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這惡毒后娘我不當了

第289章 原來,他從未放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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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仍舊咬著牙關,堅持著。

眼前的女人,哭得臉上都是淚漬,姣好的容顏,吹彈可破的肌膚,只著睡衣,露出雪白的脖頸,隨便看一眼,就能讓他心跳加速,走火入魔。

一聲聲的小阿玉更是那催魂的魔咒,催動他體內那壓抑不住的情愫。

這哪里是漂亮小媳婦啊!

這是要他命的奪命催魂人兒啊!

放不下。

原來,他從未放下過。

哪怕在功法的作用下,失去了記憶兩年,也沒有放下過。

記不起來她的人,也記得起來她身上的香味。

她的體香,印入了他的骨骼一般。

廖時玉內心翻江倒海,可他堅持著她睡沉了才離開。

這次,他不問她,從她的醫箱里自取了一瓶靈泉水。

然后,出了她的屋子。

在她屋頂上打坐起來。

姜明月后半夜再也沒有醒來,睡安穩了,他也不再五官出血了,才離開了。

東方已即白。

第二天,早朝。

朝廷就接到了濟州水災,濟州大壩稀爛工程,百姓安危,命懸一線的奏折。

得虧戰字軍軍演,途經濟州,官兵們殊死拼命保修濟州大壩,用人墻筑堤……

景帝將問斬了的謝尋春再次咒罵一頓。

不僅如此,與濟州大壩有關的官員都問罪了一遍。

朝臣們都是一身冷汗。

“幸得于戰國公在濟州,保了濟州平安,要不然,危也!”

“確實,筑人墻,戰國公又是大宗師中境修為,擺陣法,用內力,強行維持大壩險情,這是多大的毅力與堅持啊!”

“戰字軍該大賞!圣上!”

“對,功德無量啊!”

景帝道,“大賞是自當的,現在迅速派人去濟州救災,重修大壩。”

總靠人堤決不是辦法。

下次再暴雨,戰字軍要是不在的話,濟州大壩遲早一天要垮。

新的工部尚書新官上任三把火,“圣上,臣愿意領命,臣定當將濟州大壩的事情處理妥帖。”

“好!就你了!這本來就是謝尋春留下來爛攤子,你們工部的事情,你們自己去搞好,朕等著你的好消息。”

“謝圣上恩準!”他領了命,表示當天就出發去濟州。

這是首要大事,還好是有驚無險。

景帝相信只要戰字軍在濟州,濟州大壩它就塌不了。

只是擔心戰字軍會損失過大。

畢竟雨量太大,洪水上來了,人墻能頂多久?

士兵們再強,也是肉身,不是銅墻鐵壁,會受傷,要呼吸,要休息的……

景帝憂心忡忡問。

眾臣們開始匯報日常朝事。

景帝耐著性子在聽取處理。

“還有沒有要上奏的,有事就奏,無事下朝。”

忽然,一名老言官道,“圣上,老臣有事要奏!”

“說!”

老言官道,“老臣參趙貴妃娘娘,私自出宮,行事鋪張,參趙貴妃娘娘的娘家用度奢靡,出手一擲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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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臉色一沉。

“怎么個說法?你說來朕聽聽!”

老言官把趙貴妃出宮,請一群大夫上門調養身體,想懷龍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詳說出來。

“趙貴妃娘娘出身寒微,來自鄉下僻壤地帶,得圣上隆恩,讓她家眷入京,可偶爾回娘家看看,可不是讓她廣召百醫,給她尋子作用的,恕老臣直言,女人不守婦道,三天兩頭出宮,還使出這樣的手段,哪怕就算是懷上了,也不見得龍種……”

老言官這是真敢說啊!

眾臣們都縮了縮脖子。

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果然,景帝大怒。

將手里的折子,一下子給扔到了老言官的頭上。

“放肆!趙貴妃是朕允許出宮的,好你一張臭嘴,你這是迫不及待地要給朕安上一頂綠帽不成?”

老言官也不躲,憑折子打在他的臉上。

將他的老臉都打腫了一邊,仍舊站得氣宇軒昂,一身正氣。

“就算圣上打死微臣,微臣也是有話直說,后宮娘娘這樣頻出宮,本身就是有問題,不得不防,還有老臣建議嚴查趙府,趙府吃穿用度超出了一個鄉野員外的標準,甚至,微臣還參趙府殘暴無度,養死了幾個童養夫了!”

眾朝臣們,剛才擔心了濟州大壩的事情,還沒有緩過來呢,就開始聽圣上后宮的八卦了。

這確實也屬于后宮八卦。

沒有實質性對朝堂的威脅,就是主打一個后宮規則道德人倫等小問題。

跟濟州大壩的事情,比起來,絲毫不值一提。

大家的心情轉緩。

景帝現在只想把這個老言官的嘴給堵起來。

當真是養了這些飯桶,整天沒事干,捉他的錯處來了。

趙貴妃是他的寵妃,出宮也是他同意了的,這老言官非得給他整這些妖蛾子。

還大言不慚的,理直氣壯的。

在他看來,就是捕風捉影,想讓他下不了這個臺。

手里沒有東西扔了,他恨不得把鞋子脫了,扔老言官的嘴。

“你給朕閉嘴吧!”

老言官還想說,被旁邊看熱鬧的老臣們給拉回去了。

“悠著點,圣上發脾氣了,適可而止,適可而止啊!”

“秦老,留著明天再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圣上雖然是個明君,也架不住你這樣上趕著去找死的。”

老言官悻悻的。

他昨晚在家里抓破了腦袋,想著最近沒啥事兒,來增加他忠臣明臣的存在感。

就有人給他送來了一封密信。

里面全是趙貴妃娘娘的事情。

這不是瞌睡來了,有人給他送枕頭嗎?

他還有些不信,當好去派人問了好幾位信上寫的郎中,都承認去過趙府,給一位女貴人診過脈。

再一查,趙府就是趙貴妃娘娘的娘家,上京住的地方。

和信上說得一模一樣。

他當即揮筆疾書,連夜把奏章寫了出來,說辭都是在心里打過數遍草稿的。

原本一早就準備參的,結果,一早上,都是濟州大壩的事情。

事情有輕重緩急,他還是分得清的。

把濟州的解決了,景帝要下朝了,他終于找到機會開口了。

就把景帝給氣了一個夠嗆。

他表面不顯,內心頗有幾分成就感。

看吧!他還是沒有白拿皇家俸祿吧!他身在其位,肩負其責,歷來明君就需要他們這樣敢直言明柬老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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