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玉庶

第二十六回 9(不一樣的著重點)

第二十六回9(不一樣的著重點)

付蕓道:“所以我才奇怪啊。五姑姑真的做了五身男裝?不能吧!”

付新瞅著付紋,半晌不說話。

付紋斜著眼睛道:“怎么,難道不是嗎?”

付新這才似笑非笑著說道:“是,四姊的消息還挺靈通的。不單知道大夫人為我做了男裝,竟然連幾身都這么的清楚。”

說這話時,付新的眼睛里閃著笑,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

然后,黑黑地眼珠子轉動了下,眨了眨眼皮,嘴角地弧度比剛剛括了些。

現在的付新,就像廊下梳著雙環髻地小丫頭,拿著狗尾草,閑閑地逗弄一只小野貓一般。

付紋就像追著狗尾草地貓。

她以為,付新要告訴她了。所以,眼里一亮。

付紋就等著付新說了,一會兒好在武老太君面前發難。

付新將付紋的反應看到了眼里,嘴角就又翹了翹。然后,話鋒一轉,卻說道:

“不過,我不告訴你。四姊想知道,直接問我娘。我娘若是肯告訴四姊姊,四姊姊不就知道了,我——”

“你!”付紋再傻,也感覺出,付新在戲弄她。眼睛瞪了起來,氣鼓鼓的。

付新將聲音拉得長長地,笑睇著付紋,眼瞅著付紋被氣得眼睛瞪得更圓了,卻視若無睹的又繼續以一種,能氣死人的聲調,緩慢地說道:“就不告訴你。”

付紋哪受過這種氣?

”付新!“付紋立圓了眼睛,似是一只炸毛的貓:“你別太得意,你什么東西,不過是……”

付新突然截斷付紋的話道:“四姊姊慎言。”

雖然不在乎,但付新也不想被人侮辱。

現在的付新,無所懼畏。

一邊地付悅,細細地觀察著付新。

付新所面對的,是付紋,既是付新的姊姊,又是國公府真正的嫡女。

可是,付新微揚著頭,一點也沒有了,才入府時的那種拘謹。

是誰給了付新,與付紋對抗的底氣?

付悅心里清清楚楚。

是趙夫人。

趙夫人那種,不求回報,將付新視若親生的愛,給了付新底氣。

讓付新越發的自信起來。

付新現在的表現,就像她本來就是趙夫人的親生女兒,世子爺的嫡長女一般。

付悅地心,被嫉妒再次刺痛。

而隨著付新的話,付紋終于拉回了理智。

付紋“哼”了聲,終是沒有說出難聽的話來,只是不服氣地拿眼睛警告付新,她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

付新哪里怕付紋?

為了不再刺激付紋,付新將頭轉了過來,沖著門口。

這時候,門口處有丫頭進來,笑道:“老太君請小娘子、小郎君們過去呢。”

付紋狠瞪了付新一眼,轉身打頭出去了。

付新一瞅,這是打算著先跑到武老太君跟前,去告她的狀了。

付芩和付蕓有些為付新擔心。

付新卻是不緊不慢地隨著大家一起,出了耳房,然后往迎松院的主屋里走。

付悅這時候卻湊到付新跟前,在付新耳邊小聲道:“五姊小心些,四姊看起來,像是真的生氣了。”

付新“嗤”地一笑,聲音并不小地說道:“六妹妹可真是一貫的兩面三刀。四姊姊會這樣,難不成不是六妹妹說的?”

一時間,除了先跑了的付紋,別人都聽到了。

均都瞅付新和付悅兩個。

付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說道:“五姊莫要冤枉人。”

付新一歪頭,笑睇著付悅,笑道:“是嗎?沒關系,一會兒就知道,四姊姊到底是聽誰說的了。”

付悅面上的表情,突然一凝,不由得細看付新。

付新剛停了下步子,此時卻又繼續走。

耳房離武老太君的主屋本就不遠,沒有兩步。

付悅愣下的工夫,付新已然進去了。

先進屋的付紋,已經撲到武老太君的懷里,道:“老太君,老太君要為孫女做主。”

武老太君瞅了眼付新,面上慈祥地笑著,說道:“這是怎么了?又誰讓你不高興了?”

付紋說道:“老太君,孫女兒一年才添幾件衣服?可大夫人卻又給五妹妹做了五身男裝,老太君,孫女兒不干,孫女兒不干。”

孫夫人聽了付紋的話,已經被自己的女兒給蠢哭了快。

而趙夫人立時便就黑了臉,凝眉冷目的就要說話。

付新卻搶先一步,沒等趙夫人說話,就先跪到跟前道:“老太君,孫女兒有一事不明,想請老太君為孫女兒解惑。”

跟進來的付芩、付云還有付健幾個,也跟著跪到了武老太君面前,給武老太君請安。

武老太君皺了下眉,示意付芩幾個起來。

付新卻不肯起身,就跪在武老太君跟前,瞪著大眼睛,抿著嘴唇。

武老太君只得說道:

“好了,你們一個個的,好好的,這是怎么了?憨娘說,讓我給你解什么惑?還有紋丫頭,也不小了,怎么就學不會穩重?一天天的,聽風就是雨的,這種性子,將來少不得要吃了大虧,才能長記性。”

孫夫人也說付紋道:“還不快點兒給老太君請安,一天天的沒事找事。快過來。”

付紋雖然被說了,但卻是不服氣的。

也似付新一般,抿著個唇,氣哼哼地跪到了圓蒲團上,給武老太君請安。

付紋行完禮,站起身來。

付新卻不肯,只是跪著說道:“孫女兒不明白,四姊是怎么知道大夫人給我做了新衣服的?大夫人管著后院,總不可能干什么事,通知一聲四姊吧?”

趙夫人聽出付新的意思來,在邊上很是時候地說道:“不可能,我邊你四嬸都沒告訴。而且給你做男裝,又沒動用府上的錢,我也沒找咱們家里平日的繡紡。可也是呢,紋丫頭可是怎么知道的?”

這一次,孫夫人也來了氣。

一回兩回地,拿她女兒當槍使。

真當她這娘是死的不成?

孫夫人橫了眼付悅,說道:“可不是呢,媳婦也很好奇,這死丫頭可是怎么知道的?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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