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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鴻信跟隨著歐陽無極,自房間里緩緩走了出來。
只是相比較之前的幾人,此刻的南宮鴻信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在為什么事情所煩惱一般。
“南宮兄?”
見南宮鴻信這般模樣,陳信不由的挑了挑眉,輕聲詢問道。
“沒事。”
南宮鴻信搖了搖頭,遲疑了一下道:“只是心中有些疑惑……仍舊是不解罷了。”
見南宮鴻信不愿意多說,陳信倒也沒有死纏爛打的刨根問底,而是在這一刻看向了滿臉微笑的歐陽無極。
說句實話,陳信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好奇。
這歐陽無極竟是能夠讓眾多人對其推崇備至,或許真的是有什么本事也說不定。
“陳兄,請隨我來。”
看著陳信好奇的目光,歐陽無極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經是習以為常,沖著陳信做出了個請的手勢,輕聲道。
面對歐陽無極的邀請,陳信并沒有任何遲疑,直接站起身來,朝著那房間走去。
這房間的戰地面積并不是很大,比之之前所在的閣樓,甚至小上很多。
其中的設施,也十分的簡單,僅僅只有一張木桌,兩張椅子而已。
“請坐。”
歐陽無極微微一笑,沖著陳信做出了個請的手勢,待到陳信坐下之后,歐陽無極輕聲道:“不知道陳兄想要問些什么?”
“問些什么……”
陳信沒有立刻回答,反倒是在此刻若有所思的瞇起了眼睛,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見到這一幕,歐陽無極并沒有繼續催促什么,只是微笑著看著陳信,靜靜等待著。
時間緩緩流逝著,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陳信緩緩的深吸了一口,目光看著歐陽無極,緩緩的道:“既然歐陽兄問我做什么……那我就問問,如何離開這里吧。”
陳信這話,說的是沒頭沒尾的,若是換做一般人,恐怕根本不清楚陳信在說些什么。
然而歐陽無極卻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微微一笑,輕聲道:“想要離開這里,卻并非是一
件簡單的事情。”
“奧?愿聞其詳。”
見歐陽無極似乎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陳信眼中精芒一閃,看著歐陽無極淡淡的問道。
“這處地方,與其他地方不同。”
歐陽無極毫不畏懼的與陳信對視著,一字一句的道:“因為這處世界……并非是真是的世界。”
陳信沒有說話,只是在此刻心頭狂震。
說句實話,陳信怎么也沒有想到,歐陽無極,竟是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自己并非是這個世界之中的人,只是因為在你秘境之中和玄明競爭的緣故,被那個石桌吸入這里來的。
在踏入這個世界的時候,陳信的心里便是有所懷疑,只是苦無線索,卻無法推斷出什么。
然而現在,歐陽無極竟是直接了斷的說此處世界,并非是真實的世界,這怎么能不讓陳信感覺到震撼。
雖說心中震撼無比,但此刻的陳信仍舊是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的與歐陽無極對視著。
陳信這般模樣,歐陽無極倒是并不意外。
他微微一笑,輕聲道:“我所說的,若是換做旁人,或許會感覺到震撼,甚至是感覺到恐懼,但是若是換做陳兄,想必能夠理解。”
“你知道多少?”
陳信的眼睛瞇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問道。
“了解的……可能超出陳兄的想象。”
歐陽無極輕嘆了口氣,輕聲道:“許多人都說我算無遺策,可是他們并不知道,有些事情,了解的越多,心中就會越恐懼。”
說到這里,歐陽無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手指不由的顫抖了一下,隨即道:“我知道,這處世界并非是真是的時機,而是一個大能,所遺留的一處洞中之府罷了。至于我們……”
歐陽無極不免自嘲了一下,輕聲道:“我們或許只是那位大能,所圈養的一些東西罷了。”
“大能的洞中之府?”
陳信的眼睛瞇了起來,一絲絲寒芒,自他眼中不斷泛動。
之前在那秘境之中,
所遭遇的一切,便是讓當時的陳信有所懷疑。
因為一路走來,他所遭遇的一切,似乎是有人在背后所制造的。
現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那……離開這里的辦法呢?”
陳信深吸了一口氣,又是道:“既然你知道此處世界,乃是洞中之府,難道就沒有想過離開這里么?”
“離開?當然想過。”
歐陽無極搖了搖頭,臉上劃過了一抹無奈之色,“只是想要離開,又哪里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情。”
“之前我也說過了,此地乃是洞中之府,而我們這些人,其實不過只是人家所豢養的罷了。這等情況下,我等身上,早已經是被打下了烙印。想要離開,又哪里是那么簡單?”
“甚至我有種懷疑,若是我們離開這洞中之府,下一刻便會徹底的化作飛灰,死無葬身之地!”
歐陽無極咬了咬牙,沉聲道。
當得知真相,他的心中自然是相當的不甘心,自然萌生過奮起反抗的想法。
只是努力了許久,卻仍舊是沒有任何的希望,即便是歐陽無極自問一向是心志堅毅,也唯有放棄。
陳信沒有說話,因為此刻的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這便是我等身上的烙印。”
歐陽無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陳信眨了眨眼睛,因為此刻的他,在歐陽無極的右手之上,并沒有看到什么不同。
見陳信這般模樣,歐陽無極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輕聲道:“你之所以看不見,是因為沒有開眼,我且幫你。”
話語落下,卻見歐陽無極猛然抬起了左手,一股光芒,剎那間在歐陽無極的左手上匯聚。
下一刻,歐陽無極的左手猛然點向了陳信,輕喝了一聲:“開!”
伴隨著歐陽無極的話語,匯聚在他手中的那一道光芒,剎那間向著陳信的額頭席卷而去。
面對這一幕,陳信并沒有閃躲,只是靜靜的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