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0年代

第二百五十八:呼喊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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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問解安德他眼中的姜英順是什么樣的人,那么解安德一定會說出這三個詞:穩重、內斂、和煦。

沒錯,這就是姜英順在解安德心中的樣子。

當然,這三個詞形容的都是形容姜英順的性格的。

而前一世,從解安德和姜英順相識到結婚、再到姜英順意外去世,這中間走過的十幾個年頭,姜英順給解安德的感覺從來沒有超出過這三個詞。

哪怕就是前一世當解安德得知姜英順考進了醫院,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姜英順和姜英順分手時,即使是姜英順開口挽留,保住了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可解安德依舊絕得姜英順是內斂的,更是穩重的。

所以這一世,當江雙雙像一個債主一樣來和自己追責自己對姜英順的問題時,解安德是知道的,這通電話是江雙雙私自打給解安德的。

但就算是江雙雙私自打給解安德、就算是江雙雙態度是極其的惡劣,解安德也不會、更不能生氣,他只能是耐心聽著,然后再小心的回答著。

前一世解安德第一次見到江雙雙時,他和姜英順的關系正處于曖昧的階段,兩人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卻又都沒將最后一層窗戶紙捅破。

“江雙雙,你能把話說的稍微清楚一點嘛?我真的有點不明白”解安德的語氣非常的誠懇“你把話說清楚了,我好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事,然后我再改正。”

“好,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電話那頭的江雙雙冷笑一下“你給我仔細的聽著。”

人生在世,什么事情都要講究個明明白白,解安德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挨罵。

于是在電話那頭的江雙雙說了大概2分鐘后,解安德就知道自己為何挨罵了。

事情是這樣的:

早上當江雙雙知道樓下戴博生來找自己時,她趕緊去水房洗漱。

然后在洗漱的過程中,江雙雙隨意的開口問洗衣服的姜英順“那個上學期老給你打電話的解安德,這個學期怎么不給你打電話了?放棄啦!”

說實話,江雙雙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以為解安德經過一個假期已經不再追姜英順了,她更以為姜英順也終于擺脫了解安德這個纏人的男生了。

只是當江雙雙問完這句話后,姜英順笑一下,然后點頭“我洗完了,你快洗,戴博生在樓下等你呢!”

這要是平常人,見姜英順這幅反應多半認為沒有什么不妥。

甚至就連和姜英順朝夕相處的江雙雙,也覺得這沒什么不對,但江雙雙是個八卦的人,她在洗漱完回宿舍時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你是怎么讓他不給你打電話的?采取什么手段了?讓之前那么堅定和纏人的男生都放棄了?給我說來聽聽!”

江雙雙說完這句話,本是打算聽到姜英順回答出她使用的招數的。

但江雙雙萬萬沒想到,姜英順露出一個微笑“我什么也沒做。”

“什么也沒做?”江雙雙的語氣有些疑惑“不能吧,我看他的態度之前很是堅決啊!你倆之間是不發生什么事情了?”

“真的沒有”姜英順把一塊干毛巾放到江雙雙的頭上“趕緊把頭發擦干,人家戴博生還等著你呢。”

在2021年的今天,似乎所有的女性都有一個標準的配置,這個配置就是都有一個閨蜜。

但2001年的姜英順和江雙雙算不上是彼此的閨蜜,但起碼超越了普通朋友的關系。

所以就像姜英順能看出江雙雙喜歡戴博生一樣,江雙雙也看出了姜英順的回答有問題。

因為,姜英順在逃避江雙雙的問題。

于是,江雙雙沒有再說什么,她連頭發都沒有擦干就走出了宿舍,然后在不到2分鐘后又返回了宿舍。

而返回宿舍的江雙雙,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戴博生回去了,這次你能說了吧?”

這次姜英順還是不想說,但似乎不說就對不起江雙雙將戴博生趕走的行為。

于是,姜英順尷尬的笑一下“也沒什么,就是他放假的時候,來了一次我家,再然后就打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大消息,姜英順的這句話里的消息太過巨大,大到江雙雙眼珠子都瞪大了。

女人天生八卦,再加上江雙雙更是喜歡八卦,于是江雙雙開始盤問姜英順關于她和解安德在假期見面的細節。

而知曉了細節的江雙雙診斷出了一個結論,這個結論就是解安德不是個好東西,或者解安德是在欲擒故縱。

這還了得?江雙雙瞬間脾氣上來了。

你解安德之前幾乎是天天一個電話,甚至在假期的時候都去姜英順家吃飯了,可現在突然又不打電話了,這不是欲擒故縱是什么?

江雙雙越想越覺的對,于是她以和戴博生見面為由離開了宿舍,然后她就給解安德把電話打了過去。

而江雙雙為了找到解安德的電話,翻遍了好幾個電話本,因為解安德曾經給江雙雙留過他的電話,是讓江雙雙在姜英順有事情的時候打給自己的。

但當時的江雙雙并沒有將解安德的電話號碼當回事,只是隨手記在了一個本子上。

但幸虧江雙雙把解安德的電話記在了本子上,要不然她都無法替姜英順出這口惡氣。

江雙雙的確是出了口惡氣,她在把解安德的種種罪狀說完后,沖著電話說了句“人渣!”后便掛了電話。

人渣?解安德竟然成了人渣!

掛了電話的解安德仔細的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確實沒給姜英順打電話,更沒給家里的父母打電話,倒是自己的父母和姐姐給自己打了電話。

解安德掏出手機翻起了通話記錄,上一次給姜英順打電話還是在半個月前。

半個月?都這這么久了嗎?

的確是半個月了,而這半個月也是解安德最忙的半個月,可自己怎么能這么久不給姜英順打電話呢?

解安德想起來了,在姜英順開學那天,他是想給姜英順打電話來著,但那天他剛從鄂東市回來,他連著幾天和蔣安雄開會,把這事給忘了。

不該,不應該。

解安德雙手掩面,他是了解姜英順的,再加上江雙雙的這通電話,解安德可以斷定,自己去姜英順家姜英順并不反感,甚至是有些好感的。

但自己這半個月不聯系人家,確實有些過分。

前一世解安德在追姜英順的時候,解安德天天給姜英順發短信。

更有意思的是,有一天當解安德和姜英順一起吃飯時,解安德竟然開口問人家姜英順“我天天給你發短信,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真的,解安德也就是遇見了姜英順,因為面對這么近乎弱智的問題,姜英順竟然認真的回答了“你給我發短信的原因,我自己判斷了一下,但至于判斷的對不對,那就不知道了。”

“那你說說,我看你判斷的對不對!”解安德問的更加的認真。

這一次姜英順看了解安德一眼“你,沒救了。”

不,有救,解安德得想辦法補救。

解安德看了一眼時間,他把邊浩安招進了辦公室“去檢查車子,我們半個小時后出發去鄂東市。”

老板發話,邊浩安不會有任何疑問,他只會去做好準備。

邊浩安不問,但蔣安雄會問“解總,你去鄂東市干什么?”

“去談生意”解安德一臉的嚴肅“你把我和劉力鵬見面的時間定在后天上午。”

“行,這沒問題”蔣安雄點頭。

既然沒問題,那么解安德可就出發了。

解安德坐著車子向著鄂東市出發,而深成的幾個中年人,則坐著船向著太陽正中的方向開去。

碼頭上,賀炳強看著船越來越遠,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跡象。

“舅舅,咱們走吧。”方華清低聲的開口詢問道。

“在這留個人守著,等船家回來后再核對一下。”賀炳強看著遠處的船開口道。

“知道了舅舅。”

“華清啊!”賀炳強嘆一口氣“你跟著我幾年了?”

“4年了舅舅”

“4年,時間這么快嘛?”賀炳強終于轉身“回去和你媽商量一下,你盡快出國。”

賀炳強這句話,雖然說的是讓賀炳強回家和他母親商量一下,但在整個賀家賀炳強說出的話幾乎就是命令。

所以與其說是商量,倒不如直接說是命令。

“出國?舅舅這是為什么么呀?”方華清的語氣瞬間激動了起來“他們不是都走了嘛?”

賀炳強看向自己的外甥,然后答非所問“跟了我4年,一點長進也沒有,怎么和你媽一樣蠢?非得等刀架在脖子上嗎?真的要和我一塊埋進黃土里嗎?”

“舅舅,你不是說警察那邊,已經說了陸文津的的事和咱們沒關系了嘛?”方華清的語氣很是急促“再說,再說他們都走了呀!”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賀炳強大笑了出來“這人啊,謊言說的久了,就連自己都相信了。”

“啪”清脆的響聲傳來,方華清的臉頰上一個紅色的手印非常的明顯,就連打人的賀炳強手上都泛起微紅“陸文津住院,他的司機命沒了,保鏢腿折了,這一切真的和咱們沒關系嗎?”

“舅舅,舅..”

“啪”方華清的還還沒說完,賀炳強又是一巴掌打到了方華清另一側的臉上“現在就回去和你媽說去,把錢多帶點,我會和你媽通電話的。”

接連挨了連個巴掌,方華清沒有再開口,他咽了一口口水,眼淚從眼眶滑落了出來。

8月份的深成,海水帶來的海風很大,大到站在碼頭的賀炳強淚水都吹出來了。

賀炳強站在碼頭上,看著遠處離去的外甥,聽這耳邊巨大的海浪聲,他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但能肯定的是,他說了兩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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