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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2779章羊皮畫卷
胡憂意識到聯合帝國后邊有一個人或是一個組織在控制著局面,它的隱蔽程度就連呆在朱芳菲身邊的李秋水都無法確定,只能隱隱的猜測它的存在,并不能完全肯定。
這讓胡憂記起小時候的曾經玩些電子游戲,每局游戲要通關都必須要消滅一個強大的怪物,而在見到那個大怪之前,永遠都不可能事先知道他長什么樣有著怎樣的能力,唯一能肯定的是它的存在。
李秋水給的信息很模糊,而胡憂得此提示則幾乎能肯定一定存在著那么一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是的,胡憂認為那是一個組織而不一個人,一個人再怎么強大能力都是有限的,要想控制本身實力并不弱的三大帝國都已經不是易事,哪里還有精力去糅合那些中小型勢力。從聯合帝國所表現出的野心看可是要盡可能的本各方面的勢力都歸于一統呀,這哪里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
“一個組織。”胡憂問花玉辰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么強大的組織?”
花玉辰一臉茫然,在她的認知中三大帝國已經是非常強大的,就算是華夏聯合最強盛之時都無法與之相比,難道說文武界還有比三大帝國更強大的組織嗎?
從花玉辰的反應胡憂知道在她這里怕是不會獲得任何有用的信息了,那么其他人呢,其他人有沒有可能知道?
就在這時士兵來報有人求見。花玉辰帶來的這二百多人已經算是不死鳥軍團的一部,不過他們只是剛剛加入,對不死鳥軍團的情況并不是很清楚,更不知道胡憂才是他們真正的頭目,所以他們匯報的對像是花玉辰而不是胡憂。
“見我?”花玉辰一愣,她在光明城可沒什么故舊朋友,現在這樣的局勢下會有人來見她?
士兵猶豫了一下看向胡憂,來人指明要見的人是胡憂,與花玉辰到沒什么關系。
“他有沒有說他是誰?”
要算起胡憂認識的和認識胡憂的那可就太多了,沒見著真人他也不知道誰會來找他。關鍵是誰會知道他在這里?
“帶人姓白,說是什么廠長……”士兵回憶道。
白子銳?
胡憂和花玉辰對視一眼,白子銳怎么會跑到光明城來了。
匆匆趕到外面一看,果然是白子銳。胡憂是又驚又喜,要知道白子銳可是不死鳥軍團的寶貝呀,這要出點什么事,那拿什么都賠不起。
“我沒那么金貴。”白子銳看胡憂一見面就立馬安全各種的保護連連擺手道。
以前白子銳在不死鳥軍團確實是不可或缺,可自要文明倒退電都沒有之后。白子銳也變得無所事事,沒有文明進程的支持,白子銳就算是有千般思緒萬般妙想也跟本施展不出來,這就樣一個被下放牛棚的知識份子,他的作用還不如個土生土長的農民。
胡憂可不管那些,在他看來文明倒退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人類會重新擁有失去的文明,白子銳這樣的人絕對不是無用之人。
把各種的保護全都安排好胡憂這才松口氣,花玉辰也適時的告訴胡憂吃喝已經準備好,這年頭雖說是缺衣少食。所有的商品都是天價,但只要有實力還是可以弄得需求的。
白子銳這一趟身邊沒帶幾個人,苦頭自是吃了不少。對胡憂他無須要客氣,隨著胡憂一起入席。
說起來這頓真不能算是酒席,不過是幾個簡單的家常菜,酒也只有一壺,可這已經是目前環境下能拿得出的最好東西了。
“白廠長,你可知道此來危險?”席間胡憂惹不住開口道。有什么那么緊要的事必須得白子銳親自跑一趟?換了胡憂就算是派誰出來也不會讓白子銳身處險境。想到這一路白子銳可能遇上的危險,胡憂沒由來的就是一哆嗦,還好那些都沒有發生。
白子銳四下掃了一眼。確定這屋子只有他和胡憂兩人,這才道:“我是來找你的,情況緊急,也顧不了那么許多了。”
“究竟是什么事?”胡憂異常嚴肅。需要白子銳親自出來的絕對不會是小事。如果沒有確實的必要,紅葉絕對不會同意讓白子銳出來冒險的。
“這個我一時還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說的好。”
原來隨著文明進程的倒退白子銳在不死鳥軍團的作用是越來越小,之前是天天忙得腳不沾地,一下變得終日無所事事讓白子銳很不習慣。
胡憂的碎玻璃計劃開始之后整個不死鳥軍團就像是砸在地上的玻璃片片破碎,白子銳的也化整為零,閑著無事的白子銳突然想要回村看看。離開天機村已經很多年了。從跟著胡憂出來就再沒回去過,雖然村中幾乎能出來的人都已經跟著出來,可那片土地依然是白子銳眷戀的地方。
白子銳確沒想到這次回村卻讓他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驚天秘密?”一直聽著白子銳述說的胡憂忍不住插嘴。看來白子銳冒險找他就與這驚天的在秘密有關了。
白子銳正色道:“也許稱之為預言要更恰當一些。”
在天機村最古老的祠堂中白子銳發現了一本羊皮畫卷,那上面沒有半個文字,卻有著不少的圖片,這些圖片畫工很隨意,甚至可以說畫得并不好,可是那其中的內容卻讓白子銳冷汗直冒。
不等胡憂發問,白子銳就把畫卷拿了出來。
畫卷一看就知道很古老,不過胡憂不是完考古的也看不出具體的年代,他的目光落在第一幅圖,圖上只畫了一個人,沒有任何的其他背景,但那人身上的服飾確十分的細質,尤其是畫中人左手上的戒指更是非常的顯眼。胡憂一看也嚇了一跳,先不說空間戒指的秘密,就單單是那身衣服就是他當年初到天機村時身上穿的那身呀。
“這畫的是我?”胡憂的聲音有些發顫。如果這畫卷是近些年所作那沒什么可奇怪的,可這明顯是在胡憂發現天機村前就已經有了。那可就大大不同了。
“少帥你再看這幅。”白子銳沒回答胡憂的問題,又再翻開一頁。這次畫上的內容就多了,第一幅圖上出現的那個人在第二幅圖里也十分的明顯,只見他領著一群拖家帶口的人似乎要去什么地方。在他們的身后則畫了許多的空房子。不用問,這說的是胡憂領天機村民離開村子的情景。
第三幅圖是戰爭場面,天上有飛船,地下有導彈,各類的機甲相互拼殺在一起。畫面再轉飛船變成了飛機,機甲沒了,上戰場的是重裝士兵,再后來飛機也沒了,只有拿著槍的士兵在相互射擊,遠處有片屋子,天上有月亮,屋里確沒燈光。
“這畫的是文明倒退。”胡憂的語氣格外的沉重。他都有些不太敢看下一幅圖,如果這真是預言,那下一幅肯定很殘酷。
“是的。應該是。”白子銳嘆息道。
如果他是在離開天機村之前看到這個畫卷覺對不會當一回事,因為他跟本就看不懂上面的內容,而現在,那上邊的內容全都是他親身經歷的呀。
“后面還有嗎?”胡憂問白子銳。白子銳肯定是已經全都看過了,他想從白子銳那里先知道點底。
“還有三幅。”白子銳說著又打開一幅。這幅畫相對比較特別,如果畫中那個左眼有個大戒指的人指的是胡憂,那么前三幅胡憂都是主角,這次他卻不是。這幅畫上的胡憂身邊只有幾個人,而且站得很分散,在他的對面那人群則鋪天蓋地。一臉的不友好,所有人的槍口全都對準胡憂這一邊。
“我正是看到這幅圖結和目前的形勢才決定來找你的。”
“你覺得對面畫的這些是聯合帝國的人,人少的這邊是我們不死鳥軍團?”胡憂說出他的分析。
“嗯,我想這畫的是聯合帝國和你的碎玻璃計劃。和后面這幅是相對應的。”說著白子銳再翻一頁,這次胡憂這邊的人變得多了一些,對面的依然不變,兩邊雖然還沒有開戰,不過看得出來馬上要打。
“這是碎玻璃重組,我們的實力變強了。最后一幅畫的應該是這一戰的結果了吧。我們贏了嗎?”胡憂半玩笑道。
白子銳搖搖頭道:“我沒敢看。”
“那就打開看看。”胡憂說著翻到了最后一頁。這次他愣了一下,因為這頁什么都沒畫,是空白的。
“看來這預言沒有結果。”胡憂在心里暗松了口氣。雖然他并不是十分相信這畫上的就是真理,就是真正的預言,卻也不想看到自己兵敗死亡的樣子出現在這畫中。
“少帥,你覺得怎么樣?”白子銳問胡憂。
“什么怎么樣?”
“這羊皮畫卷。”
“還行吧,不過我不太相信這個。”胡憂搖頭道。雖說是不相信,但他又第一幅開始又非常認真的看了一遍所有的六幅畫,雖然最后一幅什么都沒畫,可是他隱隱的感覺這其中有提示。他最在意的其實是那畫中的戒指,無論是天風大陸還是文武界,知道這戒指秘密的人可沒幾個,這畫里的戒指那么突出,顯然是想要暗示什么。
“你有沒有感覺著這畫卷不全?”
“你指的是最后這幅空白的嗎。”胡憂想了想搖頭道:“應該不是,空白的自有它的意思,是了,你指的是前邊?”
如果說這六幅畫畫的只是關系到天機村的事,那么后面的決戰其實就不怎么應該出現了,因為隨著文明的倒退天機村的作用變得非常小,預言這個村子的興衰關系不到天下的命運。如果說后三幅畫表現的是胡憂與聯合帝國爭斗的場面,那么這些畫很明顯的缺失了前邊的部份。它至少應該有一幅畫是表現出胡憂是從哪里來的吧。
對了,胡憂算是從哪里來的?
天風大陸嗎。似乎不應該這么算,卻又應該是這么算吧。
“少帥,你覺不覺得這聯合帝國出現得太過突然,之前甚至沒聽說過任何關于他們的消息。”白子銳繼續沉聲道:“如果這畫上畫的確實是你和聯合帝國交戰的事,那么我想就應該還有個上卷來介紹這場大戰的起因和對方的情況。”
“也許吧,不過我想這并不重要。這最后一頁的空白不是說明了任何可能都會出現嗎,打完這一戰,結果也就出來了。”胡憂心事重重道。
“我到覺得這最后個頁指的是一切成空的意思。我們天機族有句代代相傳的古訓:金銀財寶天然去,功名利祿轉眼空,就怕拼到最后,什么都剩不下。”
猛的,胡憂感覺自己的心像被針扎了一下,瞬間腦袋像爆炸一樣的疼。白子銳的話似乎點中了什么,可胡憂卻怎么也抓不住。稍微深想腦袋就不給力。
轉眼成空嗎?
胡憂忍著頭痛喃喃念道:天機族,天機族難道指的真是天生的機械大師?
古語有云:天機不可泄露,古往今來,天機可是有類一種解釋的。
“少帥,你怎么了?”胡憂的痛苦表情把白子銳給嚇道了。他也是想到什么說什么,卻沒想到胡憂的反應那么強烈。
“沒事,只是突然感覺有些不舒服而已。白先生,這羊皮卷你能不能留給我,我想再仔細的研究研究。”
白子銳把羊皮卷帶來就是要給胡憂的,這雖然是天機族祠堂里供奉的物品,可是在白子銳看來它不應該是天機族一族之物,單是上面的內容就是全天下的,如果胡憂能解開最后一幅空白畫的秘密……希望他能解開吧。(未完待續。)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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