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奇怪的渣爹第一百三十三章奇怪的渣爹←→:最新網址:
“不過蘇公子年幼,這夜市上是拍花子最容易得手的地方,還是避開為妙!”
那小廝看了一眼蘇軼昭,這小公子眉目如畫,貌似仙童,還是在府上待著好。
蘇軼昭有心想去逛逛,畢竟好不容易松泛些,但一聽到拍花子的,還是打消了念頭。
她不是真正的小兒,只知貪玩。
若是真被拍花子的拍走,那她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好好的少爺日子不過,被人賣了做苦力不說,說不定還會被賣入腌臜之地。
“對了,之前舅老爺那事兒,還沒找到那走商?”
蘇軼昭回了客房,突然想起那便宜舅舅家的事兒解決了嗎?侍方的爹在大廚房做了個小管事,消息應該挺靈通的。
“聽我爹說沒有,估計是找不著了,哪有這么容易?身份都是假的,擺明了是騙子。”
蘇軼昭聽完若有所思,那唐明喜看起來不像是這般沖動之人啊!
“這次唐家是傷筋動骨了,據說損失了好幾十萬了兩銀子呢!”
蘇軼昭之前聽月秋的打聽,說是二十萬兩銀子,可后來月秋說實際遠遠不止這么多。
“不過是一次買賣,怎么可能虧這么多呢?”蘇軼昭覺得有些奇怪,喃喃地道。
“采買肯定沒買這么多,但好像還出了點別的事兒,說是原先的貨物出了問題,這個小人就不清楚了,府上也沒傳過。”
這么多銀子?唐氏沒了皇商的名頭之后,又在官場上打點過不少,確實大不如前了。
再加上這次的虧損,也難怪連嫡母的嫁妝都拿去填補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唐氏也是糟了劫。
這么多日的舟車勞頓,蘇軼昭確實累了。洗漱過后,她躺下就睡。
這一覺睡到了三更,剛打過梆子,蘇軼昭卻突然醒了。
房內擺了冰盆,睡到后半夜,冰盆化了,有點熱,蘇軼昭是被熱醒的。
沒有叫醒睡在外間的侍方,這貨現在還打著呼嚕,睡得正香。
聽著窗外的蟲鳴聲,蘇軼昭輕輕打開門,夜涼如水,讓她清醒了不少。
披了一件外裳,蘇軼昭站在庭院內,涼風習習,吹得她很愜意。
許是白天睡多了,蘇軼昭此刻已經是毫無睡意。
在前方的涼亭處坐了一會兒,蘇軼昭本想回房,卻冷不丁見著一道白影悄無聲息地進入了院內。
她連忙屏住呼吸,哎媽呀!這該不會是進賊了吧?
三更半夜的,這時候就連下人都睡了,怎么會有人?
將身子盡量往一旁的花叢縮,蘇軼昭打算先藏在暗處觀察。
那人影快速往院內走來,待走得近了,蘇軼昭才發現那不是蘇文卿嗎?
蘇文卿今日穿的就是一件月白色的圓領長袍,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柔和的光芒,她頓時松了口氣。
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啊!
夜深了,蘇軼昭也沒叫他,心中卻在奇怪蘇文卿竟然與那陸展巽吃酒吃到這么晚?
蘇文卿走到房門前頓住腳步,原本正要推門的手也收了回來。
蘇軼昭看著他走到自己的房門前站定,頓時覺得奇怪。
這么晚了,還要找自己嗎?
可蘇文卿接下來的動作卻有些莫名,只見他身子往前傾,像是仔細傾聽屋內的動靜。
片刻之后,才轉身走回自己的正房門前。
因為是父子,這院子還算寬敞,于是蘇軼昭被安排在蘇文卿的房間隔壁,也就是正房的耳房。
陸府很大,五進的宅子,每一進還分了兩個小院子。與蘇府比,也是不相伯仲了。
蘇軼昭總覺得這爹有時候真奇怪,經常讓她捉摸不透。
看著蘇文卿回到了房內,蘇軼昭又坐了片刻,本想回去休息,卻見蘇文卿房內的燭火并未熄滅。
蘇文卿并不像是會挑燈夜讀之人啊!
看著倒影在窗戶上的剪影,蘇軼昭原本還在好奇蘇文卿在做什么,可下一刻蘇文卿的舉動就更讓她驚奇了。
只見蘇文卿拿起一把長劍,正在仔細地擦拭,那認真的程度,仿佛是什么寶貝似的。
沒聽說這爹會使劍啊!蘇軼昭隨即又想到了君子六藝,可君子六藝也不包括使劍,倒是有騎射。
蘇軼昭頓時覺得這便宜爹神秘起來,再回想過去種種,這爹總有些奇奇怪怪的。
就在蘇軼昭思索之際,那邊正房內的燈熄滅了,蘇軼昭索性也起身回了房間。
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進屋的那一剎那,正房內突然進入了一道黑影。
再次醒來時,已經日照三竿了。剛一睜眼,就看見眼前那張放大的臉,頓時嚇了一跳。
“父親?”剛醒來的蘇軼昭睡眼朦朧的,一見著蘇文卿,還有些發懵。
“少爺!您睡得太沉了,我和老爺叫了您好幾聲了。”
“可是身子不適?”蘇文卿掃了蘇軼昭一眼,挑眉問道。
蘇軼昭搖了搖頭,昨兒喝了忠伯抓的藥,身子已經恢復了不少。
“那還睡得這么晚?昨晚做賊去了?快起來吧!還是小兒好啊!吃了睡,睡了吃!”蘇文卿感嘆了一聲,道。
“七少爺!行李都已經收拾好了,等您這兒剩下的收拾完畢之后,咱們就得出發了。”
此時忠伯也跨入了門內,對蘇軼昭道。
蘇軼昭連忙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不住!是我拖累了大家的行程!”
“少爺不必擔心,還有一個時辰才開船呢!”
忠伯說著就要上前給蘇軼昭更衣,被蘇軼昭委婉拒絕了。
“少爺一般都是自己穿戴,不習慣讓人近身。”侍方怕忠伯誤會,于是連忙解釋道。
蘇軼昭看著蘇文卿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難道昨晚她不在屋內之事被蘇文卿察覺了?
雖說蘇文卿還是說著往常那般不著調的話,但她總覺得話里有話。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蘇軼昭看著滿桌的朝食,不禁感嘆,這陸家可真夠奢侈的。
“陸兄!既然要去京城做買賣,那可要來府上做客!”
那廂蘇文卿正在和陸展巽辭別,二人頗有些難舍難分。
“那是自然!四爺性情中人,當初我也是相見恨晚。只可惜咱們聚少離多,等到了京城,必定找四爺把酒言歡。”
二人又客套了一番,蘇文卿便叫了蘇軼昭過來辭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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