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5、處男啊,就是如此悲哀

該死的。孫琳琳進了自己房間,才好好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那頭可愛的浣熊毛絨玩具就是最好的對象,孫琳琳一邊不斷變換著浣熊形狀,一邊惡聲惡氣:“打死你,叫你亂說話,叫你不好好干自己搬運這份有前途的工作。”

發泄得累了,孫琳琳又開始心神不寧起來。她似乎可以想象現在宿舍里的情形。一定是這樣的:安寧露居中而坐,邊上是吳清雅,另一側圍著幾個好奇心很重求知欲望很強的人,在這樣一個風和日麗的美好下午,她們磕著瓜子,開始快活的八卦生涯。

話題可以先從校園的帥哥秦越開始,或者,富二代王鵬遠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總之,必定是從校園風云人物開始的。說著說著安寧露就露出了一個神秘微笑,她這個微笑一顯露,那么就證明有一個重量級的八卦要閃亮登場了。

那時安寧露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給抖露出來。添油加醋,煽風點火,這個一定有。鐘厚肯定會被描述成一個風吹可以臭十里的土包子,而自己,就是那眼神極差品味獨特的傻女人。天啊……孫琳琳完全沉浸在可怕的想象之中,有些痛不欲生。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這時,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音響了起來,是鐘厚的,那聲音,就像是一個女人被百十個紈绔大少給調戲了。真煩人,孫琳琳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有心不想出去。鐘厚絲毫不給面子,又啊了一聲。啊,啊你個頭啊,孫琳琳氣沖沖的跑了出去。

很多人在遇到一些不想遇到的事情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的想如果我不怎樣那就好了。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有些事情一旦遇到了就是遇到了。哪怕你失憶了,你也只是忘記那一個片段,卻不能抹殺那個片段曾經存在著的事實。

孫琳琳就是處于這樣一個哀怨的情緒當中。如果我不出來就好了,她幽幽自嘆,難以自已。眼前這一幕太驚人了,鐘厚光著身子站在客廳里,全身上下只有一個模樣古怪的小褲衩遮擋住要害部位,他一臉驚慌的看著孫琳琳,那表情讓孫琳琳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母親。孫琳琳釋放的不是母愛,而是冷冰冷毫不掩飾的殺氣:“你怎么回事?你有點自覺性好不好,這不是你家!穿成這樣,還亂喊亂叫,要不是爺爺讓我照顧你,我早就……”

鐘厚知道自己錯了,耷拉著頭,一聲不吭。

看著他這樣子,孫琳琳更生氣了:“有什么事就說,低頭,低頭有什么用?你還是男人啊?”

一個男人似乎刺激了鐘厚,他抬起頭,漲紅著臉,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地,委委屈屈,唯唯諾諾:“我只是想洗個澡而已,天氣這么熱……沒想到就成了這樣。”

是的,天氣這么熱需要洗澡,情有可原,可以諒解。但是你干嘛一定要叫這么大聲呢?你為什么一定要穿這么猥瑣的褲衩出現在客廳里呢?孫琳琳很想憤怒的咆哮,可是看到鐘厚的表情,立刻就咆哮不出來了。你忍心對一個綿羊一般的人大吼嗎?

不能。絕對不能。好吧,孫琳琳平息一下呼吸,忍住內心的憤怒,問道:“你洗澡就好好洗,怎么大喊大叫,這又是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啊。”鐘厚十分無辜:“我只是擰開了水龍頭而已,水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好燙啊。難道城市里的水都這么燙嗎?燙的我一層皮都起泡了,你看。”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沒有水分,鐘厚還背轉過身,把他強壯的身體呈現在孫琳琳面前,上面已經通紅一片了。

看,看你妹啊看。孫琳琳強忍住暴打鐘厚一頓的沖動,不住的平息內心的激動,一定要沉住氣啊,學中醫的,養氣功夫很重要,穩住,吸氣……

“你是怎么打開的?”孫琳琳還是決定弄清楚原因,她一把拉過鐘厚,來到衛生間里面問道。

鐘厚心有余悸的上前去,:“諾,就是這樣,一打開,水就下來了。”鐘厚手腳極快,開始示范。一大串水立刻從花灑噴了下來,孫琳琳剛好站在下面,頓時淋了個滿頭滿臉。好在這次水的冷的,雖然孫琳琳很狼狽,卻沒有受傷。見自己惹禍了,鐘厚臉色一白,趕緊把水關掉,一臉討好的看著孫琳琳。

可惜這下孫琳琳徹底抓狂了,對鐘厚的討好視而不見。她內心積蓄已久的憤怒一下子爆發了出來,自從見到鐘厚開始,自己就有了諸多不順,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數落,批評,教育,孫琳琳內心的情緒一下子釋放出來,鋪天蓋地,鐘厚所能做的只有在她的魔音中顫抖罷了。如果這幕場景拍成片段的話,一定會讓女權主義者大爽的,名字就叫《顫抖吧,少年!》

花灑噴出水把孫琳琳身上都弄濕了,她穿著的體恤本來就很貼身,這一下更是曲線畢露。隨著孫琳琳激動的數落,她的胸口一顫一顫的,那兩團柔軟似乎時刻都要從束縛中解脫出來。鐘厚一邊低頭聽著孫琳琳的數落,一邊偷偷瞄上小白兔幾眼,這時光也不顯得多么難熬。

終于,孫琳琳似乎數落夠了,這才沒好氣的給鐘厚示范了一下究竟該如何使用洗浴工具。哪邊是冷水,哪邊又是熱水,又如何關掉,鐘厚這才恍然大悟過來,怪不得一會冷一會熱呢。想想他也有些害怕,幸虧剛才是冷水,不然的話自己可就慘了。

孫琳琳看到鐘厚點頭,趕緊離開,衣服濕濕的裹在身上說不出的難受,要立刻換掉才行。

呆呆的看著孫琳琳的背影,直到消失,鐘厚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視線。孫琳琳身上濕透了,后背上一道白色的帶子勒住皮膚,是那么的醒目,性感,讓人遐想。鐘厚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胸罩了。只是那小小一截帶子,藏住的卻是無限的春光。鐘厚有些遺憾的想,如果自己能解開那又是怎么一番旖旎。

不過老實人鐘厚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對,他脹紅了臉,狠狠批評了自己幾句,關起門開始洗澡。可是孫琳琳的影子卻仿佛充滿了魔力,始終在他腦子里盤旋,揮之不去。一會是她又大又圓的部位,一會又是那驚心動魄的一道白色帶子,交替著刺激鐘厚。于是鐘厚不再忠厚,他居然可恥的射了。

唉,處男啊,就是如此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