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夢令:凌睿之歌

第162章 打聽回信,心急如焚

看著那些個庶女們吃著蜜餞興高采烈的樣子,便八卦的開口聊著:

“嫻雅姐姐,你大哥給家里寫家信了嗎?若是我想給我哥哥寫信,要怎樣才能把信送到他手上呢?”

畢竟我收到的信件只是從別人手里傳回來的,而且那個送信的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也沒法聯系到他,想給哥哥寫信就只有一個法子:必須要找到途徑,也許問她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肖嫻雅停下手里的動作,默然的看著我:

“大哥沒給我們寫家信呢?聽他出發前說過,家信要等到目的地到達后,才由軍營里統一安排了;

況且我們也不是想寫回信就能寫的,現在寫過去,就算收到也沒法送到他們手上啊?”

難道這次寫信不是統一的?軍營是該苛刻一點,只是沒想到會這么的嚴格。

如果按照她的說法,那么我收到的信是怎樣被送出來的?

我繼續問道:“那以前你哥哥出征的時候,會用什么寫家信呢?信紙還是紙條?”

肖嫻雅聽完我這問話,噗嗤的笑了一下:

“當然是信紙啊,怎么會用紙條?紙條才多大點兒啊?寫幾個字就寫不下了,信紙才能寄托哀思長篇大論的。”

我眉頭深鎖,暗自狐疑在一旁不再說話,心中郁悶的打著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紙條上明明就是寧沐陽的字體和落款,如果要送出紙條而不是信紙的話,那就得用到這個時代唯一的傳送工具:信鴿。

突然恍然大悟,看看我這笨腦袋,真想拍自己腦袋一下。

誰有那么大的能耐?讓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

君凌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他還會有誰?雖然在最高統治者的眼里他只是個病秧子王爺,但尊王的待遇還是不能馬虎的。

牙尖女子在一旁看著我的表情,朝肖嫻雅相顧一笑:

“哎呀,我之前聽說了你們兩家的家母都極力想撮合你哥哥和寧家小姐,看來這事兒也要趕緊的辦了才行;

這寧大小姐一直追問你哥哥寫家信的事情,莫不是想肖將軍了?

看來呀,得趕緊讓將軍府的人上門說媒才是。”

牙尖女子這話一出,其余的庶女們也跟著起哄,高分貝女子最為明顯的打趣說著:

“寧大小姐,這還未及笄呢,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嫁進將軍府了?

嫻雅,你今日回去后得趕緊讓夫人催辦這件事,否則就破壞了這樁好姻緣了。”

我在一旁用凌厲的目光白了她一眼,這群無聊的庶女們,八卦起來比我還厲害,什么話都敢往外說,悶騷到家了。

高分貝女子被我那個白眼給截住話語,只是笑而不語的對我尷尬一笑。

嘿,厲害呀,看來是覺著這個涼亭里不夠冷,是吧?居然這么打趣我?

我拉了拉身上的裘皮外套,用無所謂的口吻,可憐兮兮的回道:

“正是因為今日剛收到了哥哥來的信,以為嫻雅姐姐也收到肖將軍的家信了,所以這才想關心的問問;

哎呀,我這好心是當成驢肝肺了嗎?要是沒收到,那只能說明好可惜呢。”

看著那些庶女們一聽著我提到了哥哥有家信回來,個個都伸長了脖子,豎起耳朵,看向我。

肖嫻雅最先說道:“沐歌妹妹,她們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都沒有壞心眼,都在跟你說笑的呢;

她們就那樣的人,大大咧咧的,那寧公子在外可一切都平安嗎?”

我只淡淡的回了一句:“嗯,平安。”

多的話也不說,因為哥哥確實只寫了這幾個字,不過倒是可以逗逗她們。

可這幾位庶女們卻不是這樣想的,一個勁兒的詢問著:

“寧公子可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他在信中可有別的什么事情要說的嗎?或者是他缺什么東西,需要我們幫忙置辦的嗎?”

“寧公子在那邊可還習慣,那么俊逸的男子可千萬別經歷太多的風霜和折磨才好,想著那地方就全身打顫。”

看著她們左右夾擊,我也只是坐在位置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茶杯蓋,等著她們不再嘰嘰喳喳。

再瞄眼看著身邊的肖嫻雅,到底比那些庶女們稍微矜持一點,不過從眼神和表情里能感覺到那股期盼。

估計那些個庶女們的提問,正好是她想要問的。

庶女們問完話,涼亭里終于安靜了些,看著她們都等我回話的焦急表情,這才放下手里的茶蓋,佯裝的伸了一個懶腰,很是無奈的說著:

“各位姐姐們,哥哥的家信里確實囑咐了一位女子,讓她每天都要開心快樂的生活。”

牙尖女子受不了這種只說半截話的表情,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然后呢?”

高分貝女子也想趕緊知道,緊張的說道:“我說寧大小姐,別賣關子了,告訴我們公子提到的那人是誰,好不?”

微胖的女子也安耐不住的問道:“寧大小姐,快告訴我們吧,你這不是成心的要我們著急嗎?”

肖嫻雅在邊上拉了拉我的衣袖,哄著:“好妹妹,你就快告訴我們嘛,看看她們都快急瘋了。”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看來被急瘋的人不止她們吧?

眼前這位女子對寧沐陽的崇拜與愛慕已經遠遠高于其他庶女們了。

寧沐陽的心壓根就不在她們的身上,趙蕊兒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單相思也是很痛苦的。

如果我當著所有庶女們的面兒說清楚寧沐陽的事情,是否又有點欠穩妥呢?

他跟楊盛楠畢竟還沒有公開,不然今日的國公府必將是一片花海,一片被眼淚浸濕的花海,傳出去以為我們府里的人把她們怎么樣了呢。

我收回念想,暗地里打了一個哆嗦,還不如等最高權力的那個人來公布這個消息,至少沒人敢說什么。

看著這些個庶女們,我輕咳了一下,輕笑著:

“怎么?都以為我哥說的是你們其中某一位嗎?想多了哈,本小姐就是他信中說的那位小女子是也;

看把你們一個個給猴急的,大家還是矜持一點的好,否則小心都嫁不出去。”

說完后朝著她們做了一個鬼臉,天真的嬉笑起來,想當我的嫂子,寧家的媳婦兒,你們都差的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