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29、你比他漂亮多了

其實鐘厚的情況并不是很嚴重,主要就是肌肉損傷,開始的幾天需要有人照顧。并不復雜的情況卻遇上一個照顧人的菜鳥,情況就復雜起來了。

鐘厚要吃稀飯,好吧,我們的孫琳琳大小姐自告奮勇的要去露一手,嗯,結果端來了一個比米飯還要干的“稀飯”,還是夾生的,鐘厚眼淚汪汪,還不得不吃,不然辜負了孫大小姐的一片美意,結果很嚴重。

鐘厚有時候需要人扶著上廁所,孫琳琳說我是黃花大閨女怎么好意思啊,她有解決的辦法。一大包尿不濕被買了回來,可憐我們鐘厚一輩子沒用過這東西。他小時候都是用尿布的,好吧,為了適應城市的生活,我用。

終于結束了,當鐘厚可以勉強自己行動的時候,他果斷的辭退了這個不合格的雇員。“琳琳啊,快要期末考試了,你得去學校抓緊啊,多看看書,拿獎學金啊。”鐘厚苦口婆心,用老婆婆的口氣說道。

“不去。我覺得在這里看書也挺好啊,還有個現成的老師在,有不懂得直接問你就可以了。”孫琳琳一邊啃一個油光光的雞腿,一邊說道。

鐘厚看著雞腿,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這幾天嘴里都淡出鳥來了,孫琳琳這小妮子一點也不厚道,明明自己最近不能吃葷腥,卻隔三差五的買食物來吃。今天是雞翅,明天是鴨脖的。這讓人情何以堪啊。

“可是我身體已經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行動了,真的不需要你了。”鐘厚意思很明顯,革命工作進行的差不多了,你可以光榮下崗了。

“你是嫌棄我?”孫琳琳警惕的看了鐘厚一眼,委屈道,“你不厚道,我這幾天盡心盡力的,覺都沒睡好,你看,這里都長了個痘痘了,你居然還嫌棄我。”

是啊,你覺沒睡好,那明明需要照顧我半夜卻呼呼的是哪個?還是我給你蓋得被子呢,鐘厚在心里腹誹。不過話卻是不敢講出來的,他還得忽悠:“琳琳啊,我真的很感激你的照顧,但是現在我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動手了,總不能一直把你拖累在身邊吧?你照顧得了一時,能照顧得了一輩子?”

孫琳琳臉一紅:“誰照顧你一輩子?你想的美!趕我走我就走,哼。”說完還真的走了。

鐘厚嘿嘿一笑,看來還是用害臊大法管用,女孩子臉皮子就是薄。剛高興呢,孫琳琳卻又走了回來,她站在門口,甜甜一笑,但看在鐘厚眼里卻有些膽寒:“哈哈,我不走了。”

鐘厚急了:“你說話不算話啊,你答應我的。”

“瞧你那樣。”孫琳琳不屑的撇了撇嘴,“誰稀罕照顧你啊,跟你非親非故的。剛才的話是我騙你的,只是有人要來看你,我帶她過來而已。”

有人要看我?會是誰啊,鐘厚一頭霧水。祝英俠才走了還沒一個小時呢,不會是她,那是誰呢。

門口出現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鐘厚定睛一看,喲,不是那天那個美女警官嘛,叫什么來著,對了,方婷!她來找自己干嗎?鐘厚眼里有了一絲警惕之意。

“怎么,不歡迎我?”感覺到了鐘厚的一絲抗拒之意,方婷卻絲毫不以為意,自己找個凳子坐了下來。然后,才笑意盈盈的道:“說起來我也有些慚愧,要不是我當時沒堅持住你也不會吃這么大苦頭了。”

鐘厚不說話,他對警察系統的人沒什么好感,雖然方婷開始看上去是準備公正執法的,但是誰又知道她內心里隱藏的真實想法呢。還是跟他們劃清界限吧,有些事情自己去做就可以了!

方婷嘆息了一聲,語氣中很是蕭瑟:“我知道你對我們有成見,換了是我我也會有這樣的想法。的確警察中是有一些敗類,但是僅僅憑借一些人,你就可以把我們所有人一棒子打死嗎?”方婷說著情緒有些激動起來,她目光灼灼,直視鐘厚。

也許是方婷真誠的語氣打動了鐘厚,鐘厚不再沉默:“我可以相信你嗎?”

“可以。”方婷目光中充滿了真誠,“我覺得這個事情很古怪,我需要你的幫助。”

“那好吧。”鐘厚坐直了身子,把當日的事情又講述了一遍。完了,他分析道:“我覺得這是一起蓄意的謀殺事件,一開始那貨車并不是意外事件,是故意撞過來的。要不是我動作很快,我們就會死于車禍。那幾個人只是一種伏筆,要不是見我安然無事,他們是不會出來的。”

“嗯,你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方婷點了點頭。

“現在就要從那個被你抓住的黑衣中年人身上找突破口了,他肯定知道幕后的主使是誰,我覺得他們肯定是針對我的。”鐘厚建議道。

方婷苦笑一下:“遲了,一切都遲了,那個黑衣中年人已經死了。”

鐘厚身軀一震,目光中有了凝重之意,向來憨厚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他們下手倒真的很快啊。”

“他們?他們是誰?”方婷追問道。

“還能有誰,當然是幕后主使的人了。”鐘厚笑嘻嘻的回應。

方婷總覺得鐘厚有些事情瞞著自己,可是自己又不能逼迫他,不由得有些苦悶,正在思忖如何從他口中套話,卻聽見鐘厚問道:“你叫方婷,那你跟市局的方局長是什么關系啊。”

“他是我爸爸。”方婷情緒不高的說道,她向來不喜歡人家把她與自己家的背景結合到一起,可是在官場之中,有些秘密永遠成不了秘密。

“是嗎,可是你跟他長得不像啊。”鐘厚一臉認真,“你比他漂亮多了。”

方婷頓時腦門垂下幾條黑線,一個女孩子要是長成那副模樣,不得去跳樓啊?鐘厚的沒話找話是一種提醒,他想結束這場談話了。方婷自然不會不識趣,還要在這里呆下去,她起身告辭,只是臨走的時候還是懇切的希望鐘厚能有線索的時候多提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