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歲可不知道她的交際寶大白兔奶糖又讓她收獲了一波醫生們的好感,她現在正在和顧源急忙趕回家,公交車沒了,她和顧源就只能走回家了。
但現在天已經快黑了,她和顧源一個小孩走回去太遠了,也有點危險。
正在余歲苦惱的時候,一輛軍用吉普車突然停在了余歲和顧源的身旁,從車里面探出個頭就說讓他們上車。
余歲和顧源都被嚇了一跳。司機看到余歲和顧源被嚇到了,趕緊向他們道歉又解釋了一番,聽完了司機的解釋后,又看到司機一身軍裝,余歲這才放下心來,牽著顧源的手帶著他上了車。
原來這輛車是從軍區開出來的車,剛好醫院,看到余歲穿著一件軍大衣外套,還帶著個小孩,還以為余歲他們是軍屬,司機看到了,本著關愛軍屬的想法,就想搭他們一程,畢竟天快黑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獨自走在路上,也是蠻危險的。
于是司機就請示了車里的領導,領導同意了他才敢讓余歲他們上車的。
余歲上車后才發現里面還個男人,男人和司機一樣也穿著一身軍裝。
但男人知道他們要上車所以早就移到角落里坐著,因為光線的原因余歲有些看不清男人的臉。
但她發現了男人有一雙大長腿,因為車里多了余歲和顧源,空間也變得有些擁擠了起來,男人的腿也被迫縮在角落里。對此,余歲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在心里對男人說對不起,真是委屈您了。
顧源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車,起初還是有些膽怯的縮在余歲的旁邊,但余歲注意到后,就小聲的和他講解了這輛車里的構造,顧源聽得津津有味,慢慢地就自在起來了。
顧源開始忍不住好奇的四處打量,無意中還和男人對視了一眼,但顧源被男人眼神里的冰冷嚇到了,再也不敢亂瞟了,全程就乖乖的坐在了余歲旁邊,不敢亂動。余歲還以為他只是累了,也沒有多想。
雖然余歲自以為是小聲的在為顧源講解,但其實經過訓練的男人和司機都聽到了她的講解。
而在余歲停止說話后,本來就很安靜的車里就顯得更安靜了,顧源是不敢說話,余歲是覺得在別人車里亂那么多話不太禮貌,男人就可以忽略了,但司機就覺得有點難受了。因為這安靜的氛圍真是讓他這個有些話嘮屬性的人分外不適應,雖然他已經習慣了領導的沉默,但現在有個人出來說話也比現在氣氛沉默得有些尷尬好啊。
于是司機就硬著頭皮和余歲說起了話,沒辦法,他覺得在這輛車里,在此刻,他只能期盼和余歲說話能打破尷尬,領導他是不敢想的。
因此司機就充分激發出了壓制已久的話嘮屬性,開始和余歲聊起了她剛才的講解,他快好奇死了,畢竟余歲在上車之前已經解釋過了她不是軍屬。
所以余歲怎么會懂得這么多,余歲講解到甚至有一些知識他都不知道。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司機就問了余歲這個問題。
男人其實也有點好奇,在余歲他們上車的時候他就已經隱晦而又迅速地把余歲和顧源都分析了一遍,得出的結論余歲是一個漂亮又有錢的的女人,漂亮很明顯,有錢是因為在她的手上帶著一塊名牌表,預估可能得有上千塊。
至于顧源,他猜測應該和余歲不是真正的姐弟關系,因為氣質一點也不一樣,但目測都沒有危害,他可不是他那個缺心眼的司機。
但在聽到余歲的講解后又讓男人覺得有些驚奇,因為他猜測有些知識就連部隊里的技工都不了解。
所以,一個女人為什么這么懂軍車構造呢?男人生平對一個女人起了好奇心,但愿不是間諜,否則……想到這,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男人的氣勢有一瞬間不一樣了,但他很快就收起來了。
余歲有些驚訝司機會問她這個問題,嗯,她要怎么說,說她是在現代了解到的嗎?她當然不可能這么說,于是無奈的余歲又編起了故事,她來到這個到底對人編過了幾個故事她已經記不清了,她只知道她現在編起故事來越來越順手,而且讓人覺得既真實又可信。
最后,因為余歲講起故事的時候流露出的真情實感,和余歲那塊看著就十分精致名貴的手表,司機和顧源已經對余歲有一個知書達理的奶奶,但奶奶已經去世了的故事深信不疑了,雖然男人敏銳的感受到這個說法好像有些奇怪,但看著余歲與旁人天差地別的氣質,他也暫時接受了這個說法。
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余歲的氣質比那些所謂的世家名媛高貴多了。
就這樣,余歲跟司機一路聊到了她家附近的公交車站,她已經提前告訴過司機他們要在這里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