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七酒煮江山2191章造謠生事
奏王胡同,在伏特加城的城區地圖上能看到這個名字。能看到并不意味著它大,他其實不過是一條很小的胡同,能上地圖,主要是因為它夠老。聽說有伏特加城到現在,就已經有它存在了,它的歷史甚至比這個城還要久遠。
久遠意味著古老,同時也意味意破舊。奏王胡同是整個伏特加城最破最爛的地方,稍微有一點辦法的人,都早已經搬出了這里,而留在這里的,幾乎全都是……嗯,還用一句話表述好了:奏王胡同是伏特加城最古老也是最破爛的地方。
此時,胡憂就走在奏王胡同之中。他的腳沾了些黑泥,那是剛剛那段路給他留下的紀念品。
真是難以想像,以武界的科技發展地,城中居然還有泥路出現。
“老賭棍怎么會住在這種地方?”
胡憂邊走邊在心里思考著。
一個能輸得起一億的人,他的身家一定不止一億。一億對武界的很多人來說都是天聞數字,有那么多錢,那真是住在什么地方都不會成問題。老賭棍有錢而不搬出這破地方,一定有他的理由。這理由也許對別人來說微不足到,對他來說卻是至關重要。
“你怎么不說他就喜歡住在這里。人類真是麻煩,什么事都喜歡去想像。”南瓜又在那里哼哼著。
胡憂懶得理會南瓜的抱怨,按查到的資料看,再往前轉一個彎應該就是老賭棍住的地方了。說心里話,直到現在,胡憂都還有些不怎么敢相信老賭棍二十歲就已對達到準武神的高度。不是胡憂看不起老賭棍,而是老賭棍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準武神,說他是個游戲人間的混混還差不多。
轉過不大的路口,胡憂在付出下半身泥的代價之后,終于來到了老賭棍的家。
朱紅大門已經斑駁,就算是小孩子都能看出他的古老。
“有人在家嗎?”胡憂小心的敲門。他真是不敢太過用力。怕一用力那門就倒掉了。
沒有人應門,門卻自己開了。門里沒人,就在胡憂以為這門的電動的自己會開的時候,他無意中發現了門角趴著只貓。想來這門應該是它打開的。
拿只貓來做門房,老賭棍確實是個不凡之人。
人沒來,來了只貓,這怎么破?
任是以胡憂的聰明。遇上這樣的事他也是只有抓門的份。
“你家主人在嗎?”胡憂想了又想,決定和這只貓溝通一下。也許會有意外收獲呢。
那貓也不知道是聽懂還是沒聽懂胡憂的話,拿雙貓眼靜靜的看著胡憂。大約有一分鐘,它轉頭離開了。它在離去之前,并沒有表示讓胡憂進門,也沒有把門關上的意思。
“這事鬧的。”胡憂無奈搖搖頭。早就聽說求人辦事難。他這都還沒做什么呢,就碰了一鼻子的灰。而且還是碰貓灰的那種。
“是你?”
就胡憂準備不管不顧的先進去再說的時候,老賭棍終于出現在胡憂的表面,胡憂注意到那只剛才出現過的貓也跟著老賭棍過來。
“前輩。”胡憂給老賭棍行了一個武界通用禮。再怎么說人家的年紀擺在那里,各方面的資格都要比胡憂老重多,叫聲前輩完全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別,我可當不起。”老賭棍一家伙就把胡憂給封了回去。
胡憂在來之前就已經猜到回是這樣的局面。無論老賭棍是不是輸得起,胡憂都是讓他輸了一億的人,他會給胡憂好臉色看才是怪事呢。
“前輩還在恨我?”胡憂不在意的笑道。
“愿賭服輸,沒什么恨不恨的。”老賭棍冷冷的回道。
“我就知道前輩是一個重義之人,要不然也不會去照顧張婆婆了。”普通的平常話怕是無法打動老賭棍,胡憂直接一上來就下猛藥。
“你敢查我!”老賭棍臉色瞬間變得很不好看。對他來說,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事。
“我不是查你,而是查老婆婆。”胡憂順勢回道。
“你查張婆婆干什么?”老賭棍并沒有發覺這是胡憂的一個語言技巧。忍不住問道。
張婆婆的身份老賭棍是現清楚不過了,那就是一個普通的下人,一輩子做的都是下人的活。說她有什么可查的,老賭棍第一個就感覺奇怪。
胡憂要的就是老賭棍的反應。如果老賭棍總是冷冷淡淡的,這天真是很難聊到一塊去。聊不到一塊,胡憂也就無法從老賭棍的嘴里拿到需要的線索。現在這樣就好多了。
深深看了老賭棍一眼,胡憂認真道:“有人懷疑二十三年前的那場輻射物泄漏并不是意外。”
“你說什么!”老賭棍的反應一下大了起來。那次意外是他一身之中最大的轉折點。如果不是那次的意外,現在的他也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想你已經聽得很清楚剛才的話!”胡憂回道。
老賭棍沉默了。他自然是聽得很清楚胡憂剛才的話,他的反應大,是因為這話把他給嚇得不輕。一直以來。老賭棍都以為二十三年前的那場事故是意外發生的,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居然還可能是人為。
“你懷疑是誰。”老賭棍沉默了好一會才再次開口。
“還不確定。”胡憂搖搖頭。這個事的真正內幕胡憂是完全不知道的,他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想要激起老賭棍的興趣。老賭棍全家都死在那一次的事故之中,全家只剩下他這么一個,那真是挺慘的,按說胡憂不應該在人家的面前再提這事。這就像是已經好得差不多的傷疤,不去揭他也就不會有什么問題,再去弄它,那就再傷一次。
可是為了天風大陸那么多的老百姓,胡憂真是沒法子。他也知道這樣會傷到老賭棍,但是除此之外。還真是沒什么能引起老賭棍興趣的東西了呀。
“你進來!”
老賭棍丟下句話就轉身往里走,這門本就是開著的,他也沒有再把門給關上的意思。
進門先是一個院子,而后是一大片的花花草草。此時正是梔子花開的時節,一大片的梔子花開得正鮮。
胡憂很意外能看到那么多的鮮花,要知道以老賭棍好樣的人,應該是沒什么可能有興趣花時候去打理這些東西的。
“這些應該是老賭棍某個家人的喜好。”胡憂在心里想著最有可能的答案。
“張婆婆雖然是伺候過不少的人家。不過據我所知,時間最長的是山貓家,而且也只有山貓有能力弄出此什么意外。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山貓。”老賭棍的話非常的直接。要是當年的事故并不是意外,那么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山貓最為可疑。因為無論是山貓出事的時間還是事故發現之后的得利者,都是以山貓為最多。
“現在還不好說。”胡憂還是那句話。老賭棍的興趣已經被引起來了。胡憂也就不用再去擔心他脫鉤。魚往往是因為貪吃才人送命,而人往往是因為某種關注而被人計算。
關注這種東西,那是因人而異的。有些人更再意的是錢,而有些人更再意的是權,像老賭棍這種更再意的是他的家人。可惜,他的家人已經因為意外而死去,他現在唯一可以為家人做的就只有查出當年事故的真想。
“你究竟是不是男人!”老賭棍終于壓不住火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死死的瞪著胡憂,道:“是男人你就爽快一些,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好吧。”胡憂嘆息道:“我得到消息,山貓當年曾經秘密運了一些東西來伏特加城,而這些東西應該全都是禁品,不怕實話告訴你,我來進步城為的就是查清這方面的事。”
這一次胡憂到沒有騙老賭棍,他最多也就是沒有把事實的全部說出來而已。畢竟武器芯片也同樣是禁品嘛。只不過它們在沒有與武器連在一起的時候什么都不是而已。
“所以你去查張婆婆?”老賭棍沉吟道。胡憂的提示已經很明白了,他要是還聽不懂那真是白活了那么大的歲數。
“是的,老婆婆曾經是山貓身邊的人,我想著也許從她的身上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沒想到意外的遇上你。
胡憂已經決定徹底的把老賭棍帶到溝里。反正他也就只是說了‘懷疑’‘可能’‘也許’,沒有一個是準確的肯定用詞,就算是最后證明山貓跟那次的事故沒有半毛錢的關系。那也怪不到胡憂的頭上。胡憂一句情報錯誤,老賭棍拿胡憂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婆婆的年紀大了,身體和記憶都不怎么好,一會你不要太逼她。”老賭棍最后還是決定插一腳。畢竟這個事對他來說太過重要。他必須要知道真像。
“一會全由你來問就好,我在一邊聽著。”胡憂大度的說道。問題是誰問的,那并不是關鍵,胡憂真正關心的是答案。
“嗯。”老賭棍也覺得這個事由自己問要更方便一些,畢竟他和張婆婆比較熟,也不會嚇著張婆婆。
張婆婆的年紀確實是大了,身體情況很糟糕,幾個簡單的問題,她要回憶很久才能有答案,而且還是很不確切的那種。
足足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老婆婆才算是把幾個問題都回答完了。這也就是老賭棍,換了胡憂怕還真是問不出什么東西來。
“按老婆婆的說法,山貓當年確實是神神秘秘的運了東西來伏特加城,可是那是在事故發生之前還是之后,張婆婆已經記不得了。”老賭棍對張婆婆的回答并不是那么滿意,可是這已經是張婆婆最大的努力,他也不能在多要求什么。
再說張婆婆不過只是一個下人而已,就算是她很留意這個事,也不可能獲得太多的消息。山貓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不會讓人那么輕易的知道他的行動,特別是那種可以直接讓半個城的人都改變人生軌跡的行動。
胡憂對張婆婆的回答還是挺滿意的。因為從時間上來說,那時候山貓應該剛剛獨立出十十星像不久,那時候的他還不知道自己能在伏特加城混成什么樣,那么武器芯片對他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
可惜,張婆婆只能證實有過什么對山貓來說很緊張的東西到過伏特加城,至于究竟是什么東西。山貓要用它們來干什么,最后又怎么處理那些東西,張婆婆完全給不出任何的答案。
“不知道還有沒有與張婆婆類似經歷的人。”胡憂沉吟道。老賭棍與張婆婆有聯系,說不定還會與其他人有聯系,有這么好用的人在,胡憂自然是不打算那么輕易放過的。
“讓我想想。”老賭棍對這事真的很上心。真的很難想像如果讓他知道胡憂一直在騙他。他會有什么反應。
“我記得有一次有一人男的來看張婆婆,聽說是張婆婆以前的同事。嗯,對,有這么一個人,他當是還給我留了一個電話,交待如果老婆婆有什么情況變化,一定要第一時間讓通知他!”
“那快聯系他看看。”相對與女人。男人應該更有機會知道些什么,胡憂對老賭棍的話很感興趣。
“我不記得我把那個號放在什么地方了,等我回去找找看再通知你,相信應該是可以找到的?”
“好吧,那我回去等你的消息。對了,我們的交往,最好還是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的好。”胡憂交待道。要知道山貓在伏特加城可是很有勢力的,讓他知道胡憂和老賭棍居然走在一起不懷疑才怪。
“我知道。當我是小孩子嗎!”
“看來這個山貓確實是有問題。”
這話是胡憂說的。之前他說山貓可能與二十三年前的事故有關系,完全是騙老賭棍的鬼話,沒有想到在張婆婆那個同事的嘴中卻真的把線索指到了山貓的身上。
原來山貓在伏特加城還沒有發生事故之前,就已經多次來過伏特加城不說,他還和那個發生事故的工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山貓!”老賭棍這會眼睛都紅了,一拍桌子就要去找山貓。他可是全家都應該那次事故而死,大好的前途也完全毀余這個事。他會有今天。完全都是因為那一次的事故呀。
胡憂當然不能讓老賭棍就這么過去。二十三年前的事故是怎么樣的,與胡憂并沒有多大的關系,他要的是那些芯片的下落,讓老賭棍就這么去找山貓。那怕是什么都得不到呀。
“你這樣去,山貓是不會認的。就算是山貓承認是他做的地,我們又能拿他怎么樣,山貓最大也就是多干掉兩個人而已,而我們則是得把小命都丟了!”
老賭棍畢竟已經不是年輕人,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之后,他也慢慢的冷靜下來。
“那依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么做?”老賭棍這會心情很不好,用腦子會塞滿了東西,什么都想不出來。
“證據,我們得先拿到證據,才能向有關部門報告山貓的行為。只有借助其實勢力的力量,我們才有機會打山貓。”胡憂盡可能的以說服的形勢來穩住老賭棍。總之胡憂是不能讓老賭棍就這么去找山貓暴露目標的。
“那就聽你的吧。不好意思,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想一個人靜靜。”
換了任何一個人,這時候心情怕都好不想來。胡憂理解老賭棍的心情,有時候想想,他還真不知道把這個事翻出來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
這畢竟是傷心往事呀,別看老賭棍現在干勁十足的樣子,這事就算是今天就得出答案,馬上得已解決,在老賭棍的心里也不會那么快過去的,怕沒有個三、五年,都無法真正把這個事放下。
“你看是覺得山貓有做那件事嗎?”南瓜問胡憂。它也知道胡憂這么做的目的。對胡憂收集到的資料也非常的清楚,可是它看不懂胡憂的真實想法。胡憂對這個事似乎關系又似乎并不怎么關心,南瓜可沒有想關的程序能讀懂胡憂。
“應該有一定的關系。”胡憂沉吟道。就算真是山貓干的,胡憂也不會覺得到奇怪,因為早在二十幾年前天風大陸的浪天城,胡憂就曾經做過對全城老百姓下毒的事。說起來,這種事還是胡憂做先。只不過大家的目的不一樣,手法的輕重有分別,胡憂當年可沒有造成過那么大的損失呀。
關于二十三年前的事故,老賭棍的興趣明顯比胡憂高很多,胡憂把這方面的事交給老賭棍去查,而他重點的是去查芯片的事。
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山貓和武器芯片應該是有關的。不過那么多年來,希望之城武器庫都沒有被人發現過,而山貓也從來都沒有動過那里哪怕一件武器,這要查起來絕對是難度非常大的,現在就算是胡憂都不敢說一定可以查到什么。
“還是無法入侵山貓的數據庫嗎?”胡憂問南瓜道。自從當上了賭場主管,胡憂的權限也就大了不少,特別是住處。他現在住的地方,與山貓理論上的距離不超過二百米,大家是用同一個線路上網的,以南瓜的能力居然用了三天都進不了山貓的系統,這讓胡憂挺著急。
“進去了。”山貓嘆息道:“可是什么都沒有查到。那就是一臺普通的電腦,什么資料都沒有存著。”
花了三天的時間才成功入侵卻什么都沒有能得到,這讓南瓜也感覺很不爽。可事實就是這樣,就算是再怎么不爽。也沒有法子。
“那要怎么樣才能查到?”胡憂一臉期盼的問道。南瓜可是說是他最大的助力。要是南瓜都幫不了他,他可就沒有人可以幫了。嗯,話說南瓜似乎也不是人,算不得有人在幫胡憂。
“我懷疑山貓的電腦跟本就沒有聯網。”南瓜恨恨的說道。他是程序而不是神,不可以無中生有。人家的電腦都不在線,他就算是再怎么強大也不行呀。
胡憂沉默了。以山貓的小心,這樣的事肯定能干得出來。事實上胡憂也同樣是這樣的事。他甚至都不會把任何的資料記錄下來,要想知道他什么事,除非是抓他去打一頓,否則什么都別想發現。
“如果你能進去山貓那棟樓。我也許有辦法。”南瓜看胡憂久久不語,主動的說道。
“進到那小樓就行?”山貓的處住是一棟三層的小樓,全樓就只有他一個人住而已,胡憂到現在也沒有能進去過。
“當然不是進到樓里就行,你必須把我的一個不玩藝接在那樓的電路上,這樣只要是他打開那臺電腦,我就可以通過電網的傳送入侵。不過這用時會比較久,主要是取決于山貓使用那臺電腦的時長。”
“嗯。”胡憂沉默著應了一聲。他在思考怎么能做到南瓜的要求。早在很多前年,就已經有電力貓出現,胡憂知道南瓜想要利用的其實是山貓那棟小樓的電力線。理論上這絕對是可能的,只不過胡憂要進到那小樓并偷偷安放東西那是有難度的。
整整一天,胡憂都在考慮怎么進入山貓那棟小樓的辦法。可是一天過去,胡憂也沒有想到什么好的主意,這主要是山貓防人心太重,在言語上,他對誰都是挺不錯的,可是在實際的生活中,他對誰都防著一手。就像他的那棟小樓,能有機會進去過的人真的是太少了。
“直接去肯定不行,得有一個合理的說法。”胡憂走邊走喃喃自語著,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走到大街上。
伏特加城雖然總體并不富裕,可這里的人也同樣要生活的。人是群居動物。一個人是很難生存下去的,必須要相互助幫才行。交易正是相互幫助誰好的模式,所以這伏特加城的市場和別的地方一樣,也挺好。
胡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玩具行里來的,在他回過神來之前,正對著一個模型飛機發呆。
不過他還挺感謝這次的走神,因為那些玩具讓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南瓜。你說如果我發現了一個不是身份的人,而在追蹤他的時候誤入小樓,山貓會不會拿我怎么樣?”
“應該不會怎么樣吧。山貓的小樓不是進不去,而是沒有進去的理由,現在你有了這么好一個理由,就不定可以成功。只是你上哪弄那么強大的不明身份人物。難道你想找老賭棍?”
“還說自己是最了不起的人工智能呢,連這都想不到。我們弄一個假的不就可以了嗎。你看看這些遙控玩具,如果是控制得好,那不就是一個會飛的高手嗎。你可是你的強項呢。”胡憂怪怪的笑道。
“我就知道。”南瓜哼哼著。從認識胡憂以來,他似乎總是在伴演這樣的角色。它就弄不明白了,以它強大的運算能力,為什么都是胡憂在想辦法而它去執行呢。這不是反了嗎。
胡憂才不會去管南瓜的心里在想什么呢。他一氣買了好幾種看上去很厲害的玩具。這些玩具有大有小,不過它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全都會飛。
按胡憂的計劃,是要把它們給分拆重新組裝起來,以達到他的要求。而這些活自然是由南瓜去做了。誰叫它的運算能力那么強大呢,這樣的活就得是它做。
南瓜沒有讓胡憂失望,不過是兩天的時間,他就把胡憂需要的東西弄出來不說。而且它還告訴胡憂,只要胡憂能弄到一些隱形才料,就可以完全由它來控制秘密的進入山貓的房間。
胡憂的計劃雖然是被南瓜給改變了,但是對胡憂來說這才是最好的選擇。不用自己親自進入,也就不用驚動山貓,那么就算是一次不成功,那還有多次的機會。
都不用怎么去想。胡憂就決定按南瓜的新計劃去實施。隱形材料是一種非常難搞到的材料,因為這些東西多是軍用,普通人見都見不到,所以胡憂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個方面去。有南瓜的提醒。胡憂的思路一下寬了很多,自然也就確定用更好的辦法。
“喂,胡憂呀,你這小子跑哪去了,這么久都見不到人。”何富強接到胡憂的電話不滿的抱怨著。之前胡憂只是說只要出去需要在外面呆一定的時間,可這一定的時間在何富強看已經很久了,胡憂都沒有回來,這可是讓他不是那么開心。
“我不是說出來辦事的嗎。”胡憂嘿嘿笑道。雖然他和何富強的出生背影和生活環境都不一樣,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獲得真誠的友誼,胡憂在武界的朋友不多,何富強絕對算是其中最夠朋友的一個。這也是胡憂有什么困難第一個想到何富強的原因。何富強的背后有強大的關系網那還是其次,最要重的是何富強愿意幫朋友。如果何富強不是一個愿意幫朋友的人,就算他的關系再怎么強大,對胡憂來說也不會有任何的意義。
何富強果然是非常的夠朋友,胡憂只是說了幾句隱形材料的問題,他馬上就一口答應下來,并保證一定幫胡憂弄到。
“好了,事件解決了,我們現在需要的也就是等待了。”胡憂長長的輕了口氣。要不怎么都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呢,同樣的一件事,經過胡憂、南瓜、何富強相互之間來回轉之后,就變得相對的簡單多了。
何富強那邊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胡憂現在也就可以暫時把這個事給放下來,他現在可還是賭場的管事,不時也得去看看賭場的情況才行。
說起來,胡憂這一輩子還真是從事過不少的工作,這一次更是連賭場的主管都當上了。賭場一切都已經上了軌道,真正需要胡憂去處理的事其實并不怎么多。以往胡憂只是來找上一轉就可以離開了,都不需要在這里呆上太長的時間。這一次胡憂當以為也是這樣的,可是他很快就發現不可能,今天的賭場有事情發生呀。
“主管。”蘭海陵一看到胡憂就馬上緊緊趕過來,他總是喜歡在同事的面前表現出與胡憂非一般的關系,胡憂知道蘭海陵的心里在想什么,不過對胡憂來說,蘭海陵暫時還是一個比較有用的人。既然是要用人家,那自然也得給人家一點好處,所以對蘭海陵的行為,胡憂選擇了視而不見。
“主管,你可來了。你要再不來,我都要去找你了呢。”蘭海陵就算是再急。也不忘記向胡憂問了好才開始說正事。其實對他來說,和胡憂打好關系才是真正的正事,賭場那點事還真不算是他真正關心的,他不過是一個小兵兵而且,賭場贏了錢分不到他的頭上,輸了也不會怪到他的頭上,他才沒有興趣去管那么許多呢。反正搞定胡憂。他也就得到了一切想要的。
搞定胡憂?
一向以來都只有胡憂去搞定別人,被人搞定那還真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那些試圖搞定胡憂的人,最后非但都沒有成功,反而在胡憂的身上吃了大虧。蘭海陵自以為的搞定,對胡憂來說什么都不是,要不是蘭海陵還有點用,胡憂早就一腳把他給踢走了。說心里話,對蘭海陵這樣的人。胡憂真是很看不上的。
“發生了什么事?”胡憂淡淡的問道,這間,賭場同樣也不是他的,雖然做為主管,他每年都會有會紅,可是對胡憂來說,那些錢跟本就不看在眼里。再說了,胡憂在這里呆下去的總時間怕都沒有一年,就算是他想要等分紅,可能都沒有那個機會了。
“是這樣的。今天一大早……”
通過蘭海陵的述說,胡憂這才知道,從今天早上開始,賭場陸續來了幾個客人。他們進場的時間并不一樣,但是贏錢的手法那是完全一樣的,從他們坐下來開始,就沒有輸過一次,已經有三個賭臺被他們清空了。
“出了這么個事,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胡憂皺眉道。雖然他對賭場的事跟本就不怎么關心,可是無論怎么說,他都是賭場的主事,這里有事他不能不管。”
“我本以為我可以自己處理的。”蘭海陵低下了頭。胡憂是和他一批進去賭場的人,胡憂是怎么上位的,蘭海陵是再清楚不過了。在他看來,今天這樣的場面也同樣是他的機會,只要他能夠像胡憂那樣,把那幾個明顯是來找麻煩的高手給打敗,就算不能成為主管級的人物,也應該不會太差。
想法是好的,可惜蘭海陵并沒有那樣的本事。他下場還不到幾下下,就完全被人家給清空了。在邊上看著的時候,他還不覺得那些人有多么的厲害,可是他自己真正上了場,他才知道人家的可怕。
其實蘭海陵剛才并不是跑著去迎接胡憂的,他是跑著想去叫胡憂來的,正好看到胡憂進來,他也就干脆來一個表忠心。
有人說了,武界的科技那么發達,蘭海陵要通知胡憂賭場的事,那絕對是有多種辦法的,可是他為什么不選用別的辦法,而是用跑的?
真算是蘭海陵跑得有多快,也不會比無線信號更快,他完全可以一個電話就把胡憂給叫來的嘛。
會這么想的人,一定不是像蘭海陵這樣的狗腿子。用跑的那多表忠心呀,跑個滿頭大汗珠的去通知消息,那不比從在冷氣房里給胡憂打電話來得更忠心嗎?
“好吧,讓我來看看這些都是什么人。”胡憂只聽了幾句,也就明白了整個事,蘭海陵那么多話的一個人,胡憂可不想再多聽下去了,再聽下去他怕自己會瘋掉的。
“幾位,要不要坐到一個桌子來,大家一起好好玩玩?”胡憂觀察了一會今天來的幾個贏錢客,一臉笑呵呵的說道。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主管?”一個賭客問胡憂道。
“看來你知道我的故事,要不要來玩一把?”胡憂淡淡的笑道。這幾個人看著確實不怎么好惹,不過他還真是沒有怕過。
有什么好怕的,再強的人,都會有弱點,只要知道他們的弱點是什么,那就可以完全的把他們給打敗。胡憂已經在邊上看了有一會了,自然也看出一些些門道來。
“你真的打算和我們幾個一起玩,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們是一伙的嗎?”說話的這人應該是領頭的,一臉傲氣,完全沒有把胡憂看在眼里。
蘭海陵的嘴巴動了動,似乎有什么話要說,胡憂一個眼神把他的話給塞了回去,他不喜歡在與人說話的時候,邊上有人多嘴。
“你們是一伙的,我自然是看出來的,不過那又怎么樣呢,玩不玩的,一句話,是男人就痛快一些。”胡憂的話絕對是純爺們。
“好,玩可以,不過有一點我們要先問問清楚,你是玩多大都行,還是有一定的數額限制,如果是后者,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和你玩。”
這口氣還真是挺大的。
“你們是準備把整個賭場都贏走嗎?”胡憂一臉的笑意。狂人他是見得多了,眼前這幾個可還不算是最狂的,這就想嚇著他,那他這幾十年不是白混了?
“是這個意思。”賭客一臉不把胡憂看在眼里的樣子。看他的意思,胡憂連和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胡憂點點頭道:“我是這里的主管,這一點你們應該知道,而你們既然是有意贏走這整間賭場,那么事先肯定也已經打聽好了,知道我的權限有多大。不管你們是不是知道,我現在都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可以動用的資金是一百個億,如果你們能把這一百個億全都贏走,自然會有比我高級的人會出來和你們玩,如果你們拿不走,那其他人也就沒有必須出來了。”
一百個億,那絕對是一個在普通人眼中的天文數字,不過在賭場這樣的地方,普通的荷官都能動用一個億的資金,胡憂這個主管動一百個億還真是不算太多。
“痛快,就沖你這些話,我們和你賭了。我們也欺負你,你可以找幫手,大家一起來好好玩一場。”賭客一揮大手哈哈大笑道。從他的大笑就能聽出他應該不是伏特加城本地人,因為這里的人從經歷過二十三年前的那場事故之后,就算是再怎么開心,也不會笑成這樣。要不怎么有人稱伏特加城的人是一群忘記了笑的人呢。
“對付你們,還用不著找幫手,想玩什么直說好了,無論玩什么,我們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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