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繼續安慰道:“boss,你放心,無論是美國還是他們都不會對你輕舉妄動的,因為目前的FENGSAII產業已經遍及世界各地,有數十個離岸公司操縱數百個子公司,賬目也是繁雜異常,他們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在惹惱我們的情況下,會是怎樣一副場面。尤其是美國政府,更是對此投鼠忌器,我們FENGSAI如今是實力是不容他們小覷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長久以來一直呆在他們美國。而你們國家,因為美國也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你們國家想必也不敢對你有什么大的動作,他們雙方相互警惕,對峙的局面,對于你我和FENGSAII來說,是利大于弊的,都不敢拿我們怎么樣?”
被梅塞爾這么一說,陳鋒的心情總算是稍微好了一些,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了,那也只能接受現實,至少局面還沒有到很壞的程度,陳鋒基本上也同意了梅塞爾的分析。
對梅塞爾這位自己的合伙人、朋友和屬下,陳鋒是很放心的,直言不諱的就說道:“嗯,你分析的很對,目前的局勢他們雙方都不敢那我們怎么樣。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你有什么方法,最大限度的保護我和我的家人?”
“bosss,恕我直言,要想最大限度保護你和你的家人,我建議你最好移民瑞士,那里法律制度很健全,文化教育、福利制度也非常地不錯;其次,加拿大、新加坡,甚至,美國你都可以考慮。有了這幾個國家的身份保護,你以后完全不必擔心自己和家人地安全。”
“那香港呢?”陳鋒問道,說實話即使他想做外國人,他的老爸老媽也未必能同意。
“恕我直言,這是你最后的選擇。你的安全很大程度上將取決于你對你國家地貢獻度。”
“好吧,就香港,這事我已經讓人辦了,應該快辦下來了。”陳鋒有些無奈的說道,其他本人真的不介意移民瑞士和新加坡,對這兩個國家他都很有好感,尤其對新加坡的認同感更加大,畢竟那里百分之七十左右地人都是華人,華語也是官方語言。這倒不是說陳鋒不愛國,只要國家需要的時候,他必將不惜自己的全部家產,而是因為到了像陳鋒他們家這么有錢的程度的時候,國內的政治環境,自自然然地會讓人想到移民。這可以說國內有錢人或者資本家的一種本能反應。
“boss,香港雖說也有避稅天堂的‘美譽’,但我還是認為將我們FENGSAI的總部盡量的轉移到美國來,這樣可以做兩手準備。”梅塞爾建議道。
“不行!”陳鋒斷然拒絕道,“FENGSAII當初我就計劃好了,要將總部設在香港,這是一種象征,香港地地位特殊,我不想因此事而引起我們國家和香港政府的不滿。而且,我對美國政府完全沒有任何好感。”
“嗯,既然你堅持,這個問題以后就不要討論了。其實,我也覺得香港很不錯,我的家人在那里住得很愉快,等這次在美國地事情了結后,我也打算在香港長住了。”
“嗯。很好。到時我們可以做鄰居。
”陳鋒笑道。
和梅塞爾結束聯絡后。已經差不多晚上十點鐘了。這時候紅葉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今天一天。她地身心可以說都是很疲憊地。
陳鋒關了電視。溫柔地幫她脫去外套。拿被子給她蓋好。自己也脫了衣服。輕輕地躺在他身旁。靜靜地看著他。心中地愛意一絲絲地升起。迅速溢滿整個身心。為了自己。也為了自己愛地人。陳鋒都決定要好好活著。活得精彩。要讓自己迅速擁有自保地實力。
第二天一大早陳鋒和紅葉就起床了。這一回紅葉也沒有賴床。主動跟陳鋒一起起來。因為他們今天訂好了早上八點鐘回國地班機。而陳大勇七點半地時候就給他們打來電話催了。
兩人洗漱完畢。匆匆吃過了服務員送來地早點。就出發了。在門外。陳鋒遇到了已經回來地張強國和劉輝兩人。向兩人點點頭后。就一起向著酒店外走去。
在六名保鏢,其中三名還是全副武裝的保鏢保衛下,陳鋒的一行可謂是非常的拉風,這一次直到檢查護照上機,都沒有再有什么意外發生。
十幾個小時候,陳鋒和紅葉終于回到了“闊別已久”的首都機場。本來,兩人是打算直接做半個小時后飛往秀州的班機回去的,卻沒想到,陳鋒的干爺爺打來了電話。
“小鋒,你現在應該在機場了吧。我已經派人來接你了,你跟他們直接來爺爺家。”王兆祥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陳鋒原本以為這次自己之所以被聯邦調查局的人很快釋放,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干爺爺是國家副總理之故,但后來經過梅塞爾的分析才明白,自己這次之所以弄得駐美大使給美國政府發出嚴正交涉,還是因為自己FENGSAII幕后掌控者的身份,這不由讓陳鋒心中對王兆祥這位干爺爺的感激之情大大的抵消了,同時也是大感失望。但失望歸失望,既然他老人家邀請,陳鋒卻是不得不應約。
“好,我馬上跟他們一起去。”陳鋒很是干脆的說道。
王兆祥又說道:“你應該跟紅葉在一起吧,這次順便帶她來,讓我見見。”
陳鋒本來是不打算讓紅葉一起跟去的,但他都這么說了,實在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好!”
掛斷電話,剛一出機場出口,就看到了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和一位戴墨鏡穿風衣地男子,陳鋒依稀記得這家伙就是上次派去保護自己和王美雪的兩名警衛之一姓侯。
陳鋒直接走了過去,侯警衛也迎了上來,并向陳鋒敬了一個禮,而他身后地武警也是不約而同整齊劃一的向陳鋒進了一個禮。
“請跟我來!”侯警衛倒是直接了當,向陳鋒伸手一請,就在前面帶路,那幾個武警荷槍實彈的左右前后隨行。
很快他們這一對人就出了機場,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車上地紅葉開始顯得有些緊張起來,雙手緊緊的捏著自己身上的羽絨服。她已經知道了這次要和陳鋒的干爺爺一家見面,除了對方地顯赫家勢讓她緊張外,她對于上次葉倩逼迫她們一家出國的事情還有耿耿于懷,那次的事情盡管后來他們家再次順利回國,而且自己和陳鋒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定了婚,但每次想起紅葉就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至今還會因為那段遭遇而時不時做惡夢,夢見自己還在加拿大。
陳鋒向她側耳輕聲安慰道:“別擔心,我干爺爺和干奶奶很隨和的,我的干姐姐你也見過地,她人也不錯,還有她爸是位很和藹的人,她媽盡管勢利了一些,但經過上次的事情后,已經大為收斂了,上次還專門要我向你們家道歉呢。你放松點,你現在可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還怕什么?”
“嗯!”紅葉用力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有些自我催眠地在心中提醒自己:”我不怕!我不怕……我是陳鋒的未婚妻,我不怕!……”
車子在行駛了差不多半個鐘頭后,開到了那座四合院大門前,在侯警衛的要求下,除了陳鋒和紅葉意外,其余人等都下了車。
紅葉看到這座把手森嚴地四合院,本來已經不怎么緊張的心弦一下子有緊繃了起來。
兩人在侯警衛地帶領下,一路進到了這座四合院里。
在正門的臺階上,陳鋒見到了王兆祥地全家人,居然都來齊了,都在等著他們呢。
陳鋒明顯的感覺到身旁的紅葉見到他們時,腳步都有些邁不動了。陳鋒連忙伸手拉住了她,給她一個鼓勵的微笑。
紅葉這才定了定心神,被陳鋒拉著向著王兆祥一家人走去。
“陳鋒!”王美雪直接從臺階上就跑了下來,向著他們迎來。
陳鋒還沒開口,王美雪就劈頭蓋臉的數落道:“好啊!陳鋒!你居然做下了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訴姐姐,你實在太不像話了,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姐姐?啊!”
陳鋒心里不由一愣,大概猜出了她是因為自己什么事而生氣,但還是故作不解的反問道:“我做下什么樣的大事情?”
“哼!”王美雪一臉很不爽的樣子,“你還想瞞我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現在世界上大名鼎鼎的long?就在昨天你的洛杉磯歌迷,還為你爆發了大規模的抗議游行,最后釀成了大騷亂,造成幾百人受傷,兩人死亡。你說這件事大不大,你居然還想瞞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陳鋒這回不由有些詫異了,照說自己longg的身份,干爺爺應該不會告訴給他孫女知道的。
王美雪得意的哼了一聲,將頭揚了起來。
這時候,王兆祥帶著家人也迎了過來,笑道:“這事我要聲明一下,可不是我透露給她的,是她自己鬼機靈的打聽出來的,這次的格萊美頒獎典禮,她也看了,當時他就有些懷long就是你,因為你的聲音沒有掩飾,體型更是沒有掩飾,后來你在美國鬧出這么大的事情,她就給你媽打電話,三言兩語的就被她套了出來,知道你也剛好在美國,她就更加肯定long就是你了,向你媽直接求證,你媽倒也沒瞞她,就對她實話實說了,說你就是美國唱歌的那個longg,這幾天就是去美國領什么獎。”
原來是從自己老媽那里套聽出來的,陳鋒頓時有些無語。想必老媽覺得自己這個唱歌的身份沒什么大不了的,也不知道自己在美國這幾天鬧出這么大的事情,就告訴給王美雪這位便宜“干女兒”了。
陳鋒倒也不在這件“小事”上和她糾纏,直接岔開話題向幾人正式介紹道:“爺爺,奶奶,叔叔,阿姨,這是我的未婚妻,紅葉。”
紅葉微微有些緊張,但還是很有禮貌的一一向他們打招呼,最后還向王美雪笑道:“美雪姐,我們有兩年多沒見了吧。你長得更加漂亮了。”
王美雪一撇嘴道:“我再怎么長得漂亮都沒有你漂亮!”在陳鋒和紅葉臉色微微一變時,她又突然噗嗤一笑,親熱的上前拉住紅葉的手,嘖嘖贊嘆道,“紅葉,你現在長得跟天仙似的,也難怪我們家小鋒被你迷得暈頭轉向的,要是換了我是男的,也要被你迷死了。”
眾人一聽都是大笑。
陳玉鳳笑斥道:“雪兒這丫頭都這么大快要找婆家了,還這么愛開玩笑。不過,紅葉長得確實很漂亮,也難怪小鋒對你一直念念不忘了,這么早就跟你定下名分。”
“奶奶,我這可是說實話。”王美雪嘟嘴道,“天底下能配得上我這么優秀弟弟的人,也就紅葉這般天仙似的人物才行。”
“好了,先進去說話吧。”王兆祥出言道。
眾人也不再多話,跟著他一起進到了花廳。
葉倩親手給陳鋒和紅葉倒了一杯茶,放在他倆面前。
“陳鋒,這次你在美國鬧出的事情動勁太大了,你爺爺我可是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啊。不過,好在你小子也爭氣。在格萊美上拿了兩個大獎,而且出盡了風頭。你那首《arey彈唱的很好,吉他的功底已經開始登堂入室了,很不錯。”王兆祥滿臉欣慰的看著陳鋒。
“這次多虧了爺爺幫忙,要不然說不定,我現在還在聯邦調查局那幫混蛋手里呢。”陳鋒有些違心的滿臉真摯的表示感謝。
王兆祥擺了擺手,說道:“這事,說起來,爺爺也只是盡力而為,你大概還不知道,你在格萊美上拿獎的事情,主席已經知道了,對你很是贊賞,這次你之所以這么快能被他們釋放,主要的功勞可是主席。我只是向他報告了你的事情,而且也坦誠了你我的關系。”
“啊!”
話廳里眾人都是失聲大訝,顯然王兆祥的家人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