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102 慘烈對比,李氏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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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廳里,李氏一會兒拿茶碗,一會兒看看前廳,同武定侯嘮叨:

“這新出的考題會不會比前兩日的難啊?若是難豈不是太不公平了。”

武定侯:“都是幾個人出的題,還是給七歲孩子考的,能難到哪里去?”

“那可說不準。”

李氏瞟著紀舒,陰陽怪氣的說:“我可聽說了,那魏博士以前可是教過紀氏的,和你們兄妹倆也很熟了吧,萬一——”

“母親!你胡說什么!舒兒一片好心,你還要冤枉她?若不是舒兒,行哥兒連重考的機會可都沒有!”

李氏被祁承序氣得吹胡子瞪眼,越發看紀舒不順眼了。

以前祁承序和江芙好的時候,也沒對她這樣,真是狐貍精,一個比一個騷賤,哄得她兒子忘了娘!

紀舒端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端莊的好比美人像,武定侯看看她,喝了一口茶,心道可惜是他兒媳婦。

幾人坐了一刻鐘的功夫,喬管事跑了進來,苦著臉說:

“侯爺,您快去前廳看看吧!魏博士要走!”

祁承序:“啊?這才過了多久,行哥兒考完了?”

武定侯心說不對,大步往前廳去,一行人都跟在他身后。

到了前廳,魏博士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祁謹行站在一旁安靜的像只鵪鶉。

武定侯踏進廳內,“魏博士,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侯爺,恕在下直言,您決定要讓祁謹行考國子學之前,還是先考究考究他的學問吧!在下可以理解學院內學子眾多,有個資質優秀的兄長難免會覺得自卑,可在家中開開這種玩笑就夠了,開到國子學面前,可就是妨礙政務了!”

除了紀舒,在場眾人都是一臉懵,李氏跑向祁謹行,張口便問:

“行哥兒,是不是魏博士出的卷子太難了?是不是他故意為難你!”

魏博士生生氣笑了,“卷子就擺在桌上,若是覺得我們出的題難,煩請少夫人把紀潛淵找來,在下可以先告訴侯爺,紀潛淵已經通過了國子學的考核,帖子再過幾日加了朱批就會送來。”

此話一出,祁家人沒有一個露出歡喜的表情,反而個個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紀舒轉頭吩咐喜桃:“把淵哥兒叫來。”

沒過一會兒,喜桃帶著紀潛淵來了前廳,紀潛淵一身寶藍色直裰,頭戴抹額,進了廳堂便恭敬作揖見禮。

魏博士瞥見他虎口的墨跡,問道:“你方才在寫字?剛剛考完不休息么?“

“也會休息,只是學生書法落后于同窗,就偶爾多練幾張字帖。”

魏博士看見指腹有繭,便知‘幾張’這個形容只是自謙,這才應當是前途遠大的好苗子,哪里像那邊那個。

武定侯背手看著紀潛淵,沉著臉說:“你來把這份卷子寫了。”

紀潛淵看了眼紀舒,見她點頭便走上前,坐在蒲墊上拎筆看題,沒過幾息便書寫起來。

武定侯:“再拖一張矮桌來,放他后頭,讓祁謹行寫。”

祁謹行驚慌道:“祖父!可、可只、只有一張卷子……”

“序兒,你給他報題。”

眾人站在一旁,只見紀潛淵面不改色從第一題開始寫,思考幾息便落筆,筆走龍蛇,字跡如行云流水,很是賞心悅目。

魏博士站在一旁時不時便點點頭,眼里的欣賞絲毫不加遮掩。

反觀祁謹行,祁承序給他報了題,他捏著毛筆半晌都不落下,墨滴在卷面上,留下一個又一個黑點。

祁承序愈看臉愈黑,若不是有外人在這兒,他恨不得一腳踢上去。

終于,武定侯忍無可忍:“夠了!都別寫了!”

紀潛淵迷茫抬頭,魏博士拍了拍他的肩,看向紀舒,“好好栽培,這是個好苗子,不遜于你兄長。”

“多謝先生。”紀舒作揖。

魏博士直起身,看了眼祁謹行,冷哼一聲,“庸碌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僅庸碌還狂妄自大,使小聰明騙得了自己,騙得了家里人,騙不了所有人!侯爺恕罪,國子監絕不能要這么一個劣性學子。我會如實稟告祭酒,永不錄用祁謹行!”

“別啊!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一定是!”

李氏反應最大,絲毫沒有了之前的不恭,苦著臉求魏博士:

“先生,您再給行哥兒一次機會!您以前是舒兒的先生,舒兒是侯府的人,那咱們也算一家人吶!您通融通融,求求您——”

“夠了!”武定侯拉扯住李氏,臉色更加難看,“你還嫌不夠丟人?!”

“老朽之前聽說武定侯義妹賄賂朝廷官員,有人說是遭人指使,看來不是空穴來風。”

魏博士掃視著李氏,陰陽怪氣的說道。

祁承序走上前,拱手作揖,“讓魏博士看笑話了,晚輩這就送您回去。”

魏博士并未再說,收拾了東西跟著祁承序走了。

人剛出了院子,武定侯便發了大怒,喊道:“取家法來!”

所謂家法,乃是一根荊條,全身倒刺,請出來即打到荊條斷裂為止!

祁謹行哭著撲向李氏:“奶奶!奶奶救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

李氏知道武定侯是真的怒了,她也害怕,可祁謹行是她的命根子。

“行哥兒,你快承認錯誤!你快說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天發病燒壞了腦子了?”

祁謹行嗚咽,正想點頭,武定侯便破口大罵:

“他吃了木薯粉湯!疼的肚子!什么燒壞腦子!我看是你燒壞了腦子!他把我侯府的臉都丟光了!你還要護!”

他大喘了一口氣,忽然話鋒一轉,“對,全怪你這愚婦,你光長了臉不長腦子,我一直說慈母多敗兒,就是你——你也該打!”

武定侯一巴掌扇過去,李氏栽倒在地,怕的滿屋子爬了躲,哭著喊:“妾身知錯了!侯爺你消消氣,我再不敢了!你別打——”

前廳亂成了一團,好不熱鬧,紀舒牽著紀潛淵退到屋外廊下,瞥了眼喬管事。

“愣著做什么?還不把下人清了!看主子熱鬧,仔細你的眼珠子!”

喬管事趕緊招呼人把看熱鬧的下人趕跑。

沒一會兒,祁承序回來了,李氏被武定侯踹了好幾腳,坐在地上低低的哭。

祁承序繞過她,抓著祁謹行將他按跪在地。

“混賬!還不快說到底怎么回事!你之前的課業究竟是不是你自己寫的!”

祁謹行哭著搖頭,指向紀潛淵,“不是我寫的!是他!是他偏要幫我寫的!”←→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