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休夫,改嫁太子后前夫悔哭了

第220章 到底要勾搭多少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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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熟悉的聲音,沈云嬌瞬間抬起頭,與蕭懷謹四目相對。

蕭懷謹一身蒼藍色錦袍,俊美的臉上此刻滿是不虞。

他怎么會來這里?

沈云嬌視線有些晃動。

蕭懷謹一個九五至尊,怎么會來參加臣子的婚禮?

蕭懷謹似乎猜中了沈云嬌所想,心情變得愈發糟糕。

他一臉漠然,將視線移到了裴之玄身上,后者已經掙扎地起身。

裴之玄混沌的腦袋被那么狠狠一摔,頓時清明了起來。

他望著蕭懷謹,胸口更悶了些,卻聽見蕭懷謹說道,“原是世子和……和沈姑娘之間的家事,我不便摻和,可是在姚將軍的府里,你們兩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裴之玄一聽這話,卻覺得有些奇怪和突兀。

蕭懷謹稱云嬌為——沈姑娘?

“臣一時喝醉撒了酒瘋,在御前失禮了,望陛下恕罪。臣心中對云嬌有愧,時時懊悔不已,今日一見才上前糾纏。”裴之玄臉上閃過一陣歉然,他深深地望著沈云嬌一眼,“臣會用往后一輩子的時光來彌補自己犯過的錯。”

沈云嬌根本無暇顧及裴之玄說了什么,自打她看到蕭懷謹那一瞬,整個人的心思都在蕭懷謹身上了。

他要選秀了?

所以,他是真的不記得自己了嗎?

沈云嬌站在那里,心里頭有很多話想問蕭懷謹,卻發現喉嚨一哽,什么都問不出口。

蕭懷謹看沈云嬌那呆滯的模樣,杏眼圓睜,額發細碎擋在眼前,臉上還有掙扎過后的紅暈。

照理來說,他不想干涉臣子的家事。

可這女人畢竟與自己有過露水情緣,而且看上去她并不是很喜歡裴世子的接觸。

算了,自己高抬貴手幫一幫她又如何?

“裴世子,你有什么心意,朕不想知道,而你也得問問當事人接不接受,總不能強塞給人家吧?”蕭懷謹淡淡地答道。

裴之玄此刻卻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蹙著眉站在原地。

“還不退下?”蕭懷謹隨意地說了一句,裴之玄才恍如大夢初醒般回過神。

“臣告退。”裴之玄單膝跪地,行禮后直接轉身離開。

他沒有辦法與陛下抗衡,可他如今卻也知道一個有用的消息。

陛下他不記得與沈云嬌的感情了。

如此一來,裴之玄的內心又多了幾分希望。

如果陛下他真的按期選秀納妃,不用自己多說,沈云嬌必定會心如死灰,不再對蕭懷謹抱有任何眷戀。

到時候,自己便有足夠的理由來守護心愛的姑娘。

裴之玄如此想著,走得便十分利落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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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謹看著裴之玄遠去后,眼睛徹底冷了下來,“好不容易將沈姑娘放出來透透氣,沒想到沈姑娘倒是沒閑著,逛園子還可以與人勾勾搭搭。”

沈云嬌一聽到這冷漠又諷刺的話語,胸口微微一痛,開了口,“陛下,說話別太過分。”

“你剛剛哪只眼睛看到我去勾搭別人的?不會說話可以閉嘴。”

蕭懷謹與她對視了一會兒,輕輕冷哼了一聲,“誰知道沈姑娘是不是在欲拒還迎呢?”

他不知道沈云嬌是怎么想的。

可他卻知道自己當下看到裴之玄強行抱住沈云嬌那一刻時,自己內心有多暴躁。

就像是一直守護著的領地被人侵犯一樣,他像失控的突然被襲擊了的野獸般,猛地撲了過去,一腳將裴之玄踢開。

而后腦海里居然浮現了一個荒謬的想法——他想要把沈云嬌用力地攏入懷中,就藏在懷里,這樣子誰也不敢上前來覬覦他的珍寶。

珍寶?

想到這里,蕭懷謹覺得十分可笑。

他為什么會把沈云嬌當成珍寶?

“你跟耶律齊是什么關系?”

蕭懷謹驀地開口問道,如鷹隼般鋒利的視線投向沈云嬌的臉上,妄圖從她臉上看出任何類似于心虛或者慌張的情緒。

沒想到沈云嬌只是茫然抬眼,“耶律齊?”

“對,北胡二皇子耶律齊,你和他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他會去玄清觀找你?”蕭懷謹瞇著眼睛輕聲問道,“你到底想要勾搭多少個男人??”

初秋天氣是微微的涼爽,可沈云嬌聽了蕭懷謹的這番話后,卻覺得自己猶如墜入一個深不可測的冰窖之中。

什么叫勾搭男人?

難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如此人盡可夫?

沈云嬌望向蕭懷謹,頭一次她覺得這個人不是自己深愛的男人。

蕭懷謹的五官正在以一種奇怪的組合排放在她的面前,讓她感到無比陌生。

“回陛下,我與耶律齊并沒有關系,與裴之玄、燕時滿也沒有任何不正當的往來。這種話請陛下以后不必再問了。”沈云嬌渾身有些發抖,她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站在這里被蕭懷謹指責。

她原本想要找個時間跟蕭懷謹說一下他失憶的事情,但是現在被他這番愚蠢冷漠的話一攪和,沈云嬌頓時有些心煩意亂。

若是失憶的蕭懷謹不愛她,那他之前口口聲聲所堅持的那份矢志不渝的真愛,也就是假的,其實也沒什么好繼續說下去的。

沈云嬌突然地紅了眼,花枝寥落下,她的眉目顯得格外寂寥。

真的是他誤會了嗎?

蕭懷謹在心中暗暗問了一句,她長得如此好,像一朵精致的玉蘭,此刻雖然穿得十分簡單樸素,沒有任何繁復的裝飾,可仍舊令人移不開目光。

這樣的女人,就像是一幅煙云清曠的話,美好又遙不可及,又有誰不會喜歡?

蕭懷謹有些失神,卻又很快地定了定神,他肅然道,“剛剛是朕唐突了,耶律齊身份特殊,又出現在玄清觀這種特殊之地,朕未免要謹慎一些。”

“臣女知道了。”沈云嬌臉色比剛剛要白上幾分,仿佛有些虛弱,她緩慢地朝蕭懷謹行禮,“臣女就不在這里礙陛下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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