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彪勇臉色不好看了,這話簡直就是暗指他占著茅坑不拉屎,只知道享受權利,卻不履行下義務。這個家伙還真厲害,一來也不怕得罪人,各個開炮。先是阿瑞斯,接著輪到彪勇了。難道真的對夢馨有意思,先來個下馬威證明一下能力?
卿歡忍著笑,鄭重其事的對江韻道:“你錯怪他了,他只是特指的丈夫。”
江韻輕蔑地微哼了一聲:“既然已經是丈夫了,那么就必須拿出做丈夫的樣子來,看著妻子被欺負的男人還真了不起”
這下只要是顏夢馨丈夫的男人,都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了。就連扶哲的臉面也要快掛不住,江韻說是順路就看望下顏夢馨,結果弄出這么一檔子事。現在發火又不行,只能心里窩火著。
卿歡真想反駁一聲:難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但他不敢,因為人家已經挑明了想當夢馨的丈夫,現在只要反嘴,不就是證明他們都沒有辦法解決事情。對方就會趁機跑到首腦那里要求特指,而首腦是個唯才皆用,必定同意
顏夢馨緊閉著眼裝睡,已經想象得到所有人是什么樣的臉色。現在不得不繼續裝下去,這種局面她可沒辦法勸。
“夢馨”江韻故作深情對著一直裝睡的顏夢馨告別:“你這可憐的小丫頭,好好休息。下次過來見你還是這樣虛弱,一定會把你要來,我的能力一定會讓你輕松點。”
說完后站起,對著扶哲打著哈哈:“打擾打擾,不用送了,就此告別。”
扶哲心里直罵罵咧咧“誰想送你?”,但嘴里還是虛偽的客道一番,畢竟別人送來樂譜。
被外人各個嘲諷了一番,阿瑞斯喘著粗氣,板著臉宣布道:“現在開始,夢馨每周只能跟盡二次義務,一次首腦的,剩余一次大家輪流挨著而且必須得到夢馨同意。其余時間誰都不準為難她”
卿歡大樂,舉雙手贊成,排隊等著總會排到的,總比永遠等待著強。
但扶哲不干了,按這方法,要過一個多月才輪到一回。但阿瑞斯在氣頭上,頂撞就等于自己撞在他槍口上。于是陰沉個臉,冷哼一聲:“郁塵呢?”
阿瑞斯猛地站起,俊臉冷結得就象平時在機動部指導,口氣生硬而不可違抗:“郁塵也一樣如果她喜歡夢馨,為了她的健康就應該多想辦法讓她身體好起來,而不是讓她的身體越來越差。我一視同仁,誰做不到,誰就和我拳頭理論”他一拳頭打在了躺椅旁的一棵碗口大的樹上.
“嘭”一聲巨響后,樹葉紛紛落下,如同下了場樹葉雨。而落拳處儼然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坑。一陣風吹過,上面被打碎的樹皮異常夸張的隨風呈粉末狀的簌簌飄去,露出了白綠色的樹干。
卿歡吐了吐舌頭,而扶哲不再表示反對了。任何人的嘴甚至是牙,都沒有阿瑞斯的拳頭威力大。如果不想也這樣挨上一拳的話,還是跟從的好。
一個多月才輪到一次,扶哲低頭嘆了口,小聲竊諾道:“這叫人怎么活呀?”
阿瑞斯揚了揚眉,正想發火。卿歡先一步嘿嘿地笑了起來:“你情人那么多,好象并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吧?反正關燈后都差不多,就閉著眼想象吧。”
閉著眼也不行扶哲郁悶之極,誰有顏夢馨那么嬌柔的身材?
“就這樣定了”阿瑞斯冷板著俊臉,掃視了卿歡和扶哲,不可違抗的強硬的下了結果:“忍不住就去找其他女人,要么自己用手解決去”
卿歡和扶哲同時朝他翻白眼
看來顏夢馨終于要迎來甜美的生活了,至少不是那么勞累。扶哲坐在她身邊輕聲道:“不要睡了,你的事情解決了。”
見她不動,以為還裝著呢。于是伸手要去推,但被卿歡阻止了。大家仔細辨別了一下,她呼吸均勻,緊闔的眼皮里眼球一動不動。還真睡著了
又一次的從昏睡中醒過來,撐起沉重的眼皮,這里是誰的房間?反正誰的都已經無所謂了,她的人生到了現在又可悲又可笑。每個女人都為之羨慕的丈夫卻成了盤絲洞里的蜘蛛精,蛛絲一般黏稠韌性的情感將她捆綁得牢牢地,隨后每天從她體內吸取精力。
深藍色的墻壁,有點象以前她住的房間。但這并不是時光穿越到過去,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不可能重頭再來。這間房間是阿瑞斯的,當時她的臥房是阿瑞斯幫她裝修,弄成了一種風格。
她坐了起來,阿瑞斯正好抱著一大堆的東西進了房間。
“醒了?”阿瑞斯將東西放在了與墻壁同樣顏色的深藍色沙發上,開始一一整理起來。替換的衣物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新鮮的干糧放在桌子上罐子里,最后毛巾牙刷他拿去了衛生間。
阿瑞斯從衛生間里出來后,臨走前頭探出來有點匆忙的囑咐道:“夢馨,我要先去一下機動部,你先自己吃晚飯。千萬不要出去,有事的話叫彪勇過來幫忙。”
現在他們都以為彪勇對她不會做些什么,卻不知道彪勇也不安全。想起那天她做夢將彪勇當蛋糕啃,彪勇身下的尺寸。。。心驚肉跳,實在太恐怖了。怎么形容呢?進口大香蕉。。。加了膨脹劑的暖棚大黃瓜。。。好象還不夠,要更大點。。。呃,怎么那么無聊?
她甩了甩頭,雙手摸了把發燙發紅的臉,長長吐出一口氣后,慢慢起了床。阿瑞斯就算脫鞋也準備好了他其實是一個非常細心的男人,心中的暖意絲絲泛起。
其實睿明給的三個丈夫雖然各有各的毛病,但都非常好。想想當時如貞潔烈女一般的殊死抵抗,還真是有點可笑。
捏著干糧,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感覺就象一個老太婆,除了回憶之外,已經沒有力氣和精力去挑戰屬于年輕人的生活。
吃完后洗澡。在這里變得干凈多了,養成了臨睡前洗澡的習慣。以前因為工作忙碌,三四天洗一次,也只有夏天才天天洗。
浴缸旁居然放著一小籃紅色玫瑰花花瓣樓頂花園里的鮮花是不能隨意采摘,應該是阿瑞斯外區出差是在鮮花田里拿的。
她仿佛看到了阿瑞斯健壯的身影游梭在某處開滿玫瑰花的花田里,強有力的手指卻為她不厭其煩的輕輕捻下玫瑰花的花瓣小心收集起來。
放了大半浴缸溫熱的水,鮮艷奪目的紅色花瓣拋灑在水中。將滿頭青絲用發夾盤起,緩緩踏入飄滿花瓣的浴水中。頭輕靠在浴缸邊上,滿是玫瑰清香的浴水將身體包圍,頓時有了種被寵愛的感覺。
閉上眼,享受起玫瑰花瓣澡。
一雙有力的大手慢慢扶上了裸露的雙肩,輕輕的捏著,通過不同肌膚相摩的感覺,能感覺得到她的肩膀是這樣的狹窄、稚嫩。
“如果重了叫我。”阿瑞斯的聲音在耳邊輕嚀。
一只手慵懶的蓋住了阿瑞斯的一只掌面微帶粗糙的手,裊裊散發著香氣的蘊熱浴水讓她過度疲憊的身體完全放松著,更加的癱軟。有氣無力輕聲道:“對不起,今天我。。。太累了。”
如果她的身體能再結實點就好了,只要能恢復到以前正常人狀態,就算還不如現在女人的強壯,但至少不象現在那樣尷尬。
手被阿瑞斯轉手扶著送入了浴水中,又繼續捏著她有點僵硬的幼嫩肩膀:“我知道,只是想幫你洗澡。我很羨慕郁塵能最多的和你親近,有時真想改行當醫生去。”
“那么有很多女病人都等著你幫她們看病。”她笑了笑,胸膛在飄滿玫瑰花瓣的熱水下起伏了一下,漣漪帶動著水面花瓣。
“我只幫你看,當你的專屬醫生。”阿瑞斯話語中也充滿了笑意和溫馨。有力的雙手卻是如此輕柔,閉著眼時感覺,幾乎很難想象這雙手能將重達幾十噸的熾天使一號自如的操作起來。
肩膀二旁的雙手漸止不動了,隨后往前慢慢滑下,探向了布滿大紅花瓣的浴水下,讓她的呼吸也隨之加重加快起來。。。
手停留在胸口處,一絲眩暈襲擊而來。但手沒有作出任何的了撫弄,而是鞠起旁邊的一些花瓣,輕輕幫她按揉。
阿瑞斯只輕輕吻了下她耳垂,就靠在她肩膀上,磁性而沉穩的聲音在耳邊深情的輕喃:“不會讓你太累的,我不會做出傷害你身體的事。。。”
“嗯”她發出一聲輕微的鼻音,閉著眼躺著。
阿瑞斯的手離開了,他好象站了起來。伴隨著一些唏唏嗦嗦的脫衣聲,水被微微攪動,一個強壯富有活力的身軀走進了浴盆。阿瑞斯將她輕輕撈起,躺在了他的身上,用最為輕柔的力氣,幫她揉搓著她每一片肌膚。
仰躺在阿瑞斯的身上,被浴缸里的水所包圍。她睜開了眼,看到兩人的肌膚在溫水的浸泡下微微泛紅。她的胸口若隱若現地起伏在滿是花瓣的水面,紅艷的玫瑰花瓣將她一身象牙色的細膩肌膚襯托得如此的妖艷,微昏暗的燈光將一切變得朦朧而虛幻。
細幼的手臂靠在阿瑞斯滿是肌肉的粗壯手臂上。阿瑞斯手指在她手臂、手腕、手指,甚至是手指縫都輕輕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