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見,有沒有想鳳浪到底會咋滴樣捏o(∩_∩)o糾結的愛哇)
想起上次鳳崇竟然有本事將堅固的大床撞得咯吱作響,祝蘭臺就心驚,她可不希望過往的丫鬟看到德馨院臥房的大門,因為某些奇怪的動靜激烈地顫動著。然后第二天,整個鳳府都會傳出她身為鳳家主母,卻帶頭yin亂的傳言。
只聽得耳邊嘿嘿一笑,一下刻,祝蘭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后就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而自己身體的上方,是鳳崇用雙臂撐起的身體,不遠不近,恰巧困住自己。
頭微微一偏,看著西天的最后一抹光亮,祝蘭臺只覺得嗓子發緊,腦袋跟漿糊似的,轉了老半天,也只是十分沒有力度地說了一句:“天還沒有黑……”
“是嗎?”鳳崇邪魅地一笑,“這說明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
說著,鳳崇就用雙手和唇描摹起祝蘭臺的身體……
像是在春水泛起的河上漂流,那種溫柔的吮吸讓祝蘭臺覺得渾身酥軟,卻又覺得莫名地舒服,像是溫柔的春水流過身體,那種帶著一點點戰栗的幸福,讓祝蘭臺忍不住幸福地想蜷起腳趾;
猛地,像是在烈焰中重生,那種身心一體的灼熱,讓祝蘭臺驚慌,卻也忍不住更加期待,在手足無措之間,只得攀附住離自己最近的鳳崇的身體,努力地想要貼合得更緊;
一個猛烈的沖刺,一下子將祝蘭臺帶到幸福的云端,踩著虛虛實實的云朵,在踏實和空虛之間徘徊,在幸福之中抽泣,那種百感交集的幸福,讓祝蘭臺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下一刻,只聽鳳崇低吼一聲,接著躺在祝蘭臺身邊,將那個無措的女子摟進懷里,親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
睡睡醒醒,反反復復,如同上次那個狂亂的夜晚一樣,鳳崇在祝蘭臺身上得了極大的滿足,同時也極大地滿足了祝蘭臺。只不過,大約是因為彼此確認了心意,鳳崇較之上次的激狂,多了一抹溫柔。
在曙光初露的那一剎那,鳳崇將疲憊不堪的祝蘭臺摟進懷里,一手擱在她的脖子下面,一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雙腿將她的下肢困住,一副全然護衛的姿態,抱著祝蘭臺沉沉地睡去。
當夜晚再次來臨的時候,祝蘭臺終于從沉睡驚醒過來,下意識地摸摸身邊的空空的位子,心底涌起失落和苦澀。
這一次,鳳崇又再次選擇了不告而別嗎?
就在祝蘭臺的眼淚幾乎溢出眼眶的時候,門被“嘎吱”一聲推開,接著便看見春屏一手端著幾樣小吃,一手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鳳崇,走了進來。
才剛放下手里的東西,春屏就十分夸張對著祝蘭臺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嬉笑道:“恭喜主公,恭喜主母看主公這么地賣力,估計不久,鳳家的下一任家主就要出世了”
祝蘭臺面色一紅,啐了春屏一口,卻說不出什么有力的話來反駁,只是將頭低低地垂下,像極了鴕鳥。
鳳崇見此,便朝春屏揮揮手,笑道:“你還是快點下去吧,不然你家主母一會兒可就要因為臉紅過度而窒息了。這樣的話,那你可就是罪莫大焉了”
春屏夸張地做出一臉的驚恐狀,點點頭,又彎腰行禮,嘻嘻笑道:“是小的這就告辭去也——”
直到門被嘭地關上,祝蘭臺這才又羞又窘地看了鳳崇一眼,在碰觸到鳳崇看過來的眼神的那一剎,又飛快地移開。
“累了吧。”鳳崇關切地朝坐在床上的祝蘭臺揮揮手,說:“先下來吃點東西,再繼續。”
鳳崇說的“再繼續”是“再繼續睡覺”的縮減版,誰知道祝蘭臺誤以為是“再繼續那啥那啥”,不禁瞪大杏眸,驚恐地看著鳳崇。
說句實話,祝蘭臺也不記得自己到底睡睡醒醒了多少次,只是約略記得,似乎比上一次還要多上很多次。她現在早就累得渾身散架了,哪里還有精神跟鳳崇“再繼續”?
一看祝蘭臺摟緊自己的雙肩,下意識地往床里面縮,鳳崇就知道祝蘭臺是誤會他的意思了。心里不禁懊悔,都怪他昨天晚上他得知祝蘭臺的心意之后,一高興就激情泛濫,不知道節制,這才累壞了祝蘭臺。
“乖,我是說填飽肚子再繼續睡覺休息。”鳳崇倒沒有再繼續逗祝蘭臺,因為即使睡了一天,祝蘭臺仍舊帶著的兩個黑眼圈提醒著鳳崇,他昨夜是有多么地“賣力”
饑腸轆轆讓祝蘭臺不自覺地卸下警惕,下床洗漱之后,坐在桌子前吃早飯午飯晚飯宵夜。
心疼祝蘭臺的疲憊不堪,鳳崇倒也沒有再在飯桌上逗祝蘭臺,只是適時地給她夾菜添飯。
這一頓飯,吃得分外溫馨。
吃晚飯,鳳崇真的謹遵承諾,沒有再對祝蘭臺毛手毛腳,而是很純潔地摟著她,兩個人蓋棉被純睡覺。
第二天,當祝蘭臺走出德馨院,準備去街上的鳳家藥材鋪視察生意的時候,一路上心慌地發現,鳳府的下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還一臉曖昧不明地笑著。碰上她打量的眼神便趕緊住口躲開,各自忙著手里的事,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忍住怦怦跳的心,祝蘭臺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地一路走過。
跟鳳崇兩個人關在臥房里一天兩夜,祝蘭臺不難想象,她這個曾經在眾人心目中潔身自好的主母,只怕早就成了眾人眼里yin亂的代名詞了吧,即使除了最初的那一夜,其他時間她真的只是跟鳳崇蓋著棉被純睡覺而已……
就在即將踏出鳳府大門,祝蘭臺一口氣松到一半的時候,鳳九儀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連招呼也不打地就如連珠炮似的呱呱起來,直接將祝蘭臺剩下的那半口氣堵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
“嫂子,聽說你跟哥哥窩在房里一天兩夜,說是要探討有關鳳家未來的事,不知道是什么事,值得你們……”
鳳九儀還沒說完,就被祝蘭臺利落地捂住了嘴巴,只得雙手雙腳到處亂扒地鬧騰起來,極力地想要脫離祝蘭臺的“魔爪”。
“九小姐,這個您就不用擔心。”春屏掩著嘴兒笑道:“主公和主母確實是為了鳳家的未來在努力呢相信要不了多久,鳳家的‘未來’就要出世了”
春屏將“未來”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因此也得到了祝蘭臺的諸多“關切”,平白的得了不少的眼刀和衛生眼。
最后,為了避免鳳九儀再“語出驚人”,鳳九儀干脆也不讓春屏跟著伺候自己了,直接吩咐春屏和春芽把鳳九儀拖回棲鳳院,自己一個人耳根清凈地前往藥材鋪。
誰知,這不過是短短的兩夜一天的時間,她跟鳳崇一直窩在臥房里的消息竟然傳到了藥材鋪?
當祝蘭臺看著陳大夫笑嘻嘻地給她開了一大堆容易受孕的藥材之后,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唯一讓祝蘭臺覺得欣慰的是,整個藥材鋪,也就只有陳大夫一個人知道那兩夜一天的事,不然她鐵定直接溜回鳳府德馨院的臥房里躲起來。
沉下心來,祝蘭臺努力地想要驅趕走腦子里那些旖旎的情思和因她“飽暖思yin欲”的消息傳播過快而出現心慌意亂,努力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誰知,下一刻,比善意的流言更讓祝蘭臺難以招架的事出現了。
祝蘭臺怎么也沒有想到,已經消失十來天的鳳浪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當鳳浪提出要跟她單獨相處一會兒的時候,祝蘭臺直覺想要拒絕,但是在話將要出口的一剎那,清舞抱著舜兒奪門而逃的那一幕驀地浮現在祝蘭臺的腦海中,于是話到嘴邊一轉,由“不好”變成了“好”。
看著祝蘭臺和鳳浪轉身走進內室,陳大夫搖搖頭,寫了一封簡短的書信,派人去交給鳳崇。倒不是陳大夫要告祝蘭臺的狀,他只是擔心祝蘭臺不是鳳浪的對手而已。
鳳記藥鋪的后院,祝蘭臺和鳳浪相對而坐,中間是一張梨花木的桌子,上面放著青花瓷的茶壺和同色系的茶杯。
“我以為你已經離開了……”祝蘭臺淡淡地說,一邊給鳳浪和自己各添了一杯茶,一邊思索著要怎么開口告訴鳳浪清舞和舜兒的事。
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鳳浪微微失神,反問道:“是嗎?我以為你向來不在乎我的去留……”
敏銳地抓到鳳浪話里越界的語氣和意思,祝蘭臺神情一頓,半晌,才別有深意地說:“這世上,總有人會在乎你的去留。”
例如,清舞和舜兒。祝蘭臺在心底默默地說。
不過顯然,鳳浪誤會了祝蘭臺話里的意思和人物指代。
激動地想要上前握住祝蘭臺的手,最終,鳳浪還是忍下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他曾經誤以為的黃志的女人,而是于他有救命之恩的鳳崇的妻子,那個他一心感激、滿心愧疚的族里的大哥要攜手一生的人
這樣的認知,讓鳳浪不敢越雷池一步,卻也不甘心就這么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