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撒冷是以色咧的首都,確實是個極富盛名的城市,它是基嘟教、伊嘶蘭教、尤太教三宗教的圣城,是一座極富有宗教色彩的圣城,每年來此朝圣的人數以千萬計。
也正是因為這樣,以色咧戰火不斷,周邊國家為的便是圣城。
相比起周邊的國家,以色咧是一個極為富有的國度。以色咧是一個唯一以尤太人為主體的國家,尤太人從古至今都是一個富有的民族,富有到嚇人的程度。
尤太人總共只有世界總人口的百分之零點三,卻控制著全世界百分之六十的經濟。
尤太民族是個充滿血淚史的民族,經過一千年的流離失所,遭受各方面的欺壓唾棄,直到上世紀五十年代才建立了自己的國家。
全世界對尤太人褒貶不一,有人說尤太人卑鄙無恥,有人說尤太人是一個極為聰明的民族。
總得說來尤太人是個很固執保守自持的民族,經過千年的流離失所,分布全球各個角落,但他們從來沒被別的民族同化過,時至今日依然保持著尤太傳統。
也正是因為他們不容于別的民族,別的民族也無法容下他們,所以就遭到其他民族的排斥。
他們是個極為聰明的民族,當然這和種族無關,是因為他們成功的教育。尤太人將教育看做最為重要的事情,他們的教育不是單純的填鴨式灌輸知識,而是開放性的教育,所以造就了無數人才。
尤太人也是極為堅韌的民族,經過無數次驅趕屠殺,沒有滅亡,沒有被抹滅,始終還堅持著尤太傳統。如今的以色咧被包圍在各個伊嘶蘭國家之間。卻能以二十萬軍隊抵抗住周圍百萬大軍。
不管外界如何評價尤太人,但這樣一個民族的存在,自然有他的可取之處。
以色咧并不像約但有那么多的限制。是一個很自由很開放的國度。
讓云聽雨失望的是,這次并不會去耶魯撒冷。只是借道以色咧而已,不在以色咧多做停留。
從約但越國界到以色咧對于肖丞并不難,先將裝甲車丟進小世界,然后一個縮地成寸度過國界,再將車弄出來。
進入以色咧,周圍的景色為之一變,不再像約但那么死氣沉沉。充滿自由明快的氣氛,有些m國大西部的鄉村風情。
一路驅車來到哈特斯瓦鎮,血色傭兵團的隊伍還沒到,便帶著云聽雨和死狗隨便轉轉。哈特斯瓦鎮是沙漠之中的一個小鎮。采用先進的灌溉技術,無數農田奇跡般的出現在沙漠之中。
大概等待了兩個多小時,才遠遠看見血色傭兵團的車隊,五輛運兵裝甲卡車,四輛裝配火神炮機關槍的裝甲戰車。還有一輛極為扎眼的敞篷越野車。
寧驚蟄一身軍裝坐在敞篷越野車后座,而車中還有三個以色咧女軍官。血色傭兵團借道以色咧,自然需要以色咧軍方人員陪同。
寧驚蟄和三人關系似乎極為熟稔,相聊熱絡,時而傳出陣陣笑聲。三個女軍官都很漂亮。金發碧眼,身材出類拔萃,有幾分軍人的鐵血,又有幾分女人的柔和,倒是頗為特別極為養眼。
沒有寒暄,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肖丞讓云聽雨和死狗留在小世界,他換了一身軍裝,改變了容貌,便輕松加入血色傭兵團的隊伍。
臨時改變行軍路線,讓坐在特質裝甲車中的侯賽英王子那叫一個郁悶,因為這樣一來他父王的一切計劃都落到空處,表示過幾次不滿,但都被寧驚蟄強制壓了下來。
進入以色咧地界,侯賽英王子再也不敢隨便拋頭露面,因為兩個國度之間有世仇,如果遇到某些極端份子,他恐怕就會遇到危險。
侯賽英訪問周邊各國,自然不可能只有他一人而已,還有兩個隨行官員和十二個特殊護衛,詹姆和凱斯大火祭也在此列。
一路上沒有任何波折,經過一些繁瑣的關卡手續,車隊橫穿以色咧,來到扎加海港已經是下午時分,在海港三十公里的郊外扎起帳篷駐了下來。
扎加海港是以色咧以西面朝地中海的重要海港,之所以選擇直達扎加海港,完全是因為直線距離最短。塞捕路撕、扎加海港、亞喀巴正好在一條直線上。
“塞捕路撕”是地中海內的一個小島國,血色傭兵團的中東大本營就在塞捕路撕。
寧驚蟄的計劃是從大本營直接派船來以色咧接應,在塞捕路撕完成一次補給,然后前往土耳其,從亞喀巴到扎加再到塞捕路撕無疑是最優路線。
扎加海港和寧靜的亞喀巴不同,或許因為季風的到來,讓海面上波濤滾滾,讓落日下的繁忙海港顯得波瀾壯闊,幾只海鷗在海面上悠悠盤旋。
昏暗的軍帳之中,寧驚蟄和肖丞相對而坐,看著一份地圖討論詳細的行軍計劃。
寧驚蟄穿著一身沙灰色的迷彩軍裝,量身裁剪的軍裝根本無法掩飾住完美的身材,戴著淺綠色的貝雷帽,身上插著兩把手槍,還別說,真有一番別樣的味道,尤其是瞪眼的時候。
這還是肖丞第一次見到寧驚蟄如此打扮,在滬海的時候,寧驚蟄總是穿著勁裝。
“我們血色傭兵在中東之所以選擇駐扎在塞捕路撕,是因為塞捕路撕這個國家很小卻很復雜,他們的常備軍力只有一萬多點人,其中還有個米事基地。
而在塞捕路撕北方又是還未被統一的塞捕路撕土爾其,情況極為復雜。軍力不足,情況復雜,他們無法控制,便干脆敞開門戶邀請更多勢力加入,讓這些外來勢力互相平衡……”寧驚蟄用修長的手指指著地圖上的小島向肖丞解釋道。
“我們的船,明天才會來到扎加海港,所以今晚我們需要在這里駐扎一晚。這里三面環山,一面靠海,進可攻退可守!”寧驚蟄繼續道。
“恩!”肖丞點點頭。
他在軍事方面的理解自然不如寧驚蟄,不會指手畫腳,只是想知道具體布局:“總之按照原計劃不變就行,伊曼和秦龍傭兵團的計劃,我想辦法應付!”
剛剛肖丞已經將伊曼和秦龍傭兵團的計劃給寧驚蟄講述了一遍,如今已經離開了約但,就不需要再隱瞞,寧驚蟄聽完這些事情,著實愣了好一會兒,沒想到竟然卷入了王室奪嫡之爭。
對于伊曼和秦龍傭兵團的詳細計劃,肖丞并不了解,只能推測一個大概。
之所以不讓寧驚蟄改變計劃,是因為他想讓秦龍傭兵團和伊曼勢力跳出來,這樣才能對付這兩股敵對勢力,打草驚蛇不如斬蛇七寸。
“你打算如何應付?”寧驚蟄好奇問道,因為對肖丞實力的信任,讓她沒有多少擔心。
“不好說,隨機應變,如今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計劃是什么。”肖丞搖搖頭。
“恩,那行,我們總共兩百人,十個分隊,三個分隊給你用來‘保護’侯賽英,剩下七個分隊我安排防御。
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就算秦龍傭兵團分派一千人,也有把握應付第一波沖擊!”寧驚蟄透著強大的自信,眼中火光閃爍,竟似有些期待大戰的到來。
“我想他們肯定想著里應外合,一旦出現情況,首先將那十二個人穩住,只需要穩住就行,不用正面接觸。
這十二個人中有六個波斯武士,詹姆的實力最高,達到三重天巔峰,也就相當于金丹巔峰的實力,其他五人也都不是弱者,要極為小心。”
說起幾個波斯武士,肖丞頗感棘手,他不能提前動手對付那幾人打草驚蛇,可他終究只是一個人,一旦爆發戰事,他首要目標就是對付秦龍傭兵團,這樣一來六個波斯武士就沒人能擋得住。
此時此刻,肖丞真希望龍兒就在身邊,如果龍兒在,就不會遇到這些問題。
不知不覺,龍兒已經成為他無法割舍的重要部分,也不知道最近龍兒是不是還那么調皮,九州拍賣行又發展的如何?
想起九州拍賣行的事情,肖丞微微失神,開拍日期就快到了,看來解決完這邊的問題就應該立即返回滬海。
便在這時,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在軍帳外響起,一個精悍的電子偵察兵沒有打報告,直接掀開軍帳的布簾,沖了進來。
偵察兵呼吸都來不及喘勻,立即立正道:“寧主管!東面忽然飛來一架y45小型運輸機和兩架武裝直升機,距離此地只有十公里。
西面海上出現了一艘jfh小型武裝艦船,似乎正朝我們快速襲來,不知是敵是友!請主管決策!”
偵察兵急促將情報匯報完畢,整個人松一口氣,似乎都快虛脫了。
對于一個常年參加戰事的偵察兵來說,他知道這些情報意味著什么,如果對方真是沖著血色傭兵團而來的話,那么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寧驚蟄和肖丞對視一眼,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聽到這個情報,依然有些驚異。
“秦龍傭兵團這次下了血本,恐怕派出了兩個營左右的兵力,這是要將我們兩百人全部留在這里!”
寧驚蟄瞬間站了起來,面如寒霜,渾身透著一股子霸道森冷:“全員進入戰斗狀態,一二三小隊上三高地,準備全部火力,四五隊海灘狙擊……”
祝兄弟們端午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