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小農女

第一零零六章 圓通和七皇子

三爺也曾這樣考慮過,不過這似乎不可能,“若論五官和年紀,圓通應是柴嚴亭的胞弟。”

單論五官,小暖覺得圓通比柴嚴亭長得順眼多了,但也不可否認,小圓通的模樣與柴嚴亭有很多相似之處。小暖嘆了一口氣,“小草固執得很,還惦記著讓圓通給她當上門女婿呢。”

看著身上帶著傷,還在為家人發愁的小丫頭,三爺淺淺地笑了,“嗯,在這方面,小草確實比你固執。”

小暖愣了一會兒,才明白三爺再說什么,忍不住嗔了他一眼。若非他死纏爛打非自己不娶,自己也會執著地找個上門女婿,在家悠哉過日子的。

事實表明,靠眼神兒傳遞心意是非常不靠譜的。小暖覺得她在表達不滿,但在三爺看來,小丫頭就是在向他傳情了,她這小眼神兒,著實可愛得緊。

小丫頭受傷后,他們已許久未曾親近了。現在她的脖子好了些,三爺便不想忍著了,“過來。”

小暖也想他,她小步挪過去,嘴里不知是提醒自己還是提醒他,“我的脖子還有點疼呢。”

“我曉得。”三爺把她橫抱在懷里,俯身印上了思念已久的粉紅雙唇。

一陣心驚肉跳后三爺抬起頭時,小暖顫巍巍地張開眼睛。他這個吻已經很那啥了,為啥小暖還總覺得他壓抑著什么呢。

繼而,細細用雙眼描繪三爺的絕美容顏。三爺輪廓分明的五官,恰到好處地融合了建隆帝和華嬪的優點。他深邃若寒冰又澄澈如秋水的雙眸、輪廓完美的唇像華嬪;突出的眉骨,入鬢的劍眉像建隆帝。他高挺的鼻梁、線條剛剛好的下頜,比建隆帝的好看,比華嬪更有英氣,這是出自造物主之手的完美雕塑。

這張臉再配上三爺卓爾不群的氣質,小暖覺得她看三生三世,也不會厭倦。她又陷入“帥成這樣的男人居然是我的”的喜悅中,傻笑著。

若是旁人這樣盯著他看,三爺早就拔劍殺人了。可小暖這樣,三爺只覺得開心。看到沒,他的小丫頭越來越為他著迷,跑不掉了。

正當三爺沾沾自喜時,小暖忽然道,“其實說圓通的五官與柴嚴亭像,還不如說他與你像呢。圓通就胖乎乎的臉長開了,跟你也有幾分像啊。”

她看著自己想圓通?!三爺郁悶了,又低頭狠狠懲罰她一頓,才哼道,“圓通是我的堂弟,他父親和圣上長得很像,我與他長得有幾分相仿也在情理當中。”

這樣啊……

小暖的手指無意識地擺弄著三爺墜在腰間的玉佩,嘀咕道,“七皇子的生辰是哪天?”

“七月十六。”

“清王妃是什么時候死的?”

“七月十五。”

清王妃是七月十五死的,圓通就該是那天出生的。圓通與七皇子同歲,生日又差了一天……小暖的眼睛轉了又轉。

三爺看她這活力十足的小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抬手指溫柔地拭去她唇角的水漬,也推翻了她腦袋里的小算盤,“皇室血脈容不得一點馬虎。后宮嬪妃產子時,穩婆不下三人,門外有御醫和各宮的太監守候,宮外更有侍衛層層把守。李代桃僵之事,絕不可能發生在宮闈之內。”

“哦……”小暖應了一聲,繼續道,“柴嚴亭把七皇子抓住,沒怎么著就放了,三爺不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嗎?若說是為了送個人情給我,豈不是多此一舉?他的命已經是足夠大的人情了。”

“你的意思是?”三爺問道,這小丫頭的想法異于常人,但每每會切中要害。

小暖分析道,“皇室血脈不容混淆,那么如果讓人覺得這血脈已經混淆了,結果會如何?”

身為皇室中人的柴嚴亭,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若是他抓嚴景真有此目的,那他臨死做下的這一局,還真是狠毒,三爺微微皺起眉頭。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兒,小暖稍稍一點,三爺就明白了。小暖的脖子還未全好,方才又折騰了一頓,干脆不吭聲了,乖乖待在他懷里玩他的玉佩,也任他的手指纏繞著自己的碎發,思考當前的局勢。

這一局影響的是圓通、柴嚴景,還可能有些能從中漁利的其他人,會主動攪渾這潭水。論理三爺只需靜觀其變,他會怎么做呢?

小暖正想著,三爺就動了。他把小暖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后,門前便響起了敲門聲。

三爺低沉道,“進來。”

玄散從外邊進來了,他努力控制著自己八卦兮兮的目光,低頭回話,“屬下已審問過賀青,他并不知道圓通現在何處。”

小暖詫異,“這么說,圓通不是被柴嚴亭的人救走的?”

玄散解釋道,“賀藍的確派了人去救圓通,之后賀青就接了差事,假扮布商混入北上的商隊來見郡主,所以圓通是不是被他們的人救走的,賀青也不知曉。不過程無介和賀王那邊無人向圣上表功,圓通被賀藍救走的可能性很大。”

此時,在南山坳之南,高倉頡原先棲身的小木屋內,賀藍焦急問道,“還沒有消息?”

去打探消息的手下輕輕搖頭,很是沮喪。

狗皇帝的侍衛押送二爺進京時,他們一直跟著,伺機救人。二爺進入林子時,他們也覺得機會來了,可還不等著他們動手,二爺就沒了!在五百侍衛和他們這幾十個前去營救的人眼皮底下,二爺就像變戲法一樣地不見了!

王爺仇、他們這些年的血淚、小王爺以死相托的二爺不見了!一向沉穩機智的賀藍簡直如熱鍋上的螞蟻。若是不能盡快尋回二爺,小王爺這些年的苦心經營,就要真的要成為一盤散沙了。

“鎮清寺的智真和度通沒有這個本事,倒是師無咎十分可疑。會不會是他把二爺藏起來了?”柴嚴亭的另一心腹金竭猜測道。

賀藍緊緊揪住下頜稀疏的花白胡須,“咱們與上清宮井水不犯河水,佛道又勢不兩立,師無咎沒有插手的道理。”

“話雖如此,可除了他這世上還有何人,能將二爺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除非善奇術的張天師還活著!”金竭認為問題一定出在師無咎身上,“藍叔,咱們也沒有別的頭緒,不如從師無咎身上下手?”

賀藍也只得點頭。

另一名屬下立刻道,“師無咎方才去鎮清寺蹭飯時,打包了十幾個饅頭,說他后晌要出趟遠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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