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傲雄一個冷嗤,反問道:“理由呢?他都說了是跟情人約會,并且提醒了我,為了我的部落不應該和首腦起沖突。他的情人還來頭不小,聽明白沒有,是首腦夫人,首腦夫人這樣一個德才雙全的手下,哪個首領動了歪腦子對付,那才是蠢貨。”
烏木不解了,難道傲雄真的想借給毅翔五千人?毅翔要收復的部落正在傲雄的旁邊,讓一個那么厲害的人作為鄰居,難道傲雄不怕嗎?
“所以你就學著點,不要老是用打解決。只能單打獨斗,別人來群毆,就要我幫忙。一千人的小戰斗都搞不定,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我才懶得幫你。”傲雄沒個好氣,將手中已經啃完只剩蘋果核扔在了桌上:“還有你的妹妹,你們兄妹倆就是來討債的你爹的情,我還完了可就不客氣了。真不知道你是當首領的”
“我的好妹夫,別說這些傷感情的話啦。”烏木嘿嘿賠笑著:“你的忙我不是一直幫著?前幾年你缺糧食,我自己都不夠吃還均了你一點。”
“你也沒少收錢呀?”傲雄白了一眼,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烏木急了,瞪著個烏溜溜的眼珠子,站了起來氣勢如虹地辯解道:“那時可是有錢也買不到你不領情的話,以后你缺糧食了,可別來找我。”
傲雄冷哼一聲,繼續背部相對。
傲雄的實力已經不同于前幾年了,光倉庫里的糧食就足夠吃上二年的了,以后靠著他的地方還有很多。烏木只能厚起了臉皮,坐下繼續賠笑著:“好妹夫,這次我不是幫上忙了,以后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
確實需要他幫忙,傲雄暗暗一笑,這才將身轉了過來悠悠道:“現在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說說,妹夫的事就是我的事。”烏木胸脯拍得嗙嗙響,仿佛十分的上路。其實如果傲雄說要東西的話,他立即就會縮了回去。世界上有一句話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反正先豪言壯語說在前,到時不行再拉出一大堆理由。
傲雄微笑道:“一噸的糧食,半個月內將各部落的曲譜全給我收集到,我有用。”
要曲譜干什么?烏丹直犯嘀咕,但嘴里習慣性地討價還價著:“一噸太少了點,五噸還差不多。。。哎哎,別又轉過身呀。商量下,二噸。。。一噸半。。。行行,一噸就一噸”
朦朧的昏暗燈光,被子外的黑發與黑發相互交織在一起,溶入黑色床單幾乎不分彼此。睿明手指輕柔的在身上密柔地滑過,不錯過她每一寸的肌膚,有時經過敏感區域,手指好似能擦出激蕩的火花。感覺她急促的喘息了,立即又將手指轉向了其他地方。
燈光調到能見度最低,幾乎只能照得出輪廓,睿明此時在迷蒙夜燈中更多了一份不真實感,美得讓人以為在夢中。雙腿相互交叉纏繞著,并且輕輕摩擦,睿明細滑略有點冷的肌膚緊緊貼合時,她也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如絲綢一般的皮膚。
自從那天早上與睿明緊緊貼合在一起后,睿明好似喜歡上這種親密舉動。已經連續三天晚上,在她的身上探索撫摸著,好象沒有一絲厭倦,直到雙方都有了極濃得睡意,滿足地相擁入眠。
當睿明又一次緩慢進入。。。隨著一分分的壓入,將她最柔軟的地方又一次溫和撐開,顏夢馨閉上眼睛,感覺快要飛了起來,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渾身因為所帶來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睿明好似故意再放慢了速度,更加讓她渾身發燙,點燃身體內的火花,紛紛涌向緩慢攻占進來的異物。
好似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身體里爬著,身體頓時更加的濕潤和燥熱。她忍不住又發出一聲呻吟,隨后用上牙輕咬著下唇,微帶痛苦地忍受著這種緩慢的推進。
每一分的進入,都讓她體內流竄著足以神魂顛倒般的電流。。。終于將她整個的填滿,而她已經意識都快消除,只有本能地緊緊貼合著,含鎖著。
“嗯。。。”睿明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濃重的鼻音,緊緊摟住了她,二人上身毫無間隔地緊貼在一起,喘息不已地她耳邊輕嚀:“放松一點。。。再下去我會忍不住。。。”
她再也不想忍下去了,緊緊摟著睿明脖頸就在他肩膀上啃咬。如果不做些什么,她簡直快要受不了,她只想要,要那片幽隧也因為而不自覺地跟著身體微微顫抖,縮緊。。。松開又縮緊。。。天,她怎么會這樣的?
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想要。簡直快要發瘋了也許是近半個月的時間,她除了跟睿明之外都是獨自睡著,丈夫們都在忍耐著躲得很遠,不肯傷害到她的身體。而睿明這三天的愛撫讓她體內積攢的所有都調了起來。
“給我。。。給我嘛。。。”她咬啃著睿明的肩膀,沒有一絲羞澀的輕聲祈求著,只有妻子對著丈夫撒嬌。
謝天謝地,睿明終于律動起來,將所有在體內壓抑燃燒的火賁發了出來。。。
余息未了,睿明仰躺著,一條手臂還是枕在她脖下。此時她沒有一絲疲勞,反而比剛才更加的精神。撫著睿明胸口雪白勻稱,幾近透明的肌膚。肩膀上被她啃出了一小排細細紅紅的牙印,幸好沒有傷口,只是有點紅腫。她怎么也開始喜歡啃咬了?扶哲第一跟她在一起時,胸口上的牙印過了一周才消除,扶哲好象總隱藏著一種強烈的占有欲以及表現欲。
其實男人都有占有欲,現在細細想來,郁塵總是最后一天將她精力調抽完。毅翔更別談了,上次簡直要了她的命。。。真不知道阿瑞斯會如何,如果他象那晚一樣的話,不知道受得了受不了。那天晚上床都要被他弄塌了。。。怎么想這些?
顏夢馨忍不住責怪自己,在睿明身邊卻怎么想著其他男人?
一絲憂傷又浮起,環境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讓人不知不覺被消磨了原有的意志,慢慢地跟隨著身邊事物改變。原來她以為能堅守住,現在回頭看看,卻發現自己如同螳臂當車般可笑。不敢回頭,也不能回頭她已經不可能再按照以前的想法生活,身上已經烙印著許多丈夫的痕跡,還有不是丈夫的。
又有一絲憂慮,如果她人老色衰了,又該何去何從?丈夫們都說喜歡她,有二個還說愛她,但是她卻感受不到她內心對他們濃重的愛意,好象他們已經成了習慣。有些還象手指一般,每天看手指沒什么感覺,但他們受傷時卻會連著心的疼。
睿明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睡不著?你的身體好了很多,看來是應該讓你多休息。”
休息?她苦笑了一下,一切休息目前只是暫時的,說不定過幾天,那些丈夫們又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將她生吞活剝了。
“你活了那么久,應該比我懂得更多的事。”她動了動,仰躺看著昏暗的天花板,幽聲問道:“你認為愛是什么?”
睿明過了會才回答,顯然口吻中少了許多剛才的睡意:“這很難說,有些人自以為是愛,但旁人卻覺得不是,自古到今還沒有一個定論。”
是呀,沒人能說得清楚愛,男女之間的愛好象總是要到關鍵時刻才能看得清楚。她想到了什么,呼喚了一聲:“睿明。”
“嗯?”睿明發出濃重的鼻音。房間里異常靜謐,幾乎能聽得到緊挨在身邊人的心跳聲。
她輕笑了起來:“等我老了你還敢看我嗎?”
睿明微微一笑:“只要你敢讓我看,我當然敢看你。”
“那么等我老了,留在你身邊好嗎?”顏夢馨笑著說著,但是不知道為何眼眶卻紅潤了:“讓我在你身邊,當個掃地的老太婆也行。至少你看著我的時候,不會那樣孤單,會慶幸不會象我這樣老得可怕。”
睿明笑了,轉身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那么要跟特警部說一聲,在我的辦公室里,幫你留一個掃地的位置。”
不能說這些令人傷感的話了,否則會忍不住掉眼里。吸了吸鼻子后,她微帶緊張地問:“我死了,不會把我制成標本吧?”
“不會。”睿明笑著,輕聲道:“會把你放在我那些身體的旁邊,或者就做個大柜子,我們倆一起躺著。”
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她想轉身悄悄擦拭去眼淚,但被睿明抱住了。
睿明用唇輕輕舔吻去她的苦淚,輕聲在她耳邊低語:“小傻瓜,有時死亡也是種解脫,你解脫了,我卻還要想念著你。但放心,我也不是永生的,大腦也會有死亡耗盡的那一刻,到那個時候,我就可以來陪你了。我們就一起永遠的沉睡”
“那好,我記得你的約定。而現在,我們要好好過每一天。”顏夢馨將頭深深埋在睿明懷中:“我真希望你能自私點,哪怕只自私個幾年也好。”
睿明不再說話,只是緊緊摟著顏夢馨,長長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