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心聲泄露后,全家火葬場了

第一卷 第334章 蕭韞玉,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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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334章蕭韞玉,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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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進少女明媚澄明的眉眼,蕭韞玉眸光微怔,低笑了聲:“好。”

他彎身,將腦袋低下與少女面龐齊平,聲音似春風溫和:“初初為我簪上可好?”

沈綰梨本是隨手折花,聞言忽然有些懊悔,蕭韞玉若要簪花,她應當選這桂園當中最好看的那枝的,“這枝花不好,我再給你挑一枝更好的。”

她正要隨手丟棄,卻忽地被蕭韞玉握住了手。

蕭韞玉垂眸注視著她,神色認真地道:“初初所贈,便已是人間最好。”

沈綰梨看著他白玉無瑕的面容微微出神。

蕭玨,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在心底問出這句話的瞬間,沈綰梨便有些慌亂地懊悔了,恨不得瞬間撤回。

她、她方才問了什么?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怎會有如此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想法?!

可偏偏,心底陰暗處,又有另一個聲音在瘋狂叫囂著——

為什么不可以呢?

他并無前世與她師徒一場的記憶。

她與他今生并無師徒之緣。

為何不可以以另一種形式結緣?

他們都已經不是師徒了,為什么,不可以是,夫妻呢?

她師父這般白玉無瑕的仙人,若是日后繼承帝位,必定不可能孤苦終身,他這樣神仙般的人,終究會被拉入紅塵,那個人,為什么不能是她?

那么好的師父,她舍得讓別人沾染半分么?

沈綰梨不愿。

他是她前世黑暗中唯一能抓到的光,也是今生一直照耀著她的暖陽。

她不愿與旁人分享半分,想要將之私藏。

沈綰梨心底都忍不住唾棄自己,怎么可以如此恩將仇報,但重活一世,她看清了許多,她也想要自私一回。

本以為不會得到蕭韞玉的回答,或者是被他板著臉冷聲訓斥,卻沒想到,落入她耳邊的卻是和以往那般溫和悅耳的聲音。

“是。”

“初初姑娘,我心悅你。”

“第一眼見你,便已心動。”

蕭韞玉清俊溫和的面上帶著和煦笑意,秋日陽光落在他身上,竟是讓人恍若置身融融春陽中,他看似波瀾不驚,實則心下雀躍。

他沒有說的是,他精通玄學可勘破天機,第一眼見她之時,便知曉,今生她會嫁他為妻。

所以,當她喊他師父,想要拜他為師時,他百般拒絕。

他知道兩人結為師徒,能夠更加親近,他也能借此靠近她。

但他不愿。

無論是前世在思想開放的現代,還是今生在這封建異世,他都無法接受師徒戀。

在沈綰梨的前世,他們有師徒之緣,便只能是師徒。

今生,他對她初見傾心,想娶她,便不能有其他的關系。

或許她不在乎,但他不愿讓她承受半點污名。

她前世已受盡苦楚,千瘡百孔,今生,他只想護著她,始終眉眼明凈,笑顏如初。

沈綰梨沒想到會從蕭韞玉口中得到讓她滿意的回答,整個人心情都明媚了起來,原本心中的諸多顧忌,在此刻也煙消云散了。

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兩情相悅,便足矣。

忽然有些理解宋晚妝為什么愛喝野菜粥了,情愛這東西,真是叫人上頭。

沈綰梨忍不住心下感嘆。

蕭韞玉忍不住笑了聲:“初初這樣的人間富貴花,本就應該錦衣玉食,享盡人間奢華,我怎舍得讓你吃苦?”

沈綰梨眨巴了下眼睛,“野菜粥我自是不會喝的。就算是你煮的我也不喝。”

她雖感慨一時情愛讓人上頭,倒也沒有真到宋晚妝那種為了情愛拋下一切的程度。

美人她要,權勢她要,金銀錢財自然也不可少。

蕭韞玉失笑:“我何曾讓你喝過野菜粥?”

沈綰梨歪頭想了想。

哪怕是上輩子,她喝他隱居山間,蕭韞玉親自下廚,煮的也都是碧梗粥、胭脂米那些個進貢之物,更別提蕭韞玉時不時做的一些罕見美食,可以說,有時候,宮里的陛下娘娘都未必比她有口福。

如今重生,她雖錦衣玉食,卻也時常惦記蕭韞玉的手藝。

總想讓眼前這位瑤臺玉樹仙人之姿的太子殿下,為她走下凡塵,為她洗手做羹湯。

蕭韞玉輕聲問:“所以,現在可以為我簪花了嗎?”

沈綰梨見他低下頭來,輕理了理他鬢角青絲,將那簇明艷金黃的桂花簪在了他耳邊。

原本尋常的花木,簪在美人鬢發間,似也增添亮色。

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再回看滿園金秋桂子,似也黯然無光。

原來明月高懸只為她一人,月光唯獨落在她身上。

沈綰梨嘟囔:“應該用金子和碧玉打一個上好的桂花簪的。”

蕭韞玉伸手輕扶了扶鬢角花枝,白玉無瑕的面容露出笑意,“好。”

沈綰梨疑惑地看向他:“嗯?”

蕭韞玉:“等回京,我便為你親一個桂花玉簪。”

沈綰梨驚訝:“你還有這手藝?”

上輩子她和蕭韞玉在山間隱居那么多年,都從未見過他雕刻打造什么東西。

難不成,他對她傾囊相授的時候,還藏私了不成?

對上沈綰梨狐疑審視的目光,蕭韞玉失笑:“我可以找父皇學。我父皇的工匠手藝一流,便是工部都嘆為觀止,想來打造花簪不在話下。”

“畢竟是陛下,這不太好吧?”

沈綰梨嘴角卻止不住微微上揚。

若是此刻她身后有尾巴,估計都要翹上天了。

蕭韞玉忍不住輕揉了揉她腦袋,“沒什么不好的。我為他分擔奏折,他教我一些手藝。日后都是一家人。”

何況,他父皇若是知曉,他不僅不排斥他的工匠愛好,還有想要相伴一生之人,也只會為他高興。

蕭韞玉自小胎穿成了大燕朝太子,又感受到燕帝對他的諸般偏愛,自然也早已接受了這份父子緣分。

沈綰梨輕哼,背著手走在前頭,腳步卻是輕盈地一蹦一跳,連帶著裙擺上的珍珠與金線都閃耀璀璨:“蕭玨,你之前還對我避之不及,不愿與我有牽扯,如今誰答應要與你當一家人了?”

她從前都是敬著供著蕭韞玉,哪里敢這么對他說話?

也就是如今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蕭韞玉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看著前頭蹦蹦跳跳的小姑娘,眉目間浮現些許無奈,卻也滿是縱容:“那初初,可想要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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