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逃婚,我轉身撩了京圈太子爺

第170章 新年新氣象,玩個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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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一聲,南初笑了出來。

“祁御,你夠了哈。”

她擋到祁御面前,“你別嚇到小朋友了。”

她溫柔地摸了摸小朋友的頭,“謝謝你,小朋友。”

“你媽媽喜歡玫瑰,還是向日葵?”

“玫瑰!”

南初立即從自己懷里,抽出一大把玫瑰,“送給媽媽?”

小朋友笑得燦爛如花,“謝謝姐姐。”

“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說完就跑了。

祁御這次滿意了,握住南初的手。

“這還差不多。”

南初回握他的手,兩人繼續往前。

一路過來,南初到廣場中央的時候,懷里抱了滿懷的花。

她抱著花,他抱著她。

“接下來,是我送給乖乖的煙花。”

她漫天煙火,他滿目是她。

耀眼的好像不是星火,一直是他對她的愛。

南初仰著頭,抱著花,腦子想著他。

女人,多感性。

此刻的南初暗暗想著:就算萬一以后的某一天,祁御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有了這一天的用心,有過這一晚的感動。

那塊免死金牌她也會給他。

“祁御,我好愛你。”

祁御點頭,“我知道。”

“我更愛你!”

旋轉的水母煙花,圓圓地團上天,綻放后,落幕的還是愛。

一千三百一十四輛無人機。

祁御520南初。

高調赤城的愛,全城皆知。

年少時的愛戀,南初全部給了靳安辰。

想象過的訂婚,婚禮,未來,也都是攜手靳安辰。

此刻,她感受著祁御的愛,沉淀著自己對他的心。

就在她憧憬著她與祁御的未來時,祁御將兩枚大紅簽放到了南初的面前。

“簽上說,我們彼此摯愛一生。”

南初看了看兩枚簽,其中有一個是她的。

是她選的她叫不上名字的羅漢。

簽上深奧的文字,她不懂,但他聽懂了祁御的承諾。

“好!”

祁御勾著笑問她,“就這么信我?”

“信!”

此刻,她也說不出不信他的話。

祁御,“簽上還說,若我們分開,彼此會孤獨一世。”

“這樣,你還會跟我分開嗎?”

南初笑了笑,“我如果敢說分開,你會怎么辦?”

祁御眼底一閃,湊近她,狠狠開口。

“等不到回去,就弄死你!”

南初垂眸一笑,再抬頭時,笑顏如花。

“跟你,不管是什么結局,我都認了!”

祁御一把將她緊緊抱進懷里,“你發誓。”

南初看向漫天的煙花,“我發誓,我將窮盡一生與祁御共生死,同患難,一生不分離。”

“若違此誓,我天打唔......”

祁御食指點住了南初的紅唇,“我舍不得。”

“你記得你的誓言就行。”

南初,“好,我記得了。”

她暗暗想著:如此震撼的求婚夜,她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就算年紀大了,患上老年癡呆,她可能也忘不掉這一夜。

祁御揉了揉她的后腦勺,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那說好了,余生我們只有彼此!”

“就像剛剛說的,愿世界依舊熱鬧,愿我們仍是我們,一直相愛,一直在一起的我們。”

后來,煙花放了很久。

無人機煙花秀也表演了很久。

祁御抱著南初,抱了很久。

久到疲累了一整天的南初,到人群散盡時,還舍不得離開。

回去的路上,南初一直抱著懷里的花,想著祁御剛剛的話,還有他們求的那兩只簽。

簽上的內容真如祁御說的那般嗎?

摯愛一生?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他為什么又要她發誓?!

她為什么會覺得隱隱有些不安呢?

祁御看著一直抱著花的南初,笑問:

“就這么喜歡?”

“嗯,喜歡!”

祁御輕笑,“那我以后......”

南初直接打斷他,“不需要!”

“鮮花,得配心情。”

“今日份的,剛剛好。”

帝景莊園。

黑色庫里南挺進院子里。

南初剛準備去開車門,祁御按住了她。

他看了看后備箱,又看了看全景天窗上漫天的繁星和時不時驟然亮起的天空。

“求一份新年禮物。”

“什么?”

“額,乖乖要不要跟我在這里......?”

南初下意識搖頭,“不要!”

除非激情四溢,這種有預謀的邀請,她不可能會答應。

“那次我的腰差點廢了。”

她看了看四下,不敢回憶上次在這里的瘋狂和后果。

“這里地方太小了,不夠你發揮的。”

祁御聽完笑了,笑得很壞很壞。

欠欠的,讓南初看了想忍不住捂住他的眼睛和嘴巴。

“你笑什么?!”

祁御,“笑我的乖乖竟然滿腦子都是跟我在一起色色的事。”

南初愣住了,“那你是......”

祁御指了指東方的方向。

“我們昨天看了落日,看了夕陽,我就想邀請你早上一起看日出而已。”

南初,“哼!”

“不看!”

帶著脾氣,南初直接跳下車。

按下指紋解鎖,南初剛推門進去,祁御下一秒跟了進來。

還將她按在了門板上。

“很累?”

“嗯!”

這是實話。

從早上天不亮起床出發,在蘇城逛了一天,就算是穿的平底鞋,但是步行三萬步,對她這種常年沒怎么走路運動的人來說,已經是極限。

“可是,我想......”

想什么,不言而喻。

南初聽完有些苦笑不得。

他比她走的路還多,因為,探路,吃飯,買票都是他的活。

還有往返及中間的車程,都是他在開車。

他怎么就不累呢?

南初捧著他的臉,問,“你是鐵打的嗎?怎么都不知道累的?”

祁御笑了笑,“你男人,只要吃飽,就不會累!”

南初不想深究他嘴里的吃飽是肚子吃飽,還是別的方面。

因為,她現在又又困又累,只想說教。

祁御掐著南初的腋下,一個提起,將南初放置到餐桌上。

“渴不渴?”

南初點頭。

祁御側過身去倒水,溫熱的水,氤氳冒著熱氣。

他端起來自己先喝了一口,感覺溫度剛好,他才將杯子湊到南初唇邊。

“乖,張嘴。”

南初知道可能會有詐,“我突然不渴了。”

祁御笑了,“你渴!”

對上男人帶火星子的黑眸,南初搖了搖頭。

“我真的不渴。”

祁御沒說話,手上已經有了動作。

只見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頸,一個往上抬的動作,南初變成仰著頭的模樣。

南初嚇得嘴角輕顫,有些后悔惹了這一遭。

“乖......”

對上祁御火一般的眼神,乖乖張嘴。

祁御看著她的唇,將杯子靠過去。

不知道是她嘴巴張得太慢,還是祁御送水太急,水,沿著杯口流淌至南初的脖子,鎖骨,心口及以下......

南初被刺激得一激靈,立即去捂心口的地方。

“我去換件啊......”

祁御放下水杯,拉下她的手,唇貼了過去。

“不急。”

“我幫你弄干。”

南初被打橫抱到沙發上的時候,還不死心地問了句。

“你想怎么弄干?”

祁御一條腿擋住南初,怕她掉下去。

另一條腿,跪在南初的腿邊。

他解下西裝扔到了一邊,又在南初慌亂的眼神下,一顆一顆地解著襯衫紐扣。

“嘴巴!”

“新年新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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