繾綣激蕩已過去,喘息漸漸回落。留下值得回味的纏綿和相互之間的愛撫,蕩漾在心中。
阿瑞斯輕摟著顏夢馨,體內的燥熱時不時會騰起,但已經可以完全克制住。她雖然沒傷身子,但還是先一步沉沉睡去。
輕輕吻了她的額頭,見她緊閉雙眼,呼吸均勻,顯然是熟睡著的。于是悄悄起床,走到衛生間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自己。隨后將毛巾用溫熱的水浸濕,走了進來。
小心的打開被子,見到玲瓏瘦弱的身體,肌膚細潔、四肢細幼得讓人生憐。一股熱血頓時橫沖直撞,瞬間在體內掀起層層熱浪。他猛地深吸幾口氣,按捺住了又一次沖動,輕輕地將毛巾探入她還沾染著黏稠的大腿之間,想要擦拭著抹凈。
“嗯”顏夢馨睡夢中感覺到了一絲刺痛,眉端微微拱起,發出輕微的鼻聲側轉過了身。腰身部位勾畫出一條起伏的柔順曲線,顯得腰肢更加的苗條。細瘦的后背皮膚,勾著人想貼上去,用體溫捂煨著,用身體保護著。
阿瑞斯又一次的深呼吸。這個磨人的小丫頭,從第一次看到她身體開始,就不讓他太平。要不是有一定的忍耐力,非出事不可。
過了會終于感覺能控制住了,輕輕將她翻了過來,柔和地微分開她的大腿。一見不由心疼,懊悔起來,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紅腫了一片。剛才太過忘乎所以,沒有考慮到她皮膚薄細得稍微碰一碰就紅。
她一定疼,卻沒讓他停下來,雙腿始終緊閉著。此時才明白,剛才顏夢馨每一次的悶哼聲并不是配合討好他,而是在忍著疼。這個小傻瓜死撐著干什么?如果知道的話,先弄點油脂涂抹保護潤滑一下。他小心用毛巾在這二側的輕輕貼近、慢慢捂上,不敢再多用一分力。
稍微擦拭后,阿瑞斯摟著還在熟睡的顏夢馨,輕聲呢喃:“夢馨,我一定會保護你,一定。。。”
卿歡打開門就見彪勇以及扶哲正坐在走廊不遠處的一個長椅上。因為這條走廊特別的熱鬧,經常有人會站在走廊上苦等,物資部討巧的索性在這里放置個長椅,也算是便民措施吧。
他走了過去坐下,心中滿是不安。昨晚夢馨在阿瑞斯那里過夜,只希望阿瑞斯能聽從郁塵的囑咐,否則夢馨就慘了。
應該不會,因為一晚上沒聽到醫務人員或者郁塵得到消息沖進阿瑞斯房間里急救。
阿瑞斯從房間里出來了,他看到三個丈夫正坐在長椅上,臉一沉的走了過去。
“卿歡,跟我過來一下。”阿瑞斯過去就指定。
看著阿瑞斯陰沉的臉,卿歡也只能跟著過去。心中不安起來,努力回想著以前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
走了一邊,阿瑞斯望了眼米遠的長椅上,彪勇懶散的靠在靠背上,扶哲側身而坐,二人都不約而同的關注著他們。
這個距離應該偷聽不到了,阿瑞斯微微低著頭,壓低嗓音問:“你有沒有教過夢馨。。。那個。。。其他方法。。。”這怎么問呀?
卿歡聽得直犯糊涂,什么那個其他方法?
這個教授一定在裝糊涂,阿瑞斯瞪了瞪眼,卿歡嚇得都快往后退了。
“還要我全說出來嗎?”阿瑞斯低沉地輕吼著,有點惱火了。
到底怎么回事?卿歡苦著個妖艷的臉:“老兄,我的部長大人,我心臟不好,千萬不要嚇我。要死也讓我死明白點”
阿瑞斯左右看了看,彪勇和扶哲簡直是豎起耳朵的做在那里盯著他們。
只能微微一笑,擠出絲和藹可親的模樣,嘴動唇不動的將字擠壓出牙縫:“你有沒有教過夢馨用。。。用其他地方。。。做你是教授,應該明白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卿歡聽得,眼睛望著阿瑞斯,頭一點一點地。腦子還算靈活,將話翻了二遍后恍然大悟,失聲叫道:“你的意思是昨晚。。。”
話剛出口就趕緊的用手捂住嘴,妖媚的水靈靈大眼瞪得老大老大。
阿瑞斯這下又氣又好笑,事情跟料想的差不多,卿歡沒必要教顏夢馨這些招數。那么答案就明朗了,應該是。。。
這幾天彪勇在特警部很是風光,教導監控還作為教材給各部觀摩。眼尖的看到彪勇胸口那玫瑰啃印,還不由的暗暗偷笑。
高層區永遠沒有秘密,每個人都有過于其他普通區的腦子
回想昨晚顏夢馨雖然知道方法,還是出了點紕漏,她不知道如何讓自己不受傷。這樣想來,應該沒有實際操作過。本來還以為卿歡在打打鬧鬧中無意告訴了她,現在看來應該是彪勇還沒有真正得手。
一股酸意涌了上來阿瑞斯,他又是一瞪眼,帶著警告的口吻道:“為了夢馨的身體,昨晚我們什么也沒做,你敢將剛才的話拿出去亂說,我饒不了你”
卿歡還是有點迷糊,阿瑞斯到底想問什么?他只明白一件事,如果不想得罪拳頭比榔頭還硬的人,最好乖乖聽話。他趕緊的裝出眼前一片迷茫,喃喃的反問:“你剛才跟我說了什么,有說過話嗎?我怎么現在經常間歇性失憶。。。”
還是聰明的,之所以去問卿歡,不去問彪勇,原因就是如此。阿瑞斯不再說什么,轉過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扶哲喊住了阿瑞斯:“等會要回機動部吧?”
阿瑞斯停住了腳步,點了下頭:“大約去一二個小時,怎么了?”
“夢馨不能老是在房間里呆著,她身體怎么樣,等會我想帶她去鍛煉。”扶哲見阿瑞斯沒有立即回應,就明白他在顧慮些什么,于是微笑著道:“彪勇和卿歡和我一起陪她。”
見阿瑞斯還是沒發話,也許是怕卿歡和他不利,扶哲繼續道:“就算我或者卿歡走開了,還有彪勇陪著。”
阿瑞斯倪了下彪勇,冷哼了一聲:“我會陪夢馨的,半小時后你們有興趣可以一起去鍛煉房。”
看著阿瑞斯進了房間,扶哲有點奇怪,他敏銳的感覺出阿瑞斯對彪勇的敵意和地提防。難道說阿瑞斯覺得彪勇。。。哈哈哈,太可笑了忍不住直笑。
卿歡坐到長椅上,癟著個嘴輕聲不滿地嘟囔著:“只會欺負我。。。”
“怎么了?”彪勇雙臂交叉墊在腦后,依靠在墻很是懈意。
阿瑞斯這樣做一定有理由的,卿歡猛然想起些什么,臉一下變得通紅。一下跳了起來,雙膝跪到了彪勇的腿上,二只手抓住彪勇襯衫領口就氣急敗壞的質問:“你有沒有把夢馨給吃了?她對你那么好,幫你打掃房間,還替你去看望紅影。你吃了她的話,一定要對她負責,可不能到時間就把她給甩了”
扶哲頓時驚愕,任何事不是空穴來風。就連跟彪勇最為接近的卿歡也這樣說了,其中必有隱情。但。。。怎么可能?
“哎呀”卿歡嘴一咧,從彪勇身上癱軟了下來,坐在彪勇身邊就輕聲啜泣起來:“你太不夠意思了,沒吭聲就吃了最氣人的是,吃了還想到時離開當教授,你怎么對得起我,對得起夢馨呀。。。”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痛心疾首的模樣。
看著卿歡嬌媚可人的在旁邊垂淚,還嬌滴滴的聲討。要不是目前走廊里沒有來往的人,彪勇都快要抱頭逃走了。噎了半天,才低吼道:“搞什么誰告訴你那么無聊的事?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有這可能嗎?”
卿歡頓了頓,抬頭破涕而笑地望著彪勇,大眼里還左右含著各大滴的淚珠,在濃密卷翹睫毛里晃呀晃:“真的嗎,真的還沒把夢馨吃了?”
他眨了眨眼睛,立即橫起眉來:“你怎么可以這樣?有機會吃居然不吃,我想吃夢馨都不給我機會。你是不是男人呀?”
彪勇心里也有點虛,他和夢馨在一起時畢竟真動過,于是冷漠的站起哼一聲:“不可理喻,有病快去看病。我去換衣服鍛煉,懶得理你。”
看著彪勇走了進去,卿歡癟著個嘴嘟囔著:“比平時話多,一定有問題。”
他側頭就見扶哲用玄幻閃亮的紫眸,粼粼地看著他。
“卿歡教授,請教個問題”扶哲此時非常的客氣,瀲瀲的眸中滿是好奇:“體型或者體力差別過大的,會用什么方法?”
卿歡嘴角抽動了一下,站起微笑道:“我去換衣服鍛煉。”說完趕緊的一溜煙逃回了自己房間。
大腿好清涼,顏夢馨睜開了眼睛。見阿瑞斯正側坐在床邊,拿著一元硬幣圓徑的小罐綠色藥膏,正小心的在她紅腫基本全消的大腿上輕輕涂抹。
見自己毫無遮蓋的全暴露在阿瑞斯面前,她不好意思的一手捂著胸,一手去抓被子蓋住了腿以上部分。
阿瑞斯見她這樣微微一笑,俊朗的臉上堆滿了笑意。他關上了小罐的蓋子:“只要再過十分鐘,用冷水洗了,就能在皮膚上留下保護膜。你就不會疼了”
“其實已經不疼了。”顏夢馨微紅著臉坐靠著在床邊,聲音象蚊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