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106 給大少爺討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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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扶了她出去,祁承序顧不得李氏,看著紀舒問道:“舒兒,這事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侯爺生辰在即,我也不想叫二爺難堪,盡早辦了對誰都好。”

祁承序咬著牙關,甩袖出了抱廈。

安氏三人面面相覷,紀舒掃了眼他們笑說:“西院還有幾間上房空著,我已經叫人去收拾了,二嬸在這兒等一等,自會有人來迎你們,侯爺生辰布置還有些問題需要我處理,不便在此陪伴了。”

“好好好,你走吧。”

安氏抻著脖子看紀舒離開,回身打了一下祁瑤瑤,“你這張嘴沒個把門的!真要把大房的事惹大了,你看你爹怎么收拾你!”

“我哪里知道紀舒這會兒脾氣這么大。二哥還整出了別的孩子給她養……我又不是故意的。”

祁瑤瑤委屈的撇嘴,祁郅言吊兒郎當的笑了,“娘怪妹妹做什么,有紀家在那兒紀舒還能跑了不成?而且這事兒總歸是祁承序自己作的,他哄不住紀舒怪的了妹妹么!”

安氏無奈的看著一對兒女,擺擺手到底還是沒說什么。

大房亂些對她而言沒有壞處,李氏和祁承序越作越好,指不定什么時候把武定侯作煩了,這爵位的潑天富貴就到她兒子頭頂上了!這次回來搶不到爵她是絕不會走的!

安氏:“瑤瑤,你婆母他們什么時候才能到京城?”

“他們要帶老王妃繞路走一趟青州,得比咱們遲上幾日,不過大伯父生辰之前肯定能到了,我還想請他們來赴宴呢。”

祁瑤瑤的夫家說出去大有面子,乃是江州屬地的藩王乾西王府,但祁瑤瑤的夫君不是乾西王的兒子,而是乾西王的外孫。

乾西王年少風流,桃花債無數,發妻王妃早已被他氣得郁郁而終,現在的老王妃是被他扶正的外室,許是因為年輕時造孽太多,乾西王子嗣不豐,長大的兒子都死的差不多了,老來得子今年不過十歲。

祁瑤瑤的婆母是招贅,兒子謝任飛跟乾西王姓,乾西王很器重這個外孫,有傳他要越過親子將世子位給外孫,所以祁瑤瑤和二房才如此得意,領祁瑤瑤回來也是想刻意炫耀,可惜還沒張開嘴。

安氏笑著說:“可真有意思,那老王妃年年都要去青州轉好幾圈到底是為何?青州有那么好么?”

“我倒聽婆婆提過一嘴,貌似是找什么人去的……”

祁瑤瑤還沒說完,抱廈外走來一個侍女,將她們請去了西院。

話分兩頭,李氏很快醒了過來,她第一反應便是找來貼身媽媽,追問:“紀氏還在鬧嗎?”

于媽媽不敢看她,“方才二爺已經去族里說了這事,已經把行哥兒寶姐兒的名,從少夫人那頭劃去了……”

李氏呆怔幾息,拍著膝頭大哭大鬧,“這個混賬東西!他怎么能聽啊!劃了名嫡出就變庶出了!我行哥兒怎能受這種委屈啊!誒呦!祁瑤瑤呢!我去撕爛了她的嘴,讓她再胡說八道!”

于媽媽緊趕著拉她,一個勁兒的安慰:“夫人!夫人!咱們先別鬧了,行哥兒的事剛出沒幾天,侯爺正氣頭上,鬧也無濟于事啊!反正已經去了,不急于一時!”

“那你說怎么辦!”

“夫人別怕!行哥兒那樣機靈,奴婢瞧著可比淵哥兒討人喜歡多了!等行哥兒出了禁足,您再好好教教,讓行哥兒多去陪陪少夫人,親近親近,少夫人心腸一軟自然就松口了。”

李氏接了于媽媽的茶,苦著臉說:“只能如此了!那該死的,將二房找回來做什么!還嫌侯府不夠亂吶!”

“夫人這就不懂了,您之前不是正頭疼,侯府窟窿太大懟不上了么!二太太回來正好是個機會啊!她不知道府上的情況,咱們把對牌甩她那兒,讓她頭疼去!也省的夫人您破財。”

“……這倒是個說法。”

李氏咬咬牙,“就怕那賤人得了掌家權,又來我跟前賣弄!”

“二老爺不在,二太太再怎么也是屈居人下,夫人何必怕她呢,她若敢給夫人穿小鞋,夫人就去侯爺跟前鬧。二太太是嫁來的,沒人撐腰晾她也不敢和夫人杠!”

李氏舒服了,捏了一把銀瓜子給于媽媽。

二房回府,晚上侯府要辦家宴,喜桃給紀舒換了衣裳打算跟她同去,被她拒絕了。

“這幾日青檀不在,你練武沒有?”紀舒問。

喜桃苦著臉,“奴婢哪里敢耽擱,青檀說了回來要考核的,若不通過還要加訓!小姐沒發現奴婢這些日子,胳膊上都有肉了!”

她舉著胳膊用力,委屈的給紀舒看凸起的那塊肉。

紀舒摸著直笑,“不錯,繼續練,要一拳能把人砸個烏眼青!”

“小姐偏要奴婢練武做什么?”

“……這世道惡人多,會點總不會有壞處的。我走了,你就在院里,閑著沒事便把屋子收拾了。”

紀舒另帶了兩個丫鬟去赴的宴,有武定侯在桌上,安氏安分了不少,也不找茬了,武定侯問什么答什么。

“瑤瑤怎會跟著你們回來,乾西王那邊沒說什么?”

安氏:“大哥不知,乾西王家的謝夫人帶著老王妃也進京了,老王妃身子不好,乾西王同皇上請旨允老王妃回京榮養。老王妃是青州府人士,于那兒很有眷戀,故而謝夫人先帶著老王妃去了青州府,要過兩日才來。瑤瑤說了,請他們也來大哥的壽辰。”

“那實在榮幸之至。”

“郅言還跟著瑤瑤的夫婿任飛,在江州做些小生意呢,我這身行頭都有不少是郅言給我的。郅言還給大哥你備了個禮。”

安氏給祁郅言使了個眼色,他隨即遞上禮物,展開是一塊上好的澄泥硯,雕刻精致價格不菲。

武定侯笑笑收下了。

李氏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說:“男子還是要入仕才好,郅言年紀也不小了,卻連個童生的功名都沒有,實在要抓緊了。”

祁郅言拱手說道:“勞大伯母惦記,我如今蒙妹夫照顧,在王府上做清客,王爺說了,功名并不在急,慢慢來就好。我自然是比不得二哥好運氣,有祖宗庇蔭,只能是靠自己了。”

李氏,祁承序:“……”

安氏:“對了大哥,我聽說大少爺回京受封,得了個侯爵位,皇上暫時未提他何時回去,你看是不是得趁這時候,趕緊跟大爺討一門親事?大爺年紀可不輕了,再不成婚要叫人笑話了。我家里正巧有姑娘待嫁,也算知根知底呀!”

埋頭聽戲的紀舒眸色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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