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0年代

三百九十九章:敬而遠之是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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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九章:敬而遠之是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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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世的解安德可以拍著胸脯子說“我是一個好人,一個正經人。”

沒錯,前一世的解安德就是一個好人。

這一點解安德說的沒錯,哪怕就是在旁觀者的眼里他也是一個好人。

在姜英順的眼里,解安德是一個負責人、照顧家、有底線、感情專一的好男人、好丈夫。

在親人眼里,解安德是一個有出息、孝順、董事、穩重的好孩子。

在同事眼里,解安德是一個工作認真、做事有始有終、善待他人的好同事、好伙伴。

總之一句話,前一世的解安德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值得嫁的好丈夫、一個省心的好兒子、一個放心的好同事。

但這一世,解安德似乎已經變了。

解安德在父母的眼里、在姜英順的眼里、乃至在他下屬的眼里,都已經不是前一世那般的模樣了。

前一世解安德到在年會上意外猝死,他都只和姜英順這一個人同床共枕過。

但這一世呢?

這一世別的不說,解安德已經是腳踩兩只船,他名義上的女朋友是趙佳橙,但事實上他的內心卻對姜英順保留著一個地位。

其實解安德此刻捫心自問,他對姜英順的感覺早就已經不是喜歡著一種感覺了。

解安德對姜英順的感情里除了喜歡之外,還有著親情、有著愧疚、有著害怕,以及再次失去的惶恐,更有著要報答補償的高興。

這一世的解安德,已經不是上一世的解安德了,但這一世的姜英順卻還依舊是上一世的姜英順。

只不過,這一世的姜英順對上一世的解安德根本不了解,她甚至都不知道解安德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

姜英順不知道解安德的身份,趙佳橙知道姜英順的身份。

進入到2002年后,趙佳橙越發的后悔來美國留學了。

她覺得自己當初就不該留學,或者說自己留學也不該來美國留學。

現在自己和解安德處在地球的兩端,兩人唯一的聯系就是手中的手機,這怎么能讓趙佳橙放心和安心?

從去年趙佳橙見過解安德的藥廠之后,趙佳橙的心就像是被吊起來了一樣。

她的內心很恐懼,她害怕這個叫姜英順的女人會取代自己。

畢竟姜英順就在鄂東省,畢竟解安德對姜英順是格外的喜歡,畢竟自己離解安德的距離很是遙遠。

對于大多數愛而不得的男人來說,他們總以為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多半是難以追求的,也認為這個世界上愛情是難以找到的。

但大量的事實證明,在優秀的異性面前,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可以變得異常的主動。

這種主動會超出你的認知,會顛覆你的三觀。

前一世解安德親眼目睹一個在外人眼里,哪怕就是在解安德眼里,都是極其優秀的女孩,在大雪落下的冬天,站在小區的樓前尋死覓活,只為讓一個男生出來。

兩世為人,解安德不好評論這種沒有標準的事情。

解安德只是感慨,這一世的他顯然已經成為了不少異性眼中的絕佳存在。

用一句后世的話來說,這一世的解安德就是高富帥。

這一世的解安德確實富,而且很富,起碼超過了百分之90以上的同齡人,所以解安德就是富。

至于高和帥,兩世為人解安德都是1米79。

這個身高無論放在前世和今生都是不低的存在,況且如果解安德穿上鞋子,那么就妥妥的是180的標準了。

最后關于帥的問題,兩世為人解安德的長相的確算不上帥。

但問題是解安德不丑,屬于中庸長相,這個長相不愁找不著媳婦。

可這一世解安德有錢了,穿著的也高級了,整個人的自信也是完全的不一樣了。

所以可想而知,一身西裝的解安德加上內心散發出來的自信,整個人看起來那就是一個字“帥”。

況且在這個物質橫飛的世界,有些人評判一個異性的漂亮與否、帥氣與否,是根據他的身份和實力來決定的。

照此說來,解安德的身份和實力那就是帥的存在。

但奇怪的是,唯獨姜英順這個女人對這一世的解安德敬而遠之,甚至多次的趕走解安德。

不過說來也不奇怪,解安德的本質上和姜英順是一個性格,對于不屬于自己或者和自己不適合的東西,從來都是敬而遠之。

前一世解安德出去應酬,難免遇到一些花枝招展漂亮的女孩子。

這些女孩子或是為了錢、或是真的覺得解安德長得順眼,都主動找過解安德。

但解安德可以好不愧疚的說,她對這些女孩子的態度就是四個字:敬而遠之。

這一世姜英順對解安德的態度同樣是這四個字。

鄂東中醫藥大學的校園很大,解安德覺得鄂東中醫藥大學的校園起碼有兩個東丹學院那么大。

說實話,解安德是真的不知道他該怎么去追姜英順了。

解安德很清楚,姜英順是那種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女人,如果自己想要和姜英順結婚生子。

那么自己和趙佳橙多半是要分開的。

分開,人和人一旦不合適了,那肯定是要分開的。

2002年的1月9日,解婉春買車了,買的車子是一輛白色的雅閣。

解婉春的這輛車子是本田的第六代雅閣,整體的造型看上去極其的時尚。

哪怕就是再過20年后的2020年,這輛車子的審美依舊不落伍。

但解婉春并沒有開這輛車子上下班,因為最近的解婉春已經出了太多的風頭了。

現在學校里幾乎所有的老師,都知道解婉春的弟弟就是前段時間回鄉投資的英順集團的董事長。

1月10日,解婉春開著新買回來的車子貼著汽車膜。

看著師傅打開車門在車內認真的貼著汽車膜,解婉春這才知道,原來車膜是在里面貼呢。

“姑娘,你著急嗎?要是不著急能不能等一等,等我們員工回來給你貼,后擋風玻璃這個學徒還把握好。”

解婉春看了一眼自己的汽車,接著看了一眼老板“可以,不過他什么時候回來?”

“馬上,馬上”老板一臉的微笑語氣肯定的回道。

老板沒有說謊,這個員工果然很快就回來了。

只是這個回來的員工出乎了解婉春的意料。

“解老師,你的車啊!”回來的男員工表情明顯的不自然,像是在逃避一眼。

這邊解婉春點頭,表情同樣不自然,卻沒有開口說話。

男員工笑一下“我馬上給你貼好!”

解婉春還是沒有說話,她也點頭回應,但她卻并沒有像剛才那樣一直站在跟前看著,而是走出了車膜店。

冬天的伊金市很冷,解婉春來到貼膜店斜對面的小賣部。

2002年的伊金市,在這種街邊小店,取暖主要以火爐為主。

解婉春的手烤著火,眼睛時不時地看向對面的貼膜店。

人生真是無法預料啊,人生也真是滑稽可笑啊。

剛才回來的那個員工是和解婉春一個學校的體育老師劉東,而劉東也不是別人,就是曾經多次找解婉春且追求解婉春的那個體育老師劉東。

但在學校里傳出來解婉春買房子以及轉正、是返鄉投資的董事長姐姐后,劉東再也沒有找過解婉春。

甚至劉東見了解婉春的面,像是不認識一樣,但又不得不認一樣,兩人之間的尷尬非常的明顯。

誰成想今天解婉春在這里遇到了劉東。

關于劉東,解婉春是認為他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且曾經的解婉春一度認為自己有些配不上劉東。

畢竟曾經的劉東是學校的正式老師,而且劉東也告訴解婉春,他會在閑暇之余打工賺錢,然后爭取早日自己買上房子。

那時候的解婉春覺得劉東是一個好男人,有上進心,能嫁給劉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那時候的解婉春只是一個實習老師,且解婉春雖然覺得劉東不錯,但并沒有多喜歡劉東,只是覺得劉東是個不錯的人。

于是兩人也就這樣模糊的聯系著,偶爾一起吃個飯,而且吃飯的價格不會超過50元。

兩人的這種關系,直到解婉春的種種改變而瞬間結束。

解婉春透過玻璃看著車子里劉東的身影,她突然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就是劉東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優秀了。

半個小時后,解婉春把貼膜的錢遞給老板。

老板似乎看出了劉東和解婉春認識“你和劉老師認識,今天就少給10塊吧。”

“正因為我和劉東認識,所以才不能少呢!”解婉春按照事先說好的錢遞給老板“該多少就是多少。”

解婉春的車子走了,她離開時簡單的和劉東打了招呼,劉東同樣簡單的回應,畢竟他得干活。

“東子,你和這女人認識啊?”老板靠在車門上對著車里貼膜的劉東問道。

“同事,我們學校的老師。”劉東頭也沒回,繼續干著手上的工作。

“可以呀,這么年輕開這么好的車,他老公干啥的?”老板再次看向店外,似乎想要看看解婉春走了沒“這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少錢還不要。”

“人家單身”劉東這次回頭看向老板。

“單身?”老板一臉的驚訝。

“對呀”劉東冷笑一下“不過你有一句話算說對了,她的確是有錢的主。”

“她一個老師哪里來這么多錢,一個教書匠一輩子也買不起這樣的車!他家里有錢吧?”

“教書匠怎么了?”劉東像是急了一樣“我教書是偷了還是搶了?”

“東子,你看看你,我...我...”

劉東走了,他沒管剩下的活兒。

劉東知道,老板說的沒錯,教書匠就是沒錢,就是賺的不多。

要不然怎么能叫教書匠呢?

要不然自己一個老師,還用在星期天出來干這樣的活嘛?

大街上,劉東走著走著笑了。

同一時間開著車子的解婉春也笑了,解婉春笑的是,原來他和劉東的關系值10元錢!

笑,笑是無奈、笑是解脫、笑更是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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