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暖閣內溫暖如春,室內燒著炭盆,葉小樓穿著一身寢衣坐在靠窗的暖炕上,身邊是一個檀木的雕花炕桌,屁股下面坐著柔軟的墊子。
錦年在一旁幫著她絞著頭發,剛剛沐浴過的她宛如一朵盛開的玫瑰,火辣而又熱情。
這一年間有靈液的不斷滋養,她干癟的身子越發的豐潤起來,芊芊細腰不盈一握,不僅人美,身子更加迷人。
“大少奶奶,您別太憂心,大少爺一定是有事兒耽擱了。”
葉小樓手中拿著一本書,漫不經心的道:“哦,誰擔心他了。”
說完就開始假裝看書,而余光卻不自覺的又開始往窗外瞟。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回來,不回來也就罷了,竟一個消息也不遞過來,真是過分。
錦年見她言不由衷,不由得用手捂嘴偷笑起來,不過還是一本正經的道:“是是是”
而恰在這時,院子處傳細碎的聲響,崔元衡腳步匆匆,似喝了酒,并無往日那般沉穩,反而步子有些急切,甚至帶著微喘。
一股寒意襲來,坐在暖炕上翹目以盼許久的葉小樓連忙轉過身,就見門口站著的正是她念了一天的人。
四目相對,眼中全都是思念。
雖只一日,似乎過了一年般漫長。
而錦年見此,馬上起身行禮,高興的道:“大少爺您可算回來了?”
“大少奶奶一直惦記著您,都問了門房好幾回了。”
葉小樓聽完臉刷就紅了,瞪了她一眼,語氣帶著訓斥道:“錦年”
錦年見此趕忙捂著嘴道:“瞧奴婢這張嘴,奴婢知錯”
說完起身接過崔元衡脫下的大氅,隨后就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二人。
而崔元衡的眸子中全是笑意,“娘子竟這般想我?”
說完坐在她的對面,而葉小樓馬上板起臉來,“你別聽錦年瞎說,根本沒有。”
“當真沒有?”
“自然沒有。”
“喂,這是我的茶”
說完抬眸看去,就見崔元衡喝完后,笑意盈盈的道:“娘子喝過的茶才更有余韻。”
葉小樓聞言臉色又是一紅,這人是故意的,故意撩撥她。
于是她的臉就更紅了,而崔元衡看著一身寢衣的她,眼神越發的炙熱,葉小樓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
“那個,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崔元衡笑著把玩著茶碗,眸中炙熱帶著寵溺,聲音輕柔帶著調笑的道:“還說沒想我?”
他本來長的就好看,如今又做這樣的姿態,那眼中仿佛帶鉤子一般,葉小樓瞬間就覺得渾身發軟。
她趕忙穩了穩心神,依舊冷著臉道:“你想多了。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不說就算了。”
說完直接就下了火炕要走,結果還沒站穩直接被某人一把撈進了懷了,葉小樓驚呼一聲,“你干?嗚”
還沒等說完她的嫩唇就被某人咬住了,隨后就是一個急切的熱吻。
葉小樓嗚嗚嗚抗議無效之后,只能任由他施為了。
一吻結束,兩個人氣喘吁吁,都有些動情,崔元衡一臉食髓知味的又吻了一口她的嫩唇,隨后輕嗅著還有些水汽的秀發,又在她項間落下一吻道:“一日不見,為夫可是甚為想念娘子。”
葉小樓本就被親的有些迷離,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里,在聽他這若即若離的情話,心跳的就更快了,而兩人干柴烈火一般,沒一會就有些衣衫不整起來。
好在葉小樓尚有點理智,正有氣無力的攔著了某人作怪的手,聲音沙啞的道:“別”
隨后就感到耳畔一陣溫熱,“別什么?”
“不可以嗎?我都要想瘋了。”
說完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親吻著她,隨后將她放在榻上,欺身而上。
比起昨日的不知輕重,顯然今日的他溫柔了許多,雖然依舊猴急難耐,但是已經十分估計她的感受。
這一夜又是紅燭暖帳,夜間要了三次水,直到丑時葉小樓實在堅持不住,才堪堪睡去。
而某人似乎還沒得到滿足一般。
待到第二日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稍一抬眸就看到某人那張絕美的臉,此刻眼中全是笑意的道:“娘子醒啦?”
葉小樓剛剛醒來還有些懵,結果下一刻忽然感受到了什么,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可還不等她出聲,一個吻瞬間將她淹沒。
如此又是一個時辰,葉小樓精疲力盡的躺在榻上,在不想動一下,而崔元衡神經氣爽的起了身。
錦年一大早守在門口,聽著里面的動靜更是心驚肉跳,嚇的她趕忙遣散了院子里的人。
深怕有那不知深淺的鬧出點什么動靜,驚擾到屋子里的兩個人。
如今見房門開了,她也松了一口大氣,趕忙行禮道:“大少爺”
“噓,小點聲,讓她在睡一會吧。”
待到葉小樓醒來,又是日上三竿。
好在今日比昨日好多了,除了腰有些酸痛之外,就是渾身疲憊。
此刻無精打采的一個人吃著朝食,在喝過最后一口雞絲粥之后,一邊擦著嘴角一邊道:“崔元衡呢?”
錦年給她倒了一杯清水漱口,“大少爺出門了,說今日有一個重要的文會,可能酉時能歸,讓您不用等著他用飯了。”
葉小樓哦了一聲,錦年見此馬上擔憂的道:“大少奶奶,您要是身體不舒服,今日要不就不出門了吧。”
葉小樓搖了搖頭,“不了,既然跟方小姐約好了,不去實在失禮,你去準備一下吧。”
錦年點頭,“是,奴婢這就去。”
雖然剛來京城,但是崔元衡這幾日是真的忙,二月就要春闈了。
往年學子來趕考,到了京城并不是要閉門苦讀,反而是要參加各種文會,詩會,雅集,就是為了拓寬人脈,提高知名度,這樣才有機會拿著自己的文章上門拜訪先生,以求指點。
倘若能得到主考官的青睞,那就更如魚得水了。
而崔元衡雖然不用拿著文章跟無頭蒼蠅似的去找名師指點,但是文會什么的,他確實要參加。
好在他在寧安府時就有一定的名氣,解元的名頭還是很好用的。
而恰好這兩日文會都挨上了,不然他在家摟著嬌妻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