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七酒煮江山2475章林知禮
林知禮出現在眾人面前,證明了胡憂的分析是正確的。其實林知禮藏得并不怎么隱蔽,不過是利用了障眼法,在本就相對比較空曠的客廳隔出一个小空间,現利用巧妙的裝飾,讓人查觉不到那空间的存在,以達到藏人的目的。
說起來似乎沒什么了不得,可林知禮之前利用這个方法,已經躲過了好几波的人搜索,這足可以證明它的效。可惜這樣的辦法在胡憂的面前稍顯簡單,胡憂甚至都沒有用眼睛,只用鼻子就現了其中的破綻。
“你……你……”龍廣運看到林知禮時非常的激動,雖然他们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過面,但那血濃于水的亲情是怎么都隔不斷的。不需要任何的證明,不需要任何的語言,不需要任何的解釋,龍廣運能非常肯定的知道林知禮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
“我不認識你。”林知禮對龍廣運的激動非常的冷淡,短短几个字,就得完全不帶任何的感情。
“禮兒,我是你的父亲呀。”龍廣運顫抖著,也許在這个時候,他不應該說那么直接的話,可他實在是無法壓抑心中對女兒的情感抱。
“光明后使龍廣運,位高權重,身份何其顯赫,怎么可能有我這么一个平凡的女兒呢。龍廣運先生,你認錯人了。”林知禮顯然知道龍廣運是誰,而且應該是一直都知道,但她并不準備與龍廣運相認。
“后使,冷靜些。”胡憂看龍廣運激動得臉都紅了,感觉應該管一管這事。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龍廣運不愧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經胡憂一提醒,很快就冷靜下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多給點耐心。相信會有好結果的。”胡憂安慰著龍廣運,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就那么多,清官難斷家務事呀,更何況是完全不了解内情的胡憂。真要是做多了,反到是可能錯得更多。
龍廣運也知道他欠林知禮的,林知禮不認他也是情有可原,正如胡憂說的,他與林知禮的隔閡已經形成日久,想要一天就消除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放心,我沒事。”龍廣運看胡憂已經打眼色讓馬麗麗去和林知禮聊。決定先把正事給辦了,至于家務事,這个真是急不來。
在勸龍廣運的時候,胡憂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林知禮的身上,正所謂爱到最多,恨得越深,林知禮對龍廣運的絕情,恰恰說明了她内心深处對龍廣運的感情。
試問天下有哪一个做子女的會真恨自己的父母恨到入骨?
胡憂雖不知道龍廣運和林知禮之间的故事,但是他看得出來龍廣運對林知禮有愧。而林知禮也并不是完全不認龍廣運這个父亲,而是心里有氣堵著,這口氣要是出不來,她對是不可能和龍廣運相認的。
天下间最難解的就是感情事。尤其是這種關系到兩代人的,一但恨上,真的很難解。
“我不知道任何關于韋云峰的事,這里也不歡迎你们。請你们馬上離開。”林知禮以同樣冰冷的語氣來做為對馬麗麗的回答。此時的她,表現出來的是另一種情感,與之前面對龍廣運時完全不一樣。
“我们是來幫你的。”馬麗麗設想過許多和林知禮見面的情況。但他真是沒想到林知禮會那么不合作,非但是完全不告訴他们關于韋云峰的事,還口口聲聲要趕他们走。
“幫我?哈,心領了。”林知禮哼哼道:“以前沒有人幫我,我還不是好好的活著,我林知禮有手有腳,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你们最好在我叫警衛之前離開,否著就不要怪我絕情了。”
“讓我來吧。”胡憂看馬麗麗怕是搞不定林知禮,于是接下了她的位子,來到林知禮的面前。”
“先來認識一下,我叫胡憂,你也許有聽過我的句子,也許對我一無所知,那都沒關系,我想要說的是我并不是文界人,是從武界過來的。我來這里的目的是希望得到光明帝國的幫助,而不是要和任何人做對,所以我應該可以算是相對中立的。”
“你想表達什么?”林知禮也許之前確實是有聽過胡憂的名字,甚至是知道其人,所以對胡憂的態度相對要好一些。
胡憂搖搖头道:“我只是想告訴你,現在你和韋云峰都非常的危險,李皮的死相信你也不會認為是什么意外,他们能殺一个,就能殺第二个。他们的强大,不是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可以單独去應對的,只有團結起來,我们才能變得更强,也才可能躲過這一次可怕的危機。”
“我不認為有那个必要。”林知禮一口回決道。
“先不要那么快做出定論,你會選擇藏起來,就已經說明你預感到了危險,而這場危險連左使那樣的人物都已經被卷进去,難道你還不好好為自己打算嗎。就算是不為自己,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應該放棄呀。”
“啊。”林知禮驚叫了一下,胡憂的話太讓她意外了。她肚子里有孩子的事,那可是除了她自己,再沒有任何人知道的,而且就算是她自己也不過是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與之前有所不同,究竟是不是真有孩子,她都不能肯定呢。
“胡憂,你說的是真的,真有孩子?”龍廣運再一次激動起來,他甚至都沒辦法去思考林知禮的孩子出生要叫他什么。
孩子永遠都是母亲的心头肉,胡憂一提到孩子,林知禮整个人就软了。之前的坚强再找不到半點痕跡。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險,要不是事先已經有提前有做出防備,此時她是不是還活著,那都是兩說呢。
終于說動林知禮合作,胡憂一行人馬上以最快的度離開林知禮的家。林知禮也許還不能完全正確有判斷自己的处境,可胡憂真是再清楚不過了。他敢拿項上人头打賭,如果林知禮繼續呆在家里,那她的身命就已經进入倒數,很可能下一秒就會被人無情的干掉。
人一但狠起來,那可是沒有人性的。管你大人還是孩子,管你老人還是女人,只要有威脅,都必須清除,不會有任何的憐惜。
“這里應該是安全的。”馬麗麗心有余悸道。這一次,他们真是得虧走得早。要是再晚个三、五分鐘,怕就得永遠的離開這个世界。
就在胡憂一行人帶著林知禮離開住所后的几分鐘,林知禮所做的那棟樓生了可怕的爆炸,電視新聞說爆炸來自于天燃氣管道,而胡憂几个心里都非常的清楚,那以林知禮住处為爆炸中心的爆炸絕對不是天燃氣管道引起的。
“謝謝你。”林知禮也從震驚之中醒過來,雖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很危險,可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那些人的手段如此的極端,居然為了殺她一个。置數百人的生命于不顧。這一次要不是胡憂說服了她,她現在肯定已經沒命,那小小的隔墻可保不住她呀。
“我们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相互幫助那是應該的。用不著說謝。”胡憂笑笑道:“現在你能告訴我们你所知道的了嗎?”
林知禮猶豫了好一會,終于還是點點头,道:“左使確實對我透露過一些事……”
原來韋云峰被抓之前,有一天晚上非常的煩躁。在林知禮的屋子里,他喝了整夜的酒,在臨睡下前。醉醺醺的韋云峰告訴林知禮帝國有人要阴謀推倒現在的皇帝,建立另一个新的帝國。
韋云峰說完這些就睡下了,而林知禮卻傻了。她不知道韋云峰說的是事實還是醉話,她更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去應對。
而后沒多久,韋云峰就被打入天牢,左使部的每一个人都受到排查,大量的資料被以各種的理由收走,這讓她越來越相信韋云峰當時說的事是真的。
“韋云峰有沒有告訴過你他是怎么確定有人要事變的。”胡憂問道。林知禮說的内容已經不少,但都沒有他们想要的。
“他說過他的手里有一份名單。”
“是密謀反叛者的名單嗎?”胡憂一下來了精神,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呀。
“應該是,而且還有相關的證據,可以直接指證那些人的阴謀。”林知禮强調道。她記得韋云峰當時就是這么對她說的。
“那名單在什么地方,他有沒有交給你?”
“沒有,他當時是喝醉了對對我說的,事后再也沒有提起過,更沒有給過我任何的東西。”
房间里,胡憂、馬麗麗和龍廣運再次坐到一塊。泡有茶,但誰都沒有心情去品。
“看來名單和證據應該還在韋云峰的手里。”胡憂綜合手現有的線索,經過分析判斷那么重要的東西,韋云峰應該不會教給任何人。
“要真那樣,我们怕是沒辦法做什么了。”龍廣運身為光明后使,對天牢再清楚不過了。
“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不到最后一秒,我们絕對不可以放棄。”胡憂自信道:“一定會有辦法的,只是我们沒有想到而已。”
“我想不出還能有什么辦法,除非是也被關入天牢,要不然我们連見左使的機會都沒有,更不可能從他那里拿到證據和名單。”馬麗麗可不像胡憂那么自信,在她看來,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一定要這么說,进天牢到也不失為一个絕佳的辦法。”胡憂喃喃道。
“你瘋了嗎,那里可是帝國最可怕的天牢,进去也就相當于死,就算是拿到名單,也不可能活著出來。”馬麗麗被胡憂嚇了一跳。她知道胡憂的膽子一向很大,什么事都敢做,可這次情況明顯不一樣,那是光明帝國的天牢呀。
胡憂道:“最可怕的永遠只有人,而不是任何地方。韋云峰手里的名單是我们唯一的機會,無論怎樣,我们都得去嘗試。我相信天牢不會是無縫的蛋,只要我们找到它的漏洞,就可以從容进出。”
“那是你不知道天牢自成以來,近千年能活著走出來的還不到十个人,而且最近的一个也已經是五十年之前,那里關押的全都是要犯,論智慧,他们怕是不會比你差。后使,還是你勸勸胡憂吧,我沒力氣了。”馬麗麗說到后面,都已經不愿意說了。每多提到一次‘天牢’,她的心就多一分恐懼,她甚至都有想過拋開所有的一切,什么都不再去理會。
胡憂點头道:“我完全同意你的說法,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但那些人阴謀成功,韋云峰是必死,我们怕也沒多少活路。希望之城過百萬人等待著我從文界帶加幫助,林河帝國和黑暗帝國已經計劃出兵武界,要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武界血流成河,就只能去拼。我反正是沒有退路了,再難也必須上。”
“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沒有退路,就算是為了孩子能生活在阳光下,這一把我也得拼。”龍廣運咬牙道。
龍廣運的心里很清楚,無論那个可怕的阴謀是成功還是失敗,他的小命得了已經掛上號。自己死無所謂,可要他们把刀口轉到龍知節又或是林知禮身上呢。
之前的總總已經說明了那些人的可怕,如果不能打翻他们,那自己將連立錐之地都沒有呀。
“你们瘋了,真是瘋了!”馬麗麗扯著自己的头,道:“你们要去送死,我不攔著你们,你们在過奈何橋的時候,可不要怪我沒提醒。”
胡憂呵呵一笑,道:“生死有命,要死的不會活著,能活的不會死。放心吧,我们一定會拿到名單完完整整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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