陽寒冰問胡憂道。之前她有些怕見到歐陽普京,但是在分別和胡憂、丫丫聊過,又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反而是有些期待和歐陽普京見面。

胡憂想了想,搖搖頭道

還早,我們再多看看。”

哲別道

我也覺得多看看好。”與歐陽寒冰不同。哲別還是有些不

面對老哲別,能晚一些再相見,對她來說比早早就見面更好。

“那我們又再隨意走走吧。”歐陽寒冰看胡憂和哲別都這么說,也就不再堅持。從來嫁給胡憂之后,她基本都是以胡憂為主。胡憂說

走完了東大街,胡憂提意去光明路看看。光明路相對

大街要背一些,那里是鐵匠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平時沒有

事的人,一般都不

會去那里。不過對于胡憂來說,光明路要比

大街更親切,因為那是胡憂第一次來龍城時特意去找的地方,也是在那里,他知識了魯游。

魯游雖然已經死去多年,但是魯游對胡憂的幫助,胡憂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當年要不是這位巧器大師親手幫他打出換日箭,胡憂也許就無法在黃龍道一箭成名。如果不是魯游幫胡憂的部隊打造大量的巧器,胡憂也許就不能憑不死鳥軍團成為天下霸主。

雖然這些都已經成為

,魯游打年給胡憂當的箭早就已經用光,不死鳥軍團也不復存在,但是魯游對

的幫助,胡憂是一生都不會忘記的。

“前邊就是藏金樓了。”胡憂邊走邊給歐陽寒冰介紹道。哲別曾經有跟他來過這里,歐陽寒冰還是第一次來,對這里的環境是完全陌生的。

“是那棟兩層小樓嗎?”無錯不跳字。歐陽寒冰問道。光明路的屋子幾乎全都是低矮的平房,近路的一方是火鍋之類的家伙什,既是打鐵的地方,也是招攬生意的地方,后過更低矮的,則是住人之所。

歐陽寒冰從小在皇宮里長大,嫁給胡憂之后的生活雖然比較動蕩,住宿條件到也還算是不

,這種如此寒酸的地方,她是真的從來都沒有住過的。

藏金樓,顧名思義肯定不會是平房,而這里唯一的樓房,就在胡憂指的那個方向,歐陽寒冰要正確的猜到藏金樓的位子,并不是那么難。

胡憂點頭道

,就是那里了,好久沒有來了,這里還是沒有

變化。”

其實這里并不是沒有變化的,艾薇兒對龍城的破壞也同樣的包括這里,可以看得出來,這里的屋子全都重建過,只不過對這里的人來說,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低矮的屋子,加上他們也沒有更多的能力建更好的屋子,所以他們唯一可以做的只不過是恢復這里的原樣。然后在這里繼續

以前的生活。

魯游去世之去,把所有的產業全都傳給了微微,微微是魯游唯一的徒弟,也是最喜歡的徒弟,順理成章的接收魯游的產業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不過微微從來都不看中這些,以她的理念,只要能留在胡憂的身邊,就是最好的生活,所以她雖然可以算是藏金樓之主,但是她從來都沒有來過。藏金樓是交給黃金鳳幫著派人打理的,說起來,這也還是胡憂的一個據點。

胡憂今天來這里,也不過是舊地重游,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帶著歐陽寒冰和哲別在藏金樓里轉了一圈,又看了幾處對胡憂來說比較有在意義的地方,他們就離開了光明路,這一次,胡憂沒有再去其他的地方。直接奔水上皇宮而去。

“來人止步,此處是軍事重地,不得靠近。”

在通往水上皇宮的橋頭,胡憂三人被三狼軍的士兵給攔了下來。人生往往就是那么奇妙。一個月前,胡憂吃住都在水上皇宮,而現在,他連邊都沒有沾上。就被人給攔了。

“這位軍爺,你好。”胡憂很客氣的先給領頭的士兵打了個招呼。人家雖然是把他們給攔了下來,但是用詞還算是比較客氣的。所以胡憂的用詞也相對比較客氣。

“你有

事?”領頭的士兵看起來應該是一個隊長。他的職位雖然不高,但是多少有些眼光,看胡憂的樣子不像是普通的平頭老百姓,用語又很客氣,所以也不敢太過放肆。

胡憂笑笑道

是這樣的,我有些事,想到水上皇宮,麻煩你幫忙通報一下。”

“你要去皇宮?”士兵上下打量了胡憂一會,道

你要去見誰?”

胡憂靠近士兵一步,壓底聲音道

我要見的,自然是你們的主事人。”

士兵眼神一凝,嚴肅道

你是誰?”

胡憂看了水上皇宮一眼,道

一個月前,我住在那里。你就這么去通報就可以了,

他們會樂意見我的。”

聽到胡憂的話,士兵并沒有動,而是再一交的量了胡憂,道

你的意思是,你曾經一個月前,在這里主事嗎?”無錯不跳字。

胡憂點頭道

士兵看了眼歐陽寒冰和哲別,又問道

他們也要一起去嗎?”無錯不跳字。

胡憂雖然感覺有些奇怪這士兵問那么多干

,還是點頭道

是的,他們是跟我一塊來的,自然要跟我一塊

“好吧,那你們隨我來吧。”士兵說著轉身往里就走。

這一次都胡憂愣了,他還以為士兵要先去通報,真沒有想到士兵居然直接就領他們進去。難道說現在一個小小的隊長已經有那么大的權利了嗎?

“少帥,這會不會有

?”哲別也覺得事有蹊蹺,警惕道。她的話說得雖然不是很明,帶誰都能聽懂她指的是危險。

胡憂想了想,搖搖頭道

應該不會,我們走吧。”

有士兵領路,胡憂三人很輕易的就走過了橋,踏上水上皇宮的范圍。

腳踏了實地,胡憂一直提著的那口氣也放了下來。這水上皇宮是他熟悉的地方,就算是有

意外情況發生,他也有信心可以應付。在還沒有見到正主之前,他準備先從士兵的口中套些話。

“這位軍爺,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胡憂的口氣依然是很客氣,并不因為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而盛氣凌人。

士兵回過頭來,笑道

少帥,你可千萬別那么叫,在你的面前,我可不敢當一個‘爺’字。”

胡憂神色一緊,問道

我是誰?”

一個小小的真正居然一口就道出他的身份,這么不尋常的事,他自然得

一些才行。

士兵搖頭道

開始的時候不

,之后你告訴我,我自然也就

了。”

胡憂想了想,士兵的話到是真的,剛才他說他一個月前住在水上皇宮。已經是不太明顯的表露了

的身份,士兵根據這一點猜到他是誰,這也是說得

士兵沒等胡憂

,就繼續道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

不經過通報就直接把你帶

吧。其實他們所有守衛都早接到命令,見到你來,不需要有任何的通報,直接把你帶到大殿就可以了。”

“你們早

我會來?”胡憂和歐陽寒冰、哲別對視了一眼,問士兵道。這可是一個重要的消息呢。

士兵搖搖頭道

我是不

的,我只是接到了這樣的命令而已。”

“哦。”聽士兵這么說,胡憂也就不再為難他。胡憂也是做過小兵的人。他士兵下面的士兵很多時候并不

,他們所作的,更多都是依令而行。別看他們做起事來有條不紊的,其實他們跟本就不

這么做有

用意。

如士兵所說,他把胡憂三人帶到大殿就

了。至于胡憂三人,自然有其他人來招呼。

“少帥請地先用茶,主人一會就到。”這一次接待胡憂三人的,是一人看起來像管家的人物。他并沒有穿軍裝,而是穿的布衣布鞋。長得富富態態的,還沒

就先是滿臉笑。胡憂用目光詢問過歐陽寒冰,歐陽寒冰搖頭表示并不認識這個人。

管家并沒有在大殿里多呆,給胡憂三人泡了茶就出去了。他到并沒有走遠。而是守在大門那,胡憂可以看到他,也可以隨時把他叫進來,這是他出去的

說的。

“你們

看?”胡憂用管家聽不到的聲音問歐陽寒冰和哲別。從之前的士兵到泡茶的管家。胡憂感受到的是一種大氣,準確來說是底蘊。就算是胡憂的漢唐帝國再最強大的時候,也不過是戰力強。像這樣的手下,他找不出幾個。

這些人看上去普普通通,要訓練出來,并不是那么三幾天就可以訓出來的。由此可見,歐陽普京他們為了這一天,都已經準備了多久。

“很不

這是歐陽寒冰和哲別共同的回答。

歐陽普京和胡憂算是老熟人,胡憂從第一次見歐陽普京的時候,就覺得他的身上沒有

王者之氣,但是這次現見到的時候,歐陽普京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非常清晰的,胡憂從歐陽普京的身上感覺到了霸氣。

“父王。”

在胡憂猶豫著應該

稱呼歐陽普京的時候,歐陽寒冰先打了招呼。無論

樣,歐陽普京都是她的父親,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嗯,坐吧,胡憂,你也坐。”歐陽普京非法從容的說道。面對胡憂,面對歐陽寒冰,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的不自然。似乎一切本就應該是這樣的。

胡憂點了點,道了聲謝。剛才以下面的士兵都可以那么客氣,在面對歐陽普京的時候,他也同樣可以從容的應對。大家都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像市井小商販那樣吵架罵娘。胡憂也不是來做這種事的,能平平和和坐下來好好談談,正是胡憂希望看到的事。

作為這里的現任主人,歐陽普京坐下后,主動開口道

我是算到了你們會來,卻又不敢肯定你們一定會來。不過現在,你們還是來了,比我預計的還早了一些。”

胡憂看了歐陽寒冰一眼,看她沒有接話的意思,

她把話詞權全都交給他。就算是面對

的父親,歐陽寒冰也以胡憂為主。

“陛下的話,還真是耐人尋味。不過說真的,在來之前,我也不確實我們是不是會來,不過現在,我們還是見面了。”

在心里暗中考慮過之后,胡憂還是決定如以前一樣,稱歐陽普京為陛下。畢竟歐陽普京總還是寧南帝國的皇帝,這么稱呼并不會有

問題。

歐陽普京笑道

胡憂果然不愧是胡憂,不愧當年我們那么多人同時看中你。我

,在你的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疑問,你今天來,也就是為了弄清楚這些疑問的。現在我們已經見面,就在這面對面的坐著,你有

的只管問好了,只要我

的,我一定告訴你。”

“陛下就是爽快。”胡憂夸過之后苦笑道

說真的,我此時真是有太多的

理不清楚,可是我又不

地方問起好。”

歐陽普京擺擺手道

這沒關系。你可以慢慢考慮,反正我們有的是

胡憂笑道

是的,我們確實有不少的

。這樣吧,那我就先了解一下,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

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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