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啦啦啦O(∩_∩)O謝謝親們的支持群摸
當然,祝蘭臺認為自己是不在為鳳浪著迷的那一群人里,因為一個呂氓,一個祝良武,已經足夠讓她有清醒的意識,在面對任何男人的誘惑時!
“怎么,愛上我了?”鳳浪邪魅地一笑,風情無限地上前,抬起右手的食指輕輕托住祝蘭臺的下巴,有些粗糲但不失溫暖的大拇指,在祝蘭臺的下顎流連徘徊。
祝蘭臺止住內心不正常的心跳,極力想要避開鳳浪那狹長的極具誘惑力的鳳眸,在內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呂氓休棄自己時的無情狠絕,祝良武在面對利益時丑惡的嘴臉,借此來堅決抵制鳳浪致命的誘惑。
“害羞?還是害怕?還是內疚?還是糾結?”鳳浪一疊聲地問,同時左臂環住祝蘭臺纖細的腰肢,左手的五根修長的手指有技巧地按捏著祝蘭臺的腰部的穴位;右手的食指將祝蘭臺的下巴抬高,逼她看著自己脈脈含情的狹長眸子。
“害羞?內疚?糾結?”祝蘭臺用出全部的努力和勇氣,才讓自己勉強鎮定下來,抵擋腰部一陣一陣來襲的酸軟和空虛。祝蘭臺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自然知道若是自己被誘惑了,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
微微一笑,祝蘭臺咬牙嘲諷道:“鳳公子的話我怎么聽不明白?”
鳳浪沒有料到祝蘭臺會不受自己這招屢試不爽的魅惑人心的招數的誘惑,心底有些微微的訝異,面上卻依舊是一臉的引誘,甚至雙頰還有些酡紅,“不明白?嗯?怎么不明白?”
祝蘭臺此時已經慢慢從剛才的心蕩神移中漸漸清醒過來,笑得更加自然和譏諷:“若是說害怕嗎,倒是還有一些;若是說什么害羞內疚的,就不知道鳳公子這話是從何說起了。”
鳳浪這才發覺,自己還真是小覷了玉面狐貍的這個女人,竟然在面對自己引以為傲的誘惑時,還能保持清醒!
傾身上前,鳳浪將嘴附在祝蘭臺的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軟聲細語:“嗯?不明白?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作糊涂?玉面狐貍,一定沒有我這么吸引你吧,有沒有覺得小心肝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鳳浪說著,騰出來的右手就要覆上祝蘭臺的心口。
要是對眼前這個玉面狐貍的女人用強的話,只能讓玉面狐貍丟臉,卻不能傷了玉面狐貍的心;若是讓玉面狐貍的女人因為抵制不住自己的誘惑而主動放棄玉面狐貍,跟著自己,那才真的是傷了玉面狐貍的心,也算是報了四年前的冤仇!
鳳浪打定主意,也十分自信,眼前的女人絕對不可能逃脫自己的誘惑,而且一定會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到時候,自己就帶著這個女人,讓她當著玉面狐貍的面選擇自己,狠狠地傷透玉面狐貍!然后,自己再當眾拋棄這個人盡可夫、朝三暮四的不要臉的女人!
可是,鳳浪失算了!
在鳳浪的右手即將覆上祝蘭臺的心口時,被祝蘭臺強忍著耳后敏感處的酸麻,一下子打開鳳浪伸過來的咸豬手!
大約是沒想到祝蘭臺還會來這一手,鳳浪完全沒有防備地被祝蘭臺使勁全身力氣準確無誤地打了一下,右手掌立刻腫了起來。
鳳浪吃痛地放開鉗制著祝蘭臺腰部的左手,一邊不停地往腫成饅頭一樣的右手上吹氣,一面抱怨道:“你這女人吃什么長大的,一點女人該有的樣子都沒有,哪個女人像你一樣下手這么重?!”
祝蘭臺毫不客氣地頂回去:“那你又是吃什么長大的,一點男人該有的樣子都沒有,哪個男人像你一樣學魅惑之術?!”
被祝蘭臺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又不屑地頂了一句,鳳浪反而笑了,笑得心無芥蒂、一臉純真:“真沒想到,玉面狐貍竟然會有你這么心志堅定、伶牙俐齒的女人!”
“你說錯了!”祝蘭臺想,玉面狐貍大約是黃志以前的外號吧,據說行走江湖的人不管本事到底怎么樣,都會為自己起一個響當當又恰如其分的外號,比如小偷就會自稱“妙手空空”。
祝蘭臺想,黃志起玉面狐貍這個稱號倒還真是得宜,黃志生得白凈,可不就是玉面?身為鳳家行走西域商隊的領隊,又怎么能不狐貍?只是,自己跟玉面狐貍黃志,倒是沒有一點的關系,最多只是在長安往洛陽的路上,自己要承蒙他多多照顧而已。
“說錯了?”鳳浪揚聲不解,一雙好看的細長墨眉微蹙著,在眉心打了個結,“什么說錯了?”
“我不是黃先生,也就是你說的那個玉面狐貍的女人。”祝蘭臺好心解釋道,當然,更是為了免去自己的這場無妄之災,“我因長兄跟鳳家有一點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兄長才托黃先生帶上我,前往洛陽的姑媽家。”
“你兄長?跟鳳家有生意?誰?”鳳浪疑惑地問,還沒等祝蘭臺回答,就連連擺手,說:“你還是不要說了,對于鳳家的生意,我向來沒什么興趣。”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鳳浪瞪眼問:“黃先生?鳳家的商隊?你該不會說玉面狐貍改姓黃,現在是鳳家商隊的領隊吧?!”
祝蘭臺點頭,說:“對啊。就是因為此,兄長才將我這一路上托與黃先生,也就是你口中的玉面狐貍。”
祝蘭臺說完,就見鳳浪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分外震驚,目眥欲裂,一臉的驚訝還有憤恨。驀地,祝蘭臺想起,鳳浪也姓鳳,莫不是……
祝蘭臺活像是見鬼了一般,結結巴巴地試探著問:“你該不會就是洛陽那個鼎鼎有名的鳳家人吧?”
鳳浪沒有回答祝蘭臺,只是一臉的悲催,口中喃喃自語:“為什么玉面狐貍成了鳳家的領隊?為什么要寬恕他?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問到最后,鳳浪仰天長嘯,“啊——”
祝蘭臺雖然不知道鳳浪跟黃志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但也明白,眼前的鳳浪像是被黃志現在是鳳家商隊的領隊的消息大大地打擊了,甚至心中一些一直以來的信仰也因此崩塌……
祝蘭臺開始有些同情鳳浪了,身為鳳家人,竟然連昔日的仇人成了自己人都不知道,可見鳳浪在鳳家也不是多受寵,只怕是個名不見經傳,只是掛著鳳姓的無名小卒吧……
鳳浪大約混亂了一刻鐘,才稍稍冷靜一些,跌坐在溪水邊的草叢里,靜靜地發呆,黯然失神。
此時,夕陽已經完全隱沒,暮色四合,只有西天殘留的一兩片晚霞還靜靜地懷抱著山坳,將山坳的東邊微微照亮一些。
喑啞的蟲鳴響起,偶爾混雜著青蛙的呱呱聲。
祝蘭臺原本想,趁著鳳浪發呆,眼下正是自己逃走的好時機!但是,看看漸漸全黑的山坳和周圍樹蔭森森的森林,想起鳳浪剛才說的話,不由地想,若是真有什么猛獸的話……
祝蘭臺打了個寒顫,自動自發地在風浪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