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逃婚,我轉身撩了京圈太子爺

第98章 爽快過后,事發!

第98章爽快過后,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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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開元氣得老臉漲紅。

執念的一頭是祁家的未來,一頭是愛孫的幸福。

兩頭焦灼,讓他差點沒一口氣厥過去。

他氣得猛戳拐杖,“你們一個個都好樣的!”

“都逼我!”

“啊”

南初驚叫,“祁御!”

陳安嚇得爬進浴室,“爺,求您了,別再傷自己了。”

祁開元被一口氣頂著腦門,氣得他頭暈腦漲。

他憤怒朝洗手間的方向喊話,“我去給霍家打電話,說退婚的事。”

“祁御,你給我等著!”

吼完,祁開元出了休息室。

祁父扶起祁母,“好了,爸同意他們退婚了。”

陳安傳話,“爺,老爺同意你跟霍小姐退婚的事了。”

祁御,“出去。”

陳安立即爬起來,帶上門出去了。

休息室外,祁母狠狠剜了祁父一眼。

“等下找你算賬!”

祁父摸了摸鼻子,一臉委屈。

“我是真不知道。”

祁母,“你們父子倆就不怕被爸發現”

祁父捂住妻子的嘴巴,“當心隔墻有耳。”

陳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重重嘆了口氣。

造孽啊!

跟著太子爺,他遲早心臟病嚇出來。

祁又庭氣得連踹墻壁好幾腳,愣是沒反應過來他是哪一步走錯了。

祁開元看向祁又庭,“又庭。”

祁又庭看到祁開元,恭敬叫了聲“爺爺”。

“你怎么會和南初在一起?”

祁又庭表情嚴肅,“我和南初有些生意上的合作。”

祁開元冷聲警告,“腦袋靈活是好事,但是,如果把歪腦筋動到家人身上,當心家法。”

祁又庭握了握拳頭,“明白!”

“去忙吧!”

“是!”

祁又庭走后,祁開元按了按漲疼的太陽穴。

吩咐張鎮,“去查查又庭和南初是什么情況。”

張鎮,“好嘞。”

十分鐘后,張鎮匯報了下祁又庭幾次見南初的事,又說起祁又庭被南初和祁御聯合坑了好幾筆生意的事。

“又庭少爺怕是想拆散少爺和霍小姐的訂婚,但是,他沒想到會被大少爺截胡。”

說起祁驍,祁開元眼神閃了閃。

“等他們結束,讓他們四個人一起來見我。”

張鎮,“是!”

祁御休息室。

南初眼淚啪啪掉,他一身血,讓她無從下手。

生怕碰到他哪里,會讓他疼。

“祁御,你是不是很疼?”

“疼”

她托著他的臉,“是不是很難受?”

“嗯,想要你。”

隨后,祁御壓下來的時候,南初順從地攀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送到了他的唇邊。

祁御的吻,如狂風暴雨。

南初承受著他的狂風暴雨,心疼著他的滿身傷痕。

在祁御不管不顧的時候,南初時刻提醒他,他身上的傷。

“當心點,你的傷”

而祁御,全程閉著眼睛,將她的臉往他的懷里壓。

直到南初意亂情迷地眼底只有他的臉,沒有他的傷。

“乖乖,我好想你。”

“想死你了”

南初承受著他的瘋狂,承受著他的想念,只是腦子里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她:

這個場景好像跟上次祁御中藥的場景不一樣。

上次祁御中藥淋了冷水澡。

這次沒有。

上次祁御身上滿身的血腥味。

這次,她也沒聞到。

上次祁御動作是壓制不住的瘋狂,甚至粗魯,這次,他雖然也急切,卻每個點都記住了力道和分寸。

但是,他一直在親她。

親得她腦子轉不過彎,整個人迷迷糊糊地任由他為所欲為。

一直到南初暈死過去前,南初腦子里炸開了個什么現實。

只是,等她睜開眼睛想確認什么的時候,祁御隨手扯過自己的領帶,綁住了她的眼睛。

“乖,你什么都不知道。”

南初難耐地搖頭,想要撕扯眼睛上的領帶,被祁御按壓住了手。

他低低誘哄,“想著我,感受我。”

沒有了視覺,觸覺變得更加敏感。

他的親吻,讓她全身戰栗。

“祁御”

祁御親她的唇,湊近她的耳邊。

“乖,我在。”

這一覺,南初睡得很不安穩。

夢里都是血,都是祁御慘白虛弱的臉,還有祁開元戳著拐杖要打死他們倆的畫面。

她無助地叫祁御的名字,“祁御”

南初猛地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因為拉扯到某處的傷,她疼得倒吸了口氣。

熟悉的房間空無一人。

這里并不是酒店的休息室,而是她帝景莊園的房子。

她忍著疼,挪著下床。

想去找件睡衣,卻發現從床到衣帽間的距離太遠。

看到床頭柜上祁御的襯衫,她夠了過來,往身上套。

他的襯衫,一直遮到她大腿一下,完全可以當睡裙穿。

好不容易扣上扣子,她扶著腰擰開了門。

只見祁御一身居家服,愜意地翹著二郎腿,悠閑地搖晃著紅酒杯。

他的正前方,正播放著監控視頻。

視頻明顯是人剪輯過的。

畫面恰好放到陳安跪在了南初面前,求她救他的畫面。

南初原本想出聲,卻偶然發現祁御那晃蕩的二郎腿不對勁。

他腿上不是都血窟窿嗎?

怎么能這么愜意地翹著二郎腿呢?

只聽祁御笑看陳安,“計劃周全,演技也不錯。”

“謝爺夸獎。”

“說吧,想要什么獎勵?”

陳安撓了撓后腦勺,“額,什么都可以?”

祁御大方,“什么都可以!”

陳安一反之前沉著冷靜恭敬的面容,“爺,給我放個一個月假唄!”

“要這么長的假干什么去?”

陳安憨憨一笑,“俺也想找個女人試試。”

祁御,“嗯?”

陳安,“沒和南小姐在一起之前,你之前跟要死了一樣。”

“跟南小姐在一起之后,奮戰一夜,還跟打了雞血一樣,我也想試試這種是什么感覺!”

祁御挑了挑眉,“爽。”

陳安,“什么?”

祁御一臉嫌棄地瞪了陳安一眼,“蠢成這樣,應該沒哪個小姑娘愿意跟你。”

陳安尷尬地又撓了撓頭,“確實還是您比較聰明。”

說起兩人的計劃,陳安還一臉自豪,“別說,當時我是生怕老爺子靠近你,看出來你腿上綁的是血袋。”

南初這才想起來她當時覺得怪異的地方。

他這次沒淋冷水澡。

也不似上次那么不受控制。

這次他雖然動作瘋狂,卻明顯在他控制范圍內。

原來,他中藥是假,流血也是假!

卻欺負她欺負得那么真!

南初氣笑了,只覺得自己跟傻子一樣被她戲弄,被他設計得團團轉。

陳安一臉佩服地拍馬屁,“您把又庭少爺耍得團團轉。”

“還把老爺子,還有老爺和夫人,都耍得團團轉。”

南初一張小臉紅了白,白了青,青了紫。

沒忍住冷笑出聲。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