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玉庶

第三十四回 3(殺人)

第三十四回3(殺人)

第三十四回3(殺人)

作者:前朝樹

付悅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么才能將齊正甩掉。

可是,齊正想著拿賣付悅的錢給他兒子看病,怎么可能讓付悅跑了?

他看付悅看得非常緊。

隨著時間流逝,付悅也越來越心焦。

因為她知道,齊正肯定是和那些個人商量好了,在某個她不知道的地方,等著她呢。

在郊外沒有客店。

這天晚上,付悅和著齊正兩個湊合地在一處破廟里休息。

十二歲的付悅,已經開始發育,身材已經顯了出來。

更何況即使不怎么打扮,付悅天生麗質。

齊正生活困苦,已經久未碰過女人。

隔著柴火,齊正拿眼睛有意無意地往付悅的胸上溜。

齊正將兒子安置在了京城的客館里,將僅有的錢,請了個婆子侍候著。

他想,反正明天就要將付悅交到了私館里。

這么個國色,白白便宜了別人,不若先讓他嘗口鮮。

齊正不緊不慢地等著。

他給付悅的晚飯里下了藥了。

齊正一直知道,付悅不喝他給的水。

所以,這一回,他將藥下到了飯里。

人可以少喝水,卻不能不吃飯。

齊正一直在等著付悅睡著。

付悅倦坐在一邊,背靠著供桌。

廢棄的土廟里,到處是蜘蛛網、塵土。

佛像破舊不堪,有的泥坯都已經看不出人形來。

付悅將頭埋在了膝蓋上,雙臂環在頭頂上。

呼吸逐漸勻稱。

初夏的月亮高高掛在了樹稍,星星也特別的明亮。

齊正輕手輕腳地往付悅身邊靠。

他見付悅沒有動靜,心下大喜。試探似的伸出手來,齊正碰了碰付悅的肩。

付悅依然沒有動。

齊正知道這是藥起了做用。

于是,齊正就膽大起來,他臉上奸笑著,心里激動得手都哆嗦起來。

想一起,齊正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那病鬼媳婦將家里拖得一了子沒有之后,他就再沒錢去找女人了。

后來又加上個病鬼兒子。

想一想,他以前在付國公府里。

雖然付國公府不是大富大貴人家,但他現在想起來,也簡直在天上一班。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丫頭害的。

齊正恨恨地想,他現在不過是收回一點補償而已。

他將付悅抱著放倒了,便就開始脫付悅的衣服。

付悅的肌膚白嫩,齊正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齊正等尖急將付悅的衣服脫掉,他只是將付悅的衣服往兩邊分開了。

便就急急地脫自己的衣服。

當齊正一臉骯臟的胡子碰觸到付悅的臉,然后但就是那張惡心的嘴,在付悅的臉上,脖子上游移。

濕漉漉的,移到了付悅的胸上。

齊正的心跳得更厲害了,他覺得興奮得快要死了。

多年沒碰過女人,現在卻有個國色一般的小美人,躺在他的身下。

齊正簡直是愛不釋手,閉著眼睛感受著美人在懷。

他卻又在糾結是一下子吃掉,還是慢慢地享用。

齊正閉著眼睛,感受著。

那感覺簡直太美了。

突然,一陣鉆心地疼痛,自腹部傳到了齊正的腦子。

他不敢相信地低下頭,瞅著自己的肚子。

不知什么時候,一柄匕首,刺進了他的肚子里。

匕首柄上,一雙白嫩的手,

順著手,齊正看到了先讓他心跳不已的,白嫩的身子。

付悅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沒有系上,現在正敞著懷。

就那樣任著齊正看,瞪著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瞅著齊正。

在付悅的眼里,齊正已經等同一個死人了。

他愛看就讓他看。

付悅不會跟一個死人計較。

齊正驚醒了,想要掙扎。

然而付悅的反應更快,她不顧齊正地手按上了匕首柄,按著匕首,就在齊正的肚子里一陣的亂攪動。

齊正掙扎著,付悅快速地將匕首從齊正肚子里拽出來。

血迎面噴到了付悅的臉上。

付悅就如血羅剎一樣,拿著匕首,不停地往已經倒到地上的齊正身上刺。

直至精疲力竭,付悅跌坐到了一邊,喘著粗氣。

她身上、臉上全是血,衣服大開著。

還未長成的女性身子,和被血染紅的雙眼,在已經快滅了的柴火的,黯淡的光亮下,顯得就像是地獄里出來的厲鬼一樣。

肚子被刺爛了的齊正,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看樣子,已經死透了。

付悅站起身來,瞅了瞅那匕首。

那是她從付國公付出來時,便就偷偷帶在身邊的。

她打知道自己要進養心庵開始,但就打算好了,若是打動不了付寬,將她接回去。

那么她就要逃跑。

所以,其實打一開始,付悅就想到了要殺人。

無論是誰,攔在她的前面,她都會殺了那個人。

決不手軟。

付悅先將匕首收好,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又用衣襟擦了擦臉。

一想到齊正的嘴在自己的臉上,身上像一只肉蟲子一樣的移動,付悅就有種說不出的惡心。

她站到了齊正的身邊,高高在上的冷眼盯瞅著齊正的尸體。

狠狠地,付悅又踹了齊正幾腳解氣。

付悅要去付國公府上的莊子上,去找付亮。

但她從破廟里出來,卻往另一邊走。

付悅趁著夜色,要去河邊洗一下。

她不能就這樣一身血的到處走。

而且,付悅也不想被人抓住。

因為破廟里,齊正的尸體,早晚會被發現,報官。

付悅不想人能測到她的行蹤。

找到了河流,付悅毫不猶豫地脫了衣服,跳到河里,不停地清洗著自己,直到皮膚泛起了紅,正到感覺到了疼,才停手。

血衣就泡在了河里,付悅拿到手里,靜靜地搓洗著。

沒一會兒,即使是夜里,借著月光,也能看見河水都被染紅了。

順著河水,那血水,一直流到了很遠,還能看得出血色來。

想到了前些天在粥場看到付新,付悅的心一下子便就縮緊了。

她恨付新。

也嫉妒付新。

付悅不明白,她如此的努力,而付新都干了什么?

她什么都沒有做。

月光之下,付悅沒有穿著衣服,像是巫女在月下停飛著詛咒一樣。

付悅地嘴里,輕輕地、輕輕地說道:

“付新,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假以時日,我一定會雙倍地拿回來。讓你也能感受到,我今天所受到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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