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0年代

五百七十九:心中有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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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雙雙害怕解安德是有原因、有根據的。

沒辦法,這一世的江雙雙頭一次和解安德見面,就見識到了解安德最為血腥、暴力的一面。

這一世江雙雙和解安德第一次見面,是去年姜英順在酒吧被打的那一天,那一天的江雙雙第一次見到姜英順這個傳說中的追求者或者是男朋友解安德。

同樣自那一天后的江雙雙被,解安德的實力和兇狠嚇住了,她雖然沒有親眼見到解安德打人,但她見到了解安德的保鏢打人。

當然如果江雙雙只是因為見到解安德的保鏢打人就害怕解安德,那多少有些夸張了。

江雙雙之所以感到害怕,覺得解安德有實力,是因為自那晚江雙雙被打事件發生之后,那家名字叫‘spar’的酒吧便關門了。

哪怕時至今日這家酒吧依舊緊閉大門,早就沒有了往日的輝煌。

除此之外江雙雙更是從那晚帶他們去酒吧的魏晨口中得知,那晚的解安德直接二話不說用腳飛踹在打姜英順哪個人的頭上,并且他的保鏢當著酒吧里所有人的面,在2分鐘的時間里解決了所有的保安。

更瘋狂的是江雙雙還聽說那晚的解安德當眾撒錢,然后就在所有人撿錢的時候再次動了手。

只是這并沒有完,在姜英順被打幾個月后,江雙雙再次聽魏晨說當初打姜英順的謝明隆四肢被廢,在街道上祈禱為生。

又過了一段時間,江雙雙又聽說他們學校附近有一個沒有四肢的人被車撞死了。

這些流傳的謠言規模很小,小到姜英順都不知道,小到是魏晨告訴江雙雙對這些消息要嚴格保密。

當然魏晨更是叮囑江雙雙,以后對待姜英順一定要客氣客氣再客氣。

面對魏晨這個叮囑,江雙雙的男朋友戴博生戲謔的問道“怎么?你不打算追姜英順了?是不喜歡了?還是不敢喜歡了?”

“戴博生,你tam要是想死老子不攔著,但你別帶著我。”魏晨突然的脾氣爆發“以后別跟我開這種玩笑,這是能要人命的。”

沒錯,當初魏晨之所以帶姜英順和江雙雙去酒吧,就是想借機拿下姜英順。

但那晚之后的魏晨知道,自己差一點就陰陽兩隔了。

因為那晚動姜英順的謝明隆的下場,他魏晨是親眼見到過得。

他不敢相信一個之前高高在上的謝總,竟然成為了沒有四肢且四處乞討的叫花子,更是在最后慘死街頭。

魏晨相信,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就是因果聯系的,他雖然沒有證據證明謝明隆的結局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可他同樣也沒有證據證明謝明隆的結局不是人為的。

魏晨怕了,所以他告訴了江雙雙和戴博生,所以江雙雙也怕了,她怕解安德了。

上課鈴聲響起,碩大的教室依舊有吵鬧聲傳來。

“英順你看吧,我就不看了”解安德說話的同時把姜英順放到中間的書推到姜英順的那一邊。

姜英順嘆口氣:“你覺得你坐在前邊,然后不看書,那老師會怎么想?”

對,這是個問題,他可是坐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的。

2002年的大學課堂,學習氛圍還是非常的濃厚的。

再加上鄂東中醫藥大學也不是一般的大學,要想考上這樣的大學,起碼證明了考生的學習自制力是有的。

所以在老師站上講臺的3分鐘后,整個教室已經進入到了一種學習的氛圍,老師和學生之間已經形成了一種良好的互動。

或許是有解安德的存在,姜英順沒有參與集體的互動,只是在認真的做著筆記,而解安德在上課后也沒有打擾姜英順,他同樣也跟著講臺上的老師在聽課。

沒錯,解安德就是在聽課,而且可以說聽的很認真,甚至比姜英順都要認真。

首先要知道解安德也是學醫的,雖然姜英順所學的醫學檢驗專業和解安德的護理專業不一樣,但歸根結底大家都是學醫的,總能找到一些相似的。

此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前一世的解安德畢業后干的工作就是醫學檢驗的工

解安德所在的今煜醫學檢驗,作為華夏第三方醫學檢驗的開拓者,可以說解安德也是參與了華夏第三方醫學檢驗發展進程的人。

當然,更巧的是今天的這節課是微生物學檢驗,這門課程所教學的內容,前一世的解安德是接觸最多的。

所以,今天的這課解安德聽的懂,而且甚至能說他比臺上的老師更具有發言的權利。

“同學們,微生物學檢驗為臨床疾病的診斷、治療和預防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科學依據”臺上的老師掃視著臺下的學生“那我想問一下在做的各位,你們覺得現在的微生物學檢驗正在怎么樣發展,以及未來的微生物學檢驗將朝著一個怎么樣的方向怎么發展?”

老師的這個問題問完后,臺下的學生無一人開口回答,甚至就連低聲的議論聲都沒有。

這種情況讓臺上的老師很是尷尬,因為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那就相當于把他晾在那兒了。

其實這些學生不會回答很正常,因為彼時的華夏在微生物學檢驗方面不如后世2020年那樣的發展壯大,很多縣級小醫院的檢驗科都是沒有微生物檢驗的。

就算是有微生物檢驗,也都是單一的、檢測時間較長、誤差較大的只能手工完成的檢驗,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這樣的檢驗是無法滿足臨床需求的。

這就造成了微生物學檢驗即使在學校的教學中,依舊強調的是怎么保證不出問題、怎么保證在不出問題的前提下加快速度。

畢竟以此時人們的眼光來看,微生物學檢驗人工操作還是未來的大趨勢。

所以老師的這個問題多少算是超綱了,或者說著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課外延伸性的問題。

教室里依舊很是安靜,老師開口鼓勵大家暢所欲言,但依舊沒有學生回答,或許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這個問題解安德有最標準的答案,甚至能說解安德的答案將是未來華夏微生物學檢驗發展的必然道路,因為前一世的解安德切切實實的經歷過、見證過,所以他當然知道。

“沒事,大家不要有顧慮,暢所欲言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大膽的把你們的想法說出來”老師再次開口鼓勵大家,并且開始緩慢的巡視教室里每一個學生。

老師的目光像是雷達一樣掃視而來,這讓教室里的學生都底下了頭,他們很好怕跟老師的目光對視,然后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

同樣坐在前排的解安德和姜英順也低頭,這二位也不想被叫起來回答問題。

當然解安德之所以不愿意起來回答問題,是因為他不想出風頭,他只是想安靜的陪著姜英順把課上完而已。

臺上的老師還在說著鼓勵同學們起來回答問題的話,這一刻解安德都覺得這個老師有些執拗了。

于是解安德抬起頭看向這名老師,他想看看這位老師的表情到底是怎么樣的。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非常的巧的,巧到解安德剛剛抬起頭,他就和講臺上的老師四目相對了。

一瞬間,解安德露出一個淺笑,而老師也沖著解安德露出一個微笑。

但再接著,這名老師就把手指向解安德“這位同學,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聽聞老師的話語傳來,教室里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老師手指的方向,他們想要看看是哪位‘幸運’的仁兄得到了這個機會。

只是在這一瞬間,整個屋子里最為震驚的不是被叫起來的解安德,而是坐在一旁的姜英順。

姜英順怎么也沒有想到解安德竟然會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這可怎么辦?

且不說解安德是不時學習這個專業的學生,解安德都不是鄂東中醫藥大學的學生,那把解安德叫起來不是相當于被逼到了懸崖嗎。

姜英順的心跳加速了,她心里飛快想著應該怎么辦。

想好了,姜英順覺得自己應該站起來替解安德解釋清楚,然后自己回答這個問題。

但就在姜英順看了解安德一眼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嗎,解安德先站了起來。

對于解安德來說,他的確是

不想出風頭,但現在被人家指到頭上了,他自然要大大方方的回答了。

解安德在姜英順震驚、擔憂的表情中開口了“老師,目前的微生物學檢驗正在朝著快速診斷方法發展,而且這將是一個發展的總體趨勢,因為只有如此才能為臨床診斷帶來最有時效的幫助,那么未來我認為微生物學檢驗將向著自動化微機化發展,當然這也是為了達到更快的時效性。”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解安德的這一番話讓所有的學生都發懵了,他們很多人根本就沒聽懂解安德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但臺上的老師卻聽懂了,而且聽出了弦外之音。

雖然解安德的話只有短短的幾句,但不能否認的是這幾句話格外的有含金量。

“好,說的好,說的非常有深度”臺上的老師毫不吝嗇的開口夸獎解安德,他都從講臺上走到了解安德的跟前“那你能說說,你這么認為的理由是什么嗎?”

做人要低調,這是這一世解安德對于自己的要求,他今天說的這些已經足夠多了。

說的毫不夸張一點,解安德所說的每一句話只要你拿出來仔細的研究下去,那么是肯定能在這個方向有所建樹的。

“老師,我也只是個人的不成熟意見而已,根本沒什么理由”解安德露出一個為難的笑容。

“沒關系,沒關系,你這個想法非常的有前衛思想”老師擺手“你叫什么名字,哪個班的,我給你加分,你下課來找我。”

“嗡”坐在解安德一旁的姜英順腦袋再次大了,她的心跳早就超越了常人的心跳速度,現在老師要問解安德的名字,這不是相當于讓解安德昭告天下被人熟知了嗎?

只是姜英順擔心的沒有發生,因為解安德告訴老師下課自己會找他。

這一節課對于姜英順來說簡直是猶如坐過山車一樣,及其的刺激害怕,而在解安德回答完問題后,姜英順一節課都無法在安心聽課。

也許這間屋子里的其他人相信解安德是隨便亂說的,但姜英順卻不相信,她知道解安德是開公司的,也就是說解安德是有著能力的。

所以也就是說,解安德剛才的話絕對不是隨便說的,而是實力使然。

同樣,江雙雙也知道解安德的話不是隨便說的,因為解安德的實力她是見過的。

而在解安德回答完后,姜英順的舍友都開始詢問江雙雙解安德到底是什么來頭。

對,解安德到底是什么來頭?

遠在蒙江省伊金市英順藥業的工程處,王晉和劉然再一次來到了工程的在建工地上。

只不過這一次沒有多余的人,只有劉然和王晉走在最前邊,而他們身后的不遠處則跟著幾個工作人員。

“未來這一片將會被蓋成員工宿舍”劉然用手指著眼前平攤的土地開口道“我們的員工宿舍會按照雙人間、四人間、家庭間多種模式的標準去修建”

“有前途,大有前途”王晉的語氣都帶著肯定“劉總,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不知道方不方便?”

“王主任,您說笑了,您有什么問題直接問”劉然一臉的笑“只要我劉某人知道的,肯定是知無不言!”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王晉吸口氣,隨即開口道“能給我說說你們英順藥業的董事長解安德嗎?”

難,這可難住劉然了。

劉然怎么也沒想到王晉竟然會問關于解安德的問題,這不是讓自己為難嗎?

因為他剛剛告訴王晉自己知無不言,而他也的確是知道一些解安德的情況。

但問題是解安德的消息,是不能輕易告訴別人的呀。

這可不是劉然開玩笑,在整個英順藥業的內部,大家有一個共同遵守的原則紀律,那就是盡量不談論他們的董事長解安德。

現在王晉點名道姓的要問解安德的情況,這可不是讓劉然為難嗎!

你說說,劉然到底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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