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頭子滿嘴苦澀,說是立功可以免責罰,但是能抓得住毅翔才怪。他的易容術已經是出神入化的地步,裝什么象什么。
剛才打扮成一個醫生的模樣從特警頭子身邊經過,他都茫然不知。要不是某一監控異常,翻閱后發覺是一個醫生關閉的,而經過另一處病區時猛然發現這個醫生正在工作。
一個人不可能有分身術,這才慌忙召集人手沖了進去。結果還是撲了個空!
看著那么瘦弱的女人,特警頭子也不是草包得勢而來的職位。前后一分析,三個丈夫都不是等閑之輩,該不會是這女人受首腦庇護吧。。。他心更是一緊,暗罵自己真的太疏忽了!準備去接受勞動改造吧!
穿著拖鞋和病號服的顏夢馨,并不為自己要被關禁閉而擔心,一路上被三個老公夾在中間,好奇的看東看西。
目前的溫度和八百年前的初夏沒什么二樣,就是太陽太刺眼了點。想想地球大多已被水淹沒,現在的高度應該和高原差不多,天空當然會象西藏那樣的天藍陽光猛烈了!
“這個國家到底有多大呀?”顏夢馨看著一幢幢整齊劃一的正方形銀色建筑,好似永遠看不到頭。
扶哲介紹道:“領土很大,最南邊海岸線,北延伸到陸地中腹部,西面的山脈,東邊荒漠。除去無法居住地,也就幾百公里的以幾個主要的糧食種植區為主要居住點。這些地方分布著五十個區,十個特別區。二百多萬人口分為五十個區,人口從七十萬至一二萬人不等,各區有各區的區長負責,直接向首腦匯報。這里是一個特別區,大約四平方公里,人口三萬!”
“那么我們這個區離敵人有多遠呢?”顏夢馨問。
阿瑞斯對眼下局勢不無擔憂:“中心特別區成立以來經常換地方,現在的地方算是時間最長的了,因為離敵人就二十公里!當時首腦考慮到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敵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最重要的中心特別區竟會離他們那么近。事實表明首腦的決策是英明的,但現在三十年的高枕無憂日子就要過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說搬立即就搬了!希望在搬之前,不要弄出什么事端來!”
顏夢馨見所有人都憂心忡忡,也不再提問題了。跟在他們身邊去處罰部。
坐落在特別區中心位置的處罰部,離顏夢馨所住的樓大約十五分鐘的路程,處理著整個高級區的犯事人員。建筑和其他建筑沒什么二樣,只不過在進入樓底自動門后,就有一圈鐵柵欄門。
簡直就象個監獄!顏夢馨心里泛著嘀咕。
她一見金屬籠子里管理人員手中的東西就樂了,看樣子象是電腦吔!只是體積小了許多,更象個學英語用的文曲星。
“伸手對指紋!”管理人員隔著金屬欄桿,將“文曲星”放在了欄桿上的一個小窗口上。
阿瑞斯捏著顏夢馨的手指,按在“文曲星”的掃描輸入位上。
“夢馨,禁閉七天!進來吧!”管理人員看著“文曲星”里面跳出的照片對應了身份后,用門卡掃描了電子鎖,打開了門。
“親愛的夢馨!”扶哲如同生離死別一般的一下抱住了顏夢馨,營造出了無比眷戀和不舍地悲情氣氛:“在里面千萬不要想念我,就由我來承擔所有的思念和痛苦吧!”
他緊緊摟著她,煞有其事的微帶著哽咽著:“你一個人在里面,我怎么能放心得下。身體那么弱,我一定請首腦恩準早日釋放你。”
“救命,快放開我。。。”顏夢馨被他卡得臉紅脖子粗,掙扎著微帶嘶啞的抗議:“我快憋死了!我一定不會想你,你放心吧!”
“放開她!”郁塵拍了拍扶哲的肩膀,拉過顏夢馨帶著她一起進入了處罰部。
隔離門被關上后,郁塵在貼欄桿里,阿瑞斯和扶哲的詫異目光下,不慌不忙的用一貫的冰冷口氣道:“她不是一個人,因為正處于醫療期,首腦特批我一起進去。順便對整個處罰部人員進行一次體檢!”
扶哲和阿瑞斯站在隔離門外,目瞪口呆的看著郁塵牽著顏夢馨的手,消失在走廊深處。近水樓臺先得月,雖然里面不準有男女之歡,但等顏夢馨出來時,一定更傾心于郁塵。這個狡猾的郁塵,二個人心中都暗罵了一聲!
顏夢馨被分配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里,基本設施和病房差不多,就是面積小了點。并且門是一只關著的,需要由專門的管理人員打開門才能出入。她也無所謂,呆在病房里時本來就一直躺著不外出。
過了會,扶哲居然也進來了。看到顏夢馨詫異的模樣,他嘿嘿地笑著:“古代歷史研究還要繼續,首腦覺得你既然監禁著,反正無事,就繼續配合著我的工作!”
這個家伙也夠會鉆空子的。
只剩下阿瑞斯在外面無奈的等待著。他將一肚子的悶氣發泄在平時的訓練和同事之間的切磋上,打得別人沒有一點招架之力,見到他直接躺地上認輸了事。
郁塵每天三次過來送飯并且查房。扶哲每天早上三小時,下午讓她午睡一會,然后二小時的與她交談。也不再找機會吃她豆腐,后來才知道這里是禁止男女有親昵舉動的!日子也就這樣和在病房里沒什么二樣,稀里糊涂的過了好幾天,再過了二三天也就要出了監禁期了。
“在你身邊發現了存留的筆以及一張白紙!”扶哲拿著記錄本問:“你剛被發現那會兒,考古學家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你沒寫任何東西,而另外一派主張你寫了,但隨著歲月流逝,紙上的字跡模糊最終不見了。現在正好問問你,當時你寫了沒有,寫了些什么?”
顏夢馨想了想回答:“確實沒寫!本來想寫遺書來著,后來太冷了,想想無論寫什么都來不及,索性不寫了!”
“那么現在讓你寫,你會寫些什么呢?”扶哲又有了話題。他總覺得和顏夢馨在一起,總有聊不完的事,問不完的話。
這個時候還可能再寫遺書嘛,也不想想,切!顏夢馨撇嘴搖頭:“想不出來,沒有當時的意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