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青天一株柳百度求有求必應!重燃200381ht/read/231461.html!求,有求必應!第118章燭光晚餐
椒麻口水雞、青椒釀肉、熗炒鳳尾、蠔油生菜、酸菜蘿卜粉絲湯。
兩葷兩素,標準的四菜一湯。
食物的香氣讓秦縵縵暫時放下了心里的糾結,樂滋滋的坐在桌邊,咬著筷子催著廚房里的卿云趕緊出來一起開動。
卿云拿來兩個空碗,拿起湯勺先讓她喝湯。
輕輕的吹了口后,秦縵縵便淺嘗了一口。
頓時,一雙大杏眼瞪得溜圓,她沒有說話去表揚什么。
不過接下來的動作卻說明了一切,呼哧呼哧的小口小口喝著。
秦縵縵完全沒想到這臭男人的廚藝這么好。
卿云見狀笑了笑,也放下心里那點事,給自己也盛上一碗。
酸蘿卜粉絲湯,主打的便是一個開胃。
這段時間吃慣了銀杏大廚的私房小炒后,倆人的嘴其實都很刁。
在這道湯的加持下,秦縵縵一邊吃著其他菜,一邊不停的稱贊著臭哥哥的手藝真棒。
自家人知道自家情況,卿云很清楚,他也就是素菜做的很好。
葷菜,他以前可沒那個條件,前世絕大多數也是仗著老師的身份天天混食堂的。
火候什么的掌握上還有很多的欠缺,只能說不難吃。
而且……
他嘿嘿一笑,“少來,以后做飯這種事情,大家平分。”
秦縵縵沖他皺了皺鼻子,冷哼了一聲,“只要你咽得下去。”
卿云聳了聳肩膀,淡淡的說著,“沒事,你做的,再難吃我都吃得下去。”
前世,陳婉沒少在他面前夸過秦縵縵的廚藝,他還真想嘗嘗。
不過,沒有婚姻生活過他,顯然并不知道,丈母娘其實一個虛假宣傳、不管退貨的黑心商家。
聽了這話的秦縵縵眨巴眨巴眼睛,不敢感動。
她做的菜,不是吃不吃得下去的問題,而是……
住不住院的問題。
她的豆蔻一般的腳趾,尷尬的在拖鞋上摳了摳。
她決定,以后做菜,任何菜都多煮幾分鐘!
寧肯煮爛炒糊,也不能沒有斷生。
趴在沙發上,望著他忙碌的背影,秦縵縵不自覺的開始咬起手指,心里很是糾結。
說不說?
說了,他會不會胡思亂想?
不說,萬一真沒有,怎么辦?
30的概率,并不低。
當統計學上的概率遇上了現實中活生生的人……
秦縵縵第一次懂了弗朗西斯福山那句‘時代的每一粒塵埃,落在個人身上都是一座大山’的含義。
洗完碗筷的卿云本準備隨手在自己衣服上擦擦的,不過當他余光瞥見發呆的秦縵縵時,卻改了主意。
輕手輕腳靠近后,嘴里biubiu兩聲,便是一串水珠甩了過去。
往常在房車里時,這樣的動作總會惹起一陣羞怒,引來秦縵縵對他的追殺,而后便是一場愛與和平的較量。
但是今天,秦縵縵顯然很是心不在焉,只是輕輕拭去臉龐上的水珠,撅著小嘴委屈的望著他。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這婆娘顯然此刻情緒不對勁。
他趕緊坐了過去,攬著她的肩頭,輕聲的問著怎么了。
秦縵縵聞言站起了身,而后卻又坐在他的懷里,逮住他的手圈住自己。
半響,她怯怯懦懦的低聲說道,“哥哥……要是我今晚沒有落紅……”
卿云呆了。
這是什么鬼?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特么的是‘女朋友的死亡問題’嗎?
對于秦縵縵,他是一萬個放心的。
開什么玩笑!
前世快30歲的秦縵縵,那驚天一騎時,都還是童貞之身,怎么可能18歲就不是了。
見他久久沒有說話,秦縵縵心里更慌了。
一陣委屈襲上心間,她轉過頭泣如雨下,“卿云,我發誓我絕對是干凈的……唔!”
卿云好笑的堵住了她的嘴。
她干不干凈,他還不知道嗎?
在他看來,秦縵縵這是……
典型的xx恐懼癥啊。
與其擔心這個,她還不如擔心今晚會不會驚了云朵。
云朵狂吠起來,岸邊的安保也會出動,到時候就真要社死了。
再說了,卿云自己也有點恐懼,長槍碎石看似威猛無比,但疼痛自知。
見秦縵縵還在委屈的哭著,他也沒轍,趕緊表著忠心。
都是自尋煩惱的事情。
沒有什么話術,直接了當的說出結論,“老婆,我相信。”
群里老柳說過,不是死亡問題,通通問啥答啥,也別玩什么轉折、升華,那是自討苦吃。
果然,卿云暗嘆了一句,老柳誠不欺我。
秦縵縵聽著這話,哭聲小了許多。
卿云笑了笑,捧起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又重復的說了一次。
秦縵縵吸了吸鼻子,小嘴一咧,側頭主動的吻了上來。
干柴烈火,一點就燃。
但卿云卻很理智的剎住了車,抱著她上樓睡會午覺。
是今天沒錯,但是就這么要了這妮子,以后自己絕對麻煩不斷。
儀式感嘛,還是要的。
畢竟是她18歲生日,四菜一湯就打發了,也太不像話了。
知道了問題所在,那么處理起來也很是簡單。
起床后卿云并沒有放任秦縵縵一個人胡思亂想,拖著她做起了晚餐的準備工作。
“晚上吃西餐?”
秦縵縵又不傻,見臭哥哥正在準備的食材是牛排,便明白了過來。
這個點,用冰箱冷藏解凍是來不及的,卿云只好采用流水解凍。
好在,秦家別墅花園的曲水流觴設計,是可以做到真正的流水解凍。
將凍硬的原切牛排用密封袋密封好,卿云讓秦縵縵用繩子掛在水里,任由流水的沖刷。
34磅的牛肉,這么解凍,用不了3個小時。
“我千度查的。”
面對秦縵縵的疑惑,卿云直接甩鍋給千度。
內事不決問千度,在那個搜索引擎還沒有廣告的年代,很是正確。
不像幾年后,千度得直接跳至少10頁,才能找到真正想要的東西。
沒有競爭的行業,吃相總是那么赤裸裸的樸實無華。
回到廚房的秦縵縵見卿云在切著土豆胡蘿卜牛肉,她的興致也來了,興沖沖的說著,“哥哥,我烤個蛋糕!”
卿云注意到她用的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趕緊識趣的點著頭,沒敢問諸如‘你會?’這樣的愚蠢問題。
秦縵縵笑眼盈盈的開始搬著家伙事。
卿云這才注意到,這廚房的櫥柜里,還專門有兩格是放做烘培工具的格子。
東西倒是挺專業的,就是不知道手藝怎么樣。
沒做過烘培的他,看著秦縵縵的動作,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判。
只是覺得,貌似應該不會太糟糕。
不過當秦縵縵拿出紙筆開始計算的時候,卿云還是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望著上面的公式,卿云挑了挑眉頭,縮了縮脖子繼續切著自己的土豆。
這就是烘培?
設未知數?
他懂了。
畢竟什么都用上了電子秤,還專門拿出筆記本看著記錄的配方,他相信只要智力正常,應該都不會有什么問題。
老外的食譜嘛,都是有手就能做的。
羅宋湯的香味混合著烤箱里蛋糕的香味,讓廚房外的云朵口水直流。
不過從小受到良好訓練的它,還是沒有闖進廚房的舉動,只是乖乖的銜著自己的飯盆坐在門口,一副眼饞的模樣。
卿云根本沒有理它。
主人吃過了,狗才能吃,這是養護衛犬的鐵律,否則狗會廢的。
再說了,他哪有那閑工夫!
西餐之所以好做,就是在做的過程中,基本不費什么事。
也不知道外面為啥賣這么貴。
此時的他,正把秦縵縵放在廚房島臺的臺面上玩著親親呢。
本就是熱戀期,兩人是怎么也膩不夠的。
秦縵縵取過剛剛洗好的青提,塞了一顆在自己嘴里,而后便湊到了他的嘴邊。
云帝表示,這昏君體驗,實在是太讓人獸血沸騰了。
察覺到腿邊的變化,秦縵縵綻妍一笑,“哥哥,伱幫我看看,是不是有蟲子飛進去了。”
說罷,伸手在眼睛旁邊揉著。
卿云愣了愣,趕緊認認真真的湊過去觀察著她的眼睛。
哪有什么蟲子!
那雙大杏眼里,眼底仿佛有一片星河,顆顆璀璨,卻全是他的倒影。
秦縵縵嫵媚一笑,撩了撩自己的長發,又湊上來,貼在他唇上。
她得意的笑著,雙手撐在身后,一只纖纖玉足不安分的在他腹肌上蹭著。
烈陽透過窗戶變得柔和起來,光影灑在她的腳上卻更顯得白皙紅潤,豆蔻般的指甲沒有任何修飾,或者粉嫩便是最好的修飾。
卿云手臂一箍,秦縵縵啊的一聲腰身挺了起來,一雙大長腿盤在他身后。
額頭抵住額頭,卿云沒好氣的說著,“我警告你啊,別玩火啊,待會我忍不住了,晚上你可要吃苦頭的。”
聽見他聲音里的沙啞,秦縵縵卻頑皮的吐了吐舌頭,沖他拉了拉眼瞼便是個怪相。
這兩天,兩人睡的很素。
秦縵縵又不是啥都不懂,喜歡把功課做在前面的她很清楚,這都是臭哥哥在憐惜她。
只不過,她也很清楚,今天自己再怎么頑皮胡鬧,卿云都會將就她的。
小jiojio輕輕一夾,秦縵縵趕緊跳下島臺,慌忙離開廚房。
她也不敢繼續逗弄下去,不然待會卿小云舒服了,晚上她便有罪受了。
卿云頓時目瞪口呆起來,卿小云大怒的控訴著敵方這種嚴重挑釁行為。
嚴懲!
必需嚴懲!
云帝親自帶隊,追殺了出去。
半響,他卻摸摸鼻子,悻悻的回了廚房。
鎖門!
太無賴了!
躲在門口的秦縵縵拍拍自己的胸口,笑容更勝了。
沒了心結的她,開始坐在梳妝臺前,認真的打扮起來。
羅宋湯、魚子醬、牛排、紅酒……
好吧,可能還有那個泥丸子一般的生日禮物。
她決定,待會就算牛排難吃,她也忍了。
大差不差,這都是他親手完成的,確實有心了。
大不了最后用她的蛋糕充饑。
至于衣服……
秦縵縵的嘴角一撇,她很清楚,卿云對她有著濃濃的征服欲。
既然如此,還有什么比圣潔的公主裙更適合的?
忽地,她腦海里出現了一個畫面。
貌似那家伙上次看見自己女扮男裝也很興奮。
什么奇奇怪怪的xp!
她伸出手指對著桌上他的相片輕輕一彈,發誓以后絕不滿足他這種變態的想法。
對著鏡子臭美了一會的秦縵縵,提著裙子打開了房門。
見著在門口恭迎小公主的卿云時,倆人俱是眼前一亮。
黑色小馬甲搭配白襯衣,穿在卿云身上,其實沒有什么紳士的味道。
反而因為全身鼓鼓囊囊的腱子肉,給人一種西裝暴徒的感覺。
白色泡泡袖的復古公主蓬蓬裙,收腰的設計將秦縵縵那完美的腰身曲線烘托到了極致。
她的衣服很是華貴,衣服上的配飾更是閃爍著Rmb的光芒,任誰穿在身上,第一眼都會被那些閃閃發光的珠寶抓住眼球。
但穿在她身上,所有人都只能說,這就是公主的常服。
公主配野獸。
這才是良配!
公主憤憤的拍掉野獸悄然摸到她腰肢的手,然后笑著將手遞了過去。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完全不知道這是啥意思。
秦縵縵氣得踢了他一腳。
“右手先360度轉一圈,同時右腳腳尖朝左腳邊踏地。右手轉過之后再轉一圈,同時鞠躬,身體向前保持3040傾斜。”
她一邊說著,一邊教著這頭野豬如何做著貴族的紳士禮儀手。
卿云歪著頭看了看,忽地一個健步上前,一個公主抱便抱著公主下了樓。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秦縵縵驚叫連連,而后哭笑不得的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頸。
她決定抽空一定要把這土包子送到禮儀班培訓培訓!
不過……
好像這個動作更man一些!
走到餐廳,抱著她的卿云換了個方向關上了燈。
秦縵縵這才注意到,長方桌上被他布置的很是浪漫。
歐式走馬燈旋轉燭臺上,香薰蠟燭氤氳著燭光,白色的桌布上,餐具擺放的很是整齊,桌面上間或還撒著一些玫瑰花瓣。
秦縵縵瞇上了眼睛,“你讓周嬸做的?”
卿云嘿嘿笑著,將她放在地上,而后牽著她的手來到位置上,為她拉開了椅子,“一部分是周嬸指導,一部分是千度,但都是我自己擺的。”
秦縵縵的嘴角翹了起來。
燭光晚餐,是她下午時主動提的。
但在房間里打扮的時候,她對今晚的晚餐,心里并沒有抱什么期待。
畢竟……這貨是從山里來的野豬,沒條件懂得浪漫。
眼前的一切,相比起西餐廳里雖然簡陋,但已經完全超出她的心理預期了。
難得有心了。
卿云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嘴角,明知故問,“喜歡嗎?”
望著他邀功的模樣,秦縵縵心里十分好笑,沒有急著入座,轉身過來雙手攀著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熱吻以茲鼓勵。
兩人相擁著在這燭光里,忘情的擁吻著。
直到秦縵縵覺得肺里的空氣都已用盡,她才放開了卿云。
當醇厚的紅酒遇到嫵媚的燭光,會擦出怎樣的火花?
第一次喝酒的秦縵縵小手托著紅酒杯,支著下巴,一雙大杏眼含情含悅的望著長桌那邊的卿云。
卿云一邊望著她微微笑著,一邊手里刀叉不停的替她切著牛排。
好歹前世也是個教授,假不假的西餐禮儀還是會一點。
于是,在房車時代時,‘一點就會’的便學會了刀叉的使用。
氤氳的燭光里,卿云的身影卻變得模糊了起來,秦縵縵撅著小嘴,讓他過來。
卿云挑了挑眉頭,笑著走過去。
秦縵縵起身讓他坐好,自己笑眼盈盈的坐在他的腿上。
卿云有些哭笑不得。
女帝,你可還記得你以前冰山女神的形象?
他切好牛排后,便將手里的刀叉遞給了她。
秦縵縵卻昂著頭不肯接,而后撒起了嬌,“哥哥,我要你喂我。”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伸出一只手指豎在她眼前,“丫頭,這是幾?”
秦縵縵嬌嗔的拍掉他的爪子,“我酒量沒那么差!喂我!”
卿云無奈的看著她賴皮的模樣,寵溺的叉了一塊,手護著送到了她的嘴邊。
哪知秦縵縵卻再次搖了搖頭,眼里滿是狡黠,“哥哥,用嘴喂我……”
卿云被她這樣的小模樣撩撥得不要不要的。
此刻的他很想將桌上的一切全部掃到一邊,將她擺在桌上就地正法了。
秦縵縵的小手輕輕的劃拉著他的襯衣扣子,滿是星河的眼里溢滿了濃濃的情意,
“哥哥……”
這句耳邊的呢喃差點讓卿云撕碎自己的衣服化身為狼。
給了她一個眼神警告后,卿云咬起叉子上的牛排,轉頭喂了過去。
秦縵縵斜倚在他肩頭,嬌笑的仰著頭,噙住那塊牛排,而后吞入小嘴里,慢慢的咀嚼著。
卿云伸手過去,拿起一張餐巾紙,細心的替她擦拭著嘴角。
秦縵縵反手也叉起一塊,銜在嘴里,支吾著示意他靠過來。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埋頭靠了過去。
紅酒、牛扒在兩人的唇齒間交互著。
秦縵縵的臉頰已然酡紅著,一雙大杏眼開始有些迷離起來,小手在卿云的胸口上畫著圈,
“哥哥,還不抱我去進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