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收了新的丫頭
因為有了何葉這個前車之鑒對又來找自己的人,商若男是有點擔心!不會再來一個吧?
想想這次不用再叫人去把人引進來了,還是自己親自去看一看是誰找自己?
商若男來到大門口,被門房攔下的是兩個女孩子。看上去應該比大姐還大一點,可能是十四五歲吧。
高一點的姑娘穿著一身綠色的衣衣裙,靜靜的站在那里,不言不笑。而穿著粉色的矮一點的姑娘,在看到商若男的時候,立馬笑彎了眼。
商若男一走過來,她立馬蹲下身行禮,脆聲聲的叫道:
“奴婢見過主子!”
商若男有感有點不敢相信,回頭看看只有自己呀,看來是真的是給自己行禮!
“你們是.....”
“回主子,這有封信給你。”
說話的還是矮一點的姑娘,一邊說,一邊就遞給商若男一封信。
丁香上前接過信,遞給商若男。
商若男打開信一看,有一張信紙上簡短的寫了幾句話,表明這兩個姑娘是慕容侯爺給商若男送來的。
一個會武,一個會醫,隨信送來的,還有一張銀票,兩千兩銀票,說是給這個這兩個姑娘的養身錢,信封里還裝著兩張賣身契,也是這兩個姑娘的賣身契!
收到這個商若男有點頭大。這個慕容侯爺那天是說過,但商若男當他是說著玩的一樣,沒想到他倒是認了真的送來兩個人的。
這兩個人怎么辦?收還是不收啊?
那個靜靜的姑娘似乎看出來了商若男的意思,說道:
“我們被從送出這天起,就是無家可歸的人。”
簡單的一句話,你就是不收我們,我們就成無家可歸的人了。
商若男怎么能讓這兩個漂亮的小姑娘成為無家可歸的人呢,自是把人迎了進來。直接帶到書房去,坐下來后才問道:
“你們叫什么名字?”
粉衣姑娘道:
“我叫初一,她叫初三。”
什么初一初三的?難道還有初二初四的?感覺好像在數日子一樣。
看到商若男的疑惑,粉衣姑娘又道:
“我們本身沒名字,都是棄嬰。是被侯爺讓人收養了我們,我是初一那天入的隊,所以叫初一,她是初三那天入的隊,叫初三。因為侯爺說懶得想名字。”
商若男聽得是一頭的黑線,不過看看兩個漂亮的姑娘,卻是棄嬰。這就是個人的命啊。和自己上輩子一樣。
就憑這一點。商若男就收下她們了。商若男嘆口氣道:
“那好吧,你們留下來。”
商若男想的是商家也不缺吃穿,就當養兩個孩子吧。
初三卻道:
“請主子賜名。”
“啊?你們不是有名字么?”
粉姑娘說:
“主子,我們是沒有名字的人。你給我們賜了名,我們才有名了,那我們就一輩子是你的奴婢了。”
“請主子賜名!”
綠姑娘再一次站過來說道。看來她只會這一句話。
粉姑娘都白了她一眼道:
“初三,你不能多說兩句?跟你說了,說話不要硬邦邦的,你要求求主子。”
綠姑娘還真的就上前一步又說道:
“求主子賜名。”
商若男呆呆的看著這眼前的兩個姑娘。真的是很想笑。但自己是主子呀,得端正態度。于是,商若男清咳一下道:
“取名這個東西,我也不行,我想想,給你們取個什么名。”
家里的丫頭都是按花取的名,可是商若男卻不想給這兩丫頭取花名了。但卻又想不出什么高雅之名,唉,想想,就以她們的衣服為名吧。簡單直觀,于是,紅衣和綠衣就成了初一和初三的名字。
雖說這個名字很平常,但兩個丫頭明顯很是高興。據她們說,她們一起長大的還有好些個丫頭,但都沒有名,十幾年了,終于有自己的名字,不再是按日子算的名字了。
商若男不太理解他們的興奮,但還是看著她們高興自己也樂呵。再問道:
“你們說你們會醫會武,是多會呢?”
綠衣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商若男桌前的一把椅子,左手提著右手一劈,一把椅子就散架了,被劈到的地方也裂開了。
驚得商若男一下站了起來,微張著嘴,差點兒掉了下巴。忙跑過去看看綠衣的手道:
“沒傷著吧?”
商若男一邊說一邊把綠衣的手反復的看看,手掌上和虎口處,全都是硬硬的繭。
因為商若男握住綠衣的手。綠衣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親密接觸,但臉上的冰塊表情有了一點點松動了。
紅衣卻在一邊打轉,看著屋里的丁香幾個人道:
“來來來,你們誰出來,讓我扎一下針。”
丁香幾個都后退一步。商若男瞪一眼道:
“你不能扎你自己啊?誰好好的讓你扎針了?”
“主子,這不是我也想顯露一手么?”
綠衣上前一步道:
“回主子,紅衣扎針,是跟著太醫院的院判學的,一針能活人。一針也能死人!”
商若男也是明白了,她們倆,是慕容侯爺培養出來的高手。可是到自己這里來做丫頭,怎么算都是委屈了。
商若男贊道:
“能人,你們倆都是能人,不過你們來做我丫頭,卻是有些委屈了。”
“不委屈!”
兩丫頭倒是齊聲。丁香去喚來一個小廝打理一下地上的爛木頭,也是崇拜的看著紅衣和綠衣,沒想到,做丫頭也能做出這種氣勢來!
人商若男是收下了,也給慕容回了封信。
京城中的正月初五那天,京城中的人都傳開了!雷大小姐成親,嫁的并不是官家貴族,而是同樣在軍中效力的一個小子,一個沒有一點家勢的人。
這在京城來說,所有的高官的女子的婚配是最不門當戶對的。但雷家卻是非常重視這個婚禮!不僅請來了京中的所有的親朋好友,還擺下了三天的流水宴到平民區去,每天一百桌,這可是大手筆。
最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大婚當天的新娘子和新郎官的衣服,可是讓京中所有去參加婚禮的人都驚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鮮艷的紅色,點亮了京城。
一時間,倒沒有人去在意新郎官家勢的問題,而是在議論那婚禮上的禮服的問題。
同樣的顏色,同樣的花紋,同款同式,同樣的驚艷了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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