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娘子福滿滿

第667章 初口勿是啥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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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最后說很羨慕福張二人,生活得簡單快樂,心中充滿美好和希望,只想著多掙點錢,多生幾個孩子。

什么朝廷紛爭,朝廷變化,都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只要國泰民安,賺自己的銀子就是。

福張二人確實是周平想的那樣,不用考慮上層的事情,考慮也輪不到他們。

他們這次不跟著過去,準備著帶過去的禮物給在京城,送僅有的幾個朋友,還有皇上。

準備好了出發,寧平一起返回。

她這次回去,不會跟著過來,所以路上和福滿滿嘰嘰喳喳地說話。

福滿滿和錢浩鐸單獨說說話都沒有機會,最主要是她一直想知道錢浩鐸去云貴干嘛?

到了應天府,各回各家,寧平回宮,周平去了他在應天府買的宅子。

福滿滿這一次沒帶著扈滿多,因為她娘回來了之后把她接走了。她和錢浩鐸回到福家,其實他們兩個不可能在婚前怎么樣,總是未婚男女住一起不好。

她接受了彭夫人的邀請住在彭家。

第二天周平和錢浩鐸都進了宮,她在彭家院里聽著,聽著錢浩鐸回來后急忙過去。

抓心撓肺好幾天了,她要問清楚。

這會沒有旁人在,錢浩鐸說了前因后果,從他送給福滿滿的聘禮開始說起。

那個玉佩被擄走他們的人拿走,是想給南宮貴妃的,后面是皇上派的人截下,到我皇上手里,然后皇上就讓他跟著周平去云貴了。

滿滿聽得驚心動魄,心想自己幸好是穿在農家,這要是要是穿在宮里,別說當妃子了,就是當個宮女,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為何寧平總是給她說不喜歡呆在皇宮,就要跟著她,是她在福家輕松啊,沒有爾虞我詐,沒有驚心動魄,沒有成天的提防。

福滿滿問道:“那你找到五指花了嗎?”

錢浩鐸點點頭道:“我根據我祖父留下的話里去找,找到了,可惜當地人說沒有解藥。后來我救了一個掉下山崖的孩子,他告訴我他娘骨頭疼,經常吃五指花,有次吃多了差點死掉,發狂中他爹喂了毒蛇,當時希望他娘早點死別受罪,沒想到活過來了。”

福滿滿興奮道:“那是以毒攻毒,是什么蛇?”

錢浩鐸搖搖頭道:“沒說清楚,因為當地話很難懂,只是說是一條紅色的蛇。”

福滿滿一下想起寧平養的小紅,問道:“你給皇上說了?”

“說了。”

錢浩鐸突然沖著她附過身,貼在她耳邊。

福滿滿一下臉紅,以為他要突然襲擊來個親親。

又想正聽到關鍵處來這么一下,嚇死個人。

她一動不動。

沒想到錢浩鐸貼她的耳邊說道:“我給了那一家銀子,讓他們搬到左神醫給我說的一個地方。誰都不知道,我也沒給皇上說。”

福滿滿的心怦怦跳,不是心動的砰砰跳。是為錢浩鐸擔心,這瞞著皇上是啥意思?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或許是想保住他們的命,或許是想保我們的平安,不知道為何有這樣的想法。”

錢浩鐸這會才用嘴貼了福滿滿的臉一下。

如果有偷聽的人看到是兩個小年輕男女親親我我。

福滿滿輕微地點了下頭,表示她知道了,她不會給任何人說。

錢浩鐸拿出一張銀票遞過去說道:“皇上給的,說讓我準備婚事。”

福滿滿接過來,眼神斜了他一眼說道:“我還沒想好出嫁呢,年齡太小了。”

錢浩鐸握著她的手說道:“我等你。”

福滿滿甜甜的一笑,伸出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按著他的后腦勺往下壓,然后自己貼過去。

頭一次啊,竟然是她主動,竟然是剛聽完那些驚心動魄的事情的時候。

她能感覺到錢浩鐸的心跳加速。

兩人心貼著心。

錢浩鐸摟著福滿滿,恨不得把她摟進自己的骨頭里。

他的貼貼笨拙,腦袋里是嗡嗡,只覺得口干舌燥,只想吸允那甘甜。

好一會兒好一會兒。

福滿滿松開胳膊掙脫出他的懷抱,能感覺到他有反應,不能再呆下去,不然就是惹了火又滅不了火。

錢浩鐸看著福滿滿跑出去,他舔了舔嘴唇,好期盼早日成親,可以夜夜貼在一起。

周平去了皇宮,等錢浩鐸走之后和皇上密談一陣,出宮之后他先去了孫家。

見了孫尚書把讓了世子之位給這個兄弟的事說了。

孫尚書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就問了一句:“你想清楚了?”

周平說道:“舅爺,我想清楚了,我自由自在慣了,不愿在一個地方呆著。不過孫家會接到一個圣旨。”

不用明說,孫尚書也知道是什么,他說道:“多謝你了。”

“不用謝我,我總歸是孫家的外孫。”

之后他又去了王家,同樣把這個事情說了。

王祭酒也就是他的舅父說道:“不當那個世子也好,干脆你成親以后住在應天府,有王家在,缺不了你吃的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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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說道:“多謝舅父,我這次來是想借給舅父商量個事,想借舅父的地方辦個宴會。”

王祭酒以為外甥是想留在京里,那以后也要結交人,所以才想著辦個宴會。

他說道:“行,你想請什么人列個名單,我下帖子。”

周平拿出幾個畫軸說道:“這個過后再說,舅父,這是外甥送給舅父的。”

上回周平送的幾幅畫王祭酒愛不釋手,這回又見外甥送畫,他很激動地接過來,想的是外甥感謝他的禮物。

打開之后一看,是三幅朽木一的畫,三幅玉海真人的字。

哎呀,這個玉海真人的字比朽木一的畫更加難得。

王祭酒那個激動啊,這個可比真金白銀更讓他激動。

他問道:“你這是在哪買的?”

周平微笑道:“不是買的,這倆人我都認識,送給我的。”

王祭酒抬起頭,胡子都哆嗦問道:“真的?那他們人在哪?能否引薦一下。”

周平說道:“玉海真人估計見不到,朽木一嗎?我一句話的事情,隨時見到。”

王祭酒眼睛睜的大大,問道:“在不在應天府?宴會那天能否請他過來?”

周平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不才不才,朽木一那個臭小子就在你跟前。”

王祭酒眼睛更加瞪圓了,臉都貼過去細看。

周平歪歪頭說道:“您外甥不咋爭氣,就是會畫兩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