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他是清北一輩子都得不到的人第二百章他是清北一輩子都得不到的人←→:
一直沉醉在實驗室里哪里知道這些‘學渣’八卦的隋勇,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遇見復旦大學的了。
不過他頓時脖頸上青筋直冒,嗤笑出聲,“你這么說,有意思嗎?就你?復旦?你就裝吧!說不定恐怕真就是哪個職業學院的!”
不是他看不起面前這個小伙子,而是卿云的外表裝扮,就不像是一個讀書人。
黑襯衣西褲,走在路上晃眼一看,就是社會型男的裝扮,而仔細看看,這貨身上的衣裝又不是凡品。
身后隱隱的還站著幾個保鏢,顯然就是有錢的公子哥。
公子哥不是不能考上復旦,而是幾率太小了。
稍微有點本事的,大學都出國去‘拓展國際化視野’了。
所以……
有極大概率,這貨就是個學渣富二代而已。
隋勇覺得,從概率論的角度上來看,完全可以賭賭。
而且……就算賭錯了,也沒關系,他怎么證明自己就是復旦大學的學生?
隨身帶著學生證?
又不是普通學生拿著學生證可以半價,富二代根本用不著。
隋勇的臉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這局,他穩賺不虧。
眾人想想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隨便亂說自己是哪個學校的,死無對證,反正這個小伙子也沒說自己是復旦,而是說了個別名。
畢竟,是復旦大學,華國大學TOP3的存在。
大街上隨便跳出一個人說是復旦的,任誰心里都在懷疑。
卿云,笑了。
他摘下了墨鏡。
四周頓時鴉雀無聲。
就連隋勇都瞪大了眼珠子。
他雖然一直沉浸在實驗室里,但也認得面前這個少年便是卿云。
畢竟,小卿總在華國是家喻戶曉、老少咸宜的,前期的牛奶廣告還不夠,后面還有一個讓萬千少女瘋狂萬千少男羨慕嫉妒恨的企業宣傳片。
人的名樹的影,此時的卿云露出真面目后,出場效果直接拉滿,猶如凈街的虎一般。
在眾人瞠目結舌之中,卿云聳了聳肩膀,一臉淡然的模樣,“復旦,也還行吧,將就上了。”
他忍了忍,畢竟是在華亭交大的門口,沒說‘華亭交大就算了’的話。
不過,饒是如此,人群后面的秦縵縵,放眼所及,全是白眼。
但更多的是理所當然的認可。
好吧,整個華國,也就這個小卿總敢這么說。
在今年史詩級地獄模式的高考中獲得全國理科狀元的他,確實有資格說,他是華亭交大一輩子都得不到的人。
沒看清北都沒得到嗎?!
這打臉打得真狠!
特別是華亭交大以外那群的學生,之前就對隋勇那很是明顯的高人一等就心存反感,此時見其被狠狠的抽了一臉,心里莫名還有些爽感了。
而人群里的小女生,更是兩眼冒著光。
終于見到小卿總真人了!
雖然沒有電視里面那么帥氣,但是這霸道總裁的氣場……
不知何時,眾人忽然間反應了過來。
面前這位長身而立,陽光感十足的新科高考狀元,還特么的是三家上市公司的實際控制人。
那么……
卿云笑了笑,“隋博士,說回剛剛的話題,請你正面回答我,按照你的邏輯,如果我創業賺了大錢之后,是不是可以把陪我同甘共苦的黃臉婆一腳踢開?”
隋勇吶吶了兩聲,面紅耳赤的站在那里,不敢再說什么了。
說卿云創業沒有成功?
白手興家的18歲少年董事長,全華國就他蝎子粑粑獨一份的。
而正是這少年身上太多的傳奇經歷,讓那螞蟻吞象吃下TOP的波詭云譎,本是經典的商戰案例,卻被一群社教、文娛板塊的報刊,再加上論壇上的各種神貼,活生生的演繹成了暢銷一般。
失去了商戰的高大尚,莫名的多了幾分地氣,反而被人津津樂道。
反正隋勇自己做不到。
而至于卿云嘴里所說的黃臉婆……
隋勇心里更是苦笑連連。
那是厚樸秦家的小公主!
隋勇連辯的勇氣都沒有了。
肯定卿云所說的邏輯是對的?一腳踢開秦縵縵?
他還沒活夠!
否定卿云的邏輯,則自己剛剛的那番言論不攻自破。
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歷!
怎么招惹到這樣的大佛出來了?!
隋勇決定裝死,準備拉著身邊的錢露露開溜。
不過讓他微微一怔的是,錢露露,并不在他身邊。
隋勇扭頭一看,有點懵。
此時的錢露露,和他的距離,有些遠,紅腫著眼睛縮在場邊。
而這個距離,還有點微妙,正好處在他和白樂之間,更像是一個抉擇的場面。
眼角余光一直鎖定在錢露露身上的云帝,笑了。
隋勇這種人,只能算是舔狗,還不是太可惡的。
最可惡的,其實是錢露露這種小百花似的綠茶。
這種女人,其實非常精通角色扮演,能夠把絕大部分男人都玩弄于掌心之中還不自知。
因為她們能夠精準的提供給男人恰到好處的情緒價值。
男人喜歡當生活中的老師,她們就做學生,'你好厲害啊,你怎么什么都懂'。
男人喜歡做生活中的病人,她們就是醫生和護士;
男人喜歡做獵手,她們就會穿得乖乖的,說話也乖乖的,做好一只小白兔。
男人喜歡做英雄,她們便是怡紅院里頭牌……
她們會把男人放到他喜歡的舞臺位置上,讓他在那個位置上非常的舒服,自然,男人就離不開她。
男人演的盡興,她們導得也盡興。
但是她們的舞臺上,有多個人,她們讓所有的人都站在那個舞臺上,看誰演的好,誰更符合她的心意,那么C位就給誰。
其實這些,秦縵縵也會用,而且會經常的用在他的身上,但是秦縵縵這種婆娘段位更加的高端。
她懂套路,但不用套路玩人,知世俗而不世俗,她懂你什么意思,但她就是愿意陪你玩,時刻清醒,難得糊涂,糊涂也是她自己愿意糊涂。
她的舞臺上,只有他一個人。
而不像此刻的錢露露,很顯然,此刻就是舞臺,臺上有兩個大傻子。
錢露露這個站位,太微妙了,微妙到讓白樂的那原本死寂了的眼神里,突然出現了希望的光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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