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戰栗的幸福
鳳崇蠱惑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敲擊著祝蘭臺的心,點燃了祝蘭臺渾身沸騰的血液。
祝蘭臺想起來,她跟鳳崇唯一一次把白天當成黑夜過的,就是鳳浪找到浣花溪的那一天。鳳浪跟她說了很多親密的話,然后惹得鳳崇不高興了,在大白天的就對她展開了全面的“懲罰”,害得她走出房間之后,就被吳媽關心地問,要不要請大夫來給她診治,因為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蠻嚴重的樣子。
努力地避開鳳崇yin的熱氣拂過她敏感的而后,祝蘭臺囁嚅道:“不需要了……”她才不想要鳳崇用那么誘惑的語調,將那些他對她做的那些事一一說出來呢
“就算是可以在白天,但是這里是書房,我們還在書案上,會,會不舒服的……”祝蘭臺軟糯地拒絕著,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鳳崇一本正經地思索了一會兒,煞有介事地說:“除了床上,我們是沒有在其他地方試過……”說著,鳳崇騰出一只手來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就在祝蘭臺以為鳳崇會將地點從書房的書案換到臥房的軟床的時候,鳳崇竟然邪魅地一笑,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第一次變身鳳浪那樣的媚情高手,yin道:“不過,既然沒有試過,你怎么知道會不舒服呢?”
說話間,不待祝蘭臺回答,鳳崇就用雙臂將身下祝蘭臺的雙臂朝兩旁攤開,摁住。祝蘭臺的腿剛要一蹬,就被鳳崇先一步用雙腿將她作怪的壓住,鳳崇還借機將他和祝蘭臺之間的空隙減到了最低。
在祝蘭臺還在驚詫和猶豫的時候,鳳崇已經低下頭,伸出舌尖兒,順著祝蘭臺衣襟的縫隙,一路由脖子舔舐了下來。
面對最熟悉自己的身體的鳳崇的到處點火,祝蘭臺明顯地難以抵抗,鳳崇不過用舌尖在她鎖骨處畫了個圈兒,祝蘭臺就已經忍不住喘氣連連,那一陣一陣的酥麻感直逼她的理智。在自己徹底淪陷前,祝蘭臺深呼吸一次,盡量以平穩的聲線,有些咬牙切齒地說:“到床上”
鳳崇的回答,是直接用牙齒咬開祝蘭臺的腰帶。因為要用嘴巴勾到祝蘭臺胸部下端的腰帶,鳳崇身體下移了一些,那明顯開始的硬挺和灼熱就由祝蘭臺的腰腹一路滑下,惹得祝蘭臺在鳳崇身下又是一陣戰栗。
“別,別,別……我……”祝蘭臺被鳳崇yin地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渾身酥麻中,雙腳的十根腳趾都忍不住蜷曲起來。
鳳崇低笑一聲,先前對未來的不自信和恐懼,全都化作了對祝蘭臺的柔情一片和抑制不住的情欲。
咬住腰帶的一端,鳳崇輕輕一扯,腰帶就被他由祝蘭臺的腰間抽出,原本就被鳳崇揉亂的衣襟順勢向兩邊滑落,沒有了薄薄的春衫的遮掩,祝蘭臺胸前那一抹繡著嬌嫩牡丹的肚兜,便暴露在鳳崇越來越熾熱的雙眸下。
這種夫妻間親密的情事,祝蘭臺不是沒有跟鳳崇做過,但是從來都沒有這一次大膽,更何況現在鳳崇,也變得似乎不像平時的他了,仿佛有意折磨祝蘭臺一般,動作緩慢到祝蘭臺忍不住想開口催促,卻又強自忍耐了下來。
“別這樣……”祝蘭臺開口乞求道,萬一有人進來,撞見了她大白天就跟鳳崇yin亂的一幕,那她可真是沒臉活下去了
“別這樣?”鳳崇故意曲解祝蘭臺的意思,眉梢一挑,計上心來。
收回鉗制著祝蘭臺搗亂的雙臂的手,在祝蘭臺逃離之前,鳳崇的手指靈活的翻挑幾次,只見祝蘭臺那嬌嫩的肚兜,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掛在了鳳崇的指尖兒上。
祝蘭臺尖叫一聲,雙臂還來不及掩住胸前的光,就被鳳崇利落地用手壓制住。
祝蘭臺開始在鳳崇身下扭動起來,然而這卻讓鳳崇眸子里的火焰越燒越熾熱。
身下的緊繃的疼痛將鳳崇的耐心全部擊潰,只見鳳崇一手將祝蘭臺的下群推高到腰部,另一只手用力一扯,祝蘭臺貼身的褻褲便喪身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啊——”祝蘭臺又是一聲尖叫。
鳳崇見此,將忍著下身緊繃的疼痛,坐起身來,讓自己灼熱的硬挺隔著自己的中褲和袍子抵著著祝蘭臺身下柔軟的一處,狀似無意地磨蹭了幾下,然后稍稍撤開,讓那柔軟的一處在黑色叢林的掩映下,涌出晶亮的花蜜。
上下打量了祝蘭臺一陣,鳳崇邪肆地笑道:“這下,我看你的雙手怎么遮掩?”
祝蘭臺羞窘極了,雙手上上下下地調換了不知多少次,不知道是該遮住胸前的春色,還是該掩住那羞人的柔嫩。在此之前,祝蘭臺從來都不知道,鳳崇竟然會做出這種令人羞窘的事來
可是,在羞窘里,祝蘭臺又生出一種別樣的刺激,這種刺激催促著她,在一次深呼吸之后,一狠心用光裸的雙腿纏上鳳崇已然赤露o的腰部。
“你”鳳崇倒抽一口氣,只覺得那軟嫩的小腿,像是有著非凡的魔力一般,以摧枯拉朽之勢,將他勉強維持的理智瞬間攻破。
沒有任何的猶豫,鳳崇握緊祝蘭臺纖細的腰肢,伴隨著一聲低吼,猛烈地撞進祝蘭臺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的全部,深深地埋入祝蘭臺濕潤的體內。
祝蘭臺從來沒有想到她和鳳崇竟然會這么瘋狂,不但在書案上留下了激情的證據,甚至在椅子上,地上,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曾經瘋狂了整個白天的明證
當最后一次在幸福的高端戰栗之后,祝蘭臺整個人癱陷在書房里備用的軟榻上,側臉看見窗外四合的暮色,聽見鳳崇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怎么樣,剛才那一次又一次地在你體內綻放煙花,比那些珠寶要璀璨許多吧?”
祝蘭臺用盡最后的理智和力氣點點頭,在心底那一陣璀璨的煙花中,躺在鳳崇的懷里跌入沉沉的睡眠。
摟緊懷里的祝蘭臺,鳳崇心滿意足地喟嘆一聲,低頭溫柔地抹去祝蘭臺臉上不知道是累極后流出的汗水,還是激情時流出的淚水,也沉沉地睡去了。
祝蘭臺是在鳳崇的騷擾中清醒的,彼時星光燦爛,外面輝煌一片。
“現在是什么時辰了?”祝蘭臺伸手掩住嘴巴打了個呵欠,雙手自然地抱住身邊的鳳崇,將頭埋在鳳崇溫厚的胸膛里。
“子時了吧。”鳳崇估摸道。
低頭在懷里的祝蘭臺發間親吻了一下,鳳崇關切地問道:“你身體還好嗎?不會有哪里特別酸疼吧?”
祝蘭臺面色一紅,將頭埋得更深,嗔怪道:“還不都怪你我現在渾身都酸疼……”
將祝蘭臺的小腦袋捧出自己的懷抱,認真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鳳崇才嘆息一聲,在她額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問道:“對不起,是我情難自禁的。”
祝蘭臺紅著臉啐了鳳崇一口,說:“現在知道說這些便宜話了,想要快活的時候怎么沒想到……”
“唉……我錯了,娘子。”鳳崇笑了一聲,見祝蘭臺精神還算不錯,便正色問:“你今天盯著那滿滿一托盤的珠寶看得那么入神,還特意要跟我到書房談論那些珠寶,心底是有什么打算嗎?”
祝蘭臺故意問道:“怎么?你是怕我被那些珠寶吸引,然后會為了那些珠寶,乖乖地跑去‘京貴綢緞莊’送羊入虎口嗎?”
“當然不是”鳳崇輕輕刮了一下祝蘭臺小巧的鼻子,笑說:“我要是真的那么想,先前就會努力到讓你現在還醒不過來”
祝蘭臺聞言,一臉的感動,只因為鳳崇的這份信任。
一時激動,祝蘭臺一下子坐了起來,絲毫沒有想到,她現在依然是光著身子,那曼妙的身姿在春潮后,在銀色的星光下全是誘人的味道。
“謝謝你的信任……”祝蘭臺哽咽道。
鳳崇也坐起了來,壓下因為剛才的滿目春色而升起的欲望,順便拿起旁邊的薄被給祝蘭臺披上,笑道:“說話前先把自己包裹好,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這場原本嚴肅的談話可以進行得下去。”
祝蘭臺臉色一紅,裹緊身上的薄被,正色說:“你還記不記得,先前巴爾來信,說是通過西域的商路因為戰亂,已經不復先前的通暢,他正考慮要不要換一種生計呢。”
“是啊。”鳳崇點頭道,“我聽說大姐和大姐夫為了躲避戰亂,到了番禹一帶,九兒說過想要去看看大姐,順便看看能不能在那里尋求新發展。”
“所以啊,我想,即使不久后平息了戰亂,咱們要想往西域擴展商務,只怕會艱難許多。”祝蘭臺分析道,“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巴爾和九兒真的離開了西域,咱們跟西域的生意會難上加難。既然如此,咱們也可以將對外貿易的重心,由西域轉移到別的地方。”
鳳崇略一思索,問:“你該不會說,你的建議,跟剛才那些珠寶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