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門繡卷

第二十章 家宴上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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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北城心知失言,不斷的暗自嘆息,想要挽回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木著臉站在離芷容一步遠的地方,托著銀子的手是送也不是,收也不是。就這樣硬生生的滯在那里。

“三妹妹,我的意思是你需要銀子可以跟我借。”不必用那樣的方法騙,這一句悶在他心里沒說。

芷容醒了醒神,原本心中怒氣翻滾,想接過錢然后寫張欠條,按上手印,狠狠的羞辱下對他。

但她看到岳北城如此的囧,也明白了他的好意。

這事本來就是自己錯在先,現在岳北城間接的向她道歉,她也沒有必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再者說,她白芷容雖然需要錢,但這點志氣還是有的。

她可以耍陰謀詭計,可以裝瘋賣傻,甚至必要時可能會對敵人用些殘忍的手段。但是有一點一定要堅持:決不能在人前沒了尊嚴,更不能讓岳北城以為她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

因為在她上一世的印象里,岳北城一直是一個完美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一股子的貴氣。

而她在這個驕子面前一直都很自卑,總是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露在他面前。

“兄長的好意芷容心領了,銀子還是收回去吧,我這里當下也不缺錢用。”芷容淡淡道,眼里毫無波瀾,面上也很平靜。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

見岳北城的手依舊那樣的托著,她轉而微微一笑,黑亮的眸子盈盈閃動,語氣輕快道:“若是他日我真有事求兄長,必不會客氣。到時候也許不只這些銀子呢。”

岳北城見她并非說假話,整個人都放松了許多,黯淡的眼中一下子神采奕奕。他堅定道:“不管何時,只要三妹妹開口,我一定盡力而為!”

兩人這會兒把話說開了,前面的事便也不再計較。

芷容請岳北城坐下,親自泡了一杯茶,兩手平穩的端著送到他面:“兄長請用茶。”

平緩、普通的聲音在岳北城聽來卻是分外的悅耳。他笑著接過茶,心里頃刻感覺美滋滋的。

芷容坐在另一半,慢悠悠的端起茶盅,用茶盅蓋子一點點的刮著茶沫,眼珠盯茶水咕嚕嚕的轉了兩圈,櫻唇啟動像是不經意似的問道:“兄長是不是可憐我?”說罷抬眼露出一抹無辜的笑。

岳北城感覺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盯著芷容的笑眼竟是沒答上來話。

芷容見他這個反應心里也有了數。岳北城也許對自己有情,不過同情也占了不少。這樣一思量,她心里莫名的難受。

“三妹妹是個堅強的人。”岳北城朗聲道,這一聲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讓人聽了心里舒暢。

芷容咯咯笑道:“兄長就是可憐我也是好的。我不是那種較真的人,在這世上能有一個人可憐著我,細想想也算是種福分。”這句話卻是出自真心。

岳北城隨即一笑點頭沉默不語。

等到他離開芷容的院子,回過頭想想剛才兩人的對話才驚異的發現自己被芷容被套住了。每次的交談都是芷容掐住最關鍵的地方,掌握整場談話的主動。

他嘆息的搖搖頭,心里說不上是歡喜還是惆悵。

這次的晚宴擺在白老太太院里的正廳堂里,廳堂四周均有不同繡面的屏風,上面繡有牡丹、喜鵲、玉兔、公雞等等。

老太太照例坐在堂廳中央,背后是一幅一丈長,半丈寬的粵繡繡品,名為松鶴猿鹿,這一幅是去年白家繡房的幾位大師傅連夜趕工,用了上百種線,銀絲、金絲摻雜在內,每根線均劈絲,配了一千個色相,在三個月之內繡好送給白老太太做壽禮的,繡面上得動物栩栩如生,仿若就在眼前,可以說是價值連城的繡品。

芷容每次看到這幅繡品都會覺得心如刀絞,因為那幾位師傅全是她母親教過的人。

老祖宗右手邊站著司芳,左邊是百靈,前面擺了一張長方小桌,桌旁還有端茶倒水、遞暖爐的小丫頭。

堂廳中央則擺了四張大小不同的長方紅木雕花桌子,長輩和晚輩分開而坐,男子和女子分開坐。

各房的夫人、姑娘、少爺們都早早的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開席。

岳老爺和白彥昌一桌,同桌上還有白彥昌的兩個堂兄,他們的桌子里白老太太的主位較遠。旁邊是岳北城和白展旗,還有白彥昌的一個堂侄。

靠近主位的有兩桌,岳夫人則和白家的幾位夫人按照地位高低坐好,幾位姑娘則按照年齡坐在旁邊的一桌。由于展旗年紀較小便也跟著姐姐們坐在一起。

每張桌根據人數也都安排了伺候的小丫頭。

白老太太吃的起興便把兩座福音寺發生的事跟大家說了,圖個樂呵。

下面的人不管喜不喜歡,都做了一番感想。芷容默默的掃向四周。正好撞見岳北城的目光,她趕緊回過頭,繼續她的呆傻。

“老祖宗,我們這樣干吃酒可沒意思,不如來行酒令如何?”崔氏站起來,鳳眼瞇成一條線,喜笑顏開的提議道。

老太太開懷笑道:“媳婦這個提得好,我們行酒令,就行那個對稱的令子。誰說不上來要罰酒!”

“老祖宗您來抽第一個簽。”那邊剛說完,這邊司芳便準備了簽筒放在白老太太面前。

白老太太樂呵呵的抽了一個簽,緊緊捂住。眼睛瞥向湊過來的司芳笑道:“到一邊兒去,不許看我的簽子。”

司芳甜甜一笑,嗔道:“老祖宗,您快打開吧,我呀幫您瞧瞧。”

白老太太打開手,快速的看了一眼,叫了一聲:“哎呦。”轉而繼續捂住簽子道:“我沒中,輪到媳婦了。”

“老祖宗耍賴。”司芳捂嘴俏皮的笑著,她輕輕抽出白老太太手中的簽:“哎呀,老祖宗簽子在我手里,您還是行酒令吧。”說罷還將簽子朝眾人搖了搖,又捂嘴笑起來。下面的人也跟著笑。

其實那根簽子握的十分松,司芳抽得時候一點兒也不費力。以她的聰明心性自然之道老太太是在逗樂子。

這樂子不管好不好笑,她都要配合。

白老太太白了司芳一眼,嗔怒道:“這混丫頭,竟向著別人。”

白老太太想了想,眉毛一挑:“有了。大慈音山,半邊喜,半邊愁。”

前面是一個地方,后面兩句正好意思相反。

“老太太您說的真好,這剛講完故事就能用上。”岳夫人笑著贊嘆道。

崔氏趁機夸道:“老祖宗每一回都贏,總是有那么多的令子。”

司芳掃向眾人,朗聲道:“我們下邊來傳花,老祖宗說停便停,花停在誰那,那個人可得行酒令,否則罰酒。”

下面的人一聽這個規矩立刻正襟危坐,生怕自己反應慢,不小心中了招。到時說不出來罰酒事小,丟臉事大。

第一個中招的人是芷霜,她沒想多大一會兒便信心滿滿道:“空中弦月,一邊凸,一邊凹。”

“好令!”司芳笑著夸道,隨即向老太太道:“五姑娘這令行的好,老祖宗是不是要賞?”

老太太應聲道:“賞,當然要賞。”說著讓百靈把一個小魚荷包給了芷霜。

芷容心道:司芳待芷霜不同。

但是接下來的事卻證明她猜錯了。

下一個是芷瑤,她行的令是:“春日飛雪,一邊下,一邊融。”這一句也說得巧,說得妙。

就連岳北城也不禁大量了芷瑤幾眼。

這回司芳又提議賞,老太太賞的是,芙蓉荷包。

這回芷容才明白,這都是司芳提早準備好的。她不禁對這個大丫頭另眼相看,好精巧的心思!

隨后崔氏說了一個,六娘、四娘分別說了一個。

就在芷容以為沒有自己干系時,花枝卻落在了她手里,老太太也叫了停。

她敢肯定老太太是故意的!

“三丫頭說一個吧。”崔氏慈祥笑著。

芷容微微低著頭抿著雙唇,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與前面幾個姑娘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芷蘭、芷云用絲絹蓋住嘴偷笑,芷瑤淡淡的盯著她,芷霜有意提醒卻礙于人多,只有芷煙朝她擠眉弄眼,手也在偷偷的比劃著。

芷容看明白了,那句是:夢里繡花,繡一顆,拆一顆。

這句雖差強人意,卻跟她正相符,還不會惹人懷疑。

“我還是罰酒吧。”她雖看明白了,卻只能裝做不明白。芷煙的動作再小也會有人看見的。

老太太略有些失望的點點頭:“你不要喝了,對身子不好,讓你妹妹代你喝。”

崔氏朝芷蘭努努嘴;“蘭兒,還不快去為你三妹妹擋酒?”

芷蘭放下絲絹歡快回道:“知道啦!”

偷偷觀察老太太的表情,她剛才的失望早就全都不見,現在臉上只有滿意。她微微一嘆,還好自己沒有說。

她微微扭頭又碰上岳北城的目光,對方眼里全是憐惜、不解。

岳北城,你是覺得我傻么,放棄了這表現的機會?可惜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難處呢。

“作為一個不純潔的人,我要厚著臉皮推一本不純潔的-書《王爺嫁到》,一個詞,高H,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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