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抱歉……昨天碼字的時候已經有些喝醉,迷迷糊糊中發的章節竟然粘貼了三次,而且第二章碼到一半就在電腦旁邊睡著了,半夜凍醒過來又迷迷糊糊上床睡覺,早上差點沒有起得來,頭重腳輕的,中午才是去打了點滴,一天都沒有好好的緩過神,原本打算今天把昨天和前天欠的給還上,但碼到現在已經實在有些撐不下去了,明天要是好轉點就明天還好了,實在對不住各位了……
連陽山十分巨大,其上的樹木更是郁郁蔥蔥的不像樣子,其中那些樹木因為有著濃郁靈氣的滋養,其高度是地球和斷龍崖都無法比擬的,往往一些比較大的樹木,單單是直徑就有接近二十米,就算是一根枝干都要數個人來合抱,更不要說那些濃密的樹葉了。
從遠處看過去,整座山峰都被這種綠色完全包裹了起來,像是一塊巨大無比的玉石雕琢出來一樣,其中還有不少飛行的巨大飛禽類兇獸在不斷盤旋,看那只在一定范圍飛行的模樣,顯然都是連陽門內的一些探查靈獸。
“咻!”
此刻丁洋身子被一大團云霧包裹在其中,而在他的身后無數云霧之內還有這整整六個人影,帶著六個人在天空中飛行,這對于一般修士來說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因為飛行中每加一個人所需要消耗的真元都是極為恐怖的,如此就更不要說加了足足六個人了。
就算是元嬰境界后期的修士也不敢如此這般帶著六個人直接飛行,一般修士如果想要帶人飛行的話幾乎都會使用一些飛行法寶,只是丁洋卻是沒有這種東西。而且也是這種做法讓于浩然等人更加驚駭于丁洋的真元雄厚程度。
丁洋的真元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他的肉身修煉的乃是靈山的《陰煞融元體》,雖然等級不算太高,但卻也是正宗的靈山功法,比之一般的連體之法強大了太多,而元神修煉的功法更是天庭最為強大的《三清真法》,就算只修煉到第二的大境界,但元神的運用已經把同境界修士甩開不知道多遠,兩者合一讓他體內的真元在數量和質量上都要比一般修士渾厚了太多。
這是丁洋的優點,但凡是有利就有弊。強大的肉身修煉之法和元神修煉之法完全分開讓他想要突破境界變得比一般人難了數倍都不止,同時真元的渾厚也是一樣的道理,這就代表了丁洋想要把真元提升到極限,也是要比常人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來積累真元。
“前輩,下方便是我連陽門的山門了,我連陽門從數千年前就有了一座護山大陣,這大陣的妙用無窮,開啟了大陣之后外面人連山門的所在都根本看不到。”
等到丁洋飛到了連陽山之上,于浩然才是露出喜色對著丁洋開口。指了指下方的連陽山說起來。連陽山在遠處看起來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山門所在,哪怕是離著非常近都無法看出絲毫的山門所在,仿佛整座山除了山林還是山林。
聽了于浩然的話丁洋目光微閃,在常人眼中或許根本看不出連陽山有什么奇怪的東西。但是在他的眼中,整座連陽山周圍的五行之氣、陰陽二氣的流轉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連靈氣的運轉他也能看到一些,所以在很遠處他就已經看得出連陽山上應該是有著一道陣法的。
但談起陣法丁洋如果只是一些風水陣法他還能夠理解。這種大型能夠一下籠罩方圓三十里的大型防御陣法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想象的,可要是真去破陣的話,只怕除了布置陣法的人之外。最快的也只有丁洋了。
在他的眼中,整個大陣的能量運轉都一清二楚,只要找到的運轉中樞再加以毀滅性的打擊,這陣法自然就一下被破了,也是幸好丁洋根本不會去破了這陣法,否則不知道連陽門的人要做何種看法了。
看著丁洋沒有什么回復,甚至連臉色都沒有什么變化,于浩然暗暗自嘲了一句,隨后又是說到:“本門弟子只要身上有著通行玉牌就能夠直接進入陣法之內,要是沒有的話,就只能被困在幻陣之內了,晚輩這就進去和門中高層匯報前輩的事情,前輩可在這里稍等一會兒。”
其他五個人聞言也都是點了點頭,畢竟一個大宗門對于門下的弟子是非常嚴格的,山門又是最為重要的所在哪里會有人輕易開放山門,自然是要設定一些東西的。
“稍等就不用了,一起進去吧,這幻陣還困不住我……”
搖了搖頭,丁洋已經打定主意要借用連陽門的傳送陣,既然如此自然要給自己暫時安一個身份,既然于浩然已經把自己當成地府的修士他自然再高興不過,而且從韓元哪里他已經知道地府修士做事雖然不說是飛揚跋扈,卻也非常的高調,如果自己這般就這樣等著人出來,那在氣勢上已經和地府的修士有些不符合了。
“這……丁前輩可能有所不知,我連陽門這護山大陣當年乃是門中一位合體修為的老前輩布置的,縱使是出竅境界修士都能夠被迷惑……”
于浩然有些擔心,身為連陽門的弟子對于自家的護山大陣自然是最為清楚的,這陣法的威能他雖然沒有看到真正的出竅期修士硬闖,可連陽門卻還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胡說。
但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忽然又停了下來,這才是又想起來丁洋和自己是非常不一樣的存在,丁洋畢竟是地府的修士,而地府修士在元虛星的描述中每一個都是人中之龍,其手段更是高深莫測,而丁洋在于浩然眼中這兩條無疑都非常的符合,眼中露出欣欣的模樣。
“難不成丁前輩真的能夠不懼我門中的環境……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看了丁洋一眼,于浩然沒有再開口。心中暗暗說了一句,人已經想著陣法飛了過去,因為他已經看到丁洋這個時候已經率先飛入了陣法之內。
“嗯?!”
也是在丁洋剛剛進入陣法的一瞬間,連陽山中一間巨大庭院內,有兩個正在下棋的中年人,其中持黑子的白眉男子忽然眉頭一挑,手中的棋子忽然在棋盤山落下,同時一股能量的波動忽然在棋盤上涌現出來,讓他對面的男子眉頭一挑。
“怎么?山門大陣出現問題了?”
看到男子手中黑子上忽然出現一股股能量的波動,持白子臉上帶著些許胡渣的中年人忽然問道。同時手中的白子也是一下落下,只是他這棋子落下并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但卻是一下把白眉男子的黑棋一下困了十幾子。
“呵呵,問題倒是沒有出,不過有個外面的修士好像和本門弟子一起飛了進來,但卻沒有陣法玉牌。”
白眉男子臉上帶著一抹淡笑,一臉都是云淡風輕的模樣,一句話說完之后又是一顆黑子落下,這一次卻沒有在出現任何的能量波動。
“啪!”
隨著一枚白子落下。白眉男子的黑子又是被硬生生吃掉了不少,而那胡渣中年人忽然一笑,但卻突然露出了一抹譏諷之色:“哼,護山大陣這些年已經不知道困住了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修士。要不是師祖當年讓我等把其中的殺招暫時關閉,大陣中這些年已經不知道埋了多少尸骨了。”
“殺招固然是好的,但陣法如果單單只用來殺就沒有意思了……”
白眉男子一笑,黑子忽然一個轉折直接放棄了對弈的兩條大龍。把黑子填在一個極為調轉的地方,頓時整個棋局的局勢猛地被打亂,仿佛霧氣橫生。胡茬中年人手中的白子竟然一時無法落子。
“這已經無所謂了,既然是和本門弟子一起進來的人,應該也不是魔焰門的人,等會讓你門下的青林去給他送一塊陣牌領到事務堂就可以了。最近魔焰門和我們的關系已經越來越僵,而且我聽說最近魔焰門行事忽然有些奇怪,應該在謀劃著什么東西……”
想了想胡茬中年人實在沒有想到男子這一手到底隱藏了什么變化,還是一只落下將男子的大龍完全斬殺。
“……魔焰門的事情的確是非現場的棘手,不過卻也急不得,到時候……嗯?!”
只是這個時候白眉男子臉上的平淡卻忽然被打破,手中的黑子也是一下停在了半空,就在胡茬大漢感到奇怪的時候,白眉男子的身子刷的一下站了起來,黑子也是隨手往棋盤上一放,身子已經化作一道長虹直接向著一個方向飛去。
“鴻源!?”
看到白眉男子一下飛起,胡茬中年人的臉色一變,身子也是一下站起來,但剛要向著白眉男子追去的時候才是忽然發現隨著剛剛那一枚黑子落下之后,他的所有布局在這一只之下竟然變成了死棋,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后卻也是一下向著那鴻源直接追了過去。
“咻!”
有著雙眼的幫助,丁洋在幻境中幾乎可以說是如入無人之境,所有的幻境在他眼中都直接被還原成了能量的流動,順著能量的流動方向丁洋連陣法的一些困人手段都沒有觸發便已經直接穿過了整個大陣。
而穿過大陣之后入眼的便是一座極為恢宏的巨大玉石山門,整個山門竟然都是用白色玉石雕琢而成,那兩根五米直徑的巨大白玉門柱之上掛著三個完全由靈氣組成散發著淡光的大字:
連陽門!
也是在他的目光剛剛落在這三個大字上后,天空有一道長虹飛來,同時一道輕笑也是隨即到來:“不知道哪一位道友拜訪我連陽門?”
這聲音聽起來讓人如沐春風,其中有著一種身在世外一樣的輕靈,聲音中更是帶著一股股修為不凡的波動,人的身子還沒有到,那威壓已經直接對著丁洋壓了過來。
“嗡!”
這種威壓和丁洋以前遇到的威壓非常不一樣,并不是一種純粹的未央,而是帶著一種讓人無法言明的能量變化,感覺過去就像是一種陣法的變化一樣。
但威壓卻是丁洋根本不會在意的一種東西。威壓說白了也就是一個人的元神外放的能量而已,他已經感受到對著自己釋放威壓的修士修為應該也是在元嬰境界大圓滿,但丁洋的元神修為此刻早就已經到了出竅期的境界,哪里還怕什么威壓。
“嘭!”
一步跨出,身子一動不動,一股比之這種變化更加詭異的威壓突然從丁洋體內爆發,這威壓和那些外放的威壓更加的不同,甚至已經根本不能用威壓來形容,而是一種掠奪!半空那原本向著他壓過來的威壓在觸碰到他的一瞬間竟然直接被他的元神給完全吸收了。
“咻!”在那威壓被丁洋吸收的瞬間,半空那一抹長虹也是隨即落地。這是一位身著青色長袍,長發披肩的英俊男子,一算眼睛仿佛像是會笑一樣,雖然臉色非常的平淡,但讓人一看仿佛在淡笑一樣,嘴角也是極為自然的有些微微上翹,這卻完全是一種天然的笑臉,而且讓人看了就很是舒服,只是那一雙白色的眉毛卻顯得有些怪異。
男子落地之后目光就已經完全落在丁洋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后才是沖著丁洋一抱拳,聲音依舊溫和道:“在下連陽門戴鴻源!不知道友是哪一門的高手?卻是面生的緊……”
戴鴻源是連陽門中負責管理護山大陣的人,此刻他的目光有些閃爍,看向丁洋像是看到了同道中人一樣。目光中也是有些疑惑和震驚,在丁洋剛剛進入大陣的時候他就已經感應到了,卻不想才剛剛兩個棋子落下的時間丁洋竟然就已經直接穿過了連陽門的護山大陣,這在他看來幾乎是不可能了。縱使他自己對著陣法已經了解的一干二凈,也不敢說在沒有陣牌的情況下這般快速的通過護山大陣。
“嗡……”
還不等丁洋開口,他身后的空間卻是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流轉六個身影從其中走了出來。這六人自然就是于浩然等人,但當看到丁洋和戴鴻源兩人出現自己面前的時候,六人皆是一愣。
護山大陣的存在自然不單單是一個幻陣,同時其中也是有著一些防御的小陣法,而且占地的面積也是不小,所以就算有著陣法玉牌在身,六人的穿行的速度也不會太快,實在沒有想到丁洋竟然要比自己更快穿過陣法,之后才是臉色大變,立即對著戴鴻源一行禮:“弟子于浩然拜見戴師伯!”
“你等無需多禮……”見到幾人戴鴻源點點頭,也是此刻原本和他一起下棋的中年人化作一道長虹飛了過來,輕輕落地目光立即對著看向了丁洋。
“弟子等人拜見宋師伯!”
而看到這男子,于浩然等人又是抱拳恭賀了一句,但這宋師伯只是點點頭,隨即才也是對著丁洋抱拳道:“連陽門宋濂,不知這位是哪一門的高手?沒有陣牌竟然能夠比我門中弟子還要快通過護山大陣……”
宋濂雖然是剛剛飛過來,但他的修為也是元嬰境界大圓滿,神識剛剛一放自然已經明白為何戴鴻源會突然丟下棋局飛過來,同時心中也是有著一種驚駭,護山大陣之所有用來護山,其原因便是這陣法能夠用來護山,否則還用他來干什么,但丁洋的出現忽然讓連陽門這引以為傲的陣法忽然變得有些一文不值起來。
這種差異讓宋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甚至眼中已經出現了一些敵意。
而聽到這話,于浩然忽然對著兩人一抱拳:“稟告兩位師伯,這位乃是來自地府的丁洋前輩,我等在試煉中遇到危險卻多虧了丁洋前輩施以援手,否則只怕我等六人已經先后死于兇手之手了。”
他是帶著丁洋來連陽山的人,在這里卻也是必須要先幫著丁洋介紹一下,而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宋濂和戴鴻源的臉上齊齊露出一抹驚容,而后竟然沒有絲毫懷疑便對著丁洋一抱拳,宋濂的臉上竟然露出一抹尊敬之色:“想不到是地府的丁洋道友!不知道丁道友來我連陽門,有何要事!”
而戴鴻源也是一抱拳,眼中露出一抹明悟:“原來是地府的丁道友。難怪在陣法上的修為如此的駭人,卻是在下孤陋寡聞了……”
兩人這樣的反應讓丁洋一愣,原本他還想著如何證明自己地府修士的身份,卻不想對方竟然沒有多少的懷疑,便直接以禮相待。
丁洋哪里知道地府在天元大世界中的實力已經無人可比,因此自然也是有人會動起歪腦筋假冒,對此地府的處理辦法卻讓做過這些事情的人下場幾乎凄慘到無比附加,甚至有不少人被直接打散的神魂永世不得超生,死有時候不一定是最凄慘的,生不如死才最為可怕。
甚至到了最后地府有大能改天換地。把一些小法則直接編入天地運轉的大法則之內,雖然天地運轉的大法則非常難以被編入其他的東西,可這種身份驗證的小法則還是非常簡單的。所以說,丁洋所自己是地府修士,這一點根本就不需要去懷疑,如果他不是的話,如今已經直接死了。
“要事不敢當,在下因為要去一趟龍華城,但此地距離實在有些遠。所以想要借用一下貴門中的傳送陣,不知道可否呢?”
禮貌性的對著宋濂和戴鴻源一點頭,丁洋卻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把自己的來意說得非常清楚。
“這……”
只是聞言后。宋濂和戴鴻源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為難起來,互相看了看才是一抱拳:“原本這傳送陣丁道友想要使用自然是沒有問題,但……但門中的傳送陣啟動的話需要一塊極品靈石!可極品靈石早在萬年前就已經在我元虛星無法生產了,之后剩余的極品靈石也是越來越少。百年前我連陽門的最后一塊極品靈石已經被用光了……”
“極品靈石?”
丁洋有些愣神,靈石分為下品、中品、上品和極品,每一個等級的提升效果都會得到一種飛躍。甚至到了極品的時候其中的靈氣已經不單單是單純的靈氣了,甚至會誕生出其他非常強大的能量混合在其中,吸收極品靈石修煉功法會其他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極品靈石一般都已經算是寶物。更不要說在傳說中還有比極品更加稀有的仙品靈石。
而一個星球的靈石儲存量自然是有限度的,而且量最多的自然是最低價的下品靈石,最高等級才是極品,至于仙品自然不是元虛星這種小星球能夠誕生出來的。而極品靈石卻又有著一個特性,它其中蘊含的靈氣非常特別,極為容易讓修士感應到,所以在很多年前元虛星上的極品靈石已經被開采完畢了,接下來使用自然都是存貨。
而傳送陣論起等級的話也絕對不是一種低等級的陣法,而且涉及到空間的傳送,消耗的能量便更加的強大,使用的靈石已經到了極品靈石的階段,也是如此想要啟動一次傳送陣的代價已經不是一般宗門能夠承受得了的。
“這個無妨,極品靈石的事情我來解決……”
丁洋擺手,極品靈石他的確是沒有,但在他的儲物空間里卻有著一種絕對不比極品靈石低多少的東西,臉上露出笑意,對著宋濂兩人一點頭。
“如此甚好!但傳送陣數百年都沒有使用,不知丁道友可否虛等兩日?讓我等能夠把這陣法整理一下?”
聽到丁洋的話,戴鴻源沒有感到什么意外,立即點頭答應下來,同時也看向了宋濂,分別從各自的眼中看出了一抹喜色。
對此丁洋自然不知道兩人眼中的喜色從何而來,也是此刻宋濂對著丁洋笑道:“既然如此的話,在下就先帶著丁道友到我連陽門的客房好了,寒門小派有些簡陋,丁道友還請不要見怪……”
“宋道友自謙了,貴派哪來簡陋之所……”
丁洋客氣了一句,已經隨著宋濂向著一個方向飛去,一路上倒也看到不少弟子,只是很快他就感受到整個連陽門的氣息似乎有些壓抑,如此變化讓他心中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