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頁夜間206二重舞:仙人指路舞驚為仙人206二重舞:仙人指路舞驚為仙人→:、、、、、、
當白彥茹說出他們要表演的節目中,場間嘉賓的反應,超級有趣。
小花和鮮肉們是懵逼的,想象力太匱乏,完全不知道她們說的是什么。
而視帝、影帝和導演,目光灼灼。隱隱有種預感,本檔綜藝開播至今,即將迎來一個收視小高潮。
“好好好!”段藝恒連連說了三句好,激動地手指微微顫動,他向著身邊的助理說,“需要什么道具,都給她們備齊,化妝、造型、服飾全部喊過來。”
助理得了命令,拿出了沖刺百米的勁兒,還沒開跑,就聽到段藝恒發出了新的指令。“開直播,一幀都不要剪輯。”
上一期綜藝是錄播剪輯的。而這一次。段藝恒有了不同的判斷,他在賭。賭這場表演會爆火,賭直播比錄播更有感染力,賭他的眼光和識人。
服道化很快到位了。
擊鼓傳花暫停,幾位老師開始給竺笙和白彥茹補妝、做造型。她們對竺笙,已經相對熟悉,而白彥茹還是第一次。
“白老師,您保養地可真好,上了妝和笙笙就像小姐妹似的。”說話的是化妝師。
造型師同步做造型。“別說,你提醒了我,兩個人都是漂亮的桃花眼,身量也相似。”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竺笙用余光打量白彥茹,她何嘗沒有這種親切的感覺?所以綜藝節目,她從善如流地聽了黎簫的建議,不止于舞蹈的交流,竺笙也分不清自己期待什么。
節目組給兩個人都準備了水袖。
竺笙的是粉白少女色,穿上舞衣,宛若出水芙蓉。而白彥茹顏色要深一些,是那種需要很強氣場才能壓得住的絳紅加白色。水袖長約五米,這也意味著,需要更大的力道,才能將其舞起來。
十八面大鼓已經立在場間,圍成了一個直徑約九米的圓。這是竺笙練習竹漂時楠竹的長度,也剛好夠水袖完全打開的長度。
節目組的配樂老師們已經就位,他們的樂器不是大提琴小提琴,而是琵琶、古箏、笙簫阮和琴。看得出來,節目組早有預判,不然不會這么齊備。而其他嘉賓猶在樂隊外圍。有幾個已經拿出了手機。
萬眾期許。
蓮步輕移,白彥茹和竺笙走到了場間。
有工作人員將一條白紗拿給竺笙。
白紗是不透明的,不能視物。
“白老師、笙笙,你們好了嗎?”段藝恒問,直播正式開始。
兩位舞者以舞姿回復。
段藝恒的手掌落下,白彥茹動了。她像輕盈的飛燕,掠過場間,水袖舞動,擊打在鼓面上。
竺笙凝神聆聽,在白彥茹水袖收回的瞬間,她的水袖緊隨,擊在鼓面。
這就像是音樂中的二重奏,此起彼伏。
收回水袖的間歇,東方古典音樂響起。明明為兩個女子配樂,樂曲卻隱隱含著金戈鐵馬、氣吞萬里的豪闊。
白彥茹的水袖再次展開,同時擊打兩面鼓。竺笙再次辨別出來。
舞步漸快,音樂亦然。
眾嘉賓只覺得眼前出現了重影,只見水袖不見人。
兩個驚鴻仙子,容貌相似,婀娜舞姿蹁躚。柔韌中自有力量,水袖與鼓面相接,別有一番意境。
這場直播是在海馬平臺上進行的。
眼看著《田園牧歌》節目組的觀看人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
有人開始打賞。
老羅:我艸我艸我艸,奈何老羅沒文化,一句我艸走天下。
霸道總裁就是我:一舞傾人城,再舞傾人國。
一夜暴富本富:天上掉下兩個舞妹妹,閃瞎了我的鈦合金眼。
昵稱被占用:這是向《十面埋伏》致敬嗎?
谷雨:樓上的,十面埋伏是特效,這個綜藝是直播;十面埋伏是單人,這個綜藝是雙人;十面埋伏有替身,這個綜藝如假包換。
簡而言之,難度不可同日而語。
tony老師:我笙笙今天沒在抖手拍拍,來海馬了呀?
花開花落:社會我笙神,yyds!
直播間里鬧出來的動靜太大,在會所里聊事情的黃云嵩和藍湛,接到了屬下的電話,紛紛停下會談,找了個安靜的空間。
“這是竺笙!段藝恒給她開了直播!”
“黃少你看,已經創下了海馬直播的最高同時在線人數了。”藍湛指著屏幕,聲音因不可思議而變更加尖銳。
黃云嵩揉著紅眼睛,冷笑連連,“所以,我簽的那些明星,還不如竺笙一個灰姑娘嗎?”
藍湛表情尷尬,“現在不是灰姑娘了,后面站著整個黎氏集團呢。”
包間的門被打開,一個人匆匆走了進來。
“趕著去投胎嗎?沒個穩重樣。”
進來的正是薄勒。
“黃少、藍少,我有一個發現。”
他把手機屏幕遞上來,是竺笙和白彥茹剛剛的定妝造。
相似的服裝,相似的造型,以及相似的眉眼。
“你什么意思?”黃云嵩問。
“你不覺得她們長得很像嗎?可資料顯示,白彥茹無兒無女,孑然一身,為何獨獨對竺笙賞識有加?這里面有什么貓膩?我還查到了一條信息,白彥茹曾用名白雪,當初在赤水生活過。”薄勒炮語連珠,眼睛瞪得很大,露出許多眼白,有幾分猙獰。
“她如此提攜一個后輩,莫不是……私生?”
薄勒的話戛然而止。
這個信息太驚悚了,黃云嵩半天沒反應過來。“特么的現在竺笙在給我們海馬拉人氣!”
“綜藝會播完,紅利能持續多久?她終究會回抖手拍拍。”
黃云嵩“啪”地抬手,在薄勒臉上拍出了一個紅印子。
《仙人指路》已經結束,音樂偃旗息鼓。
這是竺笙第一次和白彥茹合作,可她們就像老朋友、知己和知音,配合地天衣無縫。
所以結束時,竺笙扯下了白紗,輕盈落地。她擁抱了白彥茹。
“白老師,謝謝您,我很享受剛才的舞蹈。”
白彥茹拍著她的后背,眼中已有一顆淚珠流下,她的聲音無比溫柔,“不,笙笙,該說謝謝的是我。你讓我的舞蹈生涯圓滿了。”
竹林婆娑,沙沙作響,似乎也在為這一對舞者祝賀。嘉賓們圍過來,掌聲如潮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