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休夫,改嫁太子后前夫悔哭了

第200章 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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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謹驀地一怔。

若說沈云嬌平日里是清而嬌媚的初日荷花,那么今夜的她,就像是即將盛放的芍藥。

那雙漂亮的眼眸里,映著蕭懷瑾清雋的面容,眸里的情意就像纏綿的絲線,牽動著他的心緒。

沈云嬌停頓須臾,忍住心中的羞恥,再一次說道,“別走。”

天時地利人和,只要他們一結合,她就能幫他解毒了。

月亮快要圓了。

剩給沈云嬌的時間也不多了。

沈云嬌突然覺得腕上一緊,那只圈著她手腕的大手,就像是藤蔓般將她繞住。

蕭懷謹喉結滾動,聲音有些暗啞,“嬌嬌,你別撩撥我。”

沈云嬌反手握住他的手后,手指如同竹葉青般,慢慢向上纏繞。

攀上了蕭懷謹的肩頭處,才堪堪停住。

沈云嬌眼底的那汪春池泛著漣漪,“蕭懷謹。”

她輕聲細語地問道,“就在這里,好嗎?”

她方才就聽見南風將宮內所有的下人都遣退了。

所以此刻此地,是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們的。

蕭懷謹目光漸漸幽深,他看著這只蓄意勾引他,臉上一陣飛紅的小狐貍,心頭逐漸發熱。

“如嬌嬌所愿。”

說罷后蕭懷謹隨手一解,將自己的衣袍鋪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玉山微傾。

蕭懷謹俯身。

沈云嬌被他罩在身下。

男子與女子身形本來就懸殊,再加上蕭懷謹肩膀寬廣,完全將沈云嬌遮住了。

若是有人從背后看,根本就發現不了他身下的人。

這道屏障讓沈云嬌覺得很安心,她微微揚起頭顱靠近他。

一瞬間,清洌又溫柔的氣息,仿佛千萬根柔軟細膩的蠶絲,將蕭懷謹緊緊纏住。

同樣蕭懷謹的呼吸也惹得沈云嬌的心尖顫動。

他擋住了月光,沈云嬌眼前只能看到蕭懷謹黑色的眼眸,如此一來,他游離在自己身上的觸感被無限放大。

即便有過多次體驗,沈云嬌還是感到十分的害羞和緊張。

她一緊張,口齒生津,總想咽唾沫。

蕭懷謹應當是聽到她喉間傳來的聲音,呼吸一下子就變得不穩。

沈云嬌于耳際聽到了他那雜亂如亂鼓的心跳,頓時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原來蕭懷謹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也會緊張。

沈云嬌大著膽子,閉著眼仰頭往上一湊。

唇瓣上感到一陣奇怪的觸感。

她以為是蕭懷謹吻了上來,隨即才發覺,那是他粗糲的指腹。

蕭懷謹另一只手貼著她的脊背,微微托起了她。

蕭懷謹低低嘆了聲,繾綣低喃道。

“沈云嬌,我真的太愛你了。”

“蕭懷謹,唔——”

沈云嬌剛想要回應他,雙唇便猝不及防被他堵住。

她感到那片溫熱,腦海里就如同數十簇煙花同時炸開般,霹靂啪啦,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

沈云嬌頓時呆住了,她只感受到了他的深情與溫柔。

蕭懷謹手掌上移,單手五指扣住她后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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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舍不得離開,說話時有意無意地貼著她,喃喃道。

“嬌嬌,一輩子都不要離開我。”

“我只要你。”

沈云嬌聽到他的話,眼眶一熱。

她也想作出回應,可是卻囁嚅地不知道如何開口。

一陣微風鋪面而來,帶來了夏夜最后一抹草木芳香。

縱使之前他們已然顛鸞倒鳳過,但這畢竟是在外頭,沈云嬌還是有些緊張的。

蕭懷謹長睫溫柔垂下,眼底藏著笑意,“嬌嬌害羞了,不如讓朕來幫你吧。”

他的眼尾有些微紅,頗有些引人采擷的魅惑感。

氣氛曖昧黏膩。

蕭懷謹的手撥開那礙事的衣衫,在她腰間輕掐流連。

沈云嬌整個人就像是被水打濕的柔軟綢緞,修長玉白的雙臂纏住了蕭懷謹,在月光下閃耀著。

她渾身上下都泛著淡淡的粉色,像極了那被雨水拍濕的桃花。

蕭懷瑾頓了片刻,氣息不由自主地變得深沉,他毫不猶豫地前進。

周遭的每片云,每一陣風,甚至于每一顆天際的繁星,似乎都為他們而顫動著。

沈云嬌目光迷蒙,與蕭懷謹溫柔對視。

即便是到這個時候,她仍舊竭力留存著最后一寸理智。

蕭懷謹更用力地將她占有,“嬌嬌,真想要與你這樣纏綿到老。”

低啞著含著欲念的嗓音,將沈云嬌從混沌中慢慢喚醒。

她看著蕭懷瑾鬢發微濕,下頜繃緊的旖麗模樣,忍不住回抱住他。

夜色愈發濃厚。

到了最后一刻,兩顆心臟同時輕顫。

沈云嬌猝不及防咬上了蕭懷謹的肩頭,就在此時,她從左手袖中里抽出一根縫在袖口的銀針,迅速地刺入了他脖頸里的風池穴。

那根銀針里,早已被她偷偷加了點助眠的藥。

蕭懷謹眼眸微微睜大,還沒來得及做反應時,便感到瞬間渾身無力。

他失去意識地倒在沈云嬌的身上。

沈云嬌深吸一口氣,顫抖著輕輕推開他后,坐起身來。

若是蕭懷謹知道自己以身養蠱,他是斷不會接受這樣的幫助的。

所以她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種蠱。

沈云嬌怔了半晌后,才咬咬牙用銀針深深扎入自己的指尖,又服下了自己偷偷藏在身上的催蠱丸。

剛服下藥丸,她就覺得渾身上下頓時如火燒般難受。

原本附在她體內的蠱蟲不斷在躁動游走,直到走到她的小臂處后,繼續往沈云嬌針扎的方向移動。

沈云嬌強忍著身體如萬千蟻蟲啃咬的痛感,將銀針拔出扔到一旁。

沒想到蠱蟲出來的時候,會如此難受。

因為她本身是極其陰寒的體質,蠱蟲在她體內多呆一秒,就是在往她體內多點一簇火苗。

沈云嬌將手指頭靠向蕭懷謹的肩頭,那個被她咬傷的牙印正冒著血。

蠱蟲循著血的香味,迅速從沈云嬌的指尖爬了出來,又飛來地將身子縮成一根細線,從蕭懷謹的肩頭血肉鉆了進去。

昏迷中的蕭懷謹并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沈云嬌卻覺得頭暈耳鳴,全身都使不上勁。

她咬牙費力將自己和他的衣衫都穿戴整齊后,剛想給蕭懷謹把脈時,四肢卻如同被無形的鎖鏈給束縛住,沉重得無法動彈。

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不清,猶如罩上一層薄霧般,一切都失了輪廓。

她努力想要看清,卻感到一陣莫名的疲倦,緊接著意識漸漸渙散,她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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