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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情火熱炎

第三十五章情火熱炎

“殿下,您沒事兒吧?”見李亨坐在座位上,額上青筋跳躍,雙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鳳崇小心翼翼地問道。

誰知道李亨這么倒霉,竟然一到鳳府就轉進了德馨院的后花園,還那么倒霉地倒在石頭上,肚子被尖銳的石頭扎到。鳳崇心底暗想,肯定是鳳家的祖宗不愿意見鳳家被皇家牽制卻又無可奈何,所以才找李亨出氣。

“沒事兒。”李亨不甚在意地擺擺手,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故意說笑道:“只能說鳳府的一草一木都對本殿下的到來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所以才不舍得本殿下只是匆匆一游,硬是要使勁渾身解數,要在本殿下身上留下她的痕跡。”

李亨嘴里說笑,腦海里卻不期然地浮現出祝蘭臺對他橫眉豎眼的樣子,不由地覺得好笑,連帶著腹部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許多。

“尊夫人學過功夫嗎,鳳公子?”下意識的,李亨沖口而出。

鳳崇一愣,沒有想到李亨竟然會主動問起祝蘭臺來,按理說,李亨跟祝蘭臺現在應該還是兩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啊,難道是李亨在到鳳家正院的前廳之前,就已經認識過祝蘭臺了?

想到李亨說起他在德馨院迷宮似的后花園跌跤的事,鳳崇心頭突地一跳,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難道就是剛才,在德馨院后花園的時候,李亨已經見過祝蘭臺了?

看李亨一臉很是期待的樣子,鳳崇勉強壓下滿心的厭惡,恭敬有禮地答道:“內子是一介弱質女流,怎么會學過功夫。”

幸而,李亨淡淡地“哦”了一聲之后,便不再提起祝蘭臺,轉而說起正事來。

鳳崇見狀,松了一口氣。不然要是李亨接著問下去,鳳崇會懷疑李亨的腹痛不是像他說的那樣石頭硌的,而是祝蘭臺打的。

“主公,主母來了。”來喜先一步到正廳,湊到鳳崇耳邊小聲說。

鳳崇一轉頭,就看見祝蘭臺一身月白的廣袖長裙,內著淡粉色長裙,腰間系著一條淺棕色的絲絳;梳著望月髻,薄施粉黛,一路微笑而來。鳳崇正打算迎上去替祝蘭臺和李亨相互介紹,就發現祝蘭臺的目光在落到首座時,神情一震,笑意瞬間消失,很快地低下頭去。

心里一驚,鳳崇下意識地朝李亨望去,就見剛才還是一臉嚴肅的李亨,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上了一副玩味兒的表情,緊盯著祝蘭臺不放。

心底的憤怒和妒忌越來越濃,鳳崇側身一擋,將祝蘭臺大半個身子都擋在自己身后,然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客氣而疏離地介紹道:“殿下,這位就是內子。”

然后,鳳崇低頭小聲提醒祝蘭臺道:“還不快點見過殿下。”

祝蘭臺被鳳崇的話一提醒,這才想起當前最要緊的事,不是擔心李亨會不會記恨她在石窟里的一拳之仇,而是要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恭敬地向李亨行禮問安。

“民婦見過殿下。”祝蘭臺屈膝行禮,努力保持著平穩的聲線,恭敬地給李亨見禮請安。

李亨倒也沒有為難祝蘭臺,在抬手讓祝蘭臺免禮之后,便開始轉述皇家的要求。

鳳崇和祝蘭臺見此,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原本以為一切都歸于平靜了,誰知道在離開的時候,李亨竟然在走到祝蘭臺身邊時停下了腳步,低頭湊在祝蘭臺耳邊,以足夠讓祝蘭臺和鳳崇都聽到的聲音,曖昧地問道:“你知道當朝最受寵的楊貴妃娘娘嗎?怎么樣,有沒有興趣成為第二個她?”

祝蘭臺渾身一震,勉強裝糊涂地笑道:“民婦怎么會有如此大不敬的想法呢想當今圣上和貴妃娘娘鶼鰈情深,羨煞多少有情人……”

“可是,她曾經是壽王妃,而你……”李亨意有所指地看了已經處在暴怒邊緣的鳳崇一眼。

很顯然,在李亨的眼里,祝蘭臺可以比作是楊貴妃,他好比是當今君王,而鳳崇,就是那倒霉軟弱到被搶了妻子卻都無可奈何的壽王。

這么赤露o裸的挑釁,讓鳳崇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雙拳握得咯吱作響,雙目炯炯地緊盯著李亨不放。

李亨見狀,心底暗自得意,要是鳳崇敢對他動手,屆時他就會有借口抄家鳳氏一族,還可以將祝蘭臺這樣特別的人兒收到自己的府中做收藏。

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祝蘭臺突然出聲打破了這一切。

“民婦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夫君的”祝蘭臺突然抬頭,勇敢而沉穩地大聲說道:“民婦明白,自己曾經身為呂家婦,比不上夫君當初的風華正茂;而祝家人單財薄,也比不上鳳家這樣的朱門大戶。所以,民婦感念上蒼,因為他不但將‘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福澤降在了貴妃娘娘的身上,也降在了民婦的身上。

今日殿下特地地說起貴妃娘娘的事,只怕也是想讓民婦感念這一點,好好地相夫教子,幫助夫君打點家事,輔佐夫君為朝廷做貢獻。是這樣的吧,殿下?”

祝蘭臺目光灼灼,緊盯著一臉驚訝到震驚的李亨。

李亨莞爾,用尊貴和微笑掩飾住他被祝蘭臺打敗的屈辱和尷尬,無奈地點點頭。

跟隨的其他人雖然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見一直籠罩在李亨、鳳崇和祝蘭臺三人之間的奇怪壓抑的氛圍被打破,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李亨被祝蘭臺一番話堵死了所有的出路,便只有沉默著離開。

李亨一離開,鳳崇就一把抓住祝蘭臺的手,快步朝德馨院走去。祝蘭臺知道鳳崇是被李亨對她的一番戲弄激起了憤怒和不安,因此也沒有反抗,乖乖地跟上鳳崇的腳步。

其他人見此,都一頭霧水地搖頭離開了。

一到德馨院,甚至來不及走到臥房,鳳崇就直接用腳踹上院門,將祝蘭臺一把摟住壓在門板上,低頭準確地尋到祝蘭臺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蹂躪奪過了憐惜,不安多過了施虐。

知道鳳崇只是在發泄心底的怒氣和不安,祝蘭臺也沒有反抗,反而熱情地伸出雙臂,環住鳳崇的脖子,揚起頭,讓鳳崇的靈舌可以更深入一些。

鳳崇原本只是想懲罰地吻祝蘭臺一下,沒想到祝蘭臺會乖乖地配合,心底的那把名為妒忌和不安的怒火便一路蔓延像小腹,一下子燃燒成了熊熊的欲望之火。

明顯地感受到了鳳崇身體的變化,祝蘭臺下意識地一縮,擠占了自己和門板之間唯一的一絲縫隙。

然而鳳崇很快地便追了上來,故意用他自己的身體狠狠地將祝蘭臺擠到無可逃避之處,然后伸出雙臂,抬高祝蘭臺的身子,撥開兩人臃腫的棉袍,讓自己灼熱的硬挺隔著幾層布,正好頂在祝蘭臺柔嫩的花心處。

打著旋兒地來回摩挲著,感受到祝蘭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玉莖頂端的濕潤感越來越強烈,鳳崇邪肆地一笑,雙臂悄悄抬高祝蘭臺的身體,然后手臂猛地向下一拉,同時腰間用力一挺,預料之中地聽到了祝蘭臺難以自抑的呻吟。

“啊——”

一仰頭,含住祝蘭臺未張的小口,鳳崇將祝蘭臺所有的呻吟都吞入腹中。

大冬天的,除了棉袍,人人都穿了至少兩層布料。鳳崇剛才雖然上下一起用力,狠狠地頂了一下祝蘭臺柔潤的花心,但隔著幾層布,那一點的快感對于已經被鳳崇成功地挑起的祝蘭臺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

雙手無助地胡亂地揉著鳳崇的長發,甚至將鳳崇簪發的發簪都打歪了,祝蘭臺雙腿下意識地環住鳳崇精瘦的腰,仰起頭,將身子更緊地貼合著鳳崇的,下意識地扭動著,嘴里擠出兩個字:“給我……”

鳳崇低頭悶聲笑了出來,剛才自打祝蘭臺出現李亨面前就出現的憤怒、嫉妒和憂慮,在這一刻終于煙消云散了,只剩下了濃濃的欲望。

“想要嗎?”鳳崇壞壞地一笑,喊住祝蘭臺的耳垂,無比煽情地說:“那就,自己來……”

兩個時辰后,德馨院的臥房里:

祝蘭臺用被子將自己蒙住,任鳳崇怎么喊,她都不肯把頭從被子里拿出來。

見狀,鳳崇無奈地俯下身子,湊在祝蘭臺的耳邊,隔著被子說:“雖然我是沒什么所謂啦,也不會哭著喊著要你負責,但是我剛才情難自禁了那么多次,你的身子若是不及時清理一下的,你不怕會不舒服?”

見祝蘭臺絲毫不回應他的話,鳳崇偷笑一聲,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驚嘆道:“難道你是故意讓它們留在自己的身體內,想要給新兒生一個弟弟或者是妹妹?”

“才不是呢”

這一招果然有效,鳳崇話剛一出口,祝蘭臺就氣急敗壞地坐起來,想要替自己辯駁。

“那到底是怎么樣?”鳳崇一邊揉著被祝蘭臺的“突然襲擊”撞疼了的鼻子,一邊嬉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